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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未成之前,一举将之铲除算了? 白澜熊摇头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蛇族虽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 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们偷偷将她们灭了,尊者雷霆震怒,我 们怎么承担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宠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贱人们非常阴险,会用一些狐媚邪术,常常献上一些经过她们调教 改造的妖艳女奴,讨尊者的欢心,真是太可恶了。」 白澜熊解释,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时,四大兽族都要向万兽尊者献上礼物, 除了各色珍奇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为伺候武尊的婢妾。本来各族都是从 自己族中挑选美貌女子,希望蒙得武尊青睐,自己这一族从此就可以在南蛮横行 霸道。 在这情势下,受限于rou身构造,无法与男性真个销魂的蛇族,本应是最吃亏 的一族。但是她们却别出心裁,将每年在战斗中俘虏来的别族兽女、经由奴隶商 人由外地购来的人类女性,加以改造调教,变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献给武尊, 自此压倒其余各族,独得万兽尊者的欢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纪很大了吧?怎么还能……」 「像尊者这类的最强者,都是能驻颜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岁了,但是对 女色的需求量还是很大,他武勇豪壮,在床第间的雄风常常也……嘿,总之多半 是那些女的身娇体弱,没玩个几天就只剩半口气,尊者喜新厌旧,身边姬妾换得 快,我们自然也得识相。」 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兽王拳修练下去,有助长残戾性情的作用,那只 怕没几天就得换一个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战士交合,都把她们 弄到气息奄奄,万兽尊者这样高的修为,如果姬妾们身体稍差,还不活活给他cao 死在床上? 「尊者讨厌未经人事的处女,总说她们不经干,几下子便咽了气,所以他老 人家特别喜欢风sao成熟的妇人,蛇族就是利用这机会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艳yin奴, 讨尊者欢心。」 白澜熊的熊掌在我肩头拍了一记,笑道:「话是这样说,不过,那些美艳女 奴还真是够劲,蛇族偶尔也会送我们几个做外交,我手头上就有一个,每次跟这 sao妞干起来,弄得我骨头都快软了……他娘亲的真有一套。」 「简单来讲,就是蛇族够聪明,而我们三大兽族除了上阵砍人什么都不会, 调教不出讨武尊欢心的女人,所以被她们比了下去,而你这头色熊居然还因为收 了人家礼物,就谷精上脑,沾沾自喜,把本来目的忘掉了?」 由于我和白澜熊很谈得来,兽人们之间不像人类世界那么尊卑分明,而这位 熊族少主又确实有容言之量,这样糗他一下,并不会招致他的愤怒。被我说中痛 处的他,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英熊难过美人关,看到那么漂亮风sao的女人,yuhuo早就把怒火盖过了,这 是每一头公熊都会犯的错啊。」 我心中忽然有个想法,但一时间说不清楚,便催促他继续剖析现况。 万兽尊者的背后撑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职,但她们本身也是 个因素。与武力强盛的三大兽族不同,蛇族虽然没有武中强者,但成年的雌蛇却 几乎都是兽魔使,精擅各类用途的兽魔,若是正面开战起来,实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动低调,尽量避免与三大兽族发生摩擦,不时更送上一些调教过 后的艳姬美妾做礼物,将这些头脑简单的兽人哄得乐不可支,浑然忘了敌人的迅 速成长。 说来也要怪三大兽族自己不好。在战力结构上兽人们不易修习人类的武术, 只能锻炼一些像是兽王拳之类,增加本身狂暴、使得力气倍增的粗浅诀窍,饶是 如此,那威力却是不同凡响。 本来就已经皮粗rou厚、爪尖牙利的兽人,进入战意高亢的狂暴状态后,力大 无穷,一但受伤见血,身上痛楚更是让他们狂性大发,无视自身伤势,几乎是同 归于尽的杀敌态度,任什么敌人看了都会害怕。当日也便是在这种情形下,羽族 输得一败涂地,血染楼城。 天生的优势,弥补了武术方面的不足,之后为了弥补在魔法上的遗憾,诞生 了兽魔术这样的技巧。但是在属性上,兽魔术适合女性修练,说得明白一点,雄 性兽人的直脑筋,很难在过程繁复的兽魔术中有所成就,顶多是练一两只低层次 兽魔,就很了不起了。 问题是,兽魔术适合女性修习,但在各兽族中几乎毫无地位可言的女性,又 怎么会被允许修练兽魔术,得到反抗主人的筹码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儿, 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这样全由女子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几乎不可能得到修 练兽魔术的机会。 所以说来说去,就是这些死脑筋的兽人们作法自毙。如果不是他们顾虑南蛮 的社会体制被颠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机会,又怎么会搞到这局面?假如每 一个族里,男的变成狂兽战士,女的变成兽魔使,彼此维持均衡,像蛇族、羽族 这样阴阳失调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这样子下去不行,所以这一次出兵羽族,其实就是我们的一个计 划。」 「哦?有什么内幕?说来让我这幕僚的听听。」 三大兽族将掳获到的羽族女俘集中jianyin,整天干著名为下种竞赛的活动,我 是亲眼目睹的,除了佩服这群兽人旺盛的繁衍欲望,心里其实暗暗好笑,不知道 这样下去,即使每个羽族女战士都大了肚子,生下来的孩子又该归给谁? 但是白澜熊解释,现在各兽族里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了,脑子也不太灵 光,即使去修习兽魔术,也没什么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脑筋动在这一次的战役 上。羽族女性在兽魔术上的天份,犹高于蛇族,只是因为长期以来颠沛流离,没 有办法好好静下来修练,成就有限而已。 俘虏到的羽族女战士,自然不可能真心为兽族卖命。但是与她们结合后,生 出来的下一代,从小在兽族中成长,就会与各兽族融为一体,由她们去修练兽魔 术,假以时日,就不用怕蛇族独大了。 事不关己,我没有什么心惊的感觉,却也暗暗佩服这条毒计。如果照这个计 策,顶多十年,羽族的血脉就被分散在各兽族中,依附各兽族而存在,等若是亡 族灭种了。 「好象是条妙计,想出来的人一定是个……呃,这条计策目前实施得怎么样 了?成功了吗?」 「不,由于遇到一点技术上的难关,其实……是彻底失败了。」 白澜熊尴尬地说,羽族女性的生理结构特异,很不容易受孕,据说她们有一 套能够控制自己受孕与否的秘诀,但是外人无法肯定。即使受孕怀胎,若生男, 则是以胎生方式诞下与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则是以卵生方式产下蛋来,经 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这倒简单,上十次不行,大家轮流上个百多次,总是会搞成 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头,就很没有把握。我翻看过族里的纪录,熊族以前虽然 豢养过羽族俘虏,可是养了十年,也只生了两个,还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纪录 是……嘿嘿。」 发现我的目光带着揶揄之意,白澜熊忙道:「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们抓到的 俘虏,比以往加起来都多,三族一起来研究,总会找出端倪的。」 「你老实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嘛!一点理论基础和合理计划都 没有,你的配种计划会成功才怪,靠这种构想去赢过蛇族?熊族稳完蛋的。」 虽说熊的皮毛厚,但是给我这样一说,白澜熊仍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想来也是难为他了,身边尽是一些懒得用脑子的熊人,除了蛮横硬上之外, 哪想得出什么主意? 继续调侃他,我可没这胆子,说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恼羞成怒,一记 熊掌撕杀过来,我就难以招架,正想要转移话题,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少主,我在人类世界长大,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也略通一点药物,如果你 信得过我,让我挑一个女俘,专门供我研究,不用缴回去,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成 功配种的秘密,好过盲目摸索啊。」 这个要求自是别有私心,只要取得白澜熊许可,届时我鱼目混珠,就不必穷 于向人解释,为何我帐篷中总是有个女人?也可以明目张胆地zuoai做的事,不用 顾忌时间。 然而,这样的特权,说不定会引起其余熊人的眼红。众怒难犯,不知道白澜 熊肯不肯为我冒这风险,而我为了要说动他更悄声道:「少主,即使配种不成, 但我若能调教出一个sao艳美奴出来,大典上献给尊者,岂不是对我族大大的有利 吗?」 这个利益应该是相当有实质性的,怎知白澜熊一听,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 在旁边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帐,怎么可以随便弄个女奴给尊者?你把尊者 他老人家当作什么了?」 势难想到白澜熊原来将万兽尊者奉若神明,这下马屁拍在马腿上,大大的不 妙,我正想说几句话补过,白澜熊却在我肩上一拍,悄声道:「所以调教好之后 要先送到我这边,由我亲自确认过,才可以献给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么暧昧的样子,我忽然理解到,为什么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 大兽族献上的女奴都会输给蛇族了。 我必须承认,在初遇霓虹时,我为她们姊妹的美貌而倾倒,心里确实存着近 水楼台后,抱得美人归的奢望,但是这想法在进入史凯瓦歌楼城后,开始急剧地 转变。 假如是在与她们熟识前,让我有机会像昨晚那样强暴得逞,那么我一定会利 用得到羽虹童贞的优势,像当初哄骗星玫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和她拉近关系, 试着追求上手。 但在楼城中的相处,让我深切体会到这两姊妹不正常的偏执。我并不能说她 们蠢,因为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否则又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地盘算每 件事?可是,这个算不上聪明的我,却对她们那种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执狂热, 感到无法忍耐。 我无法想象霓虹变成我女人的样子,因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这两个无胸无脑 的鸟女人再相处下去,整天听她们的正义论调,我就有一种要窒息的不快。 也许是因为双方精神层面的频率,处于背道而驰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 到的对待,我对她们两个实在是厌恶之极,只剩下最直接的报复欲望。因此,思 及该如何处理羽虹,我一开始就是朝毁灭方向去思索。 那当然不是指杀人灭口。我只是在想,曾经令大地上悍匪yin徒闻风而逃的羽 二神捕,如果变成一个低贱的小yin女,这么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静殿一记耳光, 而且对这个眼高于顶、爱玩正义游戏的鸟女人来说,也是最好的报复。 在yin术魔法书中,对于如何利用药物、yin术,来催发女性情欲,影响她们的 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写。我虽然从来没有施用过,但是内容却都记熟在脑里,现 在刚好就有一个机会来实验看看。 根据法米特在书中所言,不同的药物和手法,可以达成不同的调教效果。里 面就曾经附上一个实例,叙述如何将一名高贵娴雅的女公爵,最后变成一名光是 看到雄性yinjing就开始猛流口水的yin乱母兽。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调教术,都是强 调要激发女性的敏感度。 为此,我自然是已经有了准备。 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和昨天相比,营帐里除了简单床桌外,了一口黄 铜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们帮我弄来的重要道具,为的就是当我不在营 帐时,这东西可以变成一个简单的囚牢。 箱子上已经打了通气口,以防止里头的人活活闷死,而从那粗重的呼吸声, 我就知道自己没有作错。 昨晚在开了羽虹的处女花苞后,我又干了两次,直到她体力虚脱昏厥过去, 跟着我就弄来这个铜箱,将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内的空间,虽然足够把她弯曲着两腿、背着双手放进去,却是没有留任 何的转身空间,一但被放进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缩着身子, 忍受这密闭空间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帮羽虹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在剧痛之 下,我不信她能发力破箱。 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目不视物,当一个 人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觉、嗅觉、触觉就会加倍地敏感。 在这极度封闭状态中,失去视力,会让人感到极度惊恐,而随着神经紧绷, 手臂与腿间的痛楚、身上的湿粘感、汗水与jingye的腥味,都强烈地刺激着感官, 就算是心志坚毅之人,被锁进这种密闭黑牢,也会觉得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