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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声音,“他是谁?”林炎有点失望阎忱没有暴跳如雷,阎忱这么平静,果然不怎么爱他哥。“你没有听我哥提起过他吗?”林炎的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不过也对,我哥放在心里面的人,怎么会讲给你听呢。”阎忱眉头紧锁,撇下嘴角,“林炎你编故事也好歹打个草稿,你哥除了我,没喜欢过别人。”林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回望他,“是吗?如果我哥不喜欢他,念书的时候为什么会经常带他来看我,他们重逢后又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开心?如果我哥心里真的没他,那为什么从来没和你提过这个人?”“因为特别,所以才要藏在心里。”林炎的手指在照片上轻轻敲了敲,“你真的想不起他是谁吗?”阎忱仔细打量着照片上的人,有些眼熟,片刻的沉默后他倏然屏住呼吸,“齐褚州?”“看来你还记得。”林炎的脸上逐渐升起怒意,说话近乎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哥和小齐哥早就在一起了,他们俩明明那么般配,都是因为你。”“你占据了我哥八年时间,却没有好好对待他,要是小齐哥,一定会让我哥幸福快乐,你们阎家是对他有恩,可这么多年时间也该够了吧?”林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阎忱,“如果你心里真的有过他,那就放过他,报恩也没有报一辈子的不是?”“小齐哥好不容易回国,他刚回来就找我哥,我哥也笑得这么开心,他们俩心里还有彼此,阎忱,你应该成全他们俩,靠恩情维系的婚姻是不会长久的。”阎忱放在桌子下的手越攥越紧,青筋鼓起,可他表面上看着依旧镇定如常。他和林漳分明是两情相悦,林漳心里怎么可能有别人,但照片上林漳的笑容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睛,这么轻松地笑容,他有多久没在林漳脸上看到过了?这个齐褚州和林漳久别重逢却能做到。漂浮在上空的阎忱,心如擂鼓,“别答应他,别答应他,千万别答应他!”然后他看见坐在椅子上的阎忱松开拳头,拿起照片放进衣兜里,嘴唇开合,“我想想。”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0-0621:00:01~2020-10-0721:00: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教授不知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6章阎忱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冲到保险箱前,翻出他和林漳的结婚证,看到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摸到实感,他砰砰乱跳的心脏,总算是逐渐平稳下来。幸好阎老狗没做傻事,要不然他该气哭了。胸腔积郁着苦闷和愤怒的情绪,昨天睡觉前,阎忱原本还打算等林漳消消气后再劝劝他,林炎虽然讨厌,但站在林漳的角度,他应该是舍不得,唯一的弟弟和自己离得那么远,就像父母舍不得孩子远游一样。现在,阎忱只想把林炎有多远送多远,万一林炎哪天脑子又不好使,再弄个李褚州,周褚州出来该怎么办?“你做什么?这会儿才六点。”林漳站在门口,阎忱转身,他便看清了阎忱手中的红本。顿时有点心虚。“做了个噩梦。”阎忱将结婚证重新放回保险箱里。“梦到什么了?”林漳试探道。阎忱拍拍睡衣上的皱褶,走向林漳,向来温暖的手,这会儿居然有点凉,林漳不由握紧他的手。“看到林炎拿了一张你和齐褚州在咖啡厅见面的照片,说齐褚州才是你的心上人,让我为你好,就放手。”瞬息间,林漳的血液仿佛被冻住,整张脸雪白,心跳骤然停止。“吓死我了,我就说我应该没那么傻逼,听信林炎的话。”阎忱转身抱住林漳,委委屈屈地说:“林炎怎么那么讨厌啊,白瞎了我逢年过节给他发的红包,可不少呢。”林炎虽然讨厌阎忱,讨厌阎家,但收压岁钱的时候,可半点不犹豫,他觉得林漳在阎家这么辛苦,自己拿点压岁钱理所应当,阎忱给他压岁钱是为了讨好他,他是林漳唯一的亲弟弟,阎忱本来就该讨好他。阎忱发红包时也大方,对阎曦和林炎一视同仁,林漳的弟弟就算是个讨厌鬼,也是他弟弟,没想到这么多年,喂出一头白眼狼。林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总不能告诉阎忱,对,你就是这么傻逼,听信了他的话。心脏重新恢复正常,林漳吓出一身冷汗,幸好有假的结婚证,还能糊弄阎忱一段时间。回忆起梦境,阎忱瘪了瘪嘴,忽然张口在林漳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林漳吃痛,皱起眉头,倒是没推开他。阎忱自己却舍不得了,他像只小狗崽一样舔了舔牙印,声音沉闷,带着鼻音:“你怎么对齐褚州笑得那么灿烂?”“不行,你不准对他笑!”阎忱抬手捧住林漳的脸,他感觉自己这会儿仿若一个柠檬精。“我早就和他说清楚了,也没再见过他,联系方式我都删干净了。”像是怕他不相信,林漳把自己的手机通讯录翻给阎忱看。“我相信你,你不用这样。”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可一直黏在手机屏幕上挪不开。林漳忍俊不禁,和阎忱解释道:“那天是巧合,偶然在咖啡厅碰上,这么多年不见,就坐下来聊了几句。”阎忱嘟哝道:“和他久别重逢就那么让你开心吗?笑得可好看了,难怪那小子上赶着当小三。”林漳轻轻他弹了一下阎忱的额头说:“我不知道我当时有没有笑得很开心,如果真的笑了,那应该是因为当时我们俩在聊你。”“聊我?”阎忱的脑子有点跟不上,他还在吃醋呢,怎么突然来了个大转弯?“嗯。”林漳牵着他的手回卧室。“我们俩总共也没说几句话,大概聊了十分钟左右,我就离开了。”林漳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齐褚州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耀眼夺目的林漳,“你和阎忱还在一起吗?”林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无名指上一枚婚戒闪着光,“嗯,我们结婚了。”齐褚州的眼睛被那枚戒指刺得生疼,又让他尴尬得手足无措,“是吗?恭喜。”他之前在国外时隐隐从朋友那边听说过林漳和阎忱结婚的事情,但他不确定,也不想确定,现在被林漳亲口告知后,齐褚州忽然意识到,自己对林漳余情未了。他不想让自己难堪,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说:“你们结婚多久了?看来我还欠你们一分礼金。”“六年了。”林漳摩挲着自己的戒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