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孟总在车中被玩弄到高潮
车窗关上了,林陆骁伸手把暖风打开,然后很自然地握住了那人的手。 “冻成这样不知道开空调,傻子。” 孟宴臣睁开眼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了。 他现在难受的很。 裤裆里湿成一片,稍稍动作都能感受到内裤上沾染的冰凉滑腻,偏偏四肢还使不上劲,连伸手抚摸自的力气都没有。 “我抱抱?” “嗯。” 他应了一声,被一双结实的胳膊搂在了怀里,那个人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捧住了他的脸。 林陆骁的呼吸落在他的颈弯里,急促地颤抖着,他不用睁眼就知道,这目光是在端详自己脖颈处的伤痕——那是新婚夜,他的合法配偶在他身上留下的,标记了他嫁为人夫的印痕。 曾经的林陆骁也在他的脖颈留下过更深更狠的痕迹,那是躁动蓬勃又刻板严格的学生时代里最隐秘的发泄,也是孟宴臣这辈子做过的最叛逆最疯狂的事。 后来,孟宴臣去做了消除手术,假装这段感情和他们那些不懂事、不要脸、不顾廉耻的一次次的性爱都没消失在他的记忆里了。 他还是那个懂事乖巧的儿子。 他要一直做保守冷淡的妻子。 他到死都将会是体面尊贵的孟总,不会给这个人间留下任何一点他的闲言碎语。 可谁知道那个人回来了。 带着和以前同样坦率而粗野的热烈的爱意,连同那些泥泞下流的属于两个人的记忆,回来了。 吻落在他的脖颈,舌尖湿漉漉的舔舐过那处已经淡成暗褐色的疤痕,舔得他遍体酥痒。 他听到自己深深的喘息,只有一声,因为唇瓣被堵住了。窗外的雨哒哒的打在车窗上,孟宴臣被吻得脑子里更晕了,却又在混沌中害怕是有人看到了他们在接吻而敲窗。 “还难受吗?” “嗯。” “我帮你弄一弄?” “嗯。” 林陆骁抽出车后座的湿巾,草草地擦了擦手就解开了孟宴臣的腰带。他在性事上向来直接粗暴,摸到xue眼就把三根手指直捅进去。 “疼——” 许久未经人事的私处被猛的剖开,即便已经湿透了仍然是撕扯的痛。 “不疼怎么爽?嗯?你不就喜欢疼一点?越疼就sao得越厉害。” 性欲被手指翻搅得更加汹涌,一波接着一波,夹杂着粗暴的痛楚,那力道像在被强jian。孟宴臣仰着头盯着车厢顶部,他把腿张得更开,任由那只手将他的下体捣出更多的水。 “舒服吗?” “……舒……服。” 孟宴臣是不会叫床的,再舒服也只是很低声的啜泣,或者轻轻地哼几声。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仅仅是看到他氤氲着水雾的眼睛,他迷离又沉醉的神情,就足够激发林陆骁的兽欲。 “sao逼怎么湿成这样?嗯?” “……不……不知道。” “不知道?” 那手指在黏软的rou里抠挖得更凶了,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喘息着,那欲望的潮水拍打着小腹的深处,刺激着他几乎要尿出来。 男人的另一只手掀起了他的衣服,捻住一粒rutou用力一拧。 “啊——” 带着哭腔的压抑的轻轻一声呻吟,尾端打着颤,动人极了。 达到高潮的xuerou猛地皱缩起来,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却又乖巧地紧紧箍住了手指。黏腻温热的体液从指缝里涌出来,失禁似的。 逼又紧,水又多。 如果塞进去的是jiba,该有多爽。 这样的念头只在脑海里掠过一刻,林陆骁低头吻了吻那人的脸颊,把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 “你先休息,我去干活了。” 剧组里忙到晚上十点才散场。 魏勋回到家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发愣,随手打了视频电话过去。 对面是模糊的一团黑暗,只有一点昏黄的光落下来,照着孟宴勋的半边脸。 “冷不冷?” “还好,两床杯子。” “你那边灯太暗了。” “嗯,山下的招待所,很老的一栋楼了,地方特别偏。” “把摄像头转过去。” “干什么?” “看你有没有跟野男人睡呀,老公打电话来查个岗,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