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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眯起双眼,勾起越前的下颌,道:“我不用你来可怜。”“不是可怜……”只是不希望这个人一直往必死的路上走去,如果既能学习研究,又能找出解决的办法,那不是两全其美吗?这些话,越前相信自己不说周防也是明白的,便不再多言,只抓着结实的手臂,嘟哝道:“先说好,我可不是背叛吠舞罗,如果八田先生要骂人,你得帮我解释。”想着从明天开始,一睁眼便看不到这个总喜欢像猫一样蜷缩在被窝里睡觉的少年,周防心中有些不爽;但越前的好意,他懂得。目光落到色泽粉嫩的嘴唇上,他不自觉朝前凑了凑,却又在瞥到清澈的眼眸时硬生生的顿住。松开手背转过身去,用力吸了口气平复住在胸口鼓涨的激荡,周防冷声道:“滚去收拾东西,别来烦我。”第34章王权战争(8)虽说笃定越前一定会主动联系自己,但宗像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意外中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欣喜。将这种欣喜解释为终于在桀骜不驯的赤王身上扳回一城,他很快在电话里与越前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碰面的地点仍是那个小公园,当宗像第二天一早如约抵达时,越前已经在那里等候了。看着少年脚边大大的行李箱,他微微挑眉,下车走过去轻轻笑道:“怎么?周防还怕scepter4会亏待你么,给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反正都要用,带着总没坏处。”看到宗像来了,越前慢慢站起身,不自觉朝吠舞罗酒吧的方向望了望,眼底浮起淡淡的不舍——从昨晚开始,那位王就不见了踪影,连草薙和十束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想要说声再见看来也是不可能了。“不用这么舍不得,我说过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你什么时候想离开scepter4都可以。”主动将越前的行李拿去放进后备箱,开了车门让他坐进副驾驶位,又弯下腰亲手替他系好安全带,宗像在启动了车子后道:“不过,我也想试试赋予你能力。若成功了,你就要成为我的氏族成员,这样没问题吧?”这是个很合理的要求,也符合越前的意图,他当然不会拒绝。默默看着窗外飞快后退的风景,不自觉想起初到焦点星的那一天龙雅来接自己的情景,他摸了摸颈上挂着的项链,道:“可以,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你们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一路将车开到scepter4的驻地,望着迎上来的淡岛,宗像微微颔首,道:“安排人把越前的行李送到红叶居,再收拾出一个房间给他住。”红叶居?那不就是青王独居的庭院吗?为着这个吩咐,淡岛冷静的目光不自觉闪了闪,但还是叫来两个氏族成员,将王的命令交付了下去。朝四下张望的少年伸出手,她道:“我是淡岛世理,青王的副手。”同淡岛握了握手,越前抬头看住宗像,道:“开始吧,测试。”王亲自出马接回一个看起来尚未成年的小孩,此刻又要举行新人加入的仪式,正在训练的scepter4成员自然难掩好奇,不用淡岛招呼便在越前身后列队,静静旁观这他们曾经都经历过的一幕。从淡岛手中接过一把崭新的佩剑,宗像肃穆了神情缓缓将剑拔出,将刀背放在少年单薄的肩膀上。他没有要求越前半跪在自己面前,是因为觉得这个少年未来的位置是在他身侧而非身后。目光与清澈的猫眸对视片刻,他道:“静谧天地之间,以栖宿其中之脉动,倾听奏鸣之心音,恪守秩序,汝将成为青色大义之卫士。”按道理来说,这时候应该有象征青之氏族能力的淡蓝色光芒从剑身一直落到越前身上,将他笼罩,可那光芒到了他的肩膀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惹得宗像不由自主微微蹙起了眉心。忍住心中巨大的疑问,他微顿片刻,将仪式最后一句话说完:“誓言挥剑时将心怀佩剑者的尊严与信念,接过这把剑吧。”看着长剑回鞘,送到自己面前,越前没有去接,歪了歪头看住面色已有些凝重的青王,问:“就这样?”也不逼迫越前去接下这把没有任何意义的剑,宗像默默将它还给淡岛,抬手轻推眼镜以掩饰些微的尴尬。说实话,他虽想过这种可能性,但结果还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目光轻瞥满脸困惑的氏族成员,他沉默片刻,对越前道:“你跟我来。”跟在宗像身后走了一段路,直到走进一座清净雅致的小院,越前望着回转过身看向自己,似有问题想问的青王,皱眉道:“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不是权外能力者。”低沉的嗓音充满笃定,外加一丝懊恼,宗像静静的看了越前一阵,打算暂时抛开这个难解的疑题不提,一边朝里走,一边问:“周防有没有试过用他的能力攻击你?”说到这个越前就觉得气恼,因为他也曾要求过,但无论是周防本人还是十束和草薙,都无一例外的拒绝,更有八田指着他的脑门骂“脑子坏了”。而一看这副表情,宗像便已经知道了答案,自嘲一笑后随即产生了一个新问题:既然越前不能成为氏族成员,那么以周防尊讨厌麻烦的性格,又为何要把他留下,还不容他人染指的样子?当然,这样的问题宗像是不会当着越前的面问出来的。进了红叶居后,见越前的行李整整齐齐摆在门厅处,他稍微想了想,拎起行李走向自己卧室的隔壁。“暂时你就住在这里吧。虽然我不能赋予你能力,但你还是需要跟着预备队在剑道场训练。”面对这样的安排,越前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顿时不乐意了——说好是研究王权者的能力他才来的,凭什么一转眼就要参加训练,而且还是和预备队一起!不满瞪向正推开移门为房间透气的宗像,他哼道:“我不要。”没有半点可供商量的语气让宗像对越前的倔强有了一点认识,知道若不把话说清楚肯定不会令他乖乖就范,同时也暗暗惊讶像周防尊那么一个桀骜不驯又暴躁的人怎么会有耐心把这样一个小孩留在身边。稍微沉思片刻,宗像转身面对越前,推着眼镜轻轻一勾唇,道:“伽具都事件你应该知道吧?”知道是知道,但这件十几年前的旧事,越前也只是当闲话听十束提起过一次,具体是怎样的并未追问过。可他又不愿服软,扭头道:“当然,不就是前任赤王迦具都玄示把自己的剑弄得掉下来,带累了前任青王羽张迅和70万人跟他一起死掉的事吗。”“你说得没错,可据我掌握的资料,当时的青王并未与伽具都直接交手,即便是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他也应该有自保的能力。”眯眼看着终于肯与自己对视的猫眼,宗像知道这话已经勾起了越前的兴趣,微微探出身体,用近乎诱惑般的语气道:“难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