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后续(各种姿势艹/被迫口,自愿口/日到麻木/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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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和服下就是刚刚被蹂躏过的身体,在没有内衬的情况下,只要衣摆敞开一点,无惨的下半身依旧一览无遗。 可这样总比裸着逃出去好。 虽然只有很短一会,但只要这个女人有一点远离他,他的恢复能力就可以不被彻底压制。 跪坐在衣摆下的腿猛然用力,几乎是瞬间就弹跳到了巷子外的高空。 而和他一起冲向半空的还有发发的藤蔓。 就在无惨滞空蓄力,准备逃离到更远处时,藤蔓已经像鸟笼一样包围了他。 折断了手脚的无惨被藤蔓带到发发面前。 无惨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鲜血一滩一摊砸在地上,鬼的恢复能力像是从他身体里被剥离了一样。 “何必呢?”女人平静的声音让无惨根本不敢抬头看。 就算她掀开了他的衣摆,让他一塌糊涂的下体露出来,他也不敢再有反抗,毕竟两次的教训足够了。 足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弱小。 也足够激起发发那些更可怕的念头。 “你看看,就这一会会,你下面的小嘴就流口水了。”发发微笑地看着无惨两腿间淌下的yin液,很久都没再动。 直到无惨被她这样的诡异状态熬的浑身发抖。无惨突然意识到,他用恐惧统治下属,面前这个女人也在用恐惧控制他。 发发动作轻柔地抚上无惨的脸,她勾住无惨下巴往上托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用力,是无惨自己害怕,揣摩着发发的意思,自己抬的头。 “多漂亮的眼睛呐……哎……得罪了。” 无惨瞳孔剧烈收缩,眼睁睁看着女人的大拇指靠近,逐渐挡住之后那个女人的温和笑颜,指甲上是紫藤花的颜色,那样的紫色一点点接近的他的右眼,视线被紫色占据,紧接着就被红色代替。 “唔!!!” 在他人眼球上刻字无惨也常做,可他是第一次知道眼球被割裂的声音居然也会使他惊恐得头皮发麻。 发发动作很快,也没有搞得很血腥,手收回时,拇指指甲已经恢复了健康的淡粉色。 血泪从无惨眼角一束滑下,那只迷茫的红色眼睛上是一小朵紫藤花形状的印记。 “……你……对我的眼睛做了什么?”无惨感受着那只眼睛里的麻痹感,虽然被蒙上血液的红色,但还看得见。 这时绑住他的藤蔓突然动了起来,腿被抬到发发腰间,手也被拉着圈住了发发的脖子。 无惨感觉自己像个物件一样被摆弄,被挂在发发身上。 发发又把他像刚刚那样压在了墙上。 她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狠狠的进入他,因为液体冷却,开始有些发凉的后xue被毫不留情的贯穿,xuerou颤抖着裹住灼热的yinjing,很努力想适应她的大小,她没有再进行快速的抽插,只是连根拔出,再重重顶进去。 “唔……呃!!……哈啊……呃!!” 这样的顶入方式,yinjing缓缓拔出时,后xue一点点空下去,rou壁被摩擦的渴望也一层层涌上来,被快速插进深处时,最里面的敏感嫩rou被抵住,被满足的快感一瞬间漫上腰腹,但很快随着yinjing拔出而空虚下来。 无惨每次都被撞得蜷缩起来,可没有得到满足的rou壁让他的腿无意识找东西蹭弄。 而发发为了让他挺直腰方便插入,放开了无惨一条腿,让他保持一条腿脚尖着地站立,另一条腿被高高抱起的姿势被cao弄。 空下来的手隔着衣物揉弄无惨的胸部,胸前的rutou被不断拨动着。 “呃啊……另一边也……啊!……下面变,变大了。” 无惨那因为难耐而紧咬着yinjing的rouxue,清晰感受到了被撑得更开的感觉和体内那根硬物明显加快的冲击速度。 “呃啊!呃呜呜!” 后xue再一次被cao开高潮的时候,他的脚尖已经被艹到离地了,整个人像被yinjing钉在墙上一样高潮。 可发发没有停下来让他缓口气的意思,反而趁无惨因为高潮而收缩后xue时,更加用力地把yinjing往里送。 “呃……唔……唔……”无惨在这样的刺激下几乎失声,高潮时的高亢呻吟被征伐抽插的yinjing堵在喉咙里,本来因酥麻而紧合的xue口被破开,痉挛的rou壁也被生硬地撑开。 无惨悬空的腿忍不住曲起,脚踩上身后的墙壁,好像这样能有所依凭。 “呃呜呜……嗬唔……”无惨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挂在发发身上同时承受高潮与抽插,颤抖的眼睫像濒死挣扎的蝴蝶。 “唔呃……不行……等一,一下再,呃!插……”津液随着他说话一点点流下他高昂下巴,难以克制的泪水甚至冲刷掉了无惨眼角的血迹。 似乎终于产生了点怜悯,她的动作慢下来,让无惨得以喘上气。 “嗬唔…咳咳…哈……”高潮被延迟,直到发发停下,无惨才射出来。 无惨感觉自己现在像个无力的人偶,只能瘫软在别人怀里仍由摆弄。 很快发发的耐心就耗尽了,进入下一轮的发泄。 如果忽略她不停顶胯的动作,这次她对待自己的样子简直像个温柔的情人。 她会吻掉他眼角高潮带来的泪水,会和自己唇舌交缠,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她灼热的鼻息与挑逗的舔舐,会一起落在他因快感而后仰的脖子上。 这些动作都给无惨带来更多的快感,一步步拉着他走进不需要思考的情欲中。 这一切都像他曾经会对别人做的那样,他终于也体会了zuoai过程那种被爱着与爱着的错觉。 但被蒙蔽的大脑不会再提醒他,这个花妖此刻温柔的背后,是为了之后的摧残而做的准备。 又一次高潮,无惨双手从发发脖子边滑落,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摇晃。 可就在他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缓不过神来时,发发松开了他,仍由他支撑不住,跌在地上。 无惨靠在墙壁上贪婪地大口喘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抵达水面。 发发看着无惨,身上的华丽外套一边滑落,从露出的圆润肩膀到雪白的脖颈都是她的牙印和吻痕,裙摆能遮住的部位少的可怜,两条一时阖不上的长腿完全露出来,大腿内侧还时不时地抽动着。 发发抬脚,勾起了正好被无惨夹在腿间的裙摆,无惨立刻颤抖着夹紧腿。 “挡什么?”发发歪头看向随着她一举一动颤抖的身躯,她动了动脚尖,把那块布料踩在了无惨的小腹,轻轻用力,被yin液沾湿的滑腻布料跟在她的鞋底下,在无惨小腹滑动,“你看看,衣服上都是你的yin液。” 小腹上滑唧唧的触感还伴随着轻微的咕叽声,无惨忍不住抿紧嘴,脸上突出的血管掩藏在卷发下。 “腿张开,让我看看。” 发发用脚背抵在无惨大腿上,丝绒鞋面蹭着无惨的大腿内侧,引起一阵战栗,他克制地缓缓按要求张开腿。 红肿的xiaoxue在发发的注视下忍不住想合上,可终究因为酸软无力不得不恢复到半张的状态,只有xue内的各种yin液随着他的动作淌出,带着xue口的因摩擦产生的泡沫一起,顺着股缝往后。不仅如此,无惨的大腿内侧,臀瓣和小腹上都溅满了粘稠滑腻的液体,就连身上的衣服也被情动燥热产生的汗液打湿。 谁会不喜欢看到对方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呢。 发发感觉自己越发躁动了。 她一把拽起无惨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到自己胯边。 “唔!” 无惨颤抖着用双手扶着女人修长的小腿稳住身体。 他知道接下里会发生什么…… 发发提起自己的裙摆,低下头看向无惨的头顶,“记得把獠牙收起来哦,你不会想知道我生气是什么样子的吧?” 发发抓着他头发的手松开了点,但没有拿开,无惨艰难地张开嘴,不断地想怎么才能让她满意,满意……满意到不用再摧残他…… 无惨试探着握住那根粗壮的yinjing,想从根部跟敏感的部位舔起,可他只是弄了自己一脸黏黏糊糊,舔得断断续续。 不论是侧着脸舔还是仰着头舔下方,他都做得很不熟练,只有自己的舌头伸得酸疼。 无惨很害怕发发开始不耐烦,他甚至觉得自己头上的手开始了动作,他连忙收起獠牙,含住了发发的guitou,忍着不适一点点把头部含进嘴里。 “唔……唔噗……嗯……”无惨闭着眼狠心把灼热的yinjing往里含,口水一点点在嘴里蓄积。可等他感到极限睁眼时,他发现他才吞进去一半。 随着头上的手开始抚摸着滑向后脑勺,无惨颤抖着缓缓抬眼望向发发的眼睛。 “唔……唔噗……”等一会再……等一会他就会让她舒服的……不要用力…… 眼泪缓缓从那双原本该极具攻击性的眼睛下漫出。 发发感受着手下因极度恐惧战栗的身体,安抚似的用食指在他后脑勺摩挲了几下,就在她低头和无惨对视的那会,她猛然用力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yinjing。 “呜呜呜!!!” 深喉的窒息感让无惨眼前一黑,他视线模糊,但还是对着发发看,眼泪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大滴大滴往下落。 “唔!唔唔!”无惨轻微摇着头,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瞪大什么也看不清的眼睛看着发发,渴求能得到一丝丝怜悯。 可他只越发清晰地感知到嘴里yinjing上的凸起,和脑后仍旧在用力的手。 发发垂着头,一只手摸过无惨脸上被自己撑开的地方,看着那种俊美的脸蛋被自己的yinjing撑满,眼泪和津液流满脸的色情模样 无惨却像是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握住她的手,失焦的红色眼睛被眼泪浸透得水汪汪的,像是只乖巧的宠物。 可发发固定住无惨的头,接着猛得挺腰。 “唔!!!” yinjing没根而入。 无惨甚至感觉guitou已经抵到自己的食道,他都感觉自己要这样死过去…… “唔噗……噗……”无惨浑身都痉挛着,喉头不自觉的做着徒劳吞咽的动作,他想松开嘴往后退,咽喉却反而无意识地绞紧了发发的yinjing。 一开始无惨还能抓住发发的衣摆,等到发发第二次顶入,他就柔顺地趴在了发发身上,眼泪却濡湿了发发的衣裙。 很快,无惨扶住发发的腰,开始前后移动脑袋,吞吐着嘴里的巨物。 无惨似乎学得很快,他会在吞入前用舌头摩蹭guitou,吞入时用舌头轻碾过yinjing下方。 可是深喉依旧困难且使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唇舌,而发发似乎就爱看他被顶到喉咙时痛苦的表情,每次无惨因为深喉而痛苦仰头时都能看见她微微扬起的嘴角。 终于在无惨口得脸快失去知觉时,发发又在他嘴里抽插了几下,yinjing射出来些催情的汁液。 其实用“些”来形容不太恰当,部分汁液直接灌进喉咙,来不及吞咽的顺着两边嘴角涌出。 发发一退出去,无惨就捂着喉咙蜷缩起来,咳得浑身发抖。 “噗咕……咳咳咳!!!咳!”汁液,口水,泪水都蓄积在下巴那,汇成断断续续的水柱,滴到地上或者顺着脖子流到胸膛上。 而发发的汁液的确是一剂效果极强的催情药。 跪坐在地上的无惨很快夹紧了腿,左右摇摆着摩擦着大腿内侧,两瓣臀瓣也抽动着,后xue流出的水很快沾湿了无惨的脚踝。 “呃唔……想要……”无惨直起腰,乖巧地环住发发的腰臀。 发发俯身卷弄着无惨头顶的卷发。 “求我。”她感受到紧贴自己的身体痛苦地抖了一下。 沉默了有段时间。 无惨不想这样下去了……可是后xue的sao痒一阵阵涌上来,像上涨的潮水快要把他淹没。 这些原本陌生的渴望突然像本能一样被烙印在他脑海里,他渴望后xue被一次次贯穿,渴望体腔被填满,渴望被灼热的jingye冲刷。 “求……求你……唔……哈……”无惨扭头轻轻用嘴唇抿住脸侧的yinjing,舌头一下一下地蹭过yinjing的侧面。 “转过去背对我,屁股翘起来。”发发满意地摸了摸无惨的下巴,像安抚着向主人撒娇的宠物。 无惨刚转过身,就被发发的双手扶住了腰,guitou隔着衣摆顶在了xue口。 衣服被顶得浅浅陷进xue口。 “呃唔……等等……”无惨自觉地抱起了衣摆,侧过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身后的人。 华丽的外套被卷的不成样子,最开始还穿着得体的美人现在翘着湿漉漉的屁股,春药带来的酥痒使脊背的肌rou群难以安定,紧绷与放松交替着,模仿被进入时的状态,xue口在被抵住的同时就活跃起来,不断张合着,yin液很快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无惨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高潮得那么快。 仅仅是被插入。 如果不是被扶着,他可能就又倒下去了。 可是催情的效果似乎并不会因为射精就消退。 整个后半夜,无惨不是在高潮就是在发浪。 后xue都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次,从腰部到臀瓣都被玩弄得一片青紫,zuoai的地方都变了几次,趴在墙上,后来脱力滑下来趴在草丛里,还被拖着屁股抱起来边走边艹,还让他背靠在树上。衣服也是,被当做蒙眼布,被用来把他手绑住吊树上,被当做擦身体的布,后来也不知丢到哪里了。 最后倒在地上的时候,无惨迷迷糊糊地依旧觉得情欲还在翻动,只是整个下半身都已经麻木了而已,被揉捏得青紫的臀瓣间,红肿的xue口毫无生机一般的敞开,混杂的粘稠液体还在缓缓淌出,从两腿之间到臀缝,后背都是一片泥泞。 鬼的身体即使修复速度被压制也依旧耐造,明明一晚上高潮了十几次,他还是昏昏沉沉地半醒着,眼睛不自觉地跟着那个看起来依旧光鲜亮丽的女人微微转动。 发发的裙子上其实沾满了无惨的jingye,不过没关系了,这一晚她发泄得很痛快,无惨的身体比她所见过任何人或妖都适合zuoai。 无惨的后xue恢复得很快,即使保持被插入这么长的时间,依旧能紧致地裹住她,或许下一次再见,他的xiaoxue又会像处子一样了。 她捡起被自己丢到一边的包,小巧精致的女士手包里面是卷烟纸烟草和火柴,她动作娴熟地卷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用火柴点燃烟头。 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没抽几口后她就又走回无惨身边。 无惨看着向自己靠近的黑色丝绒尖头高跟鞋,忍不住蜷缩起来,“不,唔……不……行了……” “呵……”发发蹲下来用手掌扳过无惨的头,看着他惊恐的右眼里淡淡的紫藤花纹路随着眼珠震颤。 “刻字的时候下了毒你应该还记得吧。”发发起身向他身后走去,“如果不时常来找我,用你下面的小嘴和我说说话的话……” “你会死的哦。” “唔!“无惨感觉她好像又掰开了他的腿和臀瓣,麻木的后xue无意识地瑟缩了。 “下一次的地址留给你了。” 她随手找了见还算干爽的内衬盖住了无惨一塌糊涂的下体。 然后她的声音逐渐远去。 “要快点爬起来啊无惨,天要亮了。还有哦,巷子外有人徘徊了一晚上了,应该快找到入口了吧。” 发发走了没多久,巷子那就传来男人口齿不清的抱怨。 “我就嗦!泽里有个巷子!害,还害害,害老子找一晚上!” 醉汉很快注意到草坪上躺着一具只搭着块布料的雪白躯体。 他像是习以为常,痴笑着就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美人~吾来啦~嘿嘿嘿。” 他的手刚刚碰到搭在美人身上的那件衣服,就觉得视线猛然下沉,接着眼前的景象就旋转着模糊了…… 醉汉还带着猥琐笑容的头滴溜溜地滚远了。 无惨缓缓撑起上半身爬起来,搭着的衣服滑下来,其下原本被蹂躏过的青紫肌肤已经恢复原状,虽然依旧覆盖着黏腻的在微光下闪闪发光的液体。 意识回笼,下半身的知觉也恢复了,与此同时,后xue里清晰地异物感不断刺激着无惨发涨的头脑。 忍住没在逐渐强盛的晨光下把后xue里的东西拿出来,无惨换上醉汉的衣物,飞快离开了这条很快又要恢复人来人往的长街。 直到回到属于“月彦”的家。 水池里盛着血液和新鲜的无惨的眼珠,无惨面目狰狞地看着镜子里印着紫藤花痕迹的右眼,虽然并不明显,但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昨晚受到侮辱凌虐。 就算他把眼珠一遍又一遍挖出来,新长出来的也还是那样。 他忍着怒火缓缓解开了自己裤子,犹豫了一会才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后xue。 后xue里未流尽的汁液滴滴答答地落在裤子上,浴室瓷砖上。 后xue里的异物被顶得很深,无惨不得不用一只手掰开臀瓣。 他看着镜子里仿佛在用后xue自慰的自己,脸上居然还带上了一丝潮红。 “可恶!”无惨越发急切地将手指深入后xue,可惜得到的只有酥麻的快感和因为前列腺摩擦而挺立的yinjing。 等他终于拿出那异物的时候,他的“妻女”都已经快要从睡梦中醒来了。 无惨跪坐在地上,眼里满是情潮后的雾气。 他失神地看着那根从后xue里抽出来的抽了一半的卷烟,它被捂得温热且湿漉漉的。一下子竟不知道是这样用手拿出来更好,还是干脆撕碎下半身把这个东西拿出来更好。 写着下次见面地点的烟头滚落在地,无惨痛苦地捂着脸,浑身颤抖着,肩膀像是抽泣时那样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