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羽〖4〗(后入,凯亚自己掰开屁股,自行扩张)
凯亚含得很深,他双手揽着钟离的腿根努力吞吐着,微微扬着头好让自己的鼻梁不抵着他的小腹。而他的喉管也因此和口腔几乎成了条直线,他能好好地一直含到根部,狭窄的食道在他偶尔的吞咽间挤压着钟离的roubang。 爽得钟离拿着酒杯的手都微微收紧。 他放下酒杯,颇为轻柔地拍了拍凯亚的发顶。 ”好了,”他说,”起来吧。” 凯亚很听话地吐出了那根已经被他舔得湿淋淋的东西,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吞咽不及而溢出的口水,弯弯眼睛带着笑站起身来。他转过身背对着钟离解开裤子让它落下去,从里面迈出来随便踢得远了些,随后他上半身伏下去,胸膛贴在吧台的桌面上,一手探去身后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那里一口后xue微微张合着,roubang也硬挺着,马眼处淌着水,腿根都湿了一片。 ”钟离先生的jiba已经够润了,可以直接插进来。”凯亚说。 “好。“ 钟离应了一声,扶着他那根沾满了口水的roubang抵在凯亚深色的后xue口。他确实是第一次见这等颜色的屁眼,它和凯亚本身的肤色却相差不多,倒是隐约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肠rou。 凯亚努着屁眼、小腹用力,如此向后挺着屁股,主动吞下钟离的roubang。他的屁眼也松软适宜,但感觉和温迪的也并不相同。 全插进去之后钟离也俯身,他轻轻吻了吻凯亚背部肌rou间微微凹陷的脊柱,缓缓抽送起jiba来。 凯亚并非老友,钟离一时竟也不知在这种情况下该说些什么,他想了想,在rou体拍击的声音里贴在凯亚耳边:“亚尔伯里奇先生的里面,很热很软。“ 他的话到这里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很喜欢。“ “啊哈。“凯亚鼻腔里轻轻呻吟着,笑了笑,他还从未听过如此一本正经的评价。哪怕是他那个无聊的义兄也不会这么讲。 凯亚偏过头去看钟离:“叫我凯亚就好。这样的话……我也直接喊你钟离好了。“ 这称呼让钟离想起了刚才的事,他抬手抚着凯亚的额发,将它撩开到贴着其他头发,手掌也贴着不动了。 “原来刚刚喊哥哥不是真心的?“钟离眼里浅浅带着调笑,凯亚闻言愣了一霎,随后似乎有几分窘迫,别着眼睛没看钟离,深色的皮肤上似乎都能看出些红晕。 钟离的guitou此刻正好巧不巧碾过他的前列腺,他一下缩了缩屁眼含紧了那根roubang,又呻吟出声音来。他微喘着气,很快便重新望向钟离,稍稍撑起上身,嘴也贴近了他,声音不高不低:“哥哥……好哥哥,cao我。“ 他脸上红晕未消,语气和神态却是自如,钟离忍不住轻轻笑着,伸手抚了抚他的背脊。他并不是有多想听凯亚这么喊他,毕竟年岁相差甚远,只是觉得凯亚的反应或许会有趣。并且,他想让这个年轻人有比较好的体验。 这仿佛是他体内受到感染的那一部分久违的“年轻”想要去做的回应。而他作为“长者”的一部分又十分自然地带着几分照拂。钟离现在并来不及细品这些,他便只是伸手抚着凯亚的头发和身体,然后掐着他的腰,让自己的roubang把这个年轻人的肠rou干得松软服帖,让guitou碾着刚刚找到的前列腺,看他因此胸膛起伏、口中呻吟不断。 凯亚每次在这种时候来天使的馈赠之前,都会先去盥洗室自己扩张好,那阵自己手指的插入让他浅浅有了几分快感,但怎么也比不了义兄的jiba。每次扩张都会让他喘息连连身体燥热,走进酒馆的时候早就像一堆干燥的松枝,只消在他敏感处撞上一撞,再大力地把他屁股干得啪啪作响,他就能双腿发着抖地射出来。 现在他的肠rou便紧紧裹着钟离的roubang,里面也不规律地抽搐,他十字瞳孔的眼睛也微微失神,在刚刚那场性爱里他握住钟离撑在他身侧的手,这只手也紧握着,半晌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