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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呢?”“看来你知道我和他很多事,如此一来,更留不得你了。”“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你们有所勾结的证据,我早已悉数立成奏疏,”洛闻歌停顿一息,抬头看眼天空,“这个时辰,陛下应当拿到手了。”元公子眼神阴鸷,盯着他的眼神像淬了火:“洛闻歌,你真有让人想杀的资本。”洛闻歌笑笑:“我就当你在夸奖我了。”元公子笑不出来:“你不是孤身前来。”“何以见得?”洛闻歌惊讶问。元公子觉得他在把自己当傻子,冷冷道:“你若是一人,敢口无遮拦说那么多话?洛闻歌,这世间不止你一个聪明人。”对方要这么认为,洛闻歌也愿含糊其辞糊弄人:“让你看出来了。”元公子想到临行前君主交代的话,不好明目张胆对他下手,转念想到件事,自己故作聪明将人引过来,万一他将计就计,布下重重陷阱等自己落网,再回头让萧毓岚修书一封递到北疆,那自己在官场一路就此走到头。想到这里,元公子便有退意。他人要在这里失手被捕,君主不会派人捞他,死就死了,不会白浪费财力。元公子不能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活着才有机会继承君主之位。“你还真狡猾,果然不能小看你,你想抓我?”洛闻歌挑眉,隐约透出点是那个意思:“没有,其实我前面说谎了,以为你真会看在我大胆前来份上,会将抢到证据给我。”元公子看不出他说得到底是真是假,被糊弄的有些拿不准:“若我给你了,你会放我走?”洛闻歌从这几句话里听出深意,这人很怕被抓,为什么?是被抓之后便失去价值,还是说被抓了就等于被丢弃呢?无外乎这两种理由,不然说不通此人为何这样问,真要被他说中,那吉布哈反而比这人更有用。权衡之下,洛闻歌觉得要抓就抓吉布哈好了。“我可以考虑。”他戏演得太好了,让元公子踌躇。洛闻歌又觉得这人不对劲,前后转变太快,并不生硬却让人生疑。不到一盏茶功夫,两人互猜对方心思,谁也没准确猜准过,全因消息不充足,无法完全了解。元公子退到门内,皮笑rou不笑:“洛公子,今日要不先到这儿?你想要的证据,其实我没拿,直接让人送去给徐应屏了。他和沈爵什么关系,你也知道。”洛闻歌确实知道,但不代表就那么被忽悠了,他也假笑道:“你在城内偶尔出门就没听街坊邻里说点什么?”元公子呼吸滞停片刻,连城内老百姓都说这地方只要有人就有眼睛,那就没有秘密可言。这是失算,也是自大酿造的恶果。自己决策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那么想要拉拢他人,一时冲动想绑闻依依逼闻天冢见面。会有如今僵持局面,都是受自信心爆棚影响。“元娇娇进了哪里,还要我重复吗?”洛闻歌不急不缓道,“看来需要我给公子指条明路。”洛闻歌知道影卫绝对在身边,他此时还在院内,所说之话,影卫都能听得见,他抬手轻声:“公子送我支箭矢,那我也礼尚往来好了,送箭。”话音未落,一支穿云箭破空而来,直接穿过吉布哈面前,射在元公子脚边,若不是他下意识后退半步,那箭落在哪,就不好说了。元公子愣愣地看着脚边箭,额头汗不期然铺满,是真没想到洛闻歌会来这么一手。洛闻歌想要威慑力达到了,心往肚子里收:“信我了吗?”元公子更加觉得这地方不能再待,在袖口摸半天,甩出一封信,身形一转:“吉布哈,走!”吉布哈似早有准备,随元公子一声令下,两人宛如鬼魅般消失在洛闻歌眼前,只余地上一封信,在提醒他,方才人是在的。孤身前往,仗着身后有几个影卫,含糊几句便将人吓走了,这也是洛闻歌没想到的事,更没想到的是地上这封信真是他要的东西。洛闻歌拿着上面写得跟猜谜似得纸哭笑不得。把他骗过来这场图什么呢?那边先后逃脱得主仆两看向身后,确定无人追击,停在一处偏僻茶摊。吉布哈不太懂:“公子,我们为什么要跑?”“不跑怎么有理由把东西递过去?”元公子道。他来长乐城是立下军令状的,要两手空空的回去,君主怕是不会饶过他,不说把宁朝搅得天翻地覆,怎么也不能让其继续风平浪静。就目前来看,真想搅动风云还不太容易,有洛闻歌在,这个人平定是非的能力太强了。事到如今,不得不除掉洛闻歌了。也行。元公子当即决定就杀洛闻歌,杀了人还能给徐应屏个交代,顺便让徐应屏自愿再奉献出最后作用。在元公子眼里,徐应屏差不多和死人一样。吉布哈似懂非懂,跟在元公子身后,完全充当个帮手,道:“那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元公子想了会,往前走:“那还真要好好想想。”当蒋霖带着谢温轩赶到院子门口,就看见在雪地里无聊跺脚的洛闻歌,他啥事也没有,心不在焉踢雪想事情。谢温轩看蒋霖一眼,知道对方品行,不然都要怀疑被逗着玩了。谢温轩上前:“人呢?”洛闻歌思绪回笼,说不清是何表情:“跑了。”谢温轩眉梢动了下:“跑了?”洛闻歌自己都觉得这特别像个笑话,长长叹了口气:“要不是我一个人等半天,都怀疑我带着千军万马,把人给吓跑的。”谢温轩有瞬间无言以对,又问:“拿到要的东西了吗?”洛闻歌将纸递过去:“就这个,回头拿给曹澄看看,让他确定下。”谢温轩脸上闪过丝诡异:“这事儿挺奇怪。”洛闻歌默了会:“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给我的,看不透是何居心。”“蒋霖说这是徐应屏收留的两个北疆人,是上次当街绑架闻依依的?”谢温轩问。洛闻歌又踢一脚雪:“嗯,是他们,我知道他们和徐应屏有往来,那这手抢证据又送过来,是想帮徐应屏报个仇,聊表心意?那他们借故见我,应当也有目的。”谢温轩看眼纸:“这是藏东西的地方,曹澄在藏证据方面还挺有小心思。”“自作聪明。”洛闻歌说,见谢温轩身后带着好几个人,回头望着被遗弃的小院子,“你让人进去搜查一遍。”这是该走的流程,谢温轩挥挥手,身后的护卫鱼贯而入,东奔西走翻找起来,纵然很可能一无所获,但该做的样子还得做做。“慕容郁那边进展如何?”洛闻歌手揣进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