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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单手拎着,非常容易,但是回来把箱子塞上去的时候,却从车里拿了一块铁板,借助斜坡才弄上去。”江山继续说,“还有这段监控,这是千原市,崔蓁入住的酒店,根据酒店工作人员描述,崔蓁入住酒店时是空手入住的,行礼箱等物品是前两天从本地寄过去的,收件地址写的酒店。而且我们从高铁站的监控来看,崔蓁确实是没有带行李上楼。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可以大致还原一下作案过程,崔蓁在崔明醉酒的情况下,将其手部动脉划伤致使其失血过多后,塞入行李箱,也许此时崔明还没有死透,但肯定是没救了,之后崔蓁驾车,抛尸,这是目前还原的大致过程。”鉴定科打来电话,鞋套外侧上的血迹确实是死者崔明的,鞋套内侧还有崔蓁高跟鞋的印记,江山再一次带着人直接去了千原市,将崔蓁逮捕。崔蓁并没有反抗,直接跟着江山回了队里。江山:“说起来你也是差一点儿就脱罪了,你故意引导我去查崔明涉黑的事儿,也许你是觉得他身上多多少少会背几件案子,不过可惜道上没有他这一号。关于崔明这个案子我不想问你什么,我只想问一句,你为什么去崔治情妇的家里。”崔蓁一副坦诚得像是主动自首的样子,“当然是去杀人了,杀我的父亲崔治啊,我的计划是杀掉崔治,再杀掉崔明,很显然,我成功了。”江山:“理由呢。”崔蓁:“你查过崔明名下的财产吧,我这个父亲靠着前妻发家之后,又靠着我母亲的家里做房地产,最后他得到了一切,我的母亲落了个一无所有,就连我,也因为是个女儿,从小不被待见,他那个侄子,我那个哥哥一个小混混都能仗着有钱作威作福,他们的钱不是靠我母亲家族,就是坑蒙拐骗的,他们要是不死,我母亲只怕都要被气死了。”江山:“那就说说你杀害崔治的过程吧。”崔蓁:“溺死。”江山笔一扔,“我要听细节,比如你去那里的理由,以及如何进门,谁给你开的门,还是你用其他方法进去的。”崔蓁没有说话,江山继续说:“不如我来替你说一下,凶手杀害崔治之后,门只是虚掩上,而你有其他什么事情去找崔治,你到达之后发现门没关,你用手扶着门板开的门,如果不是门没关,正常情况是要握着把手,而你的指纹是在门板上。你发现崔治已经死在了卫生间,而你根本没有进卫生间的门,所以你的足迹仅仅是在门厅到卫生间的一段路上。”崔蓁抿着嘴,江山继续说,“你是杀害崔明的凶手,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找崔治,还是在自己父亲的情妇家里。”崔蓁轻轻一笑,似乎江山在讲什么有意思的笑话:“因为我原意就是要把崔治和崔明一起杀死的,不过有人已经杀了崔治,倒是省了我的事儿。”事实和江山推理的差不多,崔蓁借着要出差的名义,想要把崔治也叫到崔明家里吃饭,找机会杀了他们两个,不过崔治已经死了,崔蓁并没有报案,而是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一心要杀了崔明。先是借口拿相机,去崔明家里,趁着崔明醉酒,带着鞋套,一刀划开了左手动脉,血液流到崔蓁脚边。崔明这个人酒一定喝到醉死,看着血液流的差不多了,趁着崔明还有一口气吊着,拿了一双崔明的鞋,用行李箱运到工地,脱了高跟鞋,带着鞋套,怕他不死,又划开崔明右手的动脉,其实这个动作基本多余了。崔蓁穿上崔明的鞋完成抛尸,那个装着尸体,染着死者血迹的灰色行李箱也被警队的人在高铁站附近的垃圾堆找到了。最重要的物证就是那双鞋套,鞋套内侧有崔蓁的鞋印,外侧染着崔明的血。崔蓁是个非常精致的女人,留着披肩的长发,风一吹,春波荡漾,丝毫不在意自己要面临刑法处罚的模样。崔蓁摆弄着自己一双新做了指甲的手,“我那个父亲靠着前妻发家,又靠着我母亲家里把生意做大,之后我那个善良的有些懦弱的母亲,就被欺负得连崔明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崔治的财产基本都在崔明名下,而崔明巴不得我和我的母亲全都死掉,前些日子,母亲身体不舒服,想去医院检查,崔明带着去的,查出的肝癌,你猜怎么着,崔明根本没有告诉母亲,只告诉了崔治,而我这个父亲告诉大夫先瞒着我母亲,说是怕病人受打击,但是他们连我也没有告诉,而是选择了瞒着母亲,不治疗,他们是盼着让我母亲死,从我知道这件事,并且发现他们是真的在耗着等我母亲死掉的时候,我就开始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杀了他们,哪怕我死,我也实在不能再忍受下去了。”第13章切掉的手指㈠崔蓁看着江山,“很意外吧,我还是心理学的老师呢。”江山看着崔蓁,在外围调查的时候,崔蓁学校的老师对崔蓁的评价基本都是有钱,温柔,总之就是大家庭出身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小姐,怕是谁也想不到,金钱掩盖下的真相竟是如此。崔明的案子结了,剩下的就是结案,然后移交犯人了,不过江山并没有像以往的案子一样,破案之后尽快结案,而是交代了下去,细节一定要继续核实,不着急结案。林岸一听,既然老大都说了不着急结案,那肯定有他的寓意,这就不是自己cao心的事儿了。江山并没有急着投入到下一个按自己里,而是继续在研究那本,在他办公室放置着的卷宗,然后三五不时的去法医科,找司徒骞许弋,探讨关于尸体的一些问题。许弋看江山最近来法医科呆的时间越来越久了,说了句,“江队,您要实在对法医学感兴趣,不如我借您几本法医学的书,您自己没事儿学习一下。”江山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嗨,我哪儿有那时间啊。”司徒骞倒了一杯茶给江山:“我看你最近不太忙啊,怎么,崔明的案子结了,你就不准备再去看看别的案子了?”江山:“不着急,崔治那边有谷朗看着,进度不会慢。”江山在屋里四处看看,试图寻找可以转移话题的东西,江山看到窗台上放着一捧红色玫瑰花,不禁笑出了声。江山:“我说司徒,自从许弋来了法医科,你这是都转性了,还插上鲜花了。”许弋尴尬的扶了扶额头,司徒骞摇摇头,“我哪儿有这兴致,我法医科这姑娘,刚来就被人惦记上了。”江山:“嚯,有这事儿啊,许弋啊,你可不能轻易就答应啊,男人啊你就得多折磨折磨他……”许弋赶紧打断了江大队长的长篇大论,再让他说下去,只怕连以后许弋结婚的事儿都能想到了,“江队,您听司徒科长忽悠呢,压根儿没影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