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美洛特宫廷野史(1)【误认亚瑟王】
醒来时,面对着陌生的天花板。与迦勒底风格的简洁工业风不同,是犹如宫殿一般华丽的顶造。 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全身难以言喻的酸痛无力,上半身的情况还好、能勉强抬起手来,下半身就完全动不了,毫无知觉。 “……可恶。” 不干不净地骂了好久的脏话,瘦削的少年才伸出手去够床头柜子上的摇铃。叮铃铃的清脆铃声响起不久,一排急促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最后打开了紧闭的房门,探进几个梳着整齐发辫的脑袋。 “王后大人……” “进来。” 偌大的室内顿时多了几分人气,十几名姿色各异的少女鱼贯而入。她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清洁用品,从净面洗手到干净的衣物和床褥,一应俱全。 他就这样有气无力地微睁着眼睛,也不再说话了。侍女们便心领神会,轻车熟路地走上来,将柔软宽大的被子掀开。 一具苍白瘦弱的躯体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明明湿漉漉的却显得很干燥,就是那样别提赘rou、连基本的形体美都没有的与丰润无缘的身体。看起来既不像男人,也不是女人,而是介于其间的某种存在,拥有两性的器官,但哪边都不太齐全。因为是“王后”的缘故,或许该当成是女性吧,她们也搞不太明白。 与过去的每一天一样,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接受她们的审视,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指痕和吻痕,这倒也不是那个王故意使用暴力,两人的身体素质相差太多,一旦失去理智就很容易无意之中伤害对方。比这些青青紫紫还要凄惨百倍的,就是双腿之间的秘处,大敞的腿根被黏糊糊的奶油一样的jingye埋了起来。根本看不到什么好光景。王大约是凌晨时分就起床练兵,现在接近正午,即使已断断续续地排了这么久的精,少年的小腹还是微微凸起的样子。 换了别人来,可能会开始庆贺王后有了身孕。但这些贴身侍女已伺候了小半年了,对此心领神会,便轻轻地按压王后的小腹。 “唔、咕。” 王后是个很能忍耐的人,扪心自问,换了是谁天天被这么个cao法,也要崩溃的。但他始终沉默而克己,也不对她们发脾气,因此她们便格外地感激起他来,连带着对最应该尊敬的王都有了些不满。 从看不清原貌的下体中喷溅出大量jingye,简直就像尿失禁了一样。虽然宫人们的职务有一件就是打扫“事后”的现场,但这也有些太超过了,但凡王后自己还有一点力气,也不会让她们做这些。 自然是会感到羞惭的,但少年只是抿抿嘴、没有说什么,神情疲惫。 待到淤积在两个xue内的jingye排得差不多了,侍女们就忙碌起来。几个手脚麻利地收拾床铺换新褥子,又有几个粗粗擦去他身上的污迹,把他抱到了浴室。 说是浴室,也就是个单独的小房间、里头有个大些的做成方形的木桶,这在这个年代已经很不错了。王后的身材很瘦,体重轻得连一名做惯了活的妙龄少女都能把他轻轻松松地颠来倒去,不难想象力气大得多的王到底能怎么折腾他。 接下来的清理就更不雅观,jingye一如既往地射得太深,少女纤细的指尖导了许久都流不干净。好在表面是洗干净了——两个xue眼都完全合不拢,张开三指宽的开口,唇翻rou现的尤为可怜。 王后全程沉默,像人偶娃娃似地不说话也不动,唯有剥开阴蒂搓掉yinhe上的残精和向xue里灌热水冲洗时会抑制不住地全身发抖。每当这个时候,少女们手上的动作就不由自主地缓慢起来,直到他再度两眼迷蒙神游天外为止,运气好的话,还会有一些剩余的未被榨干的黏稠yin液涌出。 连续换了几次水,才把两口烂xue灌得干干净净。但zigong和结肠里头应该还有些残余,也就无能为力了。 有性虐待爱好的王是不对,一点也不像是那个克己守礼、威严又不失温柔的骑士表率。但她们偶尔也会觉得,面对王后这样……简直可以说是欠cao的样子,又有些情有可原了。 清理过后,少年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回到床上之后好一会儿才找回了神智,眼神重新变得锐利明亮起来,也有了些力气,吃过饭后便嚷着要看书。 她们也不必害怕他疲劳过度,就随他的性子来,拉开窗帘和床幔,让王后借着太阳光看书。他看得很慢,时不时地还要在白纸上勾勾画画,侍女们也偷看过几次,都是些不知什么意义的看起来像文字的图形。 “是王后大人家乡的语言吧。”她们私底下偷偷猜测,“因为他不像是不列颠人。” 漆黑的头发和眼瞳、轮廓浅淡的五官,任谁看了都知道他并不是本国人。但王对此三缄其口,被贵族们质询的时候破天荒地蛮不讲理起来,只说因为自己需要对对方负责。 本是要求娶廖德宽王的女儿格尼薇儿,结果却带回来个不知底细、出身不明的女子,可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唯一令人欣慰的大概就是梅林法师的态度,既然有大神通的法师并不排斥新王后,反对的声浪也就没有大到哪里去。总归是王也不需要用婚姻去换取什么,只要能生出继承人,管她是什么人呢。 但卡美洛的宫廷之中,却有个奇特的秘密传言,那就是王后无法生育。对侍奉王后的侍女们而言,这差不多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共识了:天天被那么折腾,就算真怀孕了,孩子也会自己流掉。 每当夜幕降临,掌起灯火时,王后眉间的阴郁就更添一层。因为一旦入夜,他就看不了太久的书了——王总是会来和自己的妻子共进晚餐,有时他已在晚会或者宴席上吃过了,也不介意再吃一轮。 用餐时的气氛通常很祥和安静,两人的胃口都不小,很难想象王后的体型也能消耗那么多食物,不知营养都吃到哪里去了。偶尔他们会谈到一些严肃的话题,关于国事战事什么的,王后总能提出独到且一针见血的见解,虽然她们不太懂,但光是看到勤政的王那副吃惊的样子,就知道他的主意有多大的价值了。 少年平时少言寡语,鲜见地侃侃而谈时就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但再怎么用深奥难懂的话题拖延时间,晚饭总也是会吃完的,侍者撤下碗碟餐具、开始为就寝作准备时,王后的脸色便rou眼可见地变得更难看。 金发碧眼的骑士王在没上床时总是恪守礼节、异常规矩,从不贸贸然触碰妻子。假使不小心两人的手撞到了一块儿,也会立即道歉,作为夫妻而言,这似乎有些太生疏了。但与这二人相近的她们却觉得这一点也不奇怪,倘若让王后一直和王“亲密接触”,前者是会疯掉的。 在就寝前的这段时间,他们总是格外沉默,主要是王后没那个心情聊天。换作其他地方,要做的是睡觉的准备,在王后的寝宫里嘛……离睡觉还早得很呢。 但照顾到当事人的情绪,谁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毕恭毕敬地做完分内之事,行礼关门一气呵成。 也不用等上太久,多则一个钟头,少则把门关严实之后还没走出几步的工夫,里面就有动静了。 一开始不会有什么人声,只是什么东西被碰倒或者撞击的声音。以王后的性格,除非是实在没力气了,不然是别想听他在床笫之间哼上一声的。 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咿咿呜呜的模糊声音和乱七八糟的怪音。这也没什么奇怪,反而会让人有种偷听人墙角的尴尬感,到了后半夜,事情才不对起来。动静越来越大,王后又是哭又是尖叫,有时还夹杂着哽咽的求饶,基本上是什么自轻自贱、愉悦他人的好话都说了一遍,可另一个人还是不放过他,少说也得干上四五个钟头,把人整得奄奄一息的。 诸如大婚仪式当日和某某战役凯旋这些特殊的日子就更了不得,她们连白天都不敢进去,偶尔送些食水,也能听到床幔内细碎微弱的呻吟声,偌大的宫室内弥漫着一股怪异的甜腥气息,地板上也有这里一点、那里几滩的不明液体。 偶有觉得这真是做得太过分了的时候,但没人会壮着胆子去阻止。王的威慑力放在一边,传言有说王后是个擅长黑魔法和诅咒的女巫,这就更让人害怕。鉴于王后性格阴沉且足不出户,这流言还挺有可信度的。 “是啊……我还蛮感谢你在研究魔术的,这样才让我找到了你。” 你找到个屁、感谢个鬼,如果不是倒霉的虚数潜航,自己怎么会……当然,凛不会把这种话说出口,只是默默地咽下名为坏运气的苦果。 …… 事情得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微小特异点说起,叫上几个从者灵子转移就能解决的问题,但凛当时突发奇想,使用了自己的新作、完成了一次不完全的单人时空穿梭。 乍一看是有些无谋,但他被干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自从噩梦般的娱乐室事件之后,本来就像有性瘾的从者们更是变本加厉,虽然找到了点制服他们的门路,但主动回应乃至于勾引都是要体力的。在他降服他们之前,自己先要顶不住了,甚至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应激反应——一看到yinjing,哪怕是自己的,眼眶都会下意识地发酸,喉咙收紧、止不住地想吐。 研究的时间被压缩到极限,能安下心来的时候也会被身上洗也洗不掉的jingye味干扰,全身变得异常敏感,对原先能无视掉的种种感觉都会做出过大的反应。仅仅是被人从后面勒住腰抱着,下体就会开始抽搐着分泌液体。再随便摸两三下,连rutou和阴蒂都会勃起发涨。 攻略特异点时,从者们倒是会收敛上不少,只是时不时动手动脚的,可光是这样,也能让御主痛不欲生。并且、事件彻底解决之后不管是在特异点里还是回到迦勒底,都会被立刻连本带息地cao过来。 总之,侦测到又有新的特异点的瞬间,他就谁也没有告诉地自己偷偷灵子转移了。如今他已能凭自身的力量解决大部分的困难,实在不行还可以临时培育几只变异兽或者病毒进化种。在特异点中本来就不能性交,所以这也不算逃跑——虽然是这么说服了自己,但他拧动能源开关的速度飞快,生怕下一秒就有人破门而入阻止这次航行。 由于缺少人力,他是在到达之后才测定详细年代和地点,又是不列颠,还是亚瑟王时代的不列颠。但他降落的地点倒是很远,这次的旅途中八成不会遇到亚瑟王。 凛也不急着找寻微型特异点的源头,而是就地从无到有建起了魔术工房,慢悠悠地做起实验来。迦勒底的技术人员死的死伤的伤,也就只有人偶达芬奇和编外的紫苑能和自己在相关技术上一较高下,而这两人跟自己的关系并不好,御主孤身一人出去任务,对他们来说反而更省心,不会帮助那些从者灵子转移。 来之前已经(用rou体)贿赂了几名顶级魔术师,在其他Servant们从零开始攻克相关技术的这段时间里,就让他好好地享受度假时光。 心情从未如此雀跃的凛,还尚未预见到同样不堪入目的未来。 …… 亚瑟·潘德拉贡第一眼见到那个魔术师时,还以为自己碰到了在林中隐居的那种冷漠阴暗的巫师。对方的穿着与一般的不列颠人不同,内里是黑色的内衬,外面套着件长长的白色宽松外衣,高挑而瘦弱,说是骨瘦如柴也不为过,腰和手臂不用特意勾勒也是尤为突出的纤细。面部特征也不像是本地人,耳朵上架着个奇怪的黑色框架,把两片透明的宝石固定在眼前,虽然是见到了自己这个陌生人,但他似乎有些惊异过头了,短暂的受惊小兔一般可怜的神情一闪而过之后,立刻就回归了生人勿近的冷漠,以及、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有几分掩盖不住的嫌弃。 “那个……请不要惊慌,我和我的同伴失散了,我想……” 问一问这里是个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怎样能找到路离开。亚瑟和其他骑士一行人的野外生存经验不可说不丰富,但这片森林大而诡异,绕着绕着便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就猜到不会一个人……真是够了。” “啊……嗯。” 黑发巫师有些过于熟稔地抱怨起来,但亚瑟却没来得及、或者说、鬼使神差地没有打断他,只是尴尬地应声。 “罢手滚回老家的可能性是?” “那当然不行。” 这莫非是给外来者的一种考验或是警告吗,但要到达目的地就只有这条路可走,不可能放弃。骑士经受过的考验多了,经常会有各种各样的古怪人物出难题,差不多已算是一种驾轻就熟的套路。 巫师的脸色rou眼可见地更难看了,但他还是继续问道: “那你一个人、还是等他们一起来?” “我一个人就行。” 亚瑟郑重其事道。虽然不知是怎样的考验,但看这巫师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庸碌之辈。作为王身先士卒试试深浅也是必须。 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黑发巫师就不怎么犹豫地朝他走来。亚瑟的手已搭在了剑柄上,可对方只是慢慢地走近,没有表现出敌意也不出手,他就想着是不是要拿个什么东西出来判定资格,就死盯着对方看。 “……知道了知道了。” 他到底知道了什么也不清楚,总之这巫师是烦躁地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亚瑟面前,满脸不耐地贴上前来,一口吻住了他的嘴唇。 “?!”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亚瑟僵在了原地。如果这是一名妖精或者女巫,他还能预料到此刻的发展,但这名男性巫师外表与魅惑或者妖艳无缘,气质也并不yin邪。一吻带着冰凉的气息,很难想象一个人连嘴唇都是冷的,因而这比起一个吻,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肌肤贴着肌肤,只是相接的地方不太对而已。 亚瑟本应该下意识地推开对方,但却伸不出手,脑子里浆糊似的一团乱,只是动也不动地感受那毫无温度的吐息和陌生的气味。不熟悉,但总不至于说是讨厌,那双透明琉璃后的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没有情绪,就像一面镜子。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两人胶合的双唇才略略分开,少年巫师眉毛快拧成了麻花,又抿了抿唇,再凑上来时就微微张开了嘴巴,用舌头舔舐着金发男人的薄唇。 “……” 那动作不怎么情色,更像是个呆呆的小动物。骑士便悄悄握紧了拳头,还是不动,等到白皙的手背上暴起青筋,他才拿出了自己一百二十分的歉意,坦诚地稍稍推开对方道: “对不起。” “?……唔!” 似乎是误解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道歉,巫师瞪大了眼睛,然后如获大赦般迅速地后退。在他想要转身的一刹那,就被巨力拉进了怀中,再度铺天盖地覆盖上来的,就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者。 与之前的僵硬截然不同,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骑士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对方的口腔内不住舔吸着,掠夺所剩无几的空气,强迫对方吞咽自己的唾液。等到这股难以言喻的欲望稍稍缓解了一点,他才放松钳制,喘着气微笑道: “不好意思,但您让人有点着急。……这样够吗?” 还没等没喘匀气的黑发巫师回答,他就又吻了上去。这一回,连手都不老实起来,朝对方的身后探去,撩起长衣的下摆,顺着顺畅的脊背曲线滑进了裤子里。 “嗯……” 虽然很不舒服的样子,但少年巫师没有挣扎,几乎可说是柔顺地被人揉在怀中侵犯……这大约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到了这个地步,亚瑟也自认为搞明白了七七八八。这名巫师看气质不是沉迷于色欲的类型,或许是中了什么药,或许是需要他人的体液,总之是好不容易在这个人迹罕至的森林深处找到了个人……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和完全陌生的对象交媾,在此之前从来没想过,但唯独对这个人没什么排斥感。 既然双方“你情我愿”,他动起手来就不是很客气,径直摸向少年的后xue。亚瑟不是初哥,但也算不上经验特别丰富,多少有些犯难——这附近连条河都找不到,更别提润滑用的膏脂了,没谁会随身带着那东西。但他不想弄得血流成河的,更重要的是,不是自夸、以他的尺寸,很有可能直接就把这一把皮包骨头的小身板给活生生干散架了。 然而,这难题却解决得格外的快。他顺着顺滑的丝绸似的布料摸到对方的xiaoxue时,沾了一手的黏腻。那里湿得过分,让裤子都带上了几分潮气,不用费太大力气就挤进了两根手指,随便动一动、就能搅出细密yin荡的水声。 “您还真是……” 亚瑟不知所谓地笑笑,到底还是没把后面的词说出来。他敢打赌,任谁也想不到,这个阴沉巫师的白袍下面是这样一具躯体。 被触摸隐私部位的本人倒是异常的镇定,只是垂着眼帘不说话,管他要亲要摸都随便。面对这任人宰割的样子,亚瑟不知怎的就有点生气,连带着下身的火气也大了起来。 假如在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随便哪个骑士,对他来说也是一样的吗? 他突然就不想展示自己在床事上的温柔和技巧了,把和女仆们、侍从们的经历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着折磨这个人……最好把他弄哭、泪流满面地求饶为止。 骑士毫不客气地托住巫师的臀部面对面地把他抬了起来,对方的双腿自然而然地挂在他腰部两侧,没有要圈住的意思,亚瑟也不管他,径自把他的裤子甩到了一边,就掏出了精神得一抖一抖的粗硕yinjing,抵在xue口研磨着。足有拳头大小的冠部和窄小的后xue乍一看并不匹配,要想进去还得多费一番工夫。 “做之前,先告诉我您的名字吧。” “………………?” 空气仿佛凝成了冰块,巫师黑曜石般的眼睛骤然瞪大了,他沉默得太久,让亚瑟不由得开始自省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即将要和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话,就太失礼了。” 他尴尬地解释道。这不是一个多么古怪的要求,可说是人之常情,但巫师的表情rou眼可见的糟糕,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头一次拒绝了亚瑟的触碰,僵硬着手脚推了推他的胳膊。 “放开我。” “啊,我……如果这很难回答的话,您也不用在意……” 但克己守礼的骑士王还是依言放开了他,虽然自己现在的模样不体面到了极点,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红,下身的昂扬也难以平息。……或许还有机会挽回,全是靠着这样的侥幸心理,他才没有无视对方的请求直接合jian变强jian。 “不是,”巫师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抱在怀里,也没敢在亚瑟的面前穿上,只是裹紧了身上的白袍,“……认错人了。” “……啊?” 亚瑟眨了眨碧绿的眼眸。 “我认错人了而已。” 不愿多说自己的情况吗,亦或是也感到尴尬呢。匆匆丢下硬邦邦的几个字,这小巫师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你、我……这……” 只留下被他撩得jiba梆硬的骑士张口结舌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