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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洛闻歌无奈扶额:“在你心里也觉得我对徐姑娘过于无情?”洛安脸上喜色渐收,过了最初激动情绪,又结合实际说实话:“于理我觉得公子做的对,若不是公子将人换出来,徐姑娘早是皇后,哪怕她如今看似个自由身,但身上那道烙印消不掉,公子不给人希望是对的;于私,就觉得公子有点无情,那徐姑娘多痴情啊。”“那你倒是和我说说,她怎么个痴情法。”洛闻歌枕着软垫,漫不经心道。徐锦媛此人不论是原书,还是他来到这里,只在重要时候出现,真要快见到人,他莫名生出些好奇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会让洛安乃至山庄里他的亲信,都对她称赞颇高。她又做了什么,让洛安感叹他无情。洛安觊着他的神色,墨迹道:“这是公子你让我说的啊,待会听了,别又叫嚷着要撵我出去。”“说吧,公子我很想知道她这些日子做了什么。”洛闻歌捋着玉佩的穗道。洛安听他这么说了,当即也壮起胆子:“徐姑娘给你做了几套衣衫,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听山庄管家说,她还托人买了白狐皮毛,想给公子缝制个狐氅。”“公子也知道她身子不好,十天里有八天卧病在床,还有两日也只能在门口晒晒太阳,连风都吹不得,哪怕这样,她还惦记给公子做衣衫,你说这姑娘她痴不痴情?”洛闻歌表情没多少变化,追问:“还有吗?”洛安眨眨眼睛,想了想道:“她还手抄佛经,日夜为公子祈福,望佛祖保佑。”听到这洛闻歌总算放过那被捋成一根根的穗子,看傻瓜似的问洛安:“这些都是从哪知道的?”“山庄里的人亲眼所见。”洛安咽了口口水答道。“也就是说你没有眼见为实,全是听山庄的人说的。”洛闻歌唇角弯着笑问。他的神态和语气都没大变化,甚至可以说相当温和。洛安却莫名不安:“是,那日公子说不用再帮徐姑娘递信,我来此处就少了。”“你听别人说,那你又怎么知道山庄里的人就是亲眼所见呢?”洛闻歌说。这话一出,洛安脸色苍白,抖着唇道:“不、不会吧?徐姑娘这么骗人有何目的?”洛闻歌轻轻抬眉,语含好奇:“我也想知道。”洛安让他两句话说的,短时日里怕是不敢再提徐锦媛痴情。洛闻歌很满意这个结果,摆平不必听的闲言碎语,他问起正事:“听你的意思,徐姑娘也不可能出门了。”洛安点头:“她连房门都很少出,更别提到更远地方。”藏在房间里能做的事情极多,况且在房间里也不代表人就真在。今日见徐锦媛,想必远比想象中收获要多,他手指轻敲膝盖,希望徐锦媛只单纯是徐锦媛,否则事情便要麻烦起来。城苍山庄在长乐城北十里外的一处山上,老远便能看见沿半山腰建立的蜿蜒房屋,像条长龙。马车上不去城苍山庄,到山脚下后,只能顺着百十层台阶拾级而上。洛闻歌不记得反派建此处山庄用来做什么,原文提到这也只是一笔带过,他头疼揉了下额角,这地方是否真藏有秘密,还待他身体力行探查过方能知道。总不会真是用来金屋藏娇,似乎反派除了为大业撩过皇帝,没和他人过于亲近。时至今日,他已将不必要、不该有的烂桃花斩断,一心谋大事。那这地方可用之处就得他好好想想,看着那还有几十层的台阶,他觉得这地方还是放着看看更好。每次上下山庄要走百来层台阶,也不是谁都能扛得住。正如洛安说得那样,山庄里的人见到他热情洋溢,宛如见到再生父母一般。洛闻歌来此有正事,让洛安打发走闲人,他坐在上位端着茶盏,神色冷淡:“这些日子辛苦你打理这里。”山庄管家是位年近五十的老头,面色红润,精神极好,闻言惭愧摆手:“没有没有,小老儿还怕行事不够周全,让公子觉得我打理的不好。”“你做的很好。”洛闻歌淡声说,“近来可有人上门?”老管家诚然回答:“并未,江湖人士知晓山庄不见外人,城中人无事也不会来此,这些日子很平静。”洛闻歌放下茶盏,理理袖子,慢吞吞问:“徐姑娘近来如何?”提及徐锦媛,老管家脸上愁云密布,话音满是担忧:“前些时候阴晴不定,徐姑娘犯了病,要不是大夫来得及时,人怕是就没了。这几日天气渐好,小老儿送东西去见过,瞧着徐姑娘脸色好看许多。”“我去看看她。”洛闻歌起身走几步,回头望着老管家,神色颇为冷然,“平日里没重要事别总传些无用消息回城。”老管家错愕,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说的无用消息究竟为何事。洛闻歌不管身后人如何想,转身往山庄后院走。跟在他身后的洛安赶紧回头给老管家打眼色,老管家愣神片刻,也小跑跟上去。洛闻歌到徐锦媛居住的院外,没贸然进去,在院门口停了好一会儿。听见院内有低柔女声在说话,另有道颇为活泼的女声搭着话,是在聊绣花样式。他在这方面一窍不通,等在这里旁听无非浪费时间,倒不如进去看看,看看那位病弱不能自理的徐姑娘。院子挺大,进院门后还见不到人,循声到地方,洛闻歌才知晓徐锦媛带着丫鬟躲在凉亭里。他看见徐锦媛的同时,徐锦媛也瞧见了他。徐锦媛怔住了,秋水眸子痴痴望着他,苍白无色的脸颊忽而生出两抹嫣红,为她凭添几抹健康色彩。她身穿华服,身姿纤细瘦弱,颇有些弱不禁风的柔弱味道,面容秀美,一双眸子剔透漂亮,透着善解人意。气质温婉可人,是那等集容貌及气质于一体的妙人。可惜,妙人身子骨不太好,情绪激动起来更见其柔弱。徐锦媛两行泪宛如小溪水潸然而下,哽咽道:“洛哥哥,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被喊得懵圈的洛闻歌:“?”“我还以为你将我忘得干净,将我留在这里,只是为不让我回城。”徐锦媛低声哀怨道。洛闻歌听得浑身不适,轻咳道:“徐姑娘,我来这是想和你谈桩事。”徐锦媛听见这句话,脸颊绯红好似潮水般褪去,比原先还要更苍白,她像是极为伤心:“洛哥哥,你、你称我为徐姑娘?”“徐姑娘既在这里,还未和陛下拜过天地,进过太庙,自然称不得皇后。我知晓这都是我的错,遂想过来弥补一二,看徐姑娘如何选择。”徐锦媛晃了晃身子,若不是丫鬟眼疾手快扶住,怕是要摔在地上,她扶住丫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