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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变,也希望师尊能早日给弟子一个答复。”容漓道:“只是突然有些羡慕别人,没别的意思。”别人说的是谢沉和许泰宁。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人都能走到一起,而且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容漓跟在师尊身边这么久,师尊却还没有答应,相比之下,容漓不知道自己差在哪儿。或许他应该如谢沉那般,强势一些,但容漓又不忍心,以前天天想师尊若是离开他,他就把师尊绑起来,或者打断师尊的腿,现在就算掰折他自己的腿,也绝不会碰师尊一根汗毛。算了,再等等吧。季盏白也想到了许泰宁和谢沉,他们离开的时候,这两个人还水火不容,回来的时候就在一起了,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你不用羡慕别人。”季盏白小声道,容漓的眼神让他心疼,别人拥有的,他希望容漓也有,不用跟别人比,只是这件事,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说出口还是有点难。他不会让容漓等太久的,回去后一定说。季盏白的声音太小,容漓没听清:“师尊说什么?”“没什么,你先回去吧。”季盏白摇头,开始轰容漓走,他的耳朵已经通红,这个时候容漓只要再逼问两句,一定可以得到令他满意的答案,但容漓看季盏白状态不好,没有再问,师尊这些天很累,每日都要修炼到很晚,容漓不想让季盏白因为他更累。“那师尊好好休息,弟子告退。”第二天季盏白陪季灵心在山下转了几圈,买了不少特产,主要都是吃食,尽管季灵心没有开口,季盏白也知道这些都是给袁奇买的。以前季灵心想的只有他,现在又多了一个袁奇,季盏白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真心为季灵心高兴,袁奇是个能托付的人,阿姐跟他在一起热热闹闹,还能留在破云宗,两全其美。季盏白随着季灵心买了一路,也吃了一路,最后没让人跟着,自己偷偷跑到一家书馆,想着买两本话本,他之前从未看过那种书,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该怎么做,现在既然想答应容漓,该早些做好准备。他没敢找店家问,一个人在里面兜兜转转,找得到就买,找不到就不看了,也不是非买不可,只是想长长见识。谁知他还没找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阿宁?”“白白?”许泰宁跟他一样惊讶:“你……你怎么来了?”许泰宁立马把手背到身后,手里紧紧地攥着书,不敢让季盏白看见,这要是正常的春宫图,肯定会拿着跟季盏白一起分享,可他手里现在拿的不是正常的,许泰宁有些窘迫,心里不断地祈祷着季盏白什么都没看见。“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季盏白见许泰宁背着手,歪过头去:“你在看什么?”不会是什么禁书吧?看着心虚的表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书。“没什么。”许泰宁摇头,想偷偷把书放回去,不让季盏白知道他拿的到底是什么,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季盏白往许泰宁身边走了几步:“别藏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咳,倒不是不能看。”许泰宁有些尴尬的拿出来,动作有些畏缩:“你确定要看?我是怕你接受不了。”根据许泰宁的观察,季盏白跟容漓还没发生什么,所以他不想把季盏白带进沟里,虽然没什么用。容漓醋性太大,当初因为他黏着季盏白,就算计了他好几回,许泰宁不敢忘,只要容漓不欺负季盏白,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那些事都没发生过。“什么我接受不了?”季盏白夺过许泰宁手里的书,惊鸿一瞥,吓得赶紧合上,把书扔给许泰宁:“我以为你只是看话本,你怎么看的都是这种东西!”许泰宁生怕季盏白把书撕了:“这种东西怎么了?这才是好东西!”“看这个的多了去了,大惊小怪!”许泰宁虽然这么说,但很不好意思,他拉着季盏白走到角落:“你可千万别说出去,我也是偷偷看,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非打断我的腿!”“你是怕谢师兄知道吧?”季盏白脸色发红,他万万没想到许泰宁会看男男的春宫图,里面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上面的那个看起来很健硕,而下面的那个就像女人一样,把腿缠在上面人身上,季盏白有些不能理解,两个男人在一起,为何非要把其中一个女性化?那样跟一男一女在一起有什么区别?许泰宁干咳一声:“你都知道了?”“就你那心虚的模样,我不知道才不正常。”季盏白道,他动了动唇,想问什么,憋了半天没憋出来。许泰宁没发现季盏白的异常:“我也不是想瞒着你,就是这事吧,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以前我挺正常的,你也知道,我那么多红颜知己,哪个不香软可爱?现在却跟谢沉……”谢沉一点儿也不香,也不软。许泰宁说着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谁知道他竟存了那些心思,我刚开始不知道,他也不说,要不是我实在受不住想离开烛龙观,被他发现绑了回去,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季盏白听着许泰宁絮絮叨叨,心里很乱,用手肘撞了许泰宁一下,许泰宁好奇:“你干什么?”“那个……你跟谢师兄,咳,做没做?”季盏白红着脸问道。第64章聘礼“你问这个做什么?”许泰宁脸皮比较厚,况且他又不是只跟谢沉做过,没什么好忌讳的,只是涉及到私密问题,许泰宁不敢大声张扬。季盏白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是想知道,做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呃……”许泰宁的脸开始发红:“你确定要问我?”每个人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吧?他跟谢沉都不可能一样,毕竟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季盏白和容漓还不知道谁是上面那个,许泰宁猜测,容漓的态度更加强势一些,季盏白容易心软,容漓只要磨上一磨,季盏白绝对什么都听他的,表面上看似季盏白更胜一筹,其实容漓说什么,季盏白也都会听。“我就跟你关系好,不问你问谁?”季盏白道,难道去问谢沉,他可不敢。别人更不会知道是什么感觉,他认识的只有许泰宁和谢沉。许泰宁点头:“也对,哎呀,这种事没法说,你自己试一次不就知道了?”季盏白:“……”这不是废话吗!“反正挺舒服的。”许泰宁脸更红了:“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你要是不会的话,这本书就给你了,你先看看,免得到时候什么也不懂,只能被容漓牵着鼻子走。”“你,你怎么知道是容漓?”季盏白没有伸手,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