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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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元澈回宫居住半月有余,可被酆元启叫去一同玩乐的日子不过五六天而已。秋猎归来,实在是事务繁多,酆元启又没法弃国事于不顾,就只好在有时间有精力之时才能纵情享乐。他终究还是想做个明君,该自律的时候也向来自律。 可如此一来,倒是让酆元澈逮到不少机会与宁月心“纵情享乐”,尽管不能似与酆元启在一起时那般光明正大,却也可依然享受偷情的刺激和欢愉,并且,这可是二人世界,哪怕是偷情的二人世界。且比起皇兄的后xue,他是当真觉得宁月心的身体更舒服。 宁月心倒是好奇问了他一个问题:“王爷,难道你就不想试试被roubang插入后xue的感觉吗?” 酆元澈却扶着宁月心的头顶笑了笑:“倒是有些好奇,但想来,还是算了吧。我这后xue,可供你随意玩弄,但也仅供你玩弄而已,可不想做其他人的玩物。” 宁月心倒是想不在意,可她心底竟泛起丝丝暖意和喜悦的涟漪,她表面上可以假装不在意,可骗不了自己。 可即便他这么说,这段时间里,两人在私下里幽会之时,也都只是正常欢好而已,她并没有玩弄他的后xue,在外面倒也是不怎么方便。酆元澈倒是也想过偷偷溜进宁月心的翡翠宫中与她欢好,可这风险终究是太大了些,他堂堂一王爷,也不像为了这种事而专门乔装成什么奇怪模样,于是便干脆哪里方便就在哪里了。 原本他倒是可以将她邀入暖枫阁中,可如今毕竟王妃就住在暖枫阁,即便他能做到掩人耳目不让王妃知道,可宁月心心里也会觉得过意不去。偷情就算了,还偷到他王妃隔壁,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酆元澈倒是不怕两人偷情的事被人察觉,而是怕被人察觉后,宁月心便不要他了。便是为了预防这事,他也要多谢顾虑和考量。 可天气明显日益变凉了,特别是这两日,风里的寒意愈发明显,在室外幽会,怕是不再合适,若是欢好之时受了风寒,那可不光是煞风景而已。但这些事,似乎也并不是酆元澈该去考虑的了,甜蜜的时间总是如此短暂,他此次在宫中留居的时间也即将结束,他马上要带着王妃和小世子回到王府。 虽说太后对酆元澈万般不舍,特别是如今还有了小世子,爱屋及乌也好,奶奶对孙子的疼爱也好,她对这小世子也是更加不舍,这双重的不舍,让她一想到他们即将离开皇宫,她便满面愁容,胃口都变差了许多。 酆元澈倒是也想一直留在宫中,酆元启倒是也希望如此,可毕竟这不合规矩,朝野上下、宫廷内外也难免对他们颇有微词。酆元澈自己被人怎么说倒是无所谓,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害的皇兄被那些大臣们天天烦。可以前他对这皇宫虽然也多有留恋,可每次离开时,倒也并没有那么不舍,毕竟他那王府距离皇宫也没有多远。可如今,一道宫墙之隔,他便见不到宁月心,这一别,又是许久的思念,只是想想,便教人心中满是苦涩…… 酆元澈即将离宫,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他走了,宁月心的其他情人之中,倒是有几个挺开心。虽说宁月心从未将自己这些情人们对谁公开,但其中有有些人是知道彼此存在的,甚至对宁月心情人们的事了如指掌,比如良安和褚槐鞍,这两人是宁月心想瞒也瞒不住的,至于有偷窥狂嫌疑的酆庆康,大约也是都知道的,宁月心也并未特地对他们隐瞒;而程涟或许不知道宁月心的所有情人,但对他和皇上的事可是一清二楚;至于酆庆安如今究竟知道了多少,宁月心是完全不在意了,她从未主动勾搭引诱过他,却也并未刻意冷落躲避,回宫后,他也没再提起宫外发生的任何事,貌似是要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至于魏威,想来也是知道不少的,但宁月心也是极相信他的;唯独酆庆隆,宁月心不知道他知道多少,心底其实也不想他知道太多,他毕竟还是个纯洁的少年。 酆元澈在宫中时,即便宁月心不主动去找他,他也总要制造机会频频与她“偶遇”,其他人倒也不是刻意谦让,而是不得不“让”。他走了,宁月心陪其他人的机会自然便多了。 当晚,宁月心才刚躺下,门外便传来一些轻微的动静,没过一会儿,褚槐鞍便迅速走了进来。他事先打了招呼,宁月心便让琉璃给他留了门,待到他伺候好了裕贵妃、天色晚些得空时,宁月心院子里那两人基本也已经歇下,他便过来与她幽会。 这样大胆的幽会,于褚槐鞍而言,实属久违,他也饥渴多日,才一见到宁月心,便已是春心荡漾、爱潮泛滥,胸口guntang似火,双腿甚至都有些酥软,将宁月心抱入怀中时,胸口瞬间涌入一股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和幸福感。 “心儿,我好想你……”明知这番言语毫无心意、俗不可耐,可他还是忍不住对她说。 宁月心却故意调侃道:“知道褚公公忙,应当是忙到心中连一丝杂念都没有了才是呢。” 褚槐鞍满眼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却故意说道:“你这是在怪我最近没来?哼,那是因为我太忙吗?明明是你太忙,我都不敢打扰。” 宁月心凑近调侃道:“莫非褚哥哥这是吃醋了?” 褚槐鞍干脆直接承认:“是是是,我是吃醋了,你天天陪着颖亲王,且还能与他在陛下面前公然亲热欢好,怎能教人不吃醋?” 哼哼,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宁月心撇撇嘴:“事情可没有褚哥哥说的那么好呢。”说着她故意要离开他的怀抱,却马上被褚槐鞍直接给横抱而起,坐在了床上,将她拥在怀中。 “我虽不知你们与陛下三人究竟是如何欢好的,却也不禁教人浮想联翩。但是想来陛下是依然开辟了些新性趣,否则,正常的欢好怎么需要第三人?可不管你们之间究竟做了什么,能那般‘光明正大’却也教人羡慕。” 宁月心不禁笑笑,又叹息道:“可当真是没什么好羡慕的。” 再说,这活也没法叫上他。要是他真的掺和进去,怕是就要杀头了。 褚槐鞍倒是还有许多话,可没说几句,便统统给吞了下去,他望着宁月心的双眸,不禁愈发入迷出神,不多时,便禁不住变得狂热急躁起来,立马仅仅用着她热吻缠绵,饥渴了许久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摸索游走,身下也硬了起来。 宁月心也很快将手摸入他股间,这一次很轻易便触碰到他股间那勃起的硬物,显然,这一次他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已经取下了束缚下身的绑带,还特地洗了澡才来的,身上还带着皂角的清香。她很快便将他饥渴难耐地身下之物给释放了出来,两人唇舌交缠也暂告一段落,她便俯下身去,正要将他股间硬物含住时,他却也不甘寂寞,于是,两人便各自以唇舌侍奉彼此下身。 这样的玩法倒也还算新鲜,褚槐鞍也颇为享受。可他的身体实在是饥渴焦躁,还没享受一会儿,他便忍不住催促:“唔,心儿,起来,快起来!” “嗯?” “快、快坐上来,我、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想要进去,我想射在你里面!” 宁月心笑笑,很快起身,如他所愿,跨坐在他身上,将他roubang吃入身体,骑在他身上,又如同骑马一半前后律动起来。许久未有过的包裹感是如此紧致温暖、愉悦舒适,褚槐鞍不禁呻吟不已,根本忍不住声音,泄出的喘息更是灼热难耐,仿佛透着yin糜气息。明明这姿势他只需要享受,宁月心经验丰富,也很会主动骑乘,根本就不需要他做什么,可他还是禁不住随着宁月心律动的频率一通晃动身体,配合着她,让快感加倍。 饥渴难耐的身体果然也没能坚持太久,还没完全享受其中,他便先堕入高潮了,小腹、下身、股间一阵灼热,这一次的发泄也并没有让他太爽,只是感觉将身体里的火气稍微xiele泄,roubang也还没来得及软下去,便很快又重新昂扬挺立,甚至变得更硬、更坚挺。 这一次,他起身,跪坐起来,将她拉入怀中,她的背紧紧贴在他的怀中,跪坐在他身前,他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腹,一手托住她那丰腴雪白、摇摇晃晃、诱人不已的酥胸,身下roubang在她下身稍微磨蹭了两下,便急不可耐地插入xue口,很快又开始了第二次的欢好交合。这一次是他主动,动作更加激烈,也显得更加饥渴难耐。 宁月心的身下,他的roubang快速猛烈的抽插搅弄着,同时身前沉甸甸的酥胸也被他玩弄揉捏着,他抱着她腰身的大手也不那么安分,时而也跟着一起握住她另一侧酥胸,一并玩弄;时而又摸索到她身下,挑逗玩弄她敏感至极的蜜豆;时而又扳过她的脸,好让他方便与她深吻……总之这只手也是一直没闲着。 褚槐鞍反复提醒自己要节制,即便机会难得,也不可太过放纵,可他还是做的有点过头了,两人躺下时,他已经快要筋疲力竭了,眼皮都已经快撑不开了,roubang也彻底软了下去,好像当真再起不能了似的,前端还悬着透明的露珠,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却还是要用最后一丝力气和宁月心说笑:“我感觉下面那东西被你给榨干了,好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如今宁月心的体力和耐力竟比他强了不少,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还有点力气残存呢,便与他调笑道:“唔,可不是我要的,我可是劝过褚哥哥了,可你根本停不下来啊。” “是是是,怪我自己……但我可是,都给你了,最后一滴,都给你了……” 宁月心笑着吻了吻褚槐鞍的鼻梁:“是是是,都给我了,那心儿便谢谢褚哥哥了,今晚可要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