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开门关门之际,丝毫没影响到两人忘情的深吻。黑暗中,苏妲己听见皮带扣的解开声。从门到床,明明七八步的距离,却被他们多走了许久。严旭东的手肘支在墙上。苏妲己被一次次地往墙上推。随后两人气喘吁吁地栽倒在床上时,距离推门进来,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第一轮结束,激战正酣,第二轮很快就开始了……等过了子夜,苏妲己才得以沉沉地睡去。迷迷糊糊之间,苏妲己由衷地在心里叹道:严旭东的技术,肯定也是母胎里自带,天生就有的吧!第二天,两人一起回家时,出租车开进大宅,正巧碰上有个人被从里面赶出来。“那人是谁?”严旭东好奇地问。门卫道:“这几年,他来了好多次,好像是个记者。太太不喜欢他,吩咐只要来了,就打出去。”“记者?”苏妲己看那人远远地站在外面,仍在向他们这里张望。“你来找傅爱玲?”支开严旭东后,苏妲己主动找上了外面的记者。“你是?”“别问我是谁,”苏妲己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道,“关于傅爱玲,你手里都有什么?”记者见苏妲己问得痛快,索性就一五一十地把事说了。“我手里有一份她与不同男人的亲密照,从她和严旭东结婚那天起,一直到几年前严旭东失踪,和每个人的,我都有。”苏妲己恍然大悟,眼前的这人一定是盯了傅爱玲多年,就等着对她养肥待宰。“你问她要多少钱?”“五千万,对于她的身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没给你?”记者叹气道:“她太卑鄙了。骗我销毁了所有照片,包括底片之后,她一分钱都没给我。不但这样,她还让我没了工作。”苏妲己不由得心里暗叹道:“傅爱玲哪儿有那么容易被人摆布。”“所以我要向她讨个公道!”记者愤愤道,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这样,”苏妲己拿出支票簿,“我给你一笔钱,向你买一样东西。”“可是,照片我已经没了。”记者看苏妲己写的数目不小。苏妲己撕下支票,拎在记者眼前,轻笑道:“我要一份,她所有偷情对象的名单。”“你要这个做什么?”记者想不通,照片已经没了,要名单有什么用。“这你管不着,”苏妲己回笑道,“我最近要请吃饭,想凑一桌饭局。”第50章傅爱玲单方面解除婚姻关系时,严旭东尚在失踪,因此,两人并没有进行法律上的财产分割。傅爱玲建议严旭东,可以先等会计师清点完后,大家再坐下来谈。据估计,会计师要清点完两人的财产,最快也需要一个月。于是,在这期间,傅爱玲和苏妲己表面上仍保持着好友关系。她们会去逛街,会去喝下午茶,也会携伴到半岛酒店享受水疗spa。看起来她们是感情太好,其实,两人都是想监视彼此罢了。“你开个价好了,只要能把视频的所有副本给我,并且永远离开他。”傅爱玲再又和苏妲己商谈道。她们正在花园饭店喝下午茶。傅爱玲面前的是杯阿萨姆红茶,而苏妲己在喝的则是浓淡适中的伯爵茶。“我开价有什么用,反正你都不会兑现。”苏妲己轻笑,她想起那个勒索傅爱玲的记者。他没拿到一分钱,反而被骗走了所有的照片底片,甚至,连工作被没有了。“那就是没得谈了?”傅爱玲微笑着喝了口茶。“我们根本谈不拢。我可以要钱不要人,但你是要人还舍不得钱。”苏妲己拆穿傅爱玲道。傅爱玲自觉被说中了心事,笑而不语。沉默了片刻,傅爱玲说道:“过几天,我们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了吧。”“东西?”“除了钱,他在家里还有很多东西。我们收拾一下,看有哪些是你们要带回瑞士的。”傅爱玲又不提想追回严旭东的事了。她的表现,就好像真是打算分了财产后,大家就潇洒自如地分道扬镳,以后再不相干。苏妲己无所谓地配合傅爱玲的表演,她也很好奇傅爱玲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收拾东西的这天,天气很好。书房、卧室、起居室里的窗帘全都拉开,和煦的阳光从外面直射进来,照得整间屋子明媚一片。严旭东所有的东西,都被傅爱玲拿了出来。严旭东挑拣的时候,傅爱玲会告诉他,哪些东西是什么时候买的,以及买的时候,曾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任再不起眼的小东西,傅爱玲都记得清楚,哪怕只是一枚袖扣、一本音乐剧的小册子。“这是什么?”严旭东见到书柜里有一个纸箱。傅爱玲想拦严旭东,可还未来得及开口,严旭东就先打开了箱子。箱子里装的都是些琐碎的杂物。干了的玫瑰花标本,使用过的电影票票根,半旧不新的书签,还有盘没有封面的DVD。傅爱玲的脸,腾地红了,尤其是看见严旭东拿起了玫瑰花标本。“那是你送我的第一束花。”傅爱玲轻声道,她低下头,回避了严旭东的目光。“里面装的,都是我们感情还不错时候的东西,”傅爱玲轻叹道,“那时候,你虽然花心,但起码还会顾及我的感受。后来就……”严旭东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把标本放回箱子,千言万语,最后他只能内疚地说一句:“对不起。”严旭东和傅爱玲的全程对话,苏妲己都看在眼里。从开始收拾东西起,她就好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她旁观着傅爱玲是如何的深情款款,也把严旭东对她的羞愧难言都看在眼里。她不打扰他们,乐得闲在一边看。一个佣人跑上楼,急匆匆地对傅爱玲说道:“太太,楼下有个女人来找先生,她还带了个孩子。”严旭东、苏妲己、傅爱玲,三人面面相视。下楼时,严旭东走在苏妲己和傅爱玲的前面。一个挽发髻的漂亮女人,端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她一见到严旭东,就把身边的一个五六岁大的男孩儿推出来。“去,叫爸爸。”男孩听女人的话,径直扑进了严旭东怀里,用稚嫩的嗓音喊了他一句。“爸爸。”严旭东手足无措,搂着男孩不是,推开他也不是。因为已经失忆,他完全记不起沙发上的女人是谁。无奈,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