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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并无多大干系,连带牵扯上徐应屏都属勉强。不过今日徐应屏来找过我。”“他想见徐焱?”谢温轩问。洛闻歌感叹谢温轩的反应速度,望着牢房入口那两棵渐入云霄的无叶苍天大树,语气平淡:“不止如此,还隐晦威胁我。”一说威胁,谢温轩下意识想到他假扮皇后的事,观他平心定气的模样,谢温轩难得好心提示:“洛少卿答应陛下的某些事,确实该结束,长久下去必出大问题。”洛闻歌不意外谢温轩知道他假扮皇后的事,毕竟这是萧毓岚亲信。他赶在进牢房前,飞快道:“在做最后收尾,想有个华丽退场,劳谢大人费心。”谢温轩神色无波,轻瞥他一眼,不再说话跟着进去。再见到徐焱,洛闻歌很怀疑上次来见得是个冒牌货,人还是白白净净,不过因神仙丸发作,闹得有些狼狈不堪,平摊像个饺子皮似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满头大汗,衣衫满是灰尘褶皱,俨然经历过一场艰难抗衡,披头散发好不难堪。对洛闻歌和谢温轩的到来,徐焱仅是掀起眼皮子看一眼,除此之外再无反应,像个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这种情况下想问什么也是徒劳,洛闻歌和谢温轩没去打扰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徐焱。谢温轩打量四周,在桌上看见未来得及收走的食盒。如前面所说徐焱饭菜都是专门请人做好送过来,待遇比一般犯人要好,送饭的人进不到牢房深处,每每将食盒递给看护人,待送晚膳时再捎带走上顿食盒,今日时辰还不到晚膳点,午膳食盒理所当然还在。谢温轩走过去,不得不说哪怕徐焱被关起来,也并未影响到半点食欲,送过来饭菜吃得很干净,少有残留。就算真有人将神仙丸混在饭菜送进来,也无从查证,徐焱主动帮忙消灭证据。有时,能吃不见得是福,也有可能是祸。谢温轩盯上食盒,隐觉得有鬼,洛闻歌却觉得徐焱才是真正有鬼之人。他走过去一点不客气给了徐焱一脚,这下子又狠又急,踹得徐焱‘嗷’一嗓子跳起来,怒火中烧瞪着他,情绪出奇高亢:“干什么?!”洛闻歌淡然得好似踹人的不是他:“说说你怎么迷上神仙丸的。”“你还好意思问我?”徐焱面目扭曲,双手紧握成拳,看样子是想扑上来和他打一架,“我还想问问,你们是怎么保护我的?!明明说好只要我配合,你们就保我毫发无伤,结果呢?啊?结果我莫名其妙吸食神仙丸,还上了瘾,在你们这些当官的眼里,我的命是不是都不叫人命?”徐焱情绪很激动,指着洛闻歌鼻子,口水带唾沫乱飞,质问的表情渐渐狰狞起来。洛闻歌不动如山,相比较之下,语气温和得像淡水:“我想这句话你该去问你义父,而不是问我。”“你什么意思?”徐焱神色一顿,接着更为愤怒起来,“他要真有那么大本事,怎么不干脆弄死我?”“弄死你不就等于往我手里递刀子?只要你活着,死咬住说事关桃花湾的事他一概不知,就算当堂对峙,他最多被罚过,不痛不痒。可你要是死在都察院大牢里,三法司能追查的点就多了,骤时他百口莫辩。”洛闻歌走到桌子边坐下,也不嫌弃盘子上油腻成片,沾染到手上,端起来细看,“你义父也是人高艺胆大啊。”徐焱动动嘴,眼眶通红还想说什么,目光瞬间被洛闻歌举动所吸引。洛闻歌拿起盘子,屈指轻弹了下,清脆又纯粹得瓷器声轻响。一般来说,烧制成瓷的用具,皆能靠声音及手感来判定东西好坏。声音越清脆干净,手感细腻润滑,轻重适宜,乃是上等瓷器。以洛闻歌浅薄认知,这盘子是好东西,他翻过盘子,如愿在盘底看见个‘徐’字。长乐城内店铺繁杂丰富,其中不乏为赚钱开辟新径,这为有钱人家特烧瓷器便是一种。洛闻歌以盘底面朝神色逐渐僵硬的徐焱,终于露出个清浅的笑:“说说,这个怎么回事?”目睹全过程的谢温轩内心震惊,他也太细致入微,连盘子底部暗藏玄机也知道。事到如今,谢温轩打从心底承认件事,那就是敢假扮萧毓岚皇后,放话说要助陛下一统宁朝的洛少卿,确实非凡人。今日有两件突发事打乱徐焱熟记于心的计划,一件是神仙丸提前发作;一件是洛闻歌注意到盘子秘密,以至满盘皆输。但徐焱生来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哪怕被洛闻歌抓到破绽,他还是打算死撑着不认。徐应屏给的压力远大过洛闻歌,谁能决定他的生死,徐焱一清二楚。徐焱拒不开口,洛闻歌笑了。“还指望他救你?”他曼声问。徐焱自然也不会回答,眼里满是不服输,被神仙丸折磨到失去理智的样子如潮水般褪去,先前见过的怯懦模样也不见了,徐焱平淡得像汪静水。“也罢,你一心相信他,哪怕我巧舌如簧,你也不会信,那便等着看好了。”他话说得平淡无奇,却让徐焱生出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洛闻歌不逼人开口,对等在旁边的谢温轩道:“走吧,让徐大少爷在这等他义父来救他,看看到最后是死是活。”谢温轩顺着他的意思,两人丢下徐焱,往牢房外走,全然不管不顾的样子。离开牢房,洛闻歌在徐焱面前散漫神态消失无踪,他严肃道:“当初徐焱会束手就擒,应当是徐应屏为自救想出的法子。”“如今徐焱这枚棋子应当被他人假借了。”谢温轩稍作回想便明白整件事过往。临近傍晚,寒风吹过,洛闻歌被扑个满面,轻声咳嗽:“没猜错的话就是曲靖动手让徐焱神仙丸发作,借此拖延时间,不让我去京兆府要人。”“你这时再去,估计曹澄也审完了。”谢温轩道。洛闻歌相信以曹澄邀功心切的性子,绝对能做出这种事,也正因熟知这点,他才敢将翠姐往曹澄面前送。洛闻歌想到这里,突然就不急着去京兆府了,他闲庭漫步:“谢大人,明日晚宴可有特别准备?”谢温轩还停留在徐焱是受徐应屏之命来都察院里,猛然听见他转开话题,眼神迷茫一瞬:“与往年一样,吃吃喝喝。”“我觉得今年可能不一样。”洛闻歌接住不知从哪飘过来的枯叶,在指尖转动。谢温轩想起这两日慕容郁在耳边念叨的话,眸光微犀利:“也是。”往年沈党和徐党不分伯仲,相互制衡,今年临近年关闹出这么多事,眼瞅着徐党要被沈党压死,宴会上还不知道会怎样,的确要比往年有意思。“那洛少卿得做好被群起围攻的准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