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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入了夜,气温依然舒适,没有半丝凉意。苏妲己的白色雪纺衬衫,在叶绍辉的手中被粗暴地扯开。“你……”苏妲己来不及拒绝,便被叶绍辉的深吻封住了口。她双手极力推挡叶绍辉。奈何叶绍辉的力气比她大上许多。他紧攥住了身下女人的手,将其按在一边。他吻过了她的樱唇后,又发狠地吮吻她的下巴、她的颈项,一路向下……车厢里,又有布帛撕裂的响声。那是叶绍辉又扯下了苏妲己的黑色鱼尾长裙。“……你不是一直想要吗?”断断续续地,叶绍辉边解开皮带扣子,边压着苏妲己沉声说道,“……我现在就给你……怎么……你都做了那么多事,难道现在怕了?”对唐瑶和叶明丽,叶绍辉一直想维持表面上的体面。未承想,苏妲己非迫得他作出抉择。他现在的心里,有满腔的怨愤。说不上来是怨父母,又或是怨自己,怨唐瑶……触碰到苏妲己的刹那,他的怨愤忽的有了发泄的出口。“怎么?你是没法面对送妻子进疯人院的自己?还是没法面对逼亲meimei进疯人院的自己?”既然逃脱不掉,苏妲己索性仰躺下来。她细喘着气,故意挑叶绍辉最不爱听的话,调笑他道。叶绍辉凝视苏妲己。他的眼里,闪着凛凛寒光。苏妲己挑衅地迎向叶绍辉。她看他的眼里,尽是看穿了他的冷嘲与戏谑。“知道我有多恨你这张嘴吗?”叶绍辉坏笑。他纤长的手指,轻抚过苏妲己的唇角。不可否认,他从没吻过这么漂亮的嘴。只轻轻一触,便能勾出他心底的无限欲望。可也是这一张嘴,总能说出最伤他心的话。他的心,仿佛被苏妲己撕开了一道口子。苏妲己非要迫他面对。想到这里,他又咬牙恨了起来。“是么?你吻我的时候,我可感受不到你有多恨。”苏妲己径直戳穿了叶绍辉的言不由衷。叶绍辉自然不愿就此落了下风。他又想起了正被电击治疗的唐瑶和叶明丽。而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全因为苏妲己而起。他抚了苏妲己唇角的手,向下滑去,直至握了苏妲己的颈项在手中。触碰着苏妲己柔嫩的肌肤。她纤长的脖子被叶绍辉握在手中。一道惊恐的光芒掠过苏妲己的眼眸。因为不知不觉间,叶绍辉的手用上了力。在叶绍辉的眼底,苏妲己见到了从未看过的狠戾。苏妲己挣扎着高昂起脖子,呻/吟地嘤了一声。听到苏妲己的嘤声,叶绍辉蓦地回过神来。“我总会让你有说不出话的时候!”俯看苏妲己,叶绍辉发狠地说道。同时间,未等苏妲己反应过来,叶绍辉即狠狠地开始了。果真就像叶绍辉说的那样,苏妲己再说不出半句伤害挑衅他的话。苏妲己但觉得身下的座椅垫子轻颤起来。那颤动越来越剧烈,恍惚间,苏妲己觉得整个车子都在跟着震动。“……这就是你想要的……”粗喘着气,叶绍辉不住地问苏妲己。“……承认吧……你一直想要这些……不是吗?”虽说是问苏妲己,但叶绍辉心知肚明,这些话,到底全是他在说服自己。唐瑶和叶明丽,对他而言无异于沉重的包袱。当浓重的愧疚感被拨开之后,叶绍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而这样的轻松,让他有了一丝罪恶感。叶绍辉的近乎暴戾,让苏妲己根本无暇回答他的那些胡言乱语。一切涌出她口中的,全是一声声的嘤咛、娇吟、以及不能自已地胡言乱语。苏妲己柔媚入骨的轻吟,一阵阵地灌入叶绍辉耳中。惹得他血脉喷张,更加地肆无忌惮地起来。猝不及防地,叶绍辉突然觉得压在身上的重负消失了。从没有过的轻松,驱散了他心底的那点罪恶感。他不禁重新审视身下的女人。想到此时此刻的轻松,全是由她而起。不觉得间,他对她所有的恨,又转为了喜欢。仅仅是喜欢。他喜欢她的年轻漂亮。带了些许狡猾的娇俏。他亦喜欢她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体。让他如堕入温柔乡一样。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上她。真他妈地喜欢!叶绍辉温柔地吻上了苏妲己。不再像之前的那般粗暴,参杂了些许情感。他吮吻她,惹她的嘴角溢出吟声。他渴望她的回应,因此不再蛮横地予取予求,而是撩拨地四处探索。车内关着窗,没来得及开空调。苏妲己的脸颊、肌肤、心跳几乎快地跃出的胸口,轻轻地颤着,于叶绍辉的身下,瓷白的肤色微微地泛了红,沁出了汗。“……我不会和她离婚……哪怕是她进了疯人院……”吻过苏妲己的脸庞,叶绍辉坦白地说道。他极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清冷,不含一丝半点的情感。这与他正对苏妲己的肆意妄为,简直截然相反。“不要紧,我喜欢你,也不是非要嫁给你。”苏妲己媚眼浅笑。她环勾住叶绍辉的颈项。两人拥吻间,苏妲己跪坐了起来。叶绍辉的背,靠向了座椅的靠背。在这中间,他们的亲吻,没有停下片刻。直至叶绍辉又轻笑地问苏妲己:“除了我不会娶你,我还不会爱你,这一点,你也不介意?”在心里,叶绍辉给自己设出了一道界限。越过这道界限,就代表他爱上了苏妲己。他不觉得自己会越过这道界限。他很清楚地知道,他不爱她。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亦不会有。他对她,有的仅是rou体上的迷恋罢了。不能自己地,苏妲己的手重重地按上了车窗。叶绍辉同她一样,因此他的手,亦交叠在了她的手上。忘情间,两人的手,十指交叉。苏妲己细喘着轻呵在叶绍辉耳畔,甜甜地笑道:“我爱你,是我的事。而你不爱我,是你的事。我爱我的,你坚持你的不爱。我们两个,各不相干。”终于结束了,叶绍辉揽了苏妲己入怀。他吻她的额角。两人的心,紧紧地贴在一起,共同平复下来。即便不爱她,也不妨碍她的爱。真有这样洒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