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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帮忙,自己拎着箱子进门推着走,还有好几个熟人靠过来说话,江明月问:“什么时候上山?”他们一群人在山底下的别墅集合,等人齐之后上山,随着高度往上有很多扎营点,来回一天一夜,而且一路都有充足的物资补充点,不用自己带太多的东西,箱子还能走索道,娱乐性比较强,想想是挺好玩的。程夜心说:“差不多都到了,五点开饭,随便吃点,五点半上去,天黑到第一个扎营点。”江明月说好,扭头看了两圈,跟罗曼琳对上视线,他点头笑了下,找到一个沙发把箱子拖过去,几个人坐下。程夜心跟着他,看他防风衣的拉链拉到最上面,说:“你要是现在觉得冷,就带两件更厚的上去,山上温度比这儿低得多。”江明月点头道:“带了。”程夜心就不说话了,安静待了会儿,江明月觉得他打量自己,摸摸脸说:“怎么了?”程夜心笑,没说话,坐江明月身边的男生靠在沙发背上,大大咧咧地说:“以为你不能来呗。说真的,江明月,可没人跟你一个样,结个婚跟神隐一样,什么局都吊不着你。”江明月解释说自己前两个月一直忙毕业的事儿,得了几声“切”,江明月就笑,程夜心也笑。上面确实好玩,第二天傍晚,天擦黑的时候,他们才下山。江明月不是很累,反而像出了笼的鸟,很有些意犹未尽,自己走,女生大多数都坐索道,他的箱子被女生们拉过去,说帮他看着。步行和坐索道通往的是景区的两个出口,江明月就谢了一句,说自己在正门等她们。一群人嬉笑打闹着下了山,暮色都没多少了,江明月在距离正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没看见拿着他行李的女生,先看见了越仲山的车。外头零散停着的车不少,有昨天自己开来的,也有家里来接的,江明月一眼就看到那辆添越。他来的时候是坐朋友的车,山上信号不好,玩得又投入,一天下来也就晚上睡前聊几句,所以越仲山也都没提要来接他的话。越仲山应该是没带司机,一手搭在车顶,靠在驾驶座那边的车门上抽烟。他刚结婚的时候就不经常在江明月面前抽,但身上的烟味还是比较明显。这后来好像是戒了很多,时常回家身上都干脆没有烟,偶尔江明月收拾他换下来的衣服,摸出烟来的次数也很少,大多还是没怎么抽过的整包。这两天调侃江明月惧内的一堆小孩儿都变得很老实,有几个默默去开自己的车,剩下跟江明月关系比较近的都跟着江明月过来挨着打招呼。越仲山最后吸了一口,就灭了烟,先从江明月手里接过背包,拉开车门放进后座,一边在一连串越大哥好的声音里点点头,没显出多少热情,但看着倒也不算敷衍。几乎就在同时,坐索道下来的女生们出来了,有两个隔着很远就开始喊江明月的名字。越仲山跟他一起看过去,等她们走过来,把箱子还给江明月,罗曼琳也来打了个招呼。江明月说谢谢、再见,然后跟着越仲山拉开车门的动作上车。起步很稳,但提速也快,堪堪等到江明月系好安全带,就伴着引擎的轰鸣声窜出去。副驾上放了一份三明治和奶茶,江明月喝了口奶茶,过了会儿,车里仍安静得过分,江明月试着开口说:“我之前不知道曼琳也来,你知道的。”越仲山“嗯”了声,然后没了下文。江明月想一想,一方面觉得自己点儿确实背,一方面也有些无话可说,这种最简单的事,如果对方要在意,真是连解释都找不到说辞。两个人都不说话,车里就只能听见窗外隐约的风声和引擎的声音,江明月打开播放器,过了半首歌的时间,又被越仲山关掉。江明月斟酌了好一会儿,把前因后果又解释了一遍,还着重说了这一天一夜里他跟罗曼琳没什么除此之外的接触。半晌,越仲山道:“以前你都不去,她也不去。上次你去了一次,这次就你去她也去。”江明月说:“就是碰巧,而且她没那么无聊专门打听我去不去。”越仲山笑了一下,但表情和语气都不是要笑的意思,江明月就感觉有些累,实在没有别的话了,也没有问越仲山怎么知道上次罗曼琳没去。他总是有办法。也总是对这种鸡毛蒜皮的东西感兴趣。可越仲山来了一句:“她不用打听。”江明月愣了好一会儿,转过脸看着越仲山,问他:“什么意思。”越仲山直视前方,说:“你想的意思。”江明月用两只手握着奶茶,低头看封口上的商标,他从字体和颜色全部观察过一遍,最后说:“我没跟她商量过,这段时间根本也没有联系过一次。”越仲山的侧脸结了冰一样,像没听见,无动于衷。江明月感觉到一些无力,但也知道他犟起来就是这么混,而且他未必就真的觉得是罗曼琳跟他私下商量过,只是单纯因为他跟罗曼琳一起出去觉得不痛快,所以还是尽量用很好的语气说:“最近因为你喝中药,我白天回家都很少,几乎都在公司陪你,更没有在家过夜,昨晚是第一次出来,我不是没想到会遇到曼琳,但我们的朋友转来转去就这么多,哪会永远都不见面呢?”越仲山说:“你答应过。”他在床上耍无赖,江明月不答应就被吊着半死不活,而且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么一句没准的话两个人僵着,却被他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当作证据。江明月头疼地说:“可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好,就算碰上她不是你能控制的,你的箱子呢?”江明月愣了愣,不知道箱子本身也有问题。分到帮他看箱子的女生根本不算熟,甚至没说过几句话,越仲山却说她一直在看江明月。“什么叫一直,我们拿了箱子就走,一分钟都不到。”越仲山没说话,但整个人都表现出很烦躁的状态,江明月也找不到能说的,更不知道该怎么哄他放松下来。如果说罗曼琳的问题他还可以理解,那另一个女生帮他拎箱子的事,江明月是一句好话都没有了。他的情绪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两种极端,下山时浑身是劲儿,从看到越仲山的车那一刻开始,立刻想到他也许要知道同形的人里还有罗曼琳,就立即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焦虑和不安当中。像小时候在要上学去的前一分钟想起自己因为贪玩忘了做某科作业一样的心情,感觉自己犯了无可挽回的错误。两个人沉默地回家,下车时,越仲山走过来帮他开门,上电梯以后握住了他的手。没到睡觉时间,他看着已经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