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布花影机智脱险
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要谋害张鸢这个事情让靖王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心思转了几番想着如何给白王妃个教训,心想不能让她在这么肆无忌惮下去去,要不然自己万一出了意外,这府里的孤儿寡母还不知道要怎么受她磋磨。 靖王还在想着怎么教训靖王妃时,那边步花影已经跟着老陈去了同福客栈,一路上来来往往都是人,自然不能把刀架在老陈脖子上大摇大摆当街过,老陈又失血过多浑身无力,只能步花影搀扶着他行走,脖子上的伤口被潦草的包扎了一番,这一路上也没人怀疑,就连客栈的伙计都只是问了一句要不要叫大夫,在听步花影说她就是大夫时也就没再多话,看着两个人上了楼。 屋门刚关上,一脸虚弱的老陈当下一变,手臂扬起眼神狠厉的劈向步花影的头部,早有准备的步花影低身躲过,就着这个姿势伸手板着老陈的一条腿手腕用力往上掀,老陈强撑起来的那点力气随着脚底腾空全部泄尽,两只手臂挥舞了几下,重重的砸在地板上,步花影这时候气喘吁吁的往前走了几步,一条腿踩在老陈的下腹,毫不留情的往下碾,老陈面如纸色的惊喊“姑娘,姑奶奶,别踩,别脚下留情啊,是我唐突姑娘了,我认错,您高抬贵脚啊” 步花影不为所动,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这会为人鱼rou的可就是她了,这个人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伸手在袖子里摸了两下,指间出现了一根银针,步花影轻笑了一声,在老陈的连声求饶中毫不留情的对着老陈的腰侧狠狠的扎了下去。 这一下直冲脑袋的疼痛让老陈的声音猛然拔高,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浑身的衣衫都被汗水湿透,步花影直起腰拍了怕身上的灰尘,在这间客房里环视了一圈,又盯着疼的满脸汗水一脸防备的盯着自己的老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上上下下的扫了他几眼之后问“不知这位好心人如何称呼?”老陈不想理她,但步花影手里还闪着光的银针,让他不敢轻易反抗步花影,声音虚弱的开口“老,老陈”步花影点点头“哦,老陈,行” 步花影点了点头,蹲在老陈的旁边开始扒他的衣服,老陈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反应过来时,步花影已经把他的外衫都扒了,只在翻看他的钱袋,老陈想要躲开她,这时候才发现被步花影扎过的地方,刚刚还疼的他恨不得满地翻滚这会已经没有知觉了,不管他如何扭动整个身体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干了什么, 你这个恶妇,你做了什么,我,我怎么动不了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见步花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老陈更害怕了,声音都开始才颤抖,浑身的汗越流越多,步花影对着他摇了摇手里的银针“再喊把你嘴缝上” 老陈紧紧的闭上了嘴,一脸防备的看着步花影生怕她真来缝自己的嘴,步花影接着去扒他的衣衫,眼看里衣都要扒掉,老陈鼓起勇气看着她说“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我家主子可不是好惹的” 步花影勾起唇角看着他说“哦,是吗,我今天还就辱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老陈气得咬紧牙根,心里狠狠的想,等他回了都城禀告主子定要这个山野村妇好看,但当下只能一脸屈辱的任由步花影上下其手,一层层扒掉他的衣服细细搜查吗,缝在暗袋里的银票都被她搜出来了,老陈心里有些害怕觉得不能在让她往下搜了。 “姑娘,姑娘,刚刚是我老陈错了,我不该对您无礼,大家都一个目的,你想摆脱张侧夫人的牵制恢复自由身,刚好我们能帮您,真的,真的能帮您,您把您的神通收了吧,咱们好好谈,好好谈,好吧,你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这时候步花影已经要解他的里衣了,老陈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声音急促的对着步花影胡乱许诺,步花影看着明显比着别处鼓胀着一块的里衣,伸手一把拽下是一块缝在里衣里的小小令牌。 步花影笑了一声看着一脸害怕的老陈念出令牌上的字“靖?呵呵呵,老陈这个令牌的主人就是你的主子?”老陈一脸灰白的看着步花影说“姑娘这下放心了把,还请放了在下,不然姑娘永无自由之日” 说着老陈的眼神就阴狠了不少,心里盘算着怎么让步花影付出代价,步花影看在眼里,对着老陈摇了摇手里的靖字令牌说“自由不自由不是你说了算的,老陈,求人办事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老陈气急的说“你,你,你究竟想如何?”步花影开始翻找屋里的箱笼,床榻,扔得到处一片狼藉,老陈看着她着急的喊“步花影,你这是做什么?令牌找到了你还想干嘛?”步花影不为所动,她虽然身份低微但到底在都城生活过一段时间,将军府也算的上高门大户,那一段时间足以让她在遇事时警惕提到最高不放过任何角落。 步花影就在屋里翻个不停,心想一定有更关键的可以证明老陈身份的人,在摸到软枕里有些不对的手感时,步花影用手里的银针将软枕挑开,里面填充的棉麻都被扯出来“当啷”一声又一块小小的玉佩掉了出来,看着手里的玉佩,步花影一下子愣住了,她想到了老陈是白王妃的人,就想想找找还有没有能坐实白王妃就是幕后之人的信物,哪成想竟然翻出了背景更深的信物,这玉佩的料子要是她没记错应该是专供宫中的。 步花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笑了一声看着老陈说“看不出来啊,老陈你的主子还不止一个”老陈双眼无神的看着步花影翻出来的令牌,这一刻他觉得他的心跳都停止了,令牌上的纹饰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令牌和玉佩被步花影拿在手里叮铃作响,张鸢看着老陈问“现在能跟我说说老陈你的主人究竟是谁了吧,你主人想让我做什么?”老陈面如纸色的不发一言,双眼通红眼含恨意的盯着步花影不放,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千刀万剐。 他不说步花影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老陈恶狠狠的说“你不都看到了,还想我说什么”心里不住的暗骂步花影邪门,步花影看着他也不生气,接着问“那你主人想让我做什么?” 老陈闭了闭眼睛说“主人只交代让你在张侧夫人生产时不要插手”“你主人是怎么安排的?”老陈还是那句她不知道只说步花影不要插手就好,再问就是,到时候步花影就知道了,步花影佯装镇定的点了点头,果然是冲着张鸢来的,冲着老陈说了句“行,我知道了”就准备起身离开,老陈有些急了“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把我放开啊”步花影头也没回的说“时辰到了自然会解开” 说完就大步的往外走,没再管身后老陈的喊叫,看着步花影出了门,两个跟着他们的人对视了一眼,一个跟着步花影一路回府,另一个进门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老陈把人绑了带走。 老陈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没开口,就被粗鲁的堵了嘴一手刀砍下去昏了过去,再醒来就在昏暗的牢房里,老陈心里一阵的后悔,他折腾了这么一番怎么还是进来了,那岂不是白被步花影折磨了那么久,想想就心里后悔,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怎么就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了。 步花影回了王府就站在书房外面求见靖王,跟着她的人一路回府进了书房对着靖王耳语了一番,靖王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听完就让人将步花影带进来,步花影把今日她出府遇到老陈的事情对靖王禀告了一番,找到的令牌和玉佩也都呈上去。 看着靖王的脸色在看到那块玉佩时才变了一瞬,步花影当下就觉得自己的后背湿了,直到回了自己的屋子,双手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动,刚刚在老陈和靖王跟前的冷静自持消失,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擦了擦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泪水,步花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着遇到老陈之后的事情开始在脑海里不住的回想,那块玉佩涉及的人不是步花影能撼动的,她能做的是就是在张鸢生产的时候把人护好,现在根本不知道背后的人究竟安排了多少人。 一想到张鸢临近产期,步花影就有些坐不住,起身开始准备收拾张鸢要用的东西,收拾了大半夜才浑身疲惫的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床帐出神,想着老陈那句只要自己不插手就好,忍不住的轻笑一声,自己这条命算是和张鸢母子的绑上了,要是张鸢生产顺利,一切都还好,张鸢要是出了意外,靖王恐怕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之间还在想着这几天去见见靖王准备的那几个产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