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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简晳手拽在一起没吭声。“那小白脸姓陆?呵,油头粉面,出去做鸭也经不起几下搞。”贺燃极为不屑,“喝点酒就拿自己当个王。”“你别这么说他,”简晳眉眼动了动,心里仍是不服气地为陆平南辩解,“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贺燃嗤声,“会弹钢琴会打篮球就叫有才华?但他欺负你,消费你的感情,这他妈就膈应人了。”简晳突然抬起眼,“那你为什么喜欢我?”贺燃目光不闪躲,任她看个够,平静地说:“在老赵家你救他老婆那一次,我就看上你了。当时就觉得,这女人该我疼。”简晳微怔。贺燃忍着笑,调侃道:“脸红了?啧,别躲了,都红到脖子了。”简晳提神定气,收住情绪正声道:“我不能给你什么。”“可我就是想要,怎么办?”“那我也不能给你任何。”简晳抿了抿唇,“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贺燃还是笑,“浪不浪费我说了算。”他越是从容淡定,越让简晳乱了分寸,“我是医生,只会治病。”“不,”贺燃望着她,“你能救我的命。”这半认真半玩笑的语气,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简皙的无语表情已经发挥到极致,她无奈地耸肩,转过身当即苦脸,心里默念两遍:“要死了要死了!”碰上个绝世牛皮糖。贺燃突然的,“简皙,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要知道什么?”“被我疼的感觉啊。”贺燃的五官十分笔挺,他微微笑着,眼睛借着头上那盏垂直倾斜的灯光,演变出与他形象反差极大的温柔。他说得不算正经,轻轻痒痒的挠了下简皙的心。她回到卧室,关上门。一扇门,隔开两个人,细细腻腻的情绪还是止不住地往心口涌。正发呆,手机在兜里响了一下,简皙掏出一看,微信的好友申请。两个字:[贺燃]紧接着从客厅传来声——“医者仁心啊简医生!”简皙没忍住笑了出来,一晚上的煎煮油炸瞬间都化成温吞的凉白开了。客厅里的贺燃握着手机,没几秒,那边就通过申请。他挑眉,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往沙发上一躺,点开了简皙的微信。简皙的朋友圈很简单,基本上一个月才发条动态,最近的一条是2月8日:“有人说我杀的鸡死相优美,胃口大开,克制不住吃了一锅饭。”贺燃笑了,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发短信的那回,原来她也印象深刻。返回聊天页面,贺燃发:“以为你会转发那些养生之道。”很快,简皙回:“中老年的兴趣爱好,我还挺年轻。”贺燃嘴角往上,继续回:“女人不都爱自拍吗,翻遍你朋友圈一张也没见着。”简皙:“都是熟人,天天见面已经很腻了,饶了别人的眼睛。”贺燃盯着屏幕,手指蜷在半空停顿着,最后打了行:“求你别饶我。”十秒,二十秒,一分钟。那头迟迟未回复。就在贺燃准备再发信息时,手机震动,简皙传来了一张图片,内容是一头跪在地上磕头的猪。贺燃彻底笑开了怀:“自画像挺美,收了当屏保。”这次简皙真的没再回复了。贺燃垂眸敛眉,按熄屏幕。捡起被子一角随意搭在肚子上,客厅的灯很暗,毛茸茸的暖黄光芒好像能嵌进梦里。卧室里的简皙看了几页书,十一点刚到也准备睡觉。睡前她又刷新了朋友圈,手指刚往下拉就顿住。三十分钟前贺燃发的,配图是那张跪在地上磕头的猪,文字描述是一个表情:一颗红彤彤的,跳动的心。———第二天,简晳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被满桌的早餐吓了跳。贺燃站在桌前摆碗筷,“你今天不用上班啊?”简晳揉了揉脖颈,说:“不用,我休息,这些都是你做的?”“面条是,牛奶包子下面买的。”贺燃递给她一双筷子,“尝尝。”简晳想到什么,问:“你昨天不是说没带钱吗?”“上宾馆的钱不够,买两个包子还是可以。”贺燃凑近了些,经过一晚的休整,他的精神已经复原,“你别太感动。”简晳哭笑不得,“我感动得都要掉眼泪了。”她接过筷子坐在桌边,面条很简单,切了碎rou和几片青菜,闻起来很香。她吃了一口,味道无功无过。贺燃啧了一声,“等了半天,你都没夸我一句。”“你就那么喜欢被人夸?”“我喜欢被你夸。”贺燃说得脸色镇定,又给她起开牛奶推过去,“喝吧。你今天有什么安排?”简晳咬着吸管慢慢唆,“回家。”“你家在哪?”简晳瞄他一眼,“我不告诉你。”贺燃嗤地一笑,“防我呢?”“对啊,防狼。”简晳也不客气。“有本事就把我防牢了,一旦给了我机会,我可就赶也赶不走了啊。”贺燃说得轻飘飘,似真似假也没个正行。简晳被牛奶噎了一下,没忍住喷了出来。“咳咳咳!对,对不起。”鲜白的牛奶沾了贺燃满脸,他靠的一声,“简医生,你想搞事呢!”简晳还在咳,边咳边笑,“谁让你乱说话的。”她抽了两张面纸递向贺燃,“快擦擦。”贺燃没接,用手直接往脸上一抹,然后起身去厨房洗手。简晳挂着笑,冲他背影说:“柜子下面有消毒液。”吃完早餐,简晳收拾了一下,今天是陶溪红生日,她把前几次逛街看中的衣服都放一块,问贺燃:“你回家吗?我会路过牙蹄路,可以捎你一程。”贺燃站在门口,双手斜插着口袋,“你家在市郊?”经过他们那都是出城的路。简晳点点头,“老宅在那边。”其实说起来,离牙蹄路也不算太远了。两人坐电梯下楼,刚走到楼道外,一道声音——“简晳。”路边上,陆平南推开车门下来,脸上的笑意在看到贺燃时瞬间凝固。简晳意外他怎么来了,杵在原地半天没迈步。陆平南表情悻悻然,自作主张地判定,指着贺燃说:“他又来sao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