玉米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在线阅读 -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八十四章:节外生枝~03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八十四章:节外生枝~03

    【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

    作者:vfgg2008

    28/10/7

    字数:8212

    [第八十四章节外生枝]

    [第三节]

    前情回顾:一觉睡到自然醒,前怕「老先生」,后畏「变态色魔」

    的省公安厅长余连文在卧龙福园的美梦还在继续中,富贵王爷享艳福,并蒂

    母女春满园,万贯家财博一笑,已圆了人生三大心愿的他显然没有意识到,不管

    这场梦有多美,到头来总归是虚幻一场……卧龙福园,余府阁楼,一片阳光洒进

    ,照在床榻之上,此时此刻,早已是鸡鸣三遍,天光大亮。

    一夜荒yin尽兴,余连文大梦初醒,晃晃脑袋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这才发

    觉被褥下有一团软乎乎的rou体,胯间roubang温热湿润,再睁开眼睛掀起被子一角往

    里探望,只见得干女儿小露用嘴为他含着,睫毛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正是晨勃之时,余连文立刻生出强烈反应,在干女儿的丰美小口中迅速涨大

    ,由小条虫变成大蛟龙,涨圆了她的红唇。

    萧珊眨巴着美眸,抬眼望向干爹,曲卷睫毛若月牙弯弯,抚媚一笑,可惜红

    嘴含着,笑得不够动人。

    她的小舌头惊雀一般动了,扑棱棱舔起来,不知疲倦,存心让干爹爽个透,

    吃个饱。

    如此倾心取悦,余连文自然笑纳,仰靠在了身后的丝绒缎枕上,任小露曲着

    身子半跪在胯间,欣赏起这满床春色来。

    小露的身上只着了条红肚兜儿,从身后看去,曼妙胴体更是一览无余,圆滑

    的山丘泛着晨光,显露出曲线起伏的白肤,一只手被惩罚似的背在身后,另一只

    手却伸在身下两片柔嫩的花唇处飞快抚弄着,弄得yin水涟涟,唧唧作响。

    可忽地,他却顿感索然无味,yin兴全失了,只因小露那怒挺着的雪白臀丘之

    上两个扎眼的烙印——「母狗」。

    照常说,双十年华的小露本正该是清纯羞涩的季节,哪料遭逢不幸沦为色魔

    禁脔,几年下来从身到心都彻底奴化,为求恩宠,罔顾人伦,竟以欺辱娘亲为能

    事,想来徐娘这堂堂的市长夫人当初委身色魔饱受凌辱,如今又强颜欢笑伺候自

    己,沦落到这步田地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眼前这不知廉耻的畜生,真不知自己这

    位续弦夫人此刻会是何等心境?「你娘呢?」

    余连文勐地扒了萧珊胸前兜肚,乳rou立时晃荡不止,似若两枚被风吹拂摇曳

    的吊瓜。

    「爹爹,你好讨厌,管那老婊子在哪儿呢,又不是没干过……」

    萧珊换了口气,伸直脖颈,调整角度,忽然深深吞了进去,从唇、舌、口,

    深入到咽喉,没入顶端,整个包裹起来,嘴唇贴到roubang根部,做了个深喉。

    这一招下去,余连文立马呃地哼了一声,异常紧致的刺激转瞬冲到脑中,龟

    头已然挤进了萧珊的喉管,不等他叫停,萧珊又如法炮制几次,次次都探到顶端

    ,还熟络地用喉管夹住摩擦马眼,那刺激简直比提枪入xue更甚,真是爽到极致。

    只可惜,今早他已无心再押玩这不孝孽种,板着脸刚要动作,却听见门帘外

    ,有一女轻唤之声:「老爷。」

    门帘外,当然是林素真在等候余连文的召唤。

    一夜之间,她由婢女变夫人,个人名分、女儿前途、万贯家财,平生所失莫

    不得偿所归,又被自家老爷cao干得魂飞魄散,心中体中自然是一片欢愉。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尽心竭力把男人伺候满意之时,天已蒙蒙放亮,感恩戴德之余起身抹净自己

    的身子后,便上楼伺候老爷睡了,躺在身边侍寝陪歇。

    再睁开眼时,窗帘已遮不住旭日阳光,本来依着规矩此时晨光暖沐,自己一

    夜侍寝,早起时分老爷即便不再要jian上一番,总要再摸玩自己的身子助助晨兴,

    只是今日,听男人鼾声震天,亦是倦怠得深了,她便找了身素装穿好,轻声步到

    外头房里,唤当值的丫鬟去后罩房叫醒女儿,言曰老爷唤其来卧房伺候,自己则

    在梳妆台前简单梳妆打扮了一番,末了,女儿匆匆赶来,看见她眼神一瞬都没停

    留,彷佛路人一般。

    与她所料不远,女儿进入卧房后不久,老爷果然醒来,于是便用一只景泰蓝

    小盆做盂,烫了两面白棉热毛巾,一盏青盐漱口汤,用一个小几子托了端着。

    来到翠竹圆拱门前轻打了下门帘,亦不进去,只在外言道:「老爷。」

    「进来吧。」

    听见老爷吩咐,林素真这才拨起珍珠垂帘,端着小几子进了卧房。

    这一进房里,纵使她颔首低眉,然眼前春色荡漾无边,又岂能熟视无睹?原

    来此时,老爷已经半歪着起身一半,靠着缎枕,懒懒躺在暖被里,亦不知是老爷

    的命令,还是女儿主动献身侍奉,女儿此刻整个身子都伏在老爷身上,一头秀发

    已经披散开来,肩背处大剌剌地露在被子外面,清晰可见圆润白腻,显然上半身

    全都裸着,正娇滴滴地呻吟着微微拱着身子,借余光瞥去,显见是在用自己的奶

    子,蹭着rutou,在磨蹭按抚老爷的胸膛。

    再观老爷却只是躺着,连手足都不动丝毫,唯独眼珠转向自己。

    抬眼看去,余连文不由一怔。

    徐娘穿着澹红衫子,大红罗裙,一头乌丝梳理得光亮整齐,在脑后盘了个精

    致的发髻,用一根竹簪穿着。

    虽然素朴,却收拾得处处妥贴,恍惚间,昔日的亡妻彷佛就在他的眼前。

    尽管当年那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片警已经死了,尽管如今这个顺从听话的

    女人嫁给自己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尽管昨晚那转瞬即逝的激情仅仅是一场各取所

    需的表演,尽管他心知肚明这一切虚妄之欢其实皆是海市蜃楼,但此情此景,看

    到眼前的续弦夫人林素真,他的心忽然勐烈跳起,咚、咚、咚,一声声,一下下

    ,都在呼应那份久违了的温暖……「给老爷请安了。」

    林素真神色恭敬,目不斜视,轻轻蹲身万福,盈盈施礼道:「老爷,奴家备

    了毛巾漱盂,可要伺候您起身?」

    余连文默默一笑,却先不理会徐娘,口中自言自语道:「虽说这女孩子无才

    便是德,可小小年纪yin性太重,也终究不是个办法,徐娘今儿倒是端庄了不少…

    …」

    此时此刻,被褥里的萧珊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她虽早已堕入深渊,但到

    底是出身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到底傲气难弃。

    今早偷摸来阁楼伺候本想给爹爹个惊喜,不想用心给吹了一口好箫,身子还

    没用就被来者打断。

    这也罢了,爹爹居然还言语不满,嫌弃自己yin荡下贱,难为自己这如花容貌

    ,似水玉体,知书达理之大家闺秀伺候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了两圈的老爷子,难道

    还比不过一个欠cao欠狠了的老婊子吗?思绪到此,她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耐

    不住,身子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动作,泪中含笑求告道:「爹爹你坏……玩着人家

    还说人家sao……人家就是sao浪贱也只给您玩呢……」

    余连文亦难辨喜怒,微微将小露的身子往旁边一挪,她顺势也就一滚,转到

    绣被里去,连头也不露。

    余连文置若罔闻,摆摆手让静候在一边的徐娘过来。

    见老爷没有动弹的意思,林素真也自知趣,只言片语都没有,只低头伺候着

    他,仍然歪在床上,擦了脸,漱了口。

    见老爷身边的暖被涌动,深知女儿心性的林素真便看出萧珊还在置气较劲,

    微微一笑,「老爷,小露不懂事,奴家今后一定多加教导。」

    说着,她半跪在床沿边,隔着衣服用rufang微微按摩余老爷的肩背,气力也是

    用了十足,肥硕乳山整个挤压成一摊,还要微微摇晃身子,尽量的扩大着接触肌

    肤的面积,只在一收一放之间,才让已经有些下垂之乳用那等弹力去恢复形体,

    让老爷感受个彻底舒爽。

    不消三分钟,余连文果然喜笑颜开,隔着被子拍拍小露的小臀,道:「做什

    么呢?出来……」

    萧珊只得慌慌得自被褥中探出头来,见弘昼示意,凭自己上身赤裸,也不敢

    不从,就身儿往爹爹软软怀里一靠,一副委屈模样。

    余连文一把将小露用力搂住,在自己身前挫了几下,将她软软的rufang在自己

    胸膛里压得一片泛香,享用温存一番,正色道:「小露啊,爹爹我昨晚已让徐娘

    续弦咱们老余家了,以后要改口叫娘亲了,不许再放肆,要听话,好好孝敬你娘

    亲。」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不晓得还好,这一知晓原委,萧珊心中的盘算就了:原本这余府女眷中

    是自己地位最高,谁想到一夜间竟多了个夫人,那自己的处境又与在余新那里有

    何不同?虽说这位「夫人」

    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在这「后宫」

    之中哪有什么母女姐妹之情,昨晚徐娘那老婊子一番豁出去不要脸,已占据

    爹爹心头rou,当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然输了徐娘一筹,这就更加证明了宫斗

    戏里那条不变的法则,讨主子欢心,得主子宠爱便是女人的一切。

    前推后送,乳香伺候,齐人之福,春色满园,余连文享受得劲,满意的很,

    加之今晚要携徐娘小露大宴宾客公布婚讯,遂决定今早干脆就在这世外桃源与母

    女好生乐乐,其余府外烦心诸事,待午后再说。

    萧珊此刻整个上半身亦不知是撒娇还是情动,满满泛着暖红,眼中余光瞥向

    林素真,口中却甜腻腻地回道:「爹爹……以后小露一定听话,跟娘亲多学习,

    一起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好好孝敬您二老呢……」

    拍了拍萧珊的小脸蛋,余连文笑道:「你个小sao货,就知道这些事……」

    说着,他坐直身子,示意身后正以乳事主按摩的林素真停下,「今儿天很暖

    和嘛,老爷要看个艳景——你们娘儿俩今儿就穿肚兜行走,谁都不许穿其余碍事

    的劳什子。」

    林素真笑不露齿,起身拉开衣带,脱去衣裙,里面丰涌而起如浪起江淸,柔

    玉迭翠似巫山云峰,又弓下腰,扶着床沿,一手将粉红的亵裤从脚上褪下。

    恰好阳光从窗外射入,映在厅内那具丰腻的玉体上。

    林素真身上只剩了条澹绿的肚兜,上面绣着对并蒂红莲。

    那肚兜呈菱形,开胸极低,只掩到rufang上缘,两只丰硕肥美的乳峰在衣下清

    晰可见。

    肚兜腰侧连着系带,松松挽在腰间。

    菱形下角垂在腹下,双腿间白鼓的玉阜时隐时现。

    少女初经风月,熟女更显风情,余连文只顾笑着细赏端品自己这位新夫人,

    只看徐娘双腿丰满圆润,白生生并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馥华与柔艳,

    还别有心思地给给一双美足缠了裹脚带,显得小巧精致了许多,虽说这年纪想裹

    成三寸金莲几无可能,但这份用心足以见得徐娘静心隔绝,安心为妻的决心。

    余连文越看越可心,笑道:「转过身。」

    林素真转身,从背后看来,那具保养上佳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颈中、

    腰间两条细细的系带,再无任何遮掩,犹如一株活色生香花开二度的白玉兰。

    观赏了半晌,余连文才挥挥手,「夫人,去简单弄点吃的,端到书房候着吧。」

    这样子走出去,与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大区别。

    更何况这院里亦有不少佣人婢女,若是让人看见了怎成?林素真羞耻得满脸

    红,可得了老爷天大的恩情,做奴的本分怎能忘却,她犹豫着下了阁楼,缠了足

    的双脚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只白生生的屁股随着腰肢的扭动一摇一摆,妙态横

    生。

    待她告退,一直默而不语的萧珊方才察觉身边一阵凉风忽闪,原来是爹爹自

    己已经缓缓坐起,掀开锦被,将一旁乌木碧玺衣架上的衬衣扯了披上,抄了一双

    棉布鞋就要下地。

    枕边尚在暖被中的萧珊见证,忖度爹爹果然是要起身,这时主动侍奉伺候更

    衣既是本分,更是性奴用心争宠之良机,轻声道:「爹爹要起床,让小露伺候…

    …」

    话罢,她亦将那棉被掀开,顿时,一具少女娇躯便赤条条裸呈了出来。

    此时亦不知是汗津之氛,抑或天体之然,顿时一股难以名状之暖香便微微蔓

    延开来。

    此时之萧珊,身子适才自辱折磨,才用那紧要之所在努力厮磨过余连文,却

    不曾泄得身子,浑身白净娇嫩之雪肌玉肤,其背嵴,脖领,玉乳,肚脐,大腿,

    却是处处泛着阵阵桃花红潮。

    起伏呼吸之间,豆蔻颤抖,两腿交织缠绵,当真是说不尽的风流佳景。

    这两年在性事上经历无数的萧珊已伺候了余连文,她忖度自己身份,当得变

    着法子挑逗主人yin欲,便无师自通表演起了穿衣秀,正所谓穿是为了给男人脱,

    脱也是为了给男人玩,无论脱还是穿都是男人爱看的,色魔这等变态又是另说。

    见爹爹没得吩咐只是瞧着自己,只看萧珊去床边扯了今晨褪下的红肚兜遮了

    羞处,一丝不乱得开始穿衣,先将那肚兜上摆之红绒颈带套上头去,慢慢扯下,

    将这件亵衣算是「挂」

    在自己雪腻的脖子上,伸出十指轻轻理乱,将那根细细的绒带整理一下。

    顿时,一面精巧玲珑的大红布料遮挡了她那挺拔耸涌之胸乳,只是玉峰暖波

    涌,辗转多柔绵,顶的那肚兜儿自有一番怂恿风流。

    每一步,每一动,萧珊都斯条慢理,为的就是让爹爹视jian自己的身子,好激

    起男人虎狼性子,扑倒自己jian玩,可爹爹仍然笑而不语。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余连文早非少年气盛,此刻心思也不单在小露一女,倒拿得住劲,由她服侍

    自己起身穿了长衫大裤,站起吩咐道:「小露,待会我叫你娘亲给你送饭,你且

    先歇着吃点,你肚子饱了再cao你。」

    耳闻爹爹总算开了荤腔,萧珊心眼一亮,马上连连称是,跪了辞送。

    余连文笑着摸摸她的头,蹲下身子在她耳边道:「今天爹爹要听一曲后庭花

    ,记得把你那母狗屁股洗干净咯……」

    这话听得萧珊春心荡漾,毫不迟疑和犹豫的,虔诚地舔了爹爹的脚。

    余连文扬天大笑,下楼出房。

    其实,他也一时没个主意想去哪里,只是乱走,穿林绕树,步道行廊,品赏

    园景,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而已,旁人也许还尚不知情,但他看得

    清楚,一场风暴已至,自己在劫难逃,与其徒劳做困兽之斗,不如圆了人生三大

    痴梦,富贵王爷享艳福,并蒂母女春满园,万贯家财博一笑。

    忽的飘来一股菜香,原来,不觉间他已行至后厨之所,余连文不由食指大动

    ,起身朝厨下走去。

    徐娘背对房门,正在灶台前弓着腰烧菜,阳光从门口射入,正落在她身上,

    那具赤裸的rou体白得耀眼。

    灶下生着火,温度比外面又高了几分,徐娘肌肤上湿湿的都是汗水。

    她弓着腰,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圆圆翘起,昨晚虐玩出的伤痕已经平复,

    更显得白腻肥美。

    余连文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rou,用力捏弄。

    臀rou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汁来。

    林素真被他摸捏得浑身发软,讨饶道:「爷,让奴家先做了饭,再伺候您吧。」

    「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么关系。」

    说着,余连文将她颈中的系带解开,林素真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

    声低呼,两只rufang弹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垂在灶台上方。

    从后面托住一只肥乳,余连文捏住她的rutou慢慢捻动。

    殷红发紫的rou粒在指间胀大,变硬,慢慢翘起。

    林素真在他熟练的调弄下已经动情,咬住嘴唇,身子轻轻颤动。

    余连文往她臀下一探,私处已经湿透了。

    林素真往锅里添了瓢水,轻喘着道:「爷,要进来么……」

    抬眼看到灶台上放着一篮刚洗过的青菜,里面几根黄瓜洗得碧绿,余连文不

    由心中一动,指着道:「把它插进去。」

    林素真红着脸挑了根,弯腰高高地翘起雪臀,一手掰着屁股,露出rouxue,一

    手将黄瓜送入体内。

    红艳的xue口在瓜体的挤弄下柔柔张开,将瓜体一点点吞入xue内。

    不多时那黄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进去,将rouxue塞得满满的,外面只露出短短

    一截。

    林素真似乎知道余连文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两手掰开屁股,将插了异物

    的秘处展露出来。

    从后面看来,那只白乎乎的大屁股丰腻地挺翘着,中间秘处被拉得张开,xue

    口一圈柔艳的红rou夹住碧绿的瓜茎,在初春的暖阳下映得清晰无比。

    用井水湃过的黄瓜通体冰凉,上面突起的颗粒磨擦着火热的嫩rou,使那只美

    xue不由自主地收紧。

    林素真翘着白滑的臀丘,一根黄瓜插在性器内,瓜茎一缩一缩,yin艳动人。

    徐娘出奇地顺从让余连文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新夫人竟然

    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问道:「徐娘今儿怎么这么听话?」

    林素真静了一会儿,掉下泪来,余连文大惊,忙问怎么了。

    「老……老……老爷,奴家想求您……」

    林素真扑通跪在余连文脚边,哀求道:「以后您玩够小露了,给她找个好出

    路,再嫁个老实人吧,别让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余连文一听就明白了,徐娘这要生怕自己对小露的承诺变卦要加码,拍拍她

    的头,安慰道:「小露也是我的女儿嘛,她的前程包在老爷身上。」

    林素真这才破涕为笑,又开始做起饭来,余连文倒似乎没了押玩的意思,转

    身走了。

    须臾片刻,林素真做好了一顿早午餐,用托盘盛了端来。

    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围裙,半裸着身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

    奉上巾幄,打开悬挂在墙上的平板电视调到早间新闻,伺候得无微不至。

    徐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余连文这些日子吃得惯了

    ,尤其喜欢桂圆红枣小米粥的味道,火候真是专业级的。

    其实做粥最有讲究,能够考验厨艺,从中更见得持家贤惠。

    徐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小露。

    余连文边吃边道:「小露吃完,叫她跟你一块过来,我下午一走怕是得好几

    天才能回来,今天咱们一家三口好好乐乐。」

    林素真答应一声,一手掩着rufang去了。

    一顿饭的功夫,母女俩玉体半裸,推门而入书房,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

    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五六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

    细看来萧珊身子纤秀,皮肤白净细嫩,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唯乳胸处引人

    瞩目挺拔圆满,林素真身体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

    骨。

    然而,如此这般争宠斗艳,结果竟是一场空欢喜,不知何时,不知何因,这

    小小书房已是空空如也,只余下满餐桌的赤红鲜血,洒落了满地的白色药片,还

    有两具神色愕然的rou奴而已。

    当然,那台与宅邸古韵格格不入的电视也还开着,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据我台从刑警总局获得的最新消息,现在除了胸部残骸,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

    体残块,警方初步认定这是一起恶性杀人桉,作桉手法与已被警方宣布死亡的

    变态色魔极其相似,不能排除受害者是已失踪多日的省公安厅长之女余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