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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被民工轮jian怀孕】完

   我刚走过去就闻见一股nongnong的jingye味,我看她头发像是已经在抢救的时候洗

    过了,而且急救室里还有消毒水味,但是那股jingye味仍然非常清楚。

    我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

    我妈睁开眼看见我,正想说话,我伸手止住她,说我都知道了,没事了,一

    会儿我给你办住院手续,先在这里住两天。

    我妈点点头,我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医生已经给她换上了病号服。

    这时我妈又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又流了出来。

    我给我妈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医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根本一分钱没有,工头

    先给垫了三千块,然后把我妈换到普通病房,这才开始给我爸妈单位打电话。

    因为毕竟受的是妇科的伤,我来陪床又不合适,医生也说我不合适,于是又

    给我三姨打电话来陪床,三姨倒是下午就过来了,但我爸恰好在外地,前后折腾

    了好几天,等我爸到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而且我也快该填志愿了,所以就把我换了回去。

    需要说的是,有人说我冷漠,不是人,我想说这件事没采取行动,我到现在

    也不后悔,当时那种情况如果我轻举妄动,肯定是连自己也保不住的,让他们cao

    完了把我妈放回来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后面发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说是人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后面发生的事

    情,总比让他们狗急跳墙要好得多。

    这话就到此为止了。

    继续说后面的。

    我回家之后一周,我妈也回来了。

    其实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还有就是有些撕裂伤,在

    医院主要是输液防止感染。

    回家之后医生给开了很多安神补心的药物。

    我爸因为还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后让我监督我妈按时吃药。

    我一度担心我妈精神可能会恢复不过来,但是后来看着还好,和我说话也正

    常,就是不敢出门,看电视不敢看男女在一起的镜头,还有就是得了个尿频的毛

    病,一喝水就上厕所。

    在家的时候我三姨和我妈的几个朋友有时会过来看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的通知书下来了,是北京的一个大学,离家稍微有些

    远。

    又过了一个月,该报道了,但是我妈仍然不敢出门,我爸也在外地忙,去学

    校报到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在学校的日子就不说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样子,这里就略过去了,只

    说一件事,就是那个时候北京卖光盘的不像现在基本绝迹了,那个时候还有,但

    是宿舍的人去淘光盘的时候我总是让他们帮我带点熟女的来,那个时候熟女的比

    较难找,又没人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熟女的,但就是看年轻女孩的毛片没感觉。

    现在想想,可能是总把里面的熟女代入我妈身上的缘故吧。

    真正的麻烦是我大学个寒假回家的时候出现的。

    本来头天我爸说要开车去接我的站,结果那天到站后等了半天没人来,给我

    爸打电话,听我爸声音像是喝了酒。

    于是我只好自己打车回家,到家之后敲门,是我爸开的,一开门就闻见我爸

    身上的酒味,给我开了门之后,我爸脸色挤出一个笑容,替我把东西拿进家,说

    了句你先歇歇,一会儿吃饺子,然后就进卧室躺在床上。

    这时我妈才从厨房出来。

    一看见我妈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我妈身上穿了一件吊带孕妇连身裤。

    肚子已经涨得像鼓一样了,rufang涨的像两个小皮球,从吊带旁边溢出来,连

    走路都一摇一晃了。

    我半天回过神来,正想问我妈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这肯定和她被搞有关,于是住嘴不问了,和我妈例行公事地说了几

    句话,装作没看见她的肚子。

    其实我妈也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饺子好了,我们坐在桌子上,一边吃饺子一边聊天,无论我妈

    和我爸都只问我在学校的事情,对家里的异样闭口不谈。

    吃完饭之后我抢着去洗了碗,一边洗碗一边觉得,家里的气氛压抑得渗人。

    第二天我三姨和大姨请我去大姨家吃饭。

    我妈和我爸都没去。

    我妈和我大姨关系最好,可是我大姨年纪大了,所以没有给我妈去陪床。

    吃完饭以后,我借故赖着不走,直到我大姨的孩子们也都走了。

    我才小心翼翼地问起我大姨我妈肚子的事情。

    我大姨当时就一拍腿,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命里的罪。」

    原来我妈自从出事以后,到我临走的时候,已经两个月没来事了,我开学报

    到走了之后,我妈去医院检查,医院说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应激反应,导

    致的月经不调,开了点药让我妈再调养调养。

    我妈给单位请了病假,在家休养,没想到调养了好几个月,还是没来事,去

    医院次次都说是正常反应,让按时吃药,等到我妈发现自己肚子和rufang已经明显

    变大,才有点慌了,正好那天早起准备去医院再看看,路过炸油饼的早点摊,一

    闻油烟味,当场就忍不住吐在旁边的绿化带里了。

    这下我妈才真着急了,找了个妇幼医院一测,怀孕已经五个月了,胎儿都成

    了型了。

    吓得我妈当场就腿一软,坐在医院的楼道里起不来了,被熟人看见才送回家

    里。

    因为这几个月我爸根本没碰过我妈,有孩子的话肯定是那伙人的。

    我妈哭得昏天黑地,也不敢告诉我爸,准备让我大姨陪她偷偷去把孩子打了。

    没想到跑了好几个医院,人家都嫌我妈年纪大加上孩子月份大,怕打胎打出

    危险,死活不给打。

    这么一说,我妈也有点害怕,就这么一拖拖了一个多月,我妈肚子越来越大。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妈说那伙人都抓到了,让我妈去认

    人,这事不知道怎么让我爸给知道了,也没通知我妈他就给回来了,按他的原意

    可能是想打那几个人一顿,只要给看守所塞点钱,一般来说只要不打得太厉害都

    会通融的。

    结果我爸一回来,看见我妈的肚子,当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气得整整一

    天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让我妈去打胎,等知道医生说不能打胎的时候,他更气

    了,气得当天就回了内蒙的工地。

    我妈就这么让我三姨陪着去看守所认了人,据我三姨说我妈看见那几个人的

    时候吓得直往后缩。

    法院说这桉子已经进入了公诉程序,准备年后开庭,让我妈做好准备或者代

    理人。

    就这样,家里这个年也没过好。

    眼看着我妈的肚子从六个月现在已经拖到了七个月,打胎是不可能的了。

    我爸在家的时候就是睡觉,要么就出去打牌喝酒。

    过年的时候原本我们一家年年会回老家过年,这次也没有回去。

    熬到年后,我实在在家里呆不下了,就收拾东西回了学校。

    我爸和我妈也没怎么拦我。

    但是我回了学校就后悔了,因为我晚上睡觉一闭眼就会想到我妈挺着大肚子

    的样子,而一想到我妈大肚子的样子,我就想起我妈那天晚上被轮jian的样子,鸡

    巴涨得非常难受。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有了次的经验,是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跟我妈

    年纪差不多大,只是没有我妈丰满,我们通过QQ认识,然后很自然地就出去开

    房了。

    次我出得很快,她也没有埋怨我,第二次稍好了点,晚我们做了三

    次,时间都不算太长,过了一个月我们又见了一次面,这次也不知怎么回事,不

    管怎么搞都不射,最后她开始告饶了,我也有点发愁,后来我突然想到我妈被轮

    jian的样子,一下子感觉变得非常强烈,又插了她三分钟就射了。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这样,先干她个半死,然后想着我妈被干的样子快速射出

    来。

    射完之后我看着她下身流出来的jingye,就老和她开玩笑说让她取了环给我生

    个孩子,她总是笑骂我有毛病,但其实我是真的再想看看中年妇女大肚子的样子

    ,尤其是在家里我没看到我妈裸体的大肚子样子,非常遗憾。

    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虽然我在给家里打电话时一直小心地回避着mama的事

    情,但是我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我一回家就闻见家里nongnong的奶腥味,我爸不在家,我妈穿着一身

    哺乳用的衣服,就是胸前可以掀起一块布,方便哺乳那种。

    虽然肚子已经下去了,但是奶子比过年我见的时候又大了两圈,胸前几乎要

    放不下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

    原先我的卧室里现在放着一张婴儿床,里面躺着一个男婴,看着很健康。

    我问起我爸,我妈说我爸现在基本已经不怎么回家了,虽然不打算和我妈离

    婚,但是他也不愿意见到这个孩子。

    正说着,孩子醒了,我妈赶紧过去抱起来,一边颠哄着,一边掀起衣服,把

    一个紫黑色的奶头塞到孩子嘴里,孩子马上大口大口吃起来。

    我看着我妈看孩子的眼神,没有一点屈辱和难过,反倒闪着喜爱和母性的光

    ,只好暗暗叹了一口气。

    等孩子又睡着了,我小心地问起我妈以后的打算,我妈这才说起来,那几个

    人已经判了,最多的判了十一年,最少的四年,生孩子之前我妈和我爸就已经商

    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后就托人和监狱方面联系,做亲子鉴定,鉴定出是谁的,就

    是谁的。

    我回来之前一天,我妈刚抱着孩子去做了鉴定,鉴定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

    我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要结束了。

    过了几天,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是一个叫贺永贵的河南人的,四十多岁。

    我当时也不知道谁叫贺永贵,后来才知道那就是个强jian我妈的老民工,

    他被判了六年。

    狱方帮忙联系了他的家属。

    他是个老光棍,家里只有他老娘一个人,其他兄弟姐妹其实还有,但是都不

    愿意来,他老娘倒是答应得很痛快。

    狱方让他们和我家直接联系,然后就不管了,因为我爸根本就不愿意再面对

    这件事,所以和他家联系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们约好了日期,他老娘从老家坐火车过来。

    但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妈的妇科病又犯了,下身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进

    医院养着,医生说大概要养半个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养在我大姨家。

    我妈住进医院的第三天,贺永贵的老娘从河南老家过来了。

    我去接的站。

    老太太六十多岁不到七十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家里穷,穿得很土,脸色也蜡

    黄,但是衣服洗得很干净,人也很精神,灰白的头发挽在脑后,是个瘦小精干的

    老太太。

    下车的时候老太太提了一篮子红鸡蛋和其他土特产,要给我妈送。

    我本来想让她把东西留下然后去我大姨家抱上孩子当天晚上就滚,得知我妈

    住医院之后,非要去医院看我妈,怎么拦也拦不住。

    到了医院,老太太见到了我妈。

    当时我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精神基本恢复到了出事前的状态,而且因为

    刚生完孩子,人白白胖胖的,看上去也比较富态和有气质,结果老太太看到我妈

    ,眼睛都直了,上去就把我妈手拉住了,说孩子你受苦了,居然还流了几滴眼泪

    ,我妈本来很厌恶这种农村人,现在被她这么拉着,尴尬得说不出话来,让她絮

    叨着,憋了半天才说出俩字来:「没事。」

    等她好容易说完了,我妈才赶紧催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没想到老太太说我妈

    给她生了孙子,她没来伺候月子已经是很不应该了。

    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我妈身体又因为给她生孙子落了病,应该好好伺候我妈

    ,非要伺候我妈住院不可,好说歹说都不管用。

    还好我妈当时住的病房里只有我妈自己,不然真可是让旁人看了无地自容了。

    最后我们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妈,但是事先说明不会让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

    答应下来,说睡病房地上就行。

    就这样,老太太开始在医院里伺候我妈住院了。

    刚开始说好是我和她还有三姨,我们三个人一替一天轮流来,但是每次轮到

    我们,老太太都抢着干活,伺候得细致无比,反而弄得我们站在一边无事可做。

    这样到第六天的时候,我三姨因为有事不能来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

    太跑前跑后,叫护士、换液、拿药,伺候我妈大小便,丝毫不见疲倦,尽心尽力

    ,我看着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妈也有点过意不去了。

    多次让她别那么卖力,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么卖力。

    第七天的时候,病房里住进了另一个女人,瘦巴巴的。

    这女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床的。

    不过后来我觉得这女人实在应该去治治舌头,因为她成天到晚说个没完,和

    姐妹聊完就和我妈聊,我妈懒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话茬。

    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敏锐地感觉到了我妈、我和老太太的异样,也不知道她

    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妈上厕所回来,躺在床上,瘦女人就对我妈说

    :「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细啊。」

    我妈顿时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抢在前面憨憨一笑说:

    「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俺不伺候仔细了,不成忘恩负义了。」

    这时我才觉得这老太太不简单,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抢话,堵话真的很有

    一套。

    她先用话把我妈话头堵上,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妈都再没敢出声否认她不是

    我妈的婆婆。

    甚至后来大夫都拿她当我妈婆婆了,甚至还说我不体恤老人家,气得我差点

    想揍大夫一顿。

    后来瘦女人就一个劲说起她自己当年生了个女儿,婆婆如何对她不好,丈夫

    如何对她不好的事,说着说着,总不忘夸几句老太太如何心疼媳妇之类的话。

    我妈又羞又气,又因为之前被抢了话头,没法反驳,只能忍着听,而老太太

    则是越听越来劲,脸上笑得连皱纹都舒展了,和瘦女人一唱一和,又夸起我妈来

    ,两个人合伙把我妈臊得经常面红耳赤。

    后来病房里又住进两个女人,我不方便再去陪床了,这样就只剩下了老太太

    一个,我偶尔去看看,老太太活干得越多,居然越有精神了,几乎是全天在地上

    站着不休息,随时伺候我妈,全病房的女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

    这样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回了家之后就让我赶紧帮她买了火车票打发她走。

    我妈早上出的院,连中午饭都没让老太太吃,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

    孩子去火车站。

    我打车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

    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爸对我妈不是很好,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

    子,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

    我实在懒得听,只好应付地嗯嗯两声,连她跟我说的地址我也没记。

    直到把她送上火车,火车开动离站的时候,我才长出一口气,心想,这次总

    算完了。

    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后,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

    大家都小心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也像普通人一样,在大学里继续着我的学业。

    但是我们心里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大家都在逃避。

    我爸向领导申请不再外派了,我妈也不再出差了。

    虽然两个人现在天天都在家,可是两个人之间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

    而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喜欢熟女这件事情,再也改不掉了,打飞机时喜欢回想我妈被干时的情景,

    也再也改不掉了。

    而每年回家时,家里那冷冰冰的气氛,更是再也恢复不了了。

    27年夏天,我本科毕业。

    我爸希望我能回老家工作,但是我受够了家里的冷漠气氛,一想到回去要整

    天面对着我妈爸那两张冷脸,我就无法再忍受下去。

    于是,在北京边打工边准备考研。

    就这样又混了半年,考研理所当然的失败了,工作也并不顺利,那年北京和

    全国的物价一夜之间腾贵,想必有些朋友还记得,几乎在北京的生活也快支持不

    下去了。

    于是秋天的时候我从北京回到了老家,在家里宅了几个月。

    那段时间我手yin很频繁,因为守着我妈,可以很方便地根据我妈的身材产生

    各式各样的性幻想。

    我妈虽然在四十岁上生了孩子,但是这次生育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

    响,可能是因为没有给孩子哺乳的原因,rufang我感觉比从前又增大了一圈,从前

    是又圆又大,现在大得几乎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连乳罩都穿不进去了。

    我妈只好穿更宽松的衣服,即便如此一走路仍然能明显看到整个胸部在衣服

    下面晃,顶得衣服一摆一摆的,我有次上街的时候就亲眼看见一个男人盯着我妈

    的rufang直咽口水。

    2年春节过后,我觉得不能再宅了,准备再出去找份工作,但是就在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现在记不太清了,似乎是正月十五还是十六那天,我爸我妈都出去了,只有

    我自己在家,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邮递员,手里拿着一封平

    信。

    邮递员把信交给我就走了,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是写给我妈的,我再

    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

    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

    我有种想拆信的冲动,想迫不及待地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但是我拼命压下了

    拆信的冲动,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yingying地夹了什么,我对着光看了看,像是张

    照片。

    我深呼吸了几口,想了想,决定把这封信先藏起来。

    刚好那天晚上我爸值班没回家,晚上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家,晚饭过后,我装

    作无意地对我妈说,有你一封信。

    我妈问我谁寄的,我说不知道,看邮戳是河南的,说着就从我的房间里把信

    拿了出来,装作随意地把信交给我妈就回房玩电脑了,但是我转身的时候偷偷用

    余光瞟了我妈一眼,感觉我妈似乎脸上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我妈也回自己卧室里了,而且还关上了门,这让

    我的猜想更加贴近了。

    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催我睡觉,我关了电脑之后藏在被窝里,但是死

    活都睡不着,就开始用手机聊QQ.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

    的声音,好像是从客厅里传来的,起初吓了一跳,后来仔细一听,像是从我妈的

    卧室方向传过来的。

    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猜想我妈是不是因为我爸很长时间没碰她,憋不住自

    己开始手yin了。

    一想到这里,我扔下手机,从被窝里出来,光着脚没穿鞋,蹑手蹑脚出了房

    间,轻轻地向我妈的卧室方向走去。

    越走,那声音就越清楚,等走到我妈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终于听清楚,那不

    是手yin的呻吟声,而是我妈在小声地哭。

    这种哭我只在我妈被轮jian那晚听到过一次,顿时我想到了那封信,我感觉那

    封信跟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关系。

    我想再仔细看看,但我妈的房门关得很紧,我观察了一下,发现房门门框上

    的小窗并没有关,窗扇玻璃横了过来,屋子里还有灯光,正好可以把屋里的情形

    反射到窗扇玻璃上。

    我抬起头,小心地寻找着角度,总算在玻璃上看到了我妈的影子。

    果不其然,我妈坐在床上,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信纸,一只手捂着脸,肩膀

    一抖一抖地在哭。

    这证实了我的猜想,信里一定有什么内容刺激到了我妈。

    过了一会儿,我妈把信收了起来,关了灯,我记下她收信的位置后,又蹑手

    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心里计划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不知不觉

    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趁我妈出门、我爸还没回来的时候从我妈的卧室里把信偷了出

    来,结果首先让我吃惊的是我昨天拿到的那封居然已经是第二封了,那个地方已

    经有一封信存着,日期就在春节前不久几天。

    两封信的内容几乎差不多,和我料想的一样,是河南的那个老太婆写来的,

    不过信的笔迹很工整,可能是老太婆请人代写的。

    封信的大意是四年前我妈生的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已经开始懂事了,

    现在过年了,村里出去打工的男女都回来了,看着别人的孩子有mama,就也哭着

    跟奶奶要mama,奶奶实在没办法,就只好给我妈写信,希望她能去河南看一看孩

    子。

    第二封信的内容和封差不多,只是语气更重,带上了乞求的感觉,而且

    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那个孩子的照片,背景是几间土房,大概是他们的家,

    孩子看上去虽然已经尽力弄得干干净净,穿上了新衣服,但是仍然感觉有点灰头

    土脸,而且不是很高兴,有些黑瘦,料想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过得很好。

    难怪我妈看了之后会哭。

    我看完之后,小心地把信又照原样放回去。

    我感觉老太婆看到两封信没回音后,一定不会放弃,接下来可能还有别的动

    作,我决定暂时先不出去打工,静观其变。

    果然过了几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爸和妈都在家,我妈拿到信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了

    ,我爸看了我妈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看,大概前面两封他可能已经都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妈从卧室里出来,叫我爸进去,我爸没理我妈,冷着脸看电

    视,我妈又叫了我爸一次,我爸说了句过会儿我看完电视,说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