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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卞月琼到底没教唆秦驳去自杀,不然以当时秦驳对卞月琼的听话程度来看,秦驳绝对不会违抗她的意思。哪怕到了现在,秦狰也不敢去赌,赌秦驳到底还听不听卞月琼的话。秦狰最后还是没让柳寻笙进入秦驳的梦。随着时间的流逝,网上对于“黑”柳寻笙的热潮似乎也过去了,毕竟柳寻笙那些所谓的黑料,还不如卞月琼秦家兄弟和他几个人的“恩怨情仇”来得吸引人。柳寻笙身上没落着坏事,但卞月琼却捞到了好处——以前网民们谈论起她,黑点必有“职场性.sao.扰”事件,结果现在职场性.sao.扰事件却变成了罗生门事件,所以后来再谈起这件事时,较之以前批判的态度,网友们现在是调侃和看热闹居多,于是卞月琼就这样被“洗白”了。而对此最感到忿愤的人不是秦狰,也不是柳寻笙,依旧还是和卞月琼有过一段旧情的秦驳。秦狰去上班后,柳寻笙就看到他一个人默默在花园里玩鸟。他把阿松从客厅带到了花园的阴凉处带着,给阿松看外头蔚蓝的天空,却不打开笼子放阿松出去。也许是之前阿松展示过可以自己开锁的本事,柳寻笙注意到秦驳这次把阿松带出屋子后给鸟笼加了把小锁,防止阿松真的飞了。秦驳给鸟笼上锁时阿松还“叽”了一声,翻译成人话是:“就这?”不过为了秦驳的心情着想,柳寻笙没给他翻译这句话,柳寻笙只是搬了些零食出去,打算一边吃一边陪秦驳坐坐。秦驳见柳寻笙每天都能这样像是没任何烦恼似的吃吃睡睡,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先不说卞月琼那边怎么,光是讨厌柳寻笙的黑子们说话就很难听,柳寻笙却全然不在乎,秦驳羡慕之余还有些好奇:“柳老师,网上的那些黑子那样骂你,你都不生气的吗?”柳寻笙如实说:“气还是会气两天的,但也不是特别生气。”“为他们生气不值得。”想了想,柳寻笙又补充道,“而且他们在我看来都还是没长大的小崽崽。”柳寻笙觉得自己可能也有些奇怪,他对于那些黑子往往抱有的都是看傻子的慈父心态,因为他是真的认为自己没必要为了那些键盘侠生气,他也从来没有把那些黑子的话放在心上过,这些黑子再怎么猖獗,始终都是撑死只能活一百年的小崽崽——连他真正年纪的尾数都没有。等到这些黑子的孙子辈都死绝了,他也都还是好吃好喝地活着,这对于黑子们来说还不够虐吗?自己都是老祖宗年纪的人了,没必要为这些活不久的小崽崽们置气,因此柳寻笙自从进入娱乐圈以来心态都比较好。脾气暴躁的秦驳自动给柳寻笙的话进行了完善:“哦,他们都是崽种。”骂完之后他又感慨:“你脾气真好,我哥他能遇到你真是幸运。”随后低喃了句,“我也想……”秦驳说完这些话便低下了头,用一根柔软的逗猫棒去逗鸟笼里的阿松。阿松心情好就动两下,懒了的话任凭秦驳怎么戳它也一动不动,而秦驳这样子就能玩上整天,也不会觉得腻。柳寻笙也发现了,秦驳来秦狰的别墅住后就一直这样,很少看电视或者玩手机,反而经常做这些在常人看来或许很无聊的事,从这点来看,他和秦狰还真像是两兄弟,平日里都做这类安静枯燥的事打发时间。柳寻笙也记得他刚来别墅那会,就看见秦狰的日常生活也是这般无趣,好像活着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必须完成的工作——只要活着就够了。可秦驳今年才二十三、四岁,这个年纪应该都是男生最活泼的年纪,只是秦驳的双腿注定他这辈子都没有任何办法再进行剧烈的活动了,纵然装有最好的义肢,但在他心里,他也依旧没有无法行走,活在这样大好的年岁里,大概于他看来只是一种折磨,他脑海中反复出现的,也许仅是“自己要熬更长的时间才能死去”这个念头吧。柳寻笙望着他,心中忽然涌起一阵说不上来的惆怅。这时秦驳却开口道:“天气马上就要热起来了吧?”“对。”柳寻笙望了一眼正烈的太阳,“岺城快要进入盛夏了。”“我希望夏天快点过去,再过一次秋天。”秦狰又接着说,“然后在今年中秋的时候和我哥道歉。”“他脸上有三道疤,其中一道是我砸的。”“我也不是有意想砸那么重的。”后面这几句话秦驳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只是想让他……”柳寻笙替他说:“离开秦家?”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秦狰撞了秦驳,所以秦狰肯定对秦驳会有所愧疚,会尽力补偿他,这也就意味着秦狰要留在秦家,终日生活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外人都当秦家两兄弟感情不好,然而秦狰离开秦家那么多年,秦驳却一次都没来烦过他,也从不在外人面前说秦狰的坏话,反而在秦狰回秦家时才极尽刻薄之语,逼秦狰赶紧离开。秦驳打破秦狰的头,大概仅仅是想让秦狰彻底对自己这个弟弟失望,将他和秦家一起弃于身后,去外面广阔的天地过属于自己的人生。“唉,早知道我现在会住在他家里,当初我就不砸他的头了。”秦驳没有正面回答柳寻笙的问题,不知从哪个兜里掏出一张整容医院的金卡,“柳老师你有空带他去整个容吧,把脸上的疤去了,怪难看的,网上都说他是你保镖。”“你不是说中秋想和他道歉吗?”柳寻笙没有去接那张卡,“这张卡你可以在中秋时自己给他呀。”“我就随口说说而已。”秦驳又开始叹气,“我以前小时候和我哥打架,打完我都能厚着脸皮和他道歉,结果人越长大越要脸面,干的却都是些不要脸的事。之前他给我送了个什么祛疤药,我没要,还扔了,现在我已经不好意思看着他的眼睛道歉了。”“而且我也怕——”“怕什么?”柳寻笙问他。秦驳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只是后面他再问,秦驳却不肯说了:“没什么,怕我哥他不肯接受我的道歉吧。”柳寻笙只得拿过那张卡收好:“好,那我帮你给他吧。”他还注意到秦驳说话时身体一直在小幅度震颤着,柳寻笙以为可能是树荫处这边有点凉,就把自己的椅子拉到阳光底下,过来搬零食时还问了秦驳:“这边太阳好,阿驳你要过来晒晒太阳吗?”秦驳闻言抬头瞥了一眼柳寻笙在地方,但他却很快就眯起眼睛,还伸出右手挡了下脸,随后重新垂首,摇头道:“不,我不过去了,那里的光线太刺眼了。”“不刺眼啊。”柳寻笙仰头看了下天空道。虽说岺城现在已经已经入夏了,但是文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