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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且这样做,被发现的概率太大了。”抬手捏过眉心,傅宸商浅浅“嗯”了一声。他的确是很生气。却也并不是认定了是陆危安背着他搞了鬼。大多只是气陆危安的不知好歹。气他一言不发打算离开,气他居然跟别的男人混到一起,也气他不肯像从前一样服个软好好解释。但就这些日子的相处来说,陆危安对他一向坦诚,先前陆危安那些反问的话也并不算是承认,傅宸商听得出来。只是难得有个人,轻易牵制他的情绪,让他连着熬夜结束工作只为了早些回来见面,又能让他一瞬从期待万分到暴躁难控。傅宸商自问还从未没对哪个身边人这样上过心,却没想到陆危安不止打算悄悄离开,离开前还要送他一顶带色帽子。然而对于傅宸商来说最致命的也还不是这些。而是明明发生了这些事,却竟然还是会心软的他自己。是因为陆危安烦躁,也是因为这样奇怪的自己烦躁。眉心又紧皱起来,傅宸商默过数秒,还是说:“再仔细查查。”明确了傅宸商的态度,那头的李秘书迅速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傅宸商垂眸凝着手机屏幕里的某个软件图标,回想起临走之前,陆危安瘫软在床褥里,竭力挣着喊他留下的话。这个软件连接着陆危安体内的东西,大概正让陆危安尝尽欢愉跟折磨。“傅总,到了。”张恺看着坐在后座像是走了神的男人,忍不住出声提醒。傅宸商抬眸看过来,下车之前,终究还是打开软件找到遥控按钮,点了关闭。-病房里头的老太太已经没有危险,只是还没醒过来。许久之后,傅宸商走出病房,听谢方说老太太目前的情况。管家从旁走过来,问他:“少爷,那位陆先生在哪里?”管家钟叔在傅家几十年,本来也是道上有手段的人,早年得了老爷子的恩情,才一心留下来,但也没断外头的事务,“老太太不能白遭这趟罪。”傅宸商从病历上收起视线,抬眸睨向站在钟叔后头刚刚找来的几个健壮男人,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却冷声答:“他就算有错,也轮不到别人教训。”这话让钟叔一愣:“少爷,难道你对那个人……”话音未落,一旁有人斥骂:“轮不到别人?那轮不轮得到我?”拄着拐杖的老人一条腿微瘸,但依旧腰背挺拔,精神十足:“你长本事了,平时胡来乱玩我不管你,现在闹到家里伤了你奶奶,我不管不行!那混账东西人在哪儿!?”没想到常年在外的老爷子会赶回来,傅宸商心知有些麻烦,但李秘书那边还没传来消息。傅宸商只道:“事情还没查清楚。”“我让你答话!那混账在哪儿?把他交出来,我自然有办法让他说个清楚!”见傅宸商不答话,又怒问:“你交不交?”“他是我的人。”少见地得到了忤逆的答案,正在气头上,老爷子举起拐杖直接打过去。老爷子先前是军人,如今体格健康,一拐杖下了狠力,粗木劈落在傅宸商肩背上一声重响,把周遭的人都吓了一跳。傅宸商闷咳了一声,虽然脚下没移步子,身形也侧了侧,吓得谢方连忙出手去扶他。老爷子自己也蒙了一下。他以前就常跟这个孙子来这套,但傅宸商总躲得开,不然好歹也挡得住,还从没这样生挨过。随后他听见傅宸商沉声把话说完:“我会查清楚。就算要罚,也是我来。”心知自己那一拐杖的分量,这么一闹,老爷子一时没再说什么。里头的小护士及时走出来:“老太太醒了。”一群人进病房之前,谢方先拉住傅宸商:“我说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刚才挨你爷爷那一棍子,你可脸都白了。”傅宸商皱着眉动了动肩膀:“一周。”“一周?”谢方问他:“这次出差就这么忙?”看傅宸商皱眉不答,反应过来,有些惊讶地:“你是急着回来?总不是为了回来见陆危安吧?”谢方的话半是打趣,说完却捕捉到傅宸商的表情一瞬变了变。虽然好像有些不太愉快的意味,但明显是被他说中了。谢方一怔:“我天,傅总,你这cao作可真新奇。”看着老太太起身跟老爷子说起话来,似乎没什么大碍,傅宸商微微舒了口气,回眸睨谢方一眼,打算进病房里,抬步之前,又听谢方在旁感慨:“你跟陆危安这还真是腻歪上了。”傅宸商顿住步子,默过一阵子,问他:“见到他们在一起,为什么不拦住他?”谢方顿了顿,还当是说陆危安打人的事:“那怎么拦得住啊,你是不知道,陆危安下手还真是狠,一点不带心软。不过估计也是因为醉了,手下没个准数。”傅宸商回过头:“下手狠?”“对啊,虽然顾舒泽强吻这事儿不太对,但一酒瓶子下去直接给开瓢了。”谢方回想一番:“看着至少得缝七八针。”他形容过去,本来以为是陆危安跟傅宸商说过这些事了,却看傅宸商的表情越来越奇怪。“他没跟顾舒泽走?”“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谢方疑惑:“陆危安不在家吗?我到的时候他们在喝酒而已,后来顾舒泽想动他就被开瓢了,还是我把陆危安送回去的,他应该在家啊。”傅宸商意识到,他似乎搞错了重要的事情。-公寓里头,浑身赤裸的人被缚在大床上,已然软了声息。傅宸商一早按了关闭,但在他体内施虐的东西却根本没停下。在接连的顶撞里,按摩棒的头部到后头已经顶开了陆危安的宫口,本来快被折磨得麻木的人瞬间被逼迫着再次高潮。随后带着纹路的棒头次次浅插进去,又旋转着扭动,一次高潮未落便生生接上另一个,陆危安被迫一次次挣起腰身,在不可思议的恐怖浪潮里哑声睁大了眼。他胡乱嘶声说着“不…要……”,音量却已经小到可以忽略,而房间里到底空无一人,只有身旁的摄像头冰凉地记录着一切,底下的东西也并不会因为他的话停下。入夜的房间没开空调,温度偏低,陆危安却已经浑身汗水,身下的床单也被浸透。接连不断的刺激里,他前头的性器一次次射精软下去,又在无尽的震动跟研磨间重新扬上去。他小腹上尽是自己的精水,等到射无可射的时候,底下的小腹在cao弄里传递出另一种几近崩溃的信号。这感觉到底跟射精不太像,陆危安恍惚地明白过来,迅速竭力挣扎着想阻止这种完全的失控。却终究抵不过太密集的刺激,只能任由前端抽搐着将暖流泄在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