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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安静,都安静!!”项城cao着他的大喇叭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才镇压住这气势浩大的欢呼声。待大家的热情冷却了些许,项城又介绍了一下学生代表女子组的人员,后面和高三年段副主任按石头剪刀布的简单方式,决定好女子组在三节比赛中场定点投篮的顺序。很快,第一节上场的人员都站到了各自的半场上,裁判站在中线,手持着球,嘴里叼着勺,紧张的气氛蔓延,比赛一触即发。哨声吹起,球被扔到半空之中,脚掌离地,脚尖紧绷,一双双手伸出,用指尖去触碰那颗棕色的球。所有人都不自觉地放轻呼吸,瞳孔紧缩,神经随着场上的局势而紧绷,认真而又投入地去观赏这场比赛。很奇怪的是,沈芜弋明明也看得专注,现在回想起来,却好像不记得当时比赛的细节,却对当时空气之中的激烈,那天的阳光和热,微风和云,落在灌木丛中的树叶留下了鲜明的印象。第一节下来,学生队的比分落后了八分,而后是中场的女生定点投篮,每人投两次,一次投进得两分。场外的同学盯着几位女生,开始把缩小比分差距的希望寄托在女生代表身上。但让人失望的是,定点投篮下来,女生组又比老师组少了两分。差距来到了十分。第二节的时候,余暮渊上场了。他好像对现在的比分差距丝不以为意,面色平淡,看不出任何消极的情绪,但仅仅是从一旁站起来,低头轻轻活动自己的脚腕和手腕,和一旁的队友低声交流几句后从容上场的背影,都让人莫名感到安心和信赖。“不好意思,让让,谢谢。”头顶上方拢下一道阴影,随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身旁空了许久的座位坐下一个人,沈芜弋微微侧目,看见身旁的女生对帮他留位置的人弯起眼睛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过头,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场上那道出挑的身影上,眼中流露出热切和爱慕的情绪。是项羽姗。沈芜弋不由捏紧手指,收回目光,继续专注地看比赛。余暮渊上场以后,局势一下都颠倒了个方向。男生的身影在球场上穿梭奔跑,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反应又极其迅速,攻击迅猛,在周围队友的辅助下很快就拉回了五分,势如破竹。在又投进了一个完美的三分球后,他的鬓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流淌而下的细汗顺着他的脖颈线条一路向下,最后隐没到衣领之下,徒留下一道暧昧的水渍;衣服被洇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将他紧实的肌rou线条勾勒出,一览无余,随着他胸膛的上下起伏而时隐时现。他的喉结滚动,蹙起黑长的眉,用小臂漫不经心地揩了一下下颌要掉不掉的汗珠,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令人血脉偾张。周围一群女生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始鸡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帅啊!!!”“这个腹肌这个胸肌我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余暮渊我爱你!!!!!!!!!”老师们也不是吃素的,在接连被拿了八分之后,都开始布置战术将余暮渊防守得死死地,以至于后半场双方都是势均力敌,你进一个,我进一个,比分咬得紧。第二节结束,学生组依旧还落后老师组两分。一旁的队友都去拿水喝了几口,蹲下来稍微休息,潘燃将水分给队友,一转头,就看见余姓大佬扬长而去的身影,他手上握着水瓶,拔高音调喊:“诶!余哥!水不要了吗!”余暮渊没有回头,只是抬起一只手摇了摇,腕上的黑色护腕分外惹眼。另一边,项羽姗眼里发光,看着径直向她走来的人,激动到简直不能呼吸。近了,更近了。她手中的矿泉水瓶都快被她捏变形了,手心里全是汗。她朝思暮想的人停在她的面前,敛起在赛场上的锋芒和锐气,对着她温柔地笑。项羽姗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她的脸上布满漂亮的红晕,清了清嗓子,将手中的矿泉水往前一伸,柔声细语:“给……”但一旁,有比她更快的一只手伸出,纤长的手指拿着一包纸巾,手背很白,在阳光下仿若透明。“快擦擦吧,看你站那皱了半天眉头了。”沈芜弋说。余暮渊轻轻地笑出声,也不辩解,低头抽出一包纸巾,专心地擦汗,他面对着沈芜弋,压根没注意到背后僵住的项羽姗。沈芜弋用余光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身边的女生,最终还是心软,拿起放在一旁的矿泉水,在抬起手肘的同时状似无意地往旁边一撞。女生像是被那一撞撞回了神,将刚刚伸到一半的手收了回来,指尖在发抖。她看见身边的男生将手中的矿泉水递给余暮渊,而余暮渊动作自然地接过,仰起下颌喝了几口后又还回去,眼底含着她从未见过的温存,比赛的哨声吹起后,伸手揉了一把男生的头才离开。被第二次揉头后沈芜弋已经能淡定地稳住心态了,只是那被抚摸过后残存的酥麻感还未消散,尾椎骨还伴有如细微电流窜过的触感。运动员又上场,哨声响起,最后一节比赛开始了。“刚刚……谢谢你。”沈芜弋有些讶然地转过头,触及女生的视线。项羽姗也趁着这时,彻底将身旁的男生打量了一遍。瘦,很瘦,身上好像没有多少rou,露出的手腕都是细细的一根,宽松的校服在他身上更显空荡;脸很小,皮肤白得吓人,五官平淡,眉毛细长,勉强称得上清秀,唯一醒目的是他鼻尖的那颗小痣。这样的人,就是他喜欢的人吗?可是我哪里比不上他了?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了?项羽姗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竭斯底里地喊着。沈芜弋却丝毫不知她内心的想法,只回她一个柔软而礼貌的笑,轻声说:“没事。”“你是不是觉得我刚刚很可笑?”项羽姗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眼角却忍不住发红。“嗯?”沈芜弋疑惑地哼出一个鼻音。“每次我往你们班跑的时候,你都有看见吧?看见我每次被拒绝的时候,你心里肯定和其他人一样,在看我笑话吧?”她的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已经带上一丝哭腔。项羽姗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是疯了,竟然在大众之下如此失态,她仰起头,努力将眼泪都憋回去,再低下头时,视线里却闯入那只瓷白的手,手里拿着一张纸,掌心还有一颗柠檬糖。项羽姗一愣。“虽然我没听清楚你在说什么,”沈芜弋温吞地说,嗓音仿佛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唔,但是女生,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