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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没想到他还是这般殷勤,灵犀愣住:“那什么……钱……”“方才你家相公已经来付过钱两了。”店家忙道。灵犀愣住:“他刚刚来过?”店家点点头。灵犀抱着貂裘,立在店门口四下张望,却已看不见墨珑的身影,心下怅然若失。她也不知墨珑住在哪家客栈,该往何处寻他完全没有头绪,又是沮丧,又是懊恼。跟在她脚边的小rou球,嗷嗷叫了两声,拔腿就跑。“你去哪儿?”灵犀忙追上去,直追出数丈远,才见小rou球停在一人脚边。它正热络地直拿自己圆滚滚的身子去蹭那人的靴面。“你在这儿呀!”灵犀喜道。墨珑低头看看小rou球,再抬头瞥了一眼灵犀,冷哼道:“你的眼神还不如它呢。”“我……”灵犀刚想回答就被他打断。“你还是别说话了。”墨珑仍是皱着眉头,瞪她道。灵犀郁闷道:“我没说什么呀,又不是故意要惹你着恼。”墨珑沉着脸:“跟我走,不许再说话!”小rou球很乖,跟在他身后哒哒走。灵犀愈发郁闷,低声咕哝:“说翻脸就翻脸,比我jiejie脾气还大。”她跺跺脚,只得跟过去。墨珑将她带回客栈,另为她安排了房间,临了嘱咐了四个字:“不许乱跑。”“我……”灵犀还有话想说。“你不许说话,只管听着就行。”“喂!你……”灵犀不满。墨珑对此反应是直接把门一关,压根不再理会她。双影镇的清晨是从滚滚的车轮声中醒来,陆续又有船靠岸,一辆又一辆大车从码头穿过双影镇的街面,有运泉水的、运柑橘的,运宣纸的,还有些车辆罩着厚重车帷,叫人瞧不清里面是人是怪。灵犀所住的厢房临街,一大早便被吵醒,披衣推窗,瞅着一辆辆马车排着队往镜湖的方向驶去,猛然想到有这么多车,自己随便躲在一辆马车上,说不定就能混进天镜山庄。急匆匆穿好衣袍,套好靴袜,她才拉开房门,就愣住了——门外站着正预备抬手敲门的东里长,他也愣住了,且惊讶程度远胜于灵犀。“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手指头指着她,绿豆小眼瞪得滚圆。不等灵犀回答,他伸长脖颈往里探去:“墨珑呢?这明明是他的厢房。你跟他……他跟你……”东里长声音有点哆嗦,也不知是气得,还是震惊太过。灵犀没明白他什么意思,诧异道:“我跟他怎么了?”这时候,另一头厢房的门打开,出来的是墨珑,后头还跟着揉眼睛的夏侯风。“老爷子,我在小风这儿。你瞎想什么呢?”墨珑抱怨着,走过来就拖东里长。东里长不依不饶,不肯动弹,指着灵犀道:“她怎么会在这里?你说!是不是你们俩串通好了骗我?!”他原以为灵犀真的走了,甚是安心,没想到她居然凭空出现,而且就在墨珑房中。“谁骗你了,你想多了。”墨珑料到他会不满,但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脾气,“老爷子,来来来,咱们进去坐下说话。”他半扶半推地把东里长弄进去,示意小风赶紧倒茶。灵犀在一旁干站着,想试着开口解释:“我们……”刚说两字就被墨珑打断,要她噤声:“你别说话。”灵犀无奈,心里还记挂着混到车队的大事,抬脚就想走,却又被墨珑拖回来,重重盯了她一眼,虽未开口,意思却也非常明显——老老实实呆着,不许乱跑。“老爷子,我也是昨晚才碰巧遇上她。”在东里长面前,墨珑先把自己撇清,“昨夜我到镜湖边走了走,就碰上这丫头被冻在镜湖里头,动惮不得。那时候我就想,干脆装着没看见,反正她跟咱们也没关系了。”听到此处,东里长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强忍住。倒是夏侯风插口道:“那怎么行,好歹相识一场,太不仗义了!”就等着这话,墨珑接着道:“我估摸着回头跟老爷子这么一说,他肯定也要骂我不仗义,所以我就帮了她一把。”东里长哼了声。“把这丫头从湖里弄出来,我才知晓,她因为身上没了钱两,又不懂随机应变,是既没饭吃,也没地儿住。没法子,我只好把她带回来了。”墨珑补充道,“她住我这屋,我和小风一块挤了挤。”东里长挑不出他毛病,没话说,皱眉片刻,转向灵犀:“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回东海么?”灵犀不吭声,低头看地上。“学会骗人了啊,有长进!”东里长直哼哼。墨珑把桌上的糕点盒子推过来给东里长,打圆场道:“这是昨夜在街上特地给你买的。”“不吃。”东里长气性很大。墨珑打开盒子,好声好气道:“酥油奶饼,金银竹节卷……”“不饿!”东里长把头撇到一旁。“酒皮澄沙饽饽,酥黄酸酪葡萄干饽饽。”墨珑笑道,“您不是一直惦记着这口儿么?”“谁说的,我不吃。”“那就是我记岔了。”墨珑也不勉强,转头朝夏侯风道,“……小风,你拿着这些点心,跟小白分了吧。”东里长立时伸手按住糕点盒子:“我现下不饿,说不准待会就饿了。”老爷子总算有顺台阶下来的意思,墨珑笑道:“您先尝一个,看还是不是那个味儿?”说罢,他殷勤地递了个酒皮澄沙饽饽,直送到东里长嘴边。一股子熟悉的糟卤酒香扑鼻而来,东里长没忍住,接到手里咬了一口,边嚼边看墨珑:“别以为我吃了东西,就是消气了。”“没有。”墨珑再给他倒上茶水,笑眯眯道,“您先吃,吃饱了再教训我们。”东里长白了他一眼。灵犀在旁暗暗佩服:原来这样就能哄人,下回jiejie着恼了,自己也试试这哄人的法子。吃了两块饽饽,东里长想想还是不放心,问墨珑道:“你打算拿她怎么办?这孩子也忒不让人省心了。”“谁说不是呢。”墨珑附和着,顺带瞥了灵犀一眼。灵犀装着什么都没听见,双目漫无目的地游移。墨珑附耳对东里长道:“不过我也想好了,这丫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昨夜里她已经在镜湖吃过亏,今儿我再带她去见识见识,保管她就得打消念头。”东里长一怔,抬眼看他,还是不甚放心:“可别再生出其他事儿来。”“放心。”还未到日中,镜湖外的雪地里已排满长长的车队,却是极为安静,在漫天风雪中,除了脚步声、马蹄声,和马匹偶尔打个响鼻,几乎听不见其他声音。没有人打招呼,没有人闲聊,甚至连喘气声都刻意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