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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致致,如一轮盘月的圆臀就像熟透的水蜜桃,香艳欲滴,看得龙天羽忍不住大手在上面揉捏个不停。良辰美景之下,龙天羽迫不及待拦腰抱起了依依,来到床前,把她的娇躯横陈放在绣着鸳鸯溪水的丝绸被褥上,大手一阵使坏,依依身上仅剩的小衣、亵裤、诃子不翼而飞,盈盈腻腻的雪白娇躯呈现在他的眼底,动人的曲线圆润如水,看得人眼花撩多。“夫君,依依想要……”大半年的分离之苦,早已让雪梦依魂绕梦迁,相思愁苦,刚才一番亲热,再加上酒劲上涌,使依依有些彻底迷醉了,紧紧拉着丈夫的手臂,生怕一松手又失去了他。爱不但只靠说,还要靠做的!龙天羽三下五除二将自身衣服全部脱下,扑上了床去,压在了依依那玉.体横陈的娇躯上,彼此的身体完美的镶嵌交迭在一起,随后锦帐轻摇,垂落的幔帐律动如水,昵声如吟,颠鸾倒凤起来。 第五十八卷逐鹿中原第三章韩信私心 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瑞雪过后,大地初晴,过了春节之后,西川的天气越来越暖和,新春到临,冰雪渐渐开始熔化,不少草丛林木吐出了绿丝,万木回春。西川的百姓顺利熬过了寒冬,粮草充裕,即使是从中原逃难而来的流民也没有冻死、饿死多少,新春过后,汉中又开始热闹起来,大街小巷不少士子、大夫、贵族、商贾等都在议论着阳春三月科举之事。“有没有听过,这次科举已经扩招,报名条件不局限汉户籍,据说刚进入西川,不是汉籍的士子也可以在奇士府报考,只是在录取方面限定了人数,比例占的小!”酒楼雅阁,一个青衫的儒生向着酒桌上其它士子说道。“愚兄也听说了,这届科举,由汉王亲自命题,包括经史诸科道,理综、文综、武综三大方面,理综即天文数理、力学巧技等,同样能获得爵位,担任汉室官职;文综即经义政论、诗词歌赋、百家学说等,范围最广,担任的官职也大小不一,报考人数最多,武综要考究兵法和武艺骑射,被选拔后进入汉军任职,无论哪一方面,无疑对咱们士子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日后爵位将不再是世袭不变的了,咱们老百姓家的子弟也能获得爵位,入仕为官了。”“不错,还是汉室的官,这可是天下士子梦寐以求的仕途啊!”整个西川议论做多的话题就是三月份的科举,不光是兴汉学院内的近千的学子,更有儒家、法家、墨家、名家、兵家等学派的弟子进入西川,积极备考,对汉中的科举充满了期待。除了科举这等大事外,对于龙天羽而言,北伐军迁出大剑师更是重中之重,眼看开春后北伐在即,朝廷已密旨韩信率军分批赶往陇西郡,东征军从大剑山陆续出发,经过阳平关、白马关、祁山、陈仓古道,进入凤州一带。韩信走上山峰,眺望四周群山,浑身窍xue开启,吸收着天地的元气,精神气爽,忍不住感叹道:“巴蜀四周崇山峻岭环绕,北有秦岭、巴山,东为巫山阻隔,西有屿山千秋积雪,南则武陵、乌蒙山脉绵互,成为隔绝的四险之地,惟只陆路的蜀道和三峡水道作交通往来,西塞外族即使有意沾手巴蜀,亦有心无力!”他的身边站着一位谋士,四十多岁,却眉目清朗,双眼异光炯炯,留着一副山羊须,一袭朴素灰色长衫,浑身不沾俗气,一看就知道是位饱学之士,此人乃蒯通,齐国遗民,师承云梦鬼谷宗,对于儒墨道法家的经义都有专攻,现为东征军统帅韩信帐下首席谋士。蒯通捋着胡须说道:“韩将军觉得此次东征,若要统一诸侯,需要多少年?”韩信俯视着东方的河西神州,豪气十足道:“最多不过四年!”蒯通喔了一声,淡笑道:“将军竟如此自信?”韩信转过头微笑道:“天下英雄虽多,但称得上枭雄的人却廖若寒星,如今天下虽有十几路诸侯,但根基都不稳,粮草不足,民心未定,一旦攻破城池,斩杀诸侯王,其地便尽收汉室囊内,不足为据。”“能与西川争雄者,唯卫国、楚国尔!楚国地大物博,肥沃千里,粮草充沛,兵甲充足,但楚王项羽不过一介匹夫,有勇无谋,刚愎自用,武力虽强,霸气虽猛,或许对其它诸侯有震慑力,如果与我对阵,在战场上我只需要一支伏兵就能除掉他,非明主也。”“至于卫国,据说那卫君主乃是一位年轻俊杰,剑圣人物,比汉王的剑术还要高出不少,为人阴险,未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人非常可怕,但战场对敌不是靠个人的剑术,也不是靠阴谋诡计,战争靠的是阳谋,兵法之道,若我带兵去打卫国,不需半年,也能吞并卫地,击得卫王苟延残喘。”“而我汉国推行新政之后,循环渐进,不但没有伤及国本,而且迅速发展壮大,得到百姓拥戴,比商鞅变法还要成功,汉王科教兴国,鼓励经商,与番邦贸易往来,半年的时间就使国力充沛,四年之内,西川不受战乱滋扰,发展的潜力和速度将远超过中原诸侯,战争不但拼兵甲将帅、山川地形,更是拼国力,战乱时间拖延久了,其它诸侯国未必能耗得起,不战自溃!”蒯通点头大笑道:“韩将军有此次见识和目光,看来蒯通留在此做军谋,却是多余的了。”韩信莞尔道:“哪里的话,在下虽精通兵略,却疏于权谋,征战沙场自信不输于战国名将,但论起权术,运筹帷幄,却远远不足,有先生辅佐信左右,足以横扫中原。”蒯通捋着山羊须,哈哈大笑,摇头道:“将军太看得起在下了,既然如此,夫子也有几句话,不知韩将军愿听否?”韩信尊敬道:“愿闻其详!”蒯通走了两步,意态悠闲道:“老夫颇精相人之道,人的高贵卑贱在于骨骼,忧愁喜悦在于面色,成功失败在于决断,用这三种验证人相万无一失。”韩信本以为他会长篇大论当今形势,忽听他讲起了相术,颇为惊讶,笑着追问道:“先生看看我的面相如何?”蒯通道:“看将军面相,只不过封侯,而且还会危险不安全,看您的背向,却是贵不可言。”韩信一愣,疑问道:“这是何故?”蒯通郑重其事回答道:“天下初发难也,俊雄豪杰建号一呼,天下之士云合雾集,像鱼鳞那样杂沓,如火焰进飞,那时各方势力关心的只是灭亡秦朝罢了,而今中原战乱,百姓尸骨暴露荒郊野外数不胜数,目光都聚集在汉、卫、楚三国,其它诸侯不过割据一方,没有什么前途可言,而韩将军此次手握汉室重兵东征,首战河西之地的三秦,一旦胜利,然后就会出兵函谷关,讨伐赵、魏、韩、河南、殷等诸侯,逐渐扩大,可以说汉室的统一大业将要在韩将军身上实现,到时候手握汉室兵马大权,功高震主,唯有两途极端,便是这面相与背向了。”韩信眉头紧皱,喜怒不显于色,冷静道:“选择面相如何,背向又如何?”蒯通道:“选择面相,便是汉室的大将军,南征北讨,忠心为主,为汉室成就不朽霸业,封王拜相,成为汉室开国功臣,不过当你位极权臣,功业达到巅峰的时刻,也就是你最危险的时刻了,自古名将都是死在沙场上,而是死在国主的手中。”“如果选择背相,就是自己掌握命运,在战争到达关键时期,将军手握的重兵,并远离了西川,驻守一方,便可择机自立,牵制各方大势力,保持一个平衡,那时将军就成为了一国之主,这天下一统于谁,却就不好说了!”韩信心头如一潭湖水忽然被投入了一个大石头,震得波澜起伏,脸色终于变化了,犹豫片刻,沉吟道:“先生觉得我比之汉王如何?”蒯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半晌说道:“将军治军有方,堪有大才,却两次败于汉王,可知汉王带兵本领未必若于将军,况且汉王有周武王之气运,秦始皇之伟略,诸子百圣之学问,管仲商鞅之法度,鬼谷墨子之奇数,数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将军若与汉王相比,仍显不足!”韩信听此评价,没有丝毫愠色,反而平静道:“那先生比之张良又如何?”蒯通闻言愕然,轻笑道:“张子房天文地理无所不精,儒墨道法无所不通,师承天下奇人黄石公和儒家大师荀子,乃是入世之高人,博浪一椎,天下闻名,运筹帷幄,决战千里,即便家师,对他也甚是赞赏,通与良比,那也是自愧弗如!”韩信点头道:“先生比张子房如萤火与皓月,韩信比汉王如同粟米与沧海,既然如此,信又何必贪图一时权势,去做那背信弃义、自取灭亡之事?况且西川能人异士无数,兴汉学院人才济济,新法推广政通人和,百姓拥戴,汉王又是贤主明君,值得属下付出生死以效命,韩信又何必辜负圣意?故此,在下选择忠君为主,相信以汉王的胸襟,比能容下这些开国功勋的!背相之言,先生日后切莫再提了。”蒯通微微点头,沉思半晌,忽而轻笑道:“将军若这样想,那么西川必定能统一中原,天下势必再度大合,对于百姓而言,将军功德不可湮没,只要出征前后,将军懂得明哲保身之法,释去汉王所有疑虑和担心,或许将军日后能化危转安,还能随着汉王一起名垂青史!”韩信忽地谨慎起来,拱手一揖道:“不知先生有何安身高见?”蒯通笑道:“将军可记得秦始皇手下猛将王翦,在出征楚国的时候,对秦王的要求吗?”韩信目光一闪,倏然道:“王翦将军出征前,向秦王要了不少封地,说是要做功成之后的奖赏,其实是王翦担心手握兵权、功高震主的保身之法,秦王听后对他的疑虑尽去,难道先生也让我效仿王翦?”蒯通摇头道:“这倒不必,否则显得有些做作了,只要韩将军能保持淡薄的心态,不为君王权势心动,在日后不可拥兵自重,慢慢就会得到汉王的认可,毕竟就你所说,汉王精明得很,只要你无愧于心,相信汉王不会做出兽尽弓折、兔死狗烹的事情来。”韩信转身望着广袤的山河,长叹道:“我韩信无愧于天地足矣,只求尽忠汉室,在青史上留下我的足迹,让信的撰写兵书能流传后世,无视岁月时空,几百年后,江山社稷宏图霸业不过是一堆黄土,然则学术却能横跨时空,永无止境!”他身上白色斗篷随风飘展,剑眉星目,脸色说不出的孤傲与期待,此刻韩信的心境与往昔彻底地发生了大变化,韩信这位一代兵神不久将要决战天下。 第五十八卷逐鹿中原第四章一国两制 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早春二月,春寒寥峭,但是枝头桃蕾已吐,地上的小草已经冒出淡绿的新芽。关于中原、西域、草原的各方势力情报从锦衣卫机构中源源不断收集回来,从反映的情况来看,匈奴已经占领了朝鲜半岛的大部分领土,但遇到了高句丽百姓的誓死反抗,拖住了匈奴骑兵,如今只剩下渤海的沿海几座城池没有攻陷,其它城邑都陷入了匈奴铁骑的糟蹋之中。而高句丽的皇族和官员乘着大船进入茫茫大海,一方面等候邻邦的援军,另一方面期盼着匈奴掠夺过后,能及早退兵。而楚国和卫国都相应地推行新政,只不过在他看来,那些政策是换汤不换药,依然是旧制的延续,虽然暂时起到安民的作用,但与汉中的差距将会越来越远。对历史指手画脚评头论足的,总是那些身在历史之外的人,如所谓的后世专家、历史学者,因为历史已经既成事实的失败和成功,这些人可以比较容易地去判断先人政策的得失利弊;然而无论他们得出怎样的结论,却都只能是一种假设而已,毕竟历史已经成为过去,而龙天羽很幸运,因为他已是局中人。一步走入历史,转眼成为古人!龙天羽身临其境,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历史的发展走向,有些是无法改变的,如历史规律,逆行必遭反噬,他虽然改变了历史方向,但并没有违背历史的规律,很多人认为历史不可以改变,这只是固守的思想,历史就好比水流,因为地势的原因它的方向从西向东流,你可以借外力改变水流的方向,却无法改变由高到低受重力牵引的流动规律。今日朝会,百官林立,龙天羽派人宣召了高句丽的使者上殿觐见。两位身穿高丽服饰的男子进入了大殿内,向着汉王拜礼后,男子用着中原语说道:“高句丽使者车载元,叩见汉王!”原来在当日高句丽使者跟随在燕国护亲队伍后面,进入山谷后,发生了伏击战,三人正好还没进入峡谷,避过了一劫,当下绕走山脉,迷路后进入了草原边界,又从贺兰山一带混入了商队,进入陇西郡,周转了一个多月才抵达汉中,因此要比依依入城晚了一个多月。到了汉中之后,呈递了书函,却被龙天羽压下,毕竟关系到出兵的大事,没有足够的利益,汉室岂会因为一个边疆小国而扰乱了逐鹿中原的计划?今日宣召使者觐见,则是时机将要成熟,因为他接到密报,匈奴与夫余、鲜卑、乌桓因掠夺的财物分配不均而失和,东胡残部正纠集兵马要讨伐匈奴王庭,龙天羽有意要趁火打劫,把匈奴搅乱自顾不暇,为他出兵中原暂时除去一个大碍。“贵国战事危急,整个半岛即将沦陷,你身为臣子,不在故土守卫,反来我大汉西川所为何事?”龙天羽开口问道。车载元拱手一揖道:“在下奉了我国大王之命,前来西川祈求援军,解我亡国之危难!”他话一说完,周围的百官哄然大笑,朝鲜半岛距离燕国最近,而西川原理中土,与高句丽八竿子都打不着,如何出兵?再说派大军前往援救,如何经过中原诸侯地?而且朝鲜有什么利益能打动汉室出兵!龙天羽微笑道:“向汉室借兵,贵国使者不是找错了人吧?”车载元回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