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迪卢克x温迪〖1〗(类ntr,共享,双1默默达成共识)
温迪并没有因为如愿以偿睡到了钟离就安分下来。 第二天他醒后便又缠着要,钟离念着他的身体没应。温迪说去风起地待待就好啦,钟离仍旧摇头:就算身体能很快恢复,也不能这样放纵无度。 当下温迪哼哼唧唧地答应下来,随后便在他俩一同出了城门后一溜烟儿乘风去了。彼时二人刚过了桥不远,钟离仰头看着温迪飘摇的披风,他掀起的风吹动钟离的头发和衣摆,还有脚下一片草叶。温迪乘了风后便像融进了风里,一瞬就已经远了。 钟离立在风里岿然不动,只无奈由了他。 他了解温迪会去那树下将身体状态恢复到最好,于是并不担心这些。在他心里,二人就算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情,却仍旧是“朋友”。 他早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在这些事情过后便认定二人之间再不容其他人,他清楚地明白彼此都是独立的个体,温迪若是有自己的决断,他便不会干涉。 钟离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撒下一把小麦的孩童,那小孩儿冲他笑了笑挥挥手。 钟离点点头以示友好,随后便按着原本的计划,向旧日蒙德的所在缓缓走去,最后又掐着时间在落日余晖的时候往如今的蒙德城归来。 而温迪呢,他知道以钟离的性子,说了不会碰他,就真的不会碰他。可是他习惯并渴求性爱的身体并不能忍受,除此以外,他也仍旧记得蒙德城里其他男人的jiba是什么形状、什么味道,他仍旧会怀念。 所以…… 钟离回到蒙德城的时候刚刚入夜,他料想在这之前并不好确定温迪在哪,但现在几乎是必然会在酒馆。确实如他所想,他进门时便看见了温迪。 天使的馈赠今天出奇地冷清,原因无他,是莱艮芬德老爷刚刚清了场。 蒙德的酒客们都是些三五成群的好友,一些人知道了这消息,便互相通告着,纷纷去了猫尾酒馆。甚至于一些聪明的,远远听不见这边的喧闹和通明的灯,就自行去了别处。 毕竟莱艮芬德老爷是蒙德的酒业大亨,嗜酒如命的酒客为了可持续地喝上酒,偶尔换一次场地也可以接受,更何况莱艮芬德老爷清场时会请大家当天的酒。 当然,不能接受要来闹事的,今后在天使的馈赠或许只能喝上一杯葡萄汁。 除此原因之外,他们离开时一个个都是眉目嘴角带着了然的笑——酒馆里除了莱艮芬德老爷,还留下一个绿色的吟游诗人。 那位吟游诗人也是他们的熟人,不是在酒桌上见过,就是在床上见过。这些酒客们彼此之间或许一同上过同一个人,但谁也没胆子和莱艮芬德老爷一起。 钟离并不在此列。 他既不知道酒客间的潜规则,也不会因为喝不上酒或者莱艮芬德老爷的身份而忌惮什么。 除非天使的馈赠里面留下的另一个人不是温迪,那么他会颇有礼貌地离开。 很可惜,他推门进去时,便在只留了一盏灯的昏暗光线下看见了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温迪的帽子都落在了地上,手里还攥着一支玻璃酒瓶细长的颈,里面余酒不多。他本人呢,则踮着脚光着屁股,趴在木质的桌上。 听见门响,那两个人都回过头来望了一眼。 迪卢克近月来第一次到酒馆,自然没见过钟离。他见是个生面孔,张了嘴刚想说谢客,趴在桌上的温迪便叫了他的名字。 迪卢克对钟离这两个字有印象,晨曦酒庄的信息网从来都是及时更新的。 “你认识?”迪卢克问温迪。 他也是了解温迪的。温迪能叫出来名字的人很多,但是能让他把自己给他扩张的手指裹紧的,确实不多。 自己那个义弟算一个,其他的也许会有,但从未和他打过照面。 他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紧紧箍住自己手指的roudong,在里面屈了屈手指。他分得清楚,温迪听见凯亚的名字时,xue里的rou是蠕动着密密裹上来的,俨然一副发情的模样。 而现在呢,温迪那一口rouxue裹住了便不再动弹,周围屁股上的rou也微微收紧。看起来带着些紧张。 这些事发生不过几秒,钟离也还没来得及讲话,只是将门掩好,迪卢克便看着他微微笑一下:“既然是熟人,要不要一起?” 温迪的屁眼又缩了一下。迪卢克抽出手指来,拿着手帕将手指擦干净,往吧台走:“阁下第一次来蒙德?来了就是客人,要喝什么吗?” 钟离也微笑着点点头:“蒙德人最常喝的就好。” 他说着往里走,在桌边站定,弯下腰来将那顶帽子捡起来搁在另一张桌上,搬了张椅子来坐下,正在温迪身侧。 现在他侧身同迪卢克讲话,温迪只能看见他搭在桌上的手。他确实有些紧张,毕竟钟离没见过他这副浪荡模样,更遑论刚刚迪卢克的话像是在说,认识温迪的人在这时候一起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还能因此再佐一杯酒。 可迪卢克最多只和凯亚一起和他上过床,他从没想过迪卢克居然会发出这样的邀请。平时经常见的人尚且算熟人,迪卢克都不会和他们一同做这样的事情,但钟离和他可是陌生人。 温迪想到这里便更觉得几分紧张,可以和“陌生人”共用他,岂不是显得他自己也更什么也不挑了? 温迪想撑着桌子站起来,以便做些什么缓解他现在的处境,但他刚挪了手的位置,钟离搭在桌上的那只手便按在了他的背上。他只好老老实实趴着,直到迪卢克调了杯酒来。 他当然想不到,迪卢克是因为他缩紧的屁眼才如此起心动念。迪卢克和凯亚到底是兄弟,不动声色下起的坏心思恶趣味,自然和凯亚难分伯仲。 迪卢克没给他最普遍但是也最朴素简单的蒲公英酒,端来的酒是用专门的玻璃脚杯装的剔透的鸡尾酒液。钟离道了声谢,迪卢克在温迪旁边放了张椅子,面对着钟离坐下。 “阁下来蒙德是为了访友?”迪卢克也把手放在温迪身上,手指压在他尾骨处缓缓蹭了两下。 “一半,主要是为了游历。”钟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随即夸赞起迪卢克调的酒来。之后又说认识了便是朋友,叫他钟离便好。 温迪趴在那里,刚才翘起来的jiba竟然更硬了。 他身体敏感,受不住两人手掌手指的温度和摩挲;思维也敏感,他担心却期待着,已经预想起了钟离是否会生气,而迪卢克又会如何。 二人互相随意聊了些,然后都能察觉出温迪身体的微妙变化。毕竟他是在二人触感最敏锐的指腹下面轻颤、呼吸。 钟离和迪卢克对视了一眼,迪卢克勾了勾唇角,先站起身来,拉开椅子让出些空间。 “钟离先生和他相熟,需要我……” “不用了。”钟离回答。 钟离将他按在温迪背上的手收回来,摸了摸温迪的发顶:“我和这位友人许久未见,还不知道他喜欢些什么。迪卢克老爷是否愿意告知一二?” “当然。”迪卢克将身上大衣脱下来搁在椅背上,缓缓把袖子挽起来。随后他把温迪从桌上抱起来,双手从他膝弯下探过去,就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把他抱在怀里,又用脚勾着椅子离钟离近了些,重新坐了回去。 从钟离进门开始,这是温迪第一次得以和他直直地四目相对,又被迪卢克摆成这样他根本动弹不得的姿势,整个身体的敏感处全都对着钟离敞开,他禁不住红了耳根微微转头闭上了眼睛。 “钟离先生和温迪关系应当不一般?”迪卢克手指在温迪身前把他的衣服一点点解开,到束腰处停下,帮忙分开白色的衬衫,裸出上半的身子,扯着布料让已经硬起来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第一次见他害羞。” “确实如此。”钟离看着他动作,甚至不脱手套,就着那有几分绵软又有几分粗糙的触感,拨弄上他的rutou。 温迪顿时低哼出声,微微睁开眼睛偷瞟了他一眼,钟离用两根指头捏住那一点轻轻捻了捻,意味深长地看过去:“是不听话的弟弟。” 迪卢克点点头,并不深究为什么璃月人和蒙德人会是兄弟,毕竟他自己的弟弟,可是坎瑞亚人。当然,他也并不全信,因为听见这句话时温迪加重的呼吸便说明了这不是客观事实。他只是表示赞同:“弟弟大概都不让人省心,是该好好教训。” “听起来,迪卢克老爷也有弟弟?”钟离现在也并不在意温迪是否看着他,指尖抵在他乳晕上画圈,又屈指弹了一下,随后便握住温迪硬挺的性器,隔着一层手套,就这样撸动起来,温迪喘息声加大,向后仰着头,微微反弓起身子。 “是的。有机会的话,介绍你们认识。”迪卢克顺势吻上温迪脖颈,顺着最活跃的那根血管缓缓舔了一记,“他和你这位弟弟,有的时候也蛮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