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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然后开始剧烈的反抗。论打架,杨司洛终究是不擅长的,他就从抽屉里拿了根绳子,“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不想对你做太狠的。”说着,他就要把张臻弈捆起来,但被张臻弈一脚踢到了肩部,踉跄了一下,然后张臻弈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把他反压在床上,绑了起来,后来嫌他吵,索性又用胶布封住了他的嘴。打斗的过程中,不知是谁不小心撞到了吊灯的开关,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而平静下来后,张臻弈再想去开灯,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了,就只好坐在床边等着看能不能恢复。“再然后,你就来了……”车上,张臻弈把事情经过大概讲述了一遍,以证明自己的大意是有原因的。然后又将杨司洛说的钥匙相关的问题也都告诉了陶昱,并问道:“你知道密码吗?”陶昱摇了摇头,神色有些严肃,“不知道。”张臻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你让杨司洛帮你在独眼那儿安了一个人?”陶昱踩了下刹车,车子颠晃了一下,“他都告诉你了?”“嗯,那个人是谁啊?”陶昱没说话,过了将近有一分钟,张臻弈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又开口说:“这不重要,你不用知道这个。”“……”张臻弈看向车窗外,有些低落地说,“这样啊。”车内彻底安静下来。……夜晚的寒风终究还是没能抵过药效,张臻弈从车里下来后,身子又开始发软、发烫,陶昱便加快速度,送他进了屋。“唔唔……”刚进了卧室,陶昱就被张臻弈推到了门上,陶昱轻笑着脱了他的衣服,“忍不了了?”张臻弈咬了一口陶昱的肩,“嗯”了一声,然后抱住陶昱,感受他身上的清凉,“很难受。”陶昱见他抱得紧,不愿撒手,就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胳膊上,张臻弈却开始不配合起来。“怎么了?”陶昱不解。张臻弈拿过他的手握住自己发硬的yinjing,然后皱着眉说:“不想用后面。”陶昱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考虑这个问题,然后开始用手认真地帮他taonong,不时用拇指轻捻尖端的小孔,张臻弈则跟着他的节奏顶胯,并解开陶昱的裤子,想帮他一起打出来。张臻弈笨拙的手法让陶昱停下了动作,无奈又有些宠溺地笑了下,只好将两人的一并握在手里一起撸动。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张臻弈的呼吸都慢了几拍,他搂着陶昱的脖子,顶着腰,最终射在了陶昱和手的衣服上。陶昱又玩了几下那团软下去的东西,惹来张臻弈明显的反应后将手沿着他的大腿一直移到腿根,再到后面,然后耳鬓厮磨般低声在他耳边轻语:“没事的,这没什么奇怪的,这也是zuoai的一种,跟男女无关。我会让你舒服的,如果实在受不了就讲出来,我会停下的。”见张臻弈还有些犹豫,陶昱便亲了他一口,诱惑般地问:“试试?”他内心还是在抗拒着,一低头又看到陶昱还硬挺挺的地方,心一软,就答应道:“好吧……”陶昱让他将一只腿勾在自己腰上,然后整个插了进去,缓慢地试着动了几下,问张臻弈:“难受吗?”张臻弈不自在地动了几下肩膀,“反正……不太舒服。”陶昱在找到某个位置后,顶了两下,成功换来了张臻弈的剧烈反应,他刚软下去的东西也颤巍巍抖了几下。“有感觉了?”陶昱咬他的耳垂问道。“嗯,”张臻弈的呼吸愈发急促而紊乱,“很奇怪……”没一会儿,张臻弈的前面又站了起来,他搂住陶昱的脖子,呼吸粗重地说:“陶昱,我下面的嘴都给你了,你上面的嘴是不是应该给我?”陶昱显然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说:“好啊,给你,”然后就强硬地堵住他的嘴,疯狂地掠夺。张臻弈推开他,“我不是指这,唔……”张臻弈后来其实有偷偷看过GV,不过只看了一部,还加了倍速,以学习的名义。两人不知不觉地就做到了床上,张臻弈眼神迷离,嘴唇微张,陶昱突然想起了之前段旭峰给他的那张片子,心里一阵躁热,便对张臻弈说:“别忍着,舒服的话就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张臻弈咬着牙,只闷哼着,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还想听你的声音呢,你怎么不叫?”陶昱笑着叹了口气,俯在他的身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每撞一下,就低喘一声。张臻弈被刺激得浑身瞬间紧绷了起来,片刻后,他用双臂抱紧陶昱,舔了舔下嘴唇,咳嗽了几声后放开了呼吸,在他耳边低声地喘息。“哈啊……啊……嗯……嗯啊……”陶昱在他体内的部分又瞬间涨了一圈,他本想说些什么,张臻弈似乎是察觉到了,说了句“别说话”。陶昱索性就闭上嘴,听着耳边因为自己的节奏而变调的声音,快速地抽插起来。次日,张臻弈接到了周伟平的电话,告诉他说局里准备给他复职,让他重点负责环海和孙建平的案子,说上头很重视。陶昱开车送张臻弈去了警局,随后便离开了。他必须要着手准备孙建平的葬礼了,也在考虑要不要把陶桃从尉浩那儿接回来。张臻弈则直接去了鉴证科,想看一下孙建平案子的证物,沈涵没在,可能是有其他的工作要忙,另一个工作人员找出档案袋交给他,“基本上都在这儿了,张队你看看。”“好,谢谢了。”拿了档案袋后,张臻弈立刻回办公室翻阅起来,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上,上面是一个透明的薄片,虽然薄片上已经沾染了很多灰尘,但还是可以看得出,应该是一个棕色美瞳。张臻弈不禁想到了那个红眼怪,难道孙建平真是M组织的人杀的?正思考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进来的人是王白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递给他一张照片,“队长,你看我们发现了什么。”张臻弈站起来,接过照片一看,眼神也闪了一下,那是一张监控的截图,而画面中的男人戴着口罩,他的侧脸分明就是一直以来出现在各案件中的蒙面男子。他走出办公室,李肖已经把画面定格好了,“队长,这边。”画面是病房外的走廊,李肖按了一下空格键,然后快速地暂停,然后指着监控边缘处的一个人,“队长,你看这儿,虽然这个人低着头,只露出了一点,但你看这边这儿,能看得出来他的左眼是红的。”王白南见张臻弈没说话便替他补充说,“我刚刚又问了医院的工作人员,这个摄像头之前出过问题,后来修好了,但位置发生了一些改变,所以它的盲点也就变了。”画面很模糊,这个人本意应该是想避过摄像头的,所以画面中也只出现了大概三分之一的身位。“可是按监控的时间来看,他不可能是凶手。”张臻弈说着,边盯着监控中的画面紧紧皱着眉,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被像素拉得有些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