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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老爷子不以为然,他闭上眼睛,安静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也该好好管管阎忱,先是为了一个男人和我们闹翻,现在又为了他,要把周瑶往牢里送,他眼里还有骨rou亲情吗?”“爸,您说的是,不过阎忱也大了,快奔三的人了,我也管不住。”阎士煊四两拨千斤。老爷子抬头瞪了他一眼,“少在这儿敷衍我,你作为老子都管不住你儿子,还指望谁能管得住?”“他从小就不服我管教,您也不是不知道,以前我要打他,你还拦着呢。”阎士煊说。老爷子被阎士煊说得语塞,顿时恼羞成怒:“几十岁的人了,让你办点事,少找那么多借口,你娶个老婆是当摆设的吗?我早就说她不是个省心的,看看把忱忱教成什么样了,你最近是不是一直把阎曦带在身边?这下她怕不是做梦都要笑醒。”阎士煊听得直皱眉头,“爸,婉茹可是把阎忱当亲儿子一样疼,她一开始根本没打算要孩子,只想专心把阎忱抚养长大,要不是意外,还不会有小曦,当时她怀上小曦的时候,是我一直劝着,她才生下小曦,你和妈知道她怀孕时不也很高兴吗,就是因为她生了个女孩儿,你们才一直看不惯她。”“难道小曦就不是你们亲孙女了吗?我带着她有什么问题?她有能力接我的班,我为什么不培养她?”“我看你们父子俩都是睁眼瞎,当爹的被女人迷了眼,当儿子的更厉害,被男人迷了眼,阎忱他不认我们,你是不是也打算不认我们?”老爷子指着阎士煊,气得手指发抖。阎士煊捏紧拳头,低下头,“不敢。”老爷子的气刚顺一点,就听到阎士煊继续说:“既然您不满意小曦,那我这边也没人了,您要是想要收回鼎业的管理权,我随时可以和您交接。”“你!阎士煊,你是要气死你老子啊!你还敢威胁我!”老爷子万万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我不是在威胁您,只是我实在管不好,还是交还给您比较好,至少让您少受点气。”阎士煊抬手替老爷子顺气,态度良好。老爷子倒是想硬气一次,可他的年纪也让他硬气不起来,更何况这么多年没碰过公司的大小事宜,只能退一步:“你让阎忱撤诉,一家人闹成现在这样像什么话,平白让外人看了笑话。”“我答应让林漳进阎家的门,以后不给阎忱说亲了,但是阎忱不管是找女人还是代孕,总归得留一个后。”这番话一出,阎士煊庆幸阎忱不在这儿,要不然阎忱怕是要现场撒泼,“那您还是收回我的管理权比较现实。”老爷子气得差点举起拐杖跟着阎士煊追,从书房出来,阎士煊迎面碰上阎湘萍。“士煊,你和爸爸谈得怎么样?”阎士煊摆摆手,“没谈拢,阎忱那脾气你也知道,认死理。”“那……那可怎么办呢?我昨天刚去看了瑶瑶,士煊你是不知道啊,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再这么拖下去,好人也得逼疯啊。”阎湘萍眼睛通红,她虽然偏爱周赟,可周瑶到底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这件事,的确是周瑶做得不对,哪有拿人家已世的母亲造谣的呢,这可是诛心啊。”阎士煊也心疼林漳,那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知道林漳内心有多坚强,就有多敏.感。“是是是,我已经说过瑶瑶了,她现在也很后悔,知道自己错了,你就让忱忱给她一次机会吧。”阎湘萍抹着眼泪说。“我试着劝劝他,但你也知道阎忱这么生气都是因为小漳,你们就算道歉也该找对人,小漳是个好孩子,心软,会原谅你们的。”阎士煊说。如果之前阎湘萍还会犹豫,那么经过这几天的折磨,听到这话,她如同看见曙光一样,充满希冀地望着阎士煊,“好好好,没问题,应该的,应该的。”“周瑶这次的事闹得这么大,留在国内日子怕是不会好过。”听到阎士煊的话后,阎湘萍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他说得也对,倒不如送出去几年,等大家都把这事儿忘了再接回来找个好婆家嫁了,“好。”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2621:00:01~2020-10-2721:00: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8868764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6章“阎先生,十分感谢您。”艾克从人群中跑出来,追到阎忱面前给他深深鞠躬。“不用这样。”阎忱伸手将他扶起来,“我也是为了拿到这瓶酒。”阎忱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唇角牵起一抹笑,艾克怔了怔,看看阎忱又看看他手里的酒,再看向林漳,“恭喜你们!”“二位实在是太般配了!”这话阎忱倒是爱听,揽住林漳的腰,笑意绵长。“山姆以后不会再去找你们麻烦了,你放心吧。”林漳已经拜托汤姆斯去处理后面的事情,以后山姆应该没有机会再出来为非作歹。“真……真的吗?”艾克不敢相信,旋即红了眼眶,“谢谢您,太谢谢您二位了。”他不停地给林漳两人鞠躬道谢,虽然不知道他们俩的真实身份,但从气质上也可以看出不是普通人,更别说阎忱那令人惊艳的马术。“哥哥。”不远处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紧张地喊了他一声。艾克转过看过去,又对阎忱说:“那是我meimei艾米丽,我让她过来谢谢你们。”“不必,我们接下来还有事,你带着你meimei回家去吧。”阎忱摆摆手,牵着林漳离开。“艾米丽好像在看你。”林漳凑近阎忱,在他耳畔说。阎忱微微侧头往回看,“胡说,她明明是在看你,你不许看她。”林漳忍俊不禁,“你失忆前可没这么会吃醋啊。”“其实以前也吃醋,一直努力憋着不让你看出来。”阎忱移开视线,扯了扯领口。“所以,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吗?”林漳含着笑打趣道。阎忱与他十指相扣,倾身在他耳边说:“不是,是我发现,你好像挺喜欢看我吃醋的。”林漳的耳朵尖瞬间漫上血色,眼神闪躲,抬起手摸了好几下鼻尖,竟然被阎忱看出来了,他以为自己瞒得挺好。对于他这种缺少安全感的性格,阎忱越是表现得在乎他,他越是开心,但他一直认为自己这样的性格挺麻烦的,过日子又不是演电影,哪儿能时时刻刻表现出在意。所以阎忱失忆后,经常和他撒娇,粘着他,动不动就吃醋,甚至奇葩到连自己的醋都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