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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至于连恩……”讲到这里,连美心顿了顿,冷笑一声,才接着道:“大明星哪有空闲到我这里来坐一坐?他不仅不见我,每年他生日,恺琛都尽心尽力地为他庆祝,他呢?我可没见到一丝表示。你们不信去网上查一查,有没有关于他给恺琛庆生的报道。真不想承认这样的白眼狼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连美心的说辞提醒了我,在之前的搜索中,我的确没有见到关于连恩为金恺琛庆祝生日的八卦新闻。难道连恩想要离婚,真的只是个人原因?法官似乎也有相同的疑惑,遂继续追问:“你站在连恩的角度,能够想到他要和金恺琛离婚的理由吗?”“大概是以为自己功成名就,翅膀硬了吧。”连美心放下茶杯,一字一句间无不暗含讽刺,“他也不想想,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靠的是谁?没有恺琛,谁搭理他这个撇去皮相一无是处的戏子?他的每份工作,都是恺琛为他把关,再安排人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cao了什么心?他根本没体会过娱乐圈的残酷竞争,开了几场演唱会、得了几个破奖就当自己举世无双了,还离婚?离了恺琛,他连恩什么都不是。”连美心的言语太过尖锐,一时之间,我都忘了要将这些话全部记录下来。而且,我仿佛……猜到为何连恩要离婚了。第6章为了证明我猜测的正确性,拜访过连恩母亲的当天回到家中,我便立即打开电脑,搜索起连恩与金恺琛的相关八卦报道。正如连美心所说,连恩的工作,都未能脱离金恺琛的影响。不仅是连恩参与的影视演出和公共活动,资方均有金氏集团旗下的公司,就连他入组拍戏,金恺琛除了会安排保镖寸步不离地保护他,还派人频频探班,更有剧组人员的小道消息称:只要连恩在剧组一天,金恺琛的手下就会给组里全员发放点心、饮料一天,偶尔金恺琛本人会出现,但次数不多,待的时间也不长。乍眼一看这些消息,处处透露着金恺琛对连恩小心翼翼的爱护,可是——太多了,几乎没有哪一部剧、哪一场活动是例外。这已经超出正常的爱护范围,变为了密不透风的监视。……这会是连恩离婚的理由吗?我得不到答案地自问。只是,茫然无解不过暂时,第二天,便是金恺琛前来法院的日子。到了约定时间,我一手拿着卷宗,一手捧着茶杯准备和法官一起下楼去法官接待室,法官却临时有急事,遂对我说道:“你先去和金恺琛聊聊,了解一下情况,我一会儿就来。”我愕然愣住。尽管在之前的工作中,我也有代替法官接待当事人的经历,可那些都是极其简单的案件,这次……好吧,从案件的本质上来说并不复杂,让我望而生畏的,归根结底只是两位当事人过于特别的身份。当我独自站在金恺琛身前,需要仰起头,才能越过他被笔挺西装完美包裹的高大身材,看清那张清新俊逸的脸。我记得他的外婆是土耳其人,所以不同于亚洲人较为扁平的面相,他的五官更为深邃,剑眉星目略带笑意也让人无法忽视其中暗含的强大压迫感。我差点一句“金总”脱口而出。“老师,可以开始问话了吗?”金恺琛律师的及时插话,将我从手足无措的仓皇中拯救出来。“啊……可以的。”我干瘪地应了一声,一边解释,一边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下,“承办法官要晚一点才能过来,我先替她问金恺琛先生几个问题。”我装模作样地翻开卷宗,佯装淡定地继续道:“之前我们和连恩先生交换了意见,昨天又到连恩母亲家里询问了一些信息,对于连恩先生提出离婚这件事,金恺琛先生你怎么看?”“说实话,我很意外。”金恺琛坐在我对面,双手交握放于桌面,气度从容,言语徐徐,令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我一直认为,我和连恩的婚姻足够幸福美满,对于他的事业,我也尽我所能提供资源,他诉状上所说的‘各自忙碌、聚少离多’更不是事实,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要离婚,或者说,离婚对他而言有何好处。”金恺琛的答复完全在我意料之内,于是我没多加追问,又另起一题:“在他起诉你离婚之后,你们有就这个问题进行交流吗?”“他躲起来了。”金恺琛的唇角勾起漫不经心地弧度,“虽然我知道他在哪里,但他现在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所以我没有去打扰他,等他考虑清楚轻重利弊,我们再谈也不迟。”一股烦闷涌上我的心口,我随手拿起桌上的中性笔,焦躁地连按数下笔尾的按钮,有些冲动地直言:“恕我冒昧地问一句,连恩对于你,是怎样的存在?”“他是最完美的伴侣。”金恺琛不假思索地回答。以下,就当作我添油加醋、自作多情的自说自话吧。这一刻的金恺琛,宛如一个嚣张跋扈的小孩,面向世人,狂妄自大地炫耀:“我拥有全世界最美丽动人、最独一无二的玩具。”第7章我不是一名合格的法律工作者。在法官进入接待室,接替我继续开展询问后,我恍然回神,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作为一个人难免会有偏见,我却将偏见带入了工作之中。尽管在场的所有人均未在意我无伤大雅的莽撞,可浓重的愧疚感令我如坐针毡,接下来法官问话的过程中,我情不自禁地垂下头颅、拉耸肩膀,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沉默旁听。法官在进门时,就向我了解了之前的交谈内容,遂她未再重复发问,直截了当地对金恺琛道:“书记员刚才问了你对连恩起诉离婚的态度,我们也向连连恩了解了他对于你们婚姻的看法,现在我们想听听你的说法,你是如何看待连恩和你们的感情的。”“我对连恩一见钟情,他很漂亮——虽然是个男人,但我始终认为‘漂亮’才能形容他。”金恺琛不以为意地坦诚自己的肤浅,眼眸里浮现的迷恋,不加丝毫掩饰,“在他以前,我从没有主动追求过任何人,当时我对他的确是势在必得,现在我同样不会放开他。”“所以你不会同意离婚。”法官陈述了一遍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结论,又问:“连恩说你在外花天酒地,这是事实吗?”“他是这样说的?”金恺琛似觉连恩的说辞有些可笑,眉宇间流露出忍俊不禁的神态,“我不否认因为应酬的关系需要出入声色场所,但我可以保证,婚后我绝没再沾染过任何人,媒体或许有一些捕风捉影的报道,只是他身为我的爱人,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会主动向他汇报行程。”“关于汇报行程这件事,是他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