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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永夜】第一卷 玄阳剑 第二章 岭南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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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阳永夜】

    卷:玄阳剑第二章:岭南夜幕

    月河本是长白山脚下的一条小河,附近有

    着一处村落,村民朴实,靠着这月河灌溉良田,是以取名「月河村」。本是一处

    绿荫环绕的小村庄,有月河水流淌而过,又有紫云仙山灵力庇佑,常年来与世无

    争的一处世外桃源,而此刻,只剩下满目疮痍!

    尸体,满村的尸体看得宁雪有些侧目,而几位师兄却显得镇定许多。宁夜年

    长,又游历多年,对这类妖魔肆虐场景早已看淡,而宁尘似乎儿时早已习惯了这

    类场面,寡言少语的他已开始翻看尸体上的种种痕迹,而宁痴更是个怪人,拿着

    一个小瓶子对着尸体洒着一些水剂。

    那日师门急讯,正是因青阳觉察到紫云山下月河附近妖力浓厚,黑云弥漫,

    青阳借机派了四名优秀弟子下山探查,而当四人赶到之时,终究是慢了一步,只

    留下这屠村的惨相!

    「可恨」!宁雪面对着满地的疮痍,发出一声叱骂,虽是叱骂,但声音娇柔,

    虽是眉心微皱,但依旧露着一种英气之美,三位师兄弟围了过来,只见地下一孩

    童尸体已被妖火烧焦,面色已不可辨别,全身都笼罩着一层黑霾,死状极为惨烈。

    宁痴朝着尸首洒下一些水剂,孩童尸首竟如逢春般变化,全身乌黑迅速散去,

    可这散去后的场景竟更是令人发指,孩童其他尸首完好,唯有身体正中有个大窟

    窿,极为可怖。「与其他人一样,都是被夺取了心肺」。

    「什么妖魔如此可怖?」宁雪怒道。

    宁夜起身说道:「我倒有点印象,里记载过有三路妖魔喜夺人心

    肺。」

    「哪三路?」宁尘问道,显然也对这骇人场面十分愤恨。

    「一是上古魔兽饕餮,万物皆为其食,尤其喜食人心,二是这当年的魔教护

    法邪煞,其修习魔功需拿人心肺做炉鼎,据传当年他突破超凡境就足足炼化了数

    万心肺,全是屠褥的无辜苍生,这第三,据传人间当朝岭南王刘启灵幼年喜食活

    人心肺,但遭皇帝痛斥之后,便改过了,近几年南海慈悲观尝派人探查,只见其

    食动物心肺,但绝未再食人,应是彻底改过了」。

    宁痴又道:「这些尸体经我化影水还原,未见其他损伤,看来不是饕餮这类

    魔物所致,况且饕餮乃上古传说,应是不易出现。」

    宁雪似乎想起什么:「我听爹和师傅说过当年的极夜坛一战,玄阳先祖独战

    极夜魔教,以一己之力覆灭魔教万千教众,这魔教护法想是不存在了吧?」

    「未必!」宁尘打断道:「玄阳先祖亲手所斩的除了当年的魔教教主极夜老

    人与其他四位魔教长老外,其他教众均是以玄阳剑气所创,或死或伤犹未可知。」

    宁夜倒显得有些诧异:「尘师弟如何对这段往事知之甚详?」

    宁尘不做言语,只继续寻找痕迹去了。

    宁夜见宁尘不答,一脸无可奈何,而一旁宁雪被勾起些好奇,忍不住道:

    「尘师弟,你可有好的见解?」

    宁尘也未做理会,继续探查。

    宁雪有些生气,也不去理会宁尘,转头望向一旁的宁痴,却见宁痴独坐一处

    小坡,映着月河村的夕阳余晖,取下随身带着的竹筒,喝起了小酒。

    「玉郎师兄,你!」宁雪更加生气:「我们奉命来寻线索,你怎可如此怠慢。」

    宁痴朝着宁雪咧嘴一笑,有些尴尬:「师妹莫急,这术业有专攻,你看尘师

    弟与夜师兄均已有眉目,我们又帮不上忙,何不修养一番,以待大战?」

    宁雪又朝尘、夜二位望去,虽是未做应答,但二人仔细沿着尸首周身黑霾查

    看,若有所悟之像。

    「岭南!」宁尘冷不防回头说道,众人均感一头雾水。

    宁尘未做多余解释,只双手一挥,一女尸手心散开,竟是一块碎布,碎布已

    被大火烧得乌黑,但却未成粉末,被女尸揉成一团,捏在手心。

    「这是皇家布胄,」宁痴看出些许端倪。

    宁雪反应过来:「岭南王刘启灵?」

    宁痴点头:「无论是不是他,去岭南查探一番势不可免。」

    宁夜作为领队,不做迟疑,起身说道:「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

    动身!」

    岭南城位于南方地界,四面皆是高山环绕,一直处于人界遏制南蛮妖魔的一

    道关卡,岭南王先祖平定南蛮有功,故而世代受封于此。

    岭南城军民长期与南方妖魔作战,因而民风彪悍,四人御剑而行,至城门观

    望,只见城中士卒尽皆英武之辈,大多身怀绝技,甚至有少量士卒体内有着一丝

    修仙之气。

    「这岭南不简单,」宁痴叹道。

    宁夜应道:「岭南世受南海慈悲观庇佑,士卒中多有修习仙法者并不奇怪,

    今我等入城探查,我需向南海慈悲观通报一声,也好遇事有个照应,玉郎师弟,

    三位中唯你曾入世游历,还望你多多照顾,我自会寻玄门标记找你们汇合。」

    告别了师兄,宁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妙哉,少了个师兄管我,师弟师妹

    们,今次玉郎师兄带你们看看这红尘美妙,对了师妹,你可得戴个面纱最好,否

    则我等怕是寸步难行。」说完不理两人白眼,径直入到城中。

    岭南虽不是人界都城,但亦是人烟嘈杂,市井之气颇足,宁尘宁雪均是习惯

    了安静的紫云山,何时见过这等人声鼎沸之景,但见宁痴一脸快活,手舞足蹈的

    为两位师妹做起向导:「这是人间小吃,来,师妹尝尝。」

    「这可是蜀中地界的杂艺,名曰换脸,师弟你看,这人脸的喜怒哀乐说变就

    变,可比你整天一张冷脸有趣多了吧。」

    「来来,看看这江浙的陶瓷,师兄我曾经用这玩意当仙器,骗了个涉世未深

    的小妖,哈哈。」

    宁雪宁尘紧跟着这痴儿的脚步,虽有些气苦这师兄顽劣心性,但终归也是第

    一次见识人间繁华,左顾右盼,应接不暇。

    忽然,街上人群纷纷朝着后方涌动,不断有人流涌了过来,宁尘不敢怠慢,

    运起护体真气将三人笼罩,宁痴急忙打断道:「哈哈,师弟勿慌,这人界少有纷

    争,想是有什么热闹可看,我等前往看看。」

    宁尘将信将疑收住气息,宁雪也甚为好奇,扯着有些木讷的小师弟,跟着宁

    痴师兄朝人群挤去。

    宁痴颇为放浪形骸,丝毫不顾形象的左挤右突,终是挤了出去,刚抬头一看,

    便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一抬八人大轿向前行走,而轿中人却恰巧展开小帘,只见两张一模一样的容

    颜浮现眼前,宁痴竟看得痴了。要说清丽,紫云山青竹师叔清新淡雅,若说娇美,

    身边就有宁雪师妹这等仙子,可若说魅惑天成,那这轿中两女可都称得上祸国殃

    民之貌,更离奇的是,这样的容貌竟然有着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只见二女俏眼微

    眨,巧笑嫣然,魅惑之余不带一丝yin靡,竟加宁痴这等修仙之人,欲望砰动,腿

    间物事居然与有变化之相。

    宁雪宁尘挤出来时,轿子已略微走远,但见宁痴师兄有些癫狂之态,均为不

    解。

    「这岭南王母亲六十大寿,竟能请动名满京师的舞萧双姬,岭南王真是好手

    段啊!」人群中开始有人议论起来。

    「不就是两个戏子吗,岭南王可是亲王,这有什么奇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二女是一对孪生姐妹,长得天姿国色却又一模一样,

    又是能歌善舞,这几年名动京城,不知多少达官贵胄愿意花重金想为其赎身都被

    拒绝,这二女虽出身青楼但一直洁身自好,听说连皇帝都专程微服出宫只为一览

    其艺。」

    「舞萧双姬,岭南寿宴!」宁尘微微咀嚼着这些词语,不断整理着这市井之

    人所传的信息。宁痴忽然大笑一声:「恰巧我们来查岭南王,今日我们就夜探王

    府,也好欣赏下这双艳的演出如何?」

    「不等宁夜师兄回来吗?」宁雪有些犹豫。

    「不用不用,我们今天只查探一番,旨在摸底,顺便还可欣赏下这美女的风

    采,不会惊扰他人的。」

    夜,岭南王府却灯火通明,内院之中早已坐满了人,众人围着临时搭的一处

    看台坐下围观,台上演的是岭南的粤剧,台下正中席位上,只见一年约

    四十的轩昂男子与一少年公子围坐在一老妇跟前闲聊。

    「娘,涛儿特意为您献上的这如何?」轩昂男子正是岭南王刘启灵,

    身形健硕,一身戎武之气,但此刻围坐在老人座前,却又显得亲切自然。玄门三

    人伏在后殿屋顶瓦硕之上,显然无法将这刘启灵与那食人心肺屠杀月河的魔头联

    系在一起。

    「自是喜欢,涛儿有心了!」老妇称赞道。

    一旁的少年公子也亲切牵着老妇之手:「祖母,涛儿小礼何足挂齿,爹爹可

    是专程从京师请来的名姬,要为祖母祝寿呢,这两人可来头不小啊,我上回哭闹

    几次爹爹都没理我,这次我可跟着祖母享福了。」

    老妇笑吟吟看着这对儿孙说道:「什么名姬,不过是戏子罢了,孙儿若是喜

    欢,待会儿赏给孙儿便是。」

    这少年公子脸上瞬现喜色,但见爹爹一旁轻咳一声:「娘,这完了,

    孩儿让她们编了支,特来祝娘寿辰。」说罢便击掌三声,台上戏子纷

    纷撤下,白日里轿中的舞萧二姬缓步上台。

    少年公子心知这二人有些身份,父亲既然打断,想来是不易得手,只好耐住

    性子,陪祖母乐聊起来。

    砖瓦之上,宁痴叫道:「快看快看,这可是上清界难闻之乐啊」。

    「叮」琴声悠扬而起,一黄衣少女抚琴而座,歌舞开始。

    「玉露金风月正圆。」

    只见一红衣舞姬登台而舞,宛若那月宫嫦娥,借月光与灯烛所汇成的一束金

    光之内,飘飘而舞,同时口中唱出:「台榭早凉天。」其声宛若天籁,久荡人心。

    「画堂嘉会,组绣列芳筵。洞府星辰龟鹤,来添福寿。欢声喜色,同入金炉

    浓烟。」

    「清歌妙舞,急管繁弦。榴花满酌觥船。人尽祝、富贵又长年。莫教红日西

    晚,留著醉神仙。」一首不但把老妇人哄得开怀大笑,台下看客也尽

    皆沉醉,这二女虽魅惑天成,但此刻着装并不暴露,反而随着这轻柔而端庄的舞

    蹈与贺词,竟让人产生不可亵玩之感。

    「好一个舞萧双姬」,宁痴凝视许久,只发出这一句感慨。这二女一个歌舞

    双绝,一个琴声婉转,宁痴好音律,对这二女之才越发喜欢。

    「刘启灵似要离席,我们跟上」,宁尘发现岭南王起身朝老妇拱了拱手,便

    向外离去,其行似有些避开众人模样。「跟上」!宁雪毫不犹豫,下檐追去,宁

    痴有些不舍的望着远处歌舞飞扬的美丽倩影,咬了下牙,终究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刘启灵出得后院之门,便加快脚步,路上家丁纷纷主动避让,对主人的不寻

    常行径似乎已经习惯,都只默不作声,低头绕行。三人收敛气息,绕过一些家仆,

    紧跟着这岭南王来到花园一处偏房,四周竟无一人布守。刘启灵四周探望一番,

    未发现跟着的三人,自己疯一般的跑进偏房。紧接着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啊!

    啊啊!」声音明显是刘启灵的,也不知他受了何等痛苦竟需如此发泄。

    忽然,这偏房灵力震荡,里面似有打斗痕迹,伴随着刘启灵不断的惨叫,这

    小小偏房越发诡异。宁雪见势不妙,就想拔剑而出,被宁痴一手拦下:「师妹不

    可,我等今夜只为探查,师兄未归,不可暴露行踪,而且这屋子古怪,还是静观

    其变的好。」宁雪有些犹豫,看向一旁未作声的宁尘,宁尘朝他二人点了点头,

    便不再坚持,三人跃上这偏房对侧屋檐继续监听,不敢妄动。

    一处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谁也说不清楚它的上面究竟是哪里,可但凡来到

    着宫殿了的人,大多不想上去,也大多不能再上去了。这宫殿正中坐着一个看似

    半百的老人,身形瘦小有如枯槁之木,仔细看他面容,更是令人心惊,本来就苍

    老的左脸上,竟是腐烂不堪的死皮,而右脸却又如幼儿般皮肤稚嫩。

    老人的前方跪着一个全身黑袍之人,似是很怕这老人一般,每汇报两句都要

    抬头观望一眼这老人的眼色:「我已按吩咐,将他们引进了岭南城。」

    老人半眯着眼,懒散的问道:「这几人中,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黑袍人紧张道:「有个叫宁尘的,其修为不在我之下,这次大比险些被坏了

    计划。」

    老人又问道:「还有呢?」

    黑袍人犹豫些许,答道:「没,没有了」。

    「哼!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老人坐直身体,身上的骨头发出「咯吱」

    的声音,似是多活动一下就好散掉一般,可老人不以为意,笑道:「自打一进城

    我就已知道详情,青阳老道的宝贝女儿来了,听说这小娃生得天姿国色,你为何

    不报?」言罢一掌扫出,直把这黑袍人遮住头部的黑帽打落,这黑帽之下竟是一

    熟悉的翩翩少年,虽谈不上俊雅,但一向英武的宁夜此刻哪还有半分英气,只将

    头埋得更深:「我已完成诺言背了,还望教主信守诺言,赐我解

    药。」

    老人哈哈大笑:「解药不急,这次你不但助我取得,还将他们仨

    人按计划引入岭南,有功劳,我便奖励你一样东西。」说完伸出瘦俏的双手,拍

    了三下,从宫殿侧面,便有一红一黄两位少女缓缓而入。两女容貌一模一样,巧

    色天然,美不胜观,竟是刚刚还在岭南王府演出的舞萧双姬。

    「参见主人!」二女同时行礼,红衣音色娇柔,黄衣音色清灵,直把宁夜看

    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去,好好让这玄门首徒见识下你们的手段!」老人微笑命令着二女。

    二女道了声是,便露出笑颜朝宁夜拂去,将跪扶在地上的宁夜扶起,一个在

    宁夜嘴角耳边吹着靡靡之气,一个双手游走于宁夜的身体各处,两女身体也渐渐

    趴在宁夜健硕的身躯之上。

    宁夜起初还有些忐忑与惶恐,但见这双胞姐妹如此殷勤而至,连同身上各处

    均有了欲望,胯下阳物早已高举战旗,昂扬耸立。二女对视一眼,纷纷站起身来,

    开始除下身上衣裙。罗衫轻解,有谁能料到,这世人面前素来守身如玉的舞萧双

    姬,竟如此轻易便解了衣裙,露出不着一缕的悠然体态。

    jiejie舞韵音善舞而健美,一双玉腿修长而径直,meimei萧韵琴善口技,同时也

    长着一对硕大圆润的玉兔之峰。二人本就无甚明显差别,仅靠衣着颜色辨别,可

    现在脱下衣裙,叫宁夜更是无从分辨,索性不管不顾,一手抱住一个,朝着自己

    都分不清的美人扑下。

    「我们美吗?」二女巧笑嫣然,拦住宁夜的进攻,似有戏谑之意。

    宁夜哪里还有理智思考:「美,好美」!

    言罢,见二女不再阻拦,便选了右手之女,迎头倒入怀中,朝着那胸前可爱

    樱桃啄去。「啊!」女子发出清灵的娇嗔,更是引得宁夜性起,放开左手女子,

    双手齐攻这可爱樱桃,揉搓几下,宁夜欲难发泄,将右手向下伸去,这一伸更是

    喜上眉梢,这魔门二姬竟都是纯阴体质,下体洁白的白虎,宁夜喜极之下也不顾

    许多,将头也向下探去,在那双腿之间的洁白圣地亲吻舔弄。

    「啊啊啊」女子叫得更为激烈,宁夜却越发纯熟,忽又想到另一侧还有佳人

    冷落,旋即起身,双手摸向另一侧女子。

    本以为meimei的巨乳更吸引这坏人一些,却不料这人居然又回来戏弄,舞女

    「呀」的一声,宁夜的一根手指已经悄然插了进去。舞女反应剧烈,嘴里「嘤嘤」

    叫个不停,身子却又如水蛇一般随着宁夜手指动作而起伏缠绕,萧女知趣的贴了

    过来,用一对巨乳抵着宁夜后背,轻轻摩擦,宁夜再舒爽不过,终是忘记一切戒

    律清规,爬起身来,将衣物尽除,露出一条黝黑的巨物。这巨物足有婴儿手臂般

    粗,此刻更是坚硬如铁。

    宁夜丝毫未有停滞,将胯下巨物直对准舞女圣地入口,看了眼媚眼如丝的舞

    女与一旁观看的萧女,越发得意,猛地就要向前刺去!

    「嘭」的一声,不见女子的娇柔婉转,而是宁夜被打得飞了出去,直撞在墙

    壁之上,发出巨响。原本一直眯眼欣赏的骨瘦老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看着倒地

    不起的宁夜,发出一阵蔑笑:「老夫要奖励你的可不是这春宵一度!哈哈,我是

    要奖励你一个道理」,说罢有些癫狂的哈哈大笑起来:「那便是,我邪煞-从-

    来-不-信守诺言!我魔教圣女也是你配享用的?」言罢,右手朝下身一挥,全

    身衣物尽皆消失,这骨瘦如柴的老头下面竟长着一个不逊宁夜的邪物,这邪物虽

    不及宁夜般粗,但较其更显修长,而更令人可怖的是这邪物上竟长者许多菇状rou

    苔,有如狼牙带刺,又好比茂林荆棘。

    「玄门高徒怕是从来没见过老夫这等雄风吧,今日让你长长见识!」

    邪煞老人双手扶住舞女股间,腰间一推,这邪物便长驱直入。「啊,主人!」

    舞女显是经常服侍,嘴边浪叫声更烈,将一双细腿紧紧夹住邪煞腰股,以更好迎

    合。邪煞的巨rou虽已至花芯,顶得舞女不住乱颤,但由于过长,仍有一截暴露在

    外,萧女下扑而来,从邪煞胯下钻出,伸出清灵小舌,朝着邪煞的巨rou与精袋舔

    弄起来。

    「啊!来了!」邪煞抽插不足百下,舞女便受不住了,蜜xue之内涌出一股滚

    烫阴精,浇灌得邪煞舒爽无比,「哈哈,换!」邪煞一个翻身,又将胯下萧女抱

    起,用手一探,洁白密处竟是湿滑一片,邪煞将手摆在萧女眼前戏弄,只见萧女

    露出一丝娇羞之态,但却知趣的将邪煞的手指含进口中,将自己下体留出的湿滑

    液体舔净。邪煞也不多做纠缠,将萧女翻了个身,呈跪趴之态,邪煞挺着巨物沿

    着萧女背部一挺,巨龙又一次直入妙体花境。同时双手并不闲着,从背面攀上了

    萧女的巨峰。

    「呜!」萧女下体比之jiejie还要紧凑,虽是经常服侍主人,但邪煞巨物终究

    太过惊人,萧女发出一阵痛呼。一旁的舞女已缓过神来,挪到meimei身边,对着妹

    妹一阵亲吻。同样不过百余下,萧女在发出一阵疾呼之后,竟喷出了阵阵白潮,

    邪煞一把抹开,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扶起了休息过后的舞女。

    邪煞老人不断变换着姿势与这舞萧双姬欢爱,有时舞女跪扶在下迎着邪煞的

    凶器,萧女却坐在舞女翘腿之上,将巨乳奉至主人的嘴边;有时邪煞痛插着萧女,

    舞女又用一对玉足对着邪煞露出的一截巨rou上下taonong,有时邪煞索性让二人横躺,

    一会儿插下这个,一会儿cao弄那个,又有时用双手同时taonong二女,要比比二女谁

    先喷出阴精。此起彼伏的欢爱声足足漫响了两个时辰,终于,在二女各自高潮了

    五六次后,邪煞终将一股浓精射入舞女体内。

    宁夜没有观看多久便晕了过去,待他醒来之时,只见舞萧二姬正赤裸着绝色

    娇躯跪在邪煞老人脚下,两人都在伸着小舌为邪煞舔弄着那根骇人的巨rou。这两

    张丝毫不差的精致而绝美的面孔,竟在这看似要行将就木老人丑物下媚态横生,

    只叫他更为气苦。脑海中回响起邪煞之前所说的话,心中更为记恨。咬牙、捏拳,

    一幅仇深之象,但又想起自身性命难保,又背着师门将武学秘籍传给这魔头,已

    然不可回头,却又只剩下无奈,眼神渐渐迷茫下去,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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