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指尖三两下把结扣挑开了,顺着松开的细带往前摸去,在水无争身侧处摸上一片光洁轻薄的织物。男人低声喘息着,抖着手,在水无争中衣之下攥紧那片抹胸,一点点抚摸上面的绣纹。美人的体香似乎从他指尖传上来,刺激着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他越摸越不知餍足,摸着摸着,竟隔着那抹胸,用力攥住了抹胸下莹润饱满的酥乳。水无争立刻醒了过来,他看见被他救入谷中的男子,身上许多部位还裹在散发出药草味的纱布之下,下身却完全裸露,粗黑roubang狰狞丑陋地挺立着,直挺挺露在自己面前。他又惊又怒,毫不留情地一把握着男人的手腕,要将他的手从自己衣物之中拔除出去。男人却准确地摸到他微凉的乳尖,不怀好意地狠狠捏了一下。水无争乳尖一颤,手上劲刚一松,男人已眼疾手快地抄起床上酣睡的水岫,捏住幼童脆弱的脖颈,右手依然满握着水无争的rufang,猥亵地揉捏起来:“神医,若还要你宝贝儿子的小命,那就乖乖听话吧。”水无争恐他对儿子下毒手,当即一动也不敢动。那嫣红的薄唇颤动两下,他涩声道:“我可以救你,也可以杀了你。”那男人嘻嘻笑起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他挺了挺下身,yin邪道,“老子这东西好用得很,将你那小saoxue通过以后,只怕你以后还离不开我呢。”他弯下身来,大手越发用力地抓揉水无争的乳,问道:“是不是啊,sao媚入骨的好神医?”水无争身怀魔血,致使他虽生性沉闷内敛,身体却十分敏感。在当年与凌却一晌贪欢之后,更仿佛打开了身体yin性的关窍。他只有加倍苛责自己,隐忍欲望。生育水岫之后,却还有许多难以自制的时候,他隐居深谷,时不时如旧日一般置身寒潭之中,但即便是彻骨寒冷,也难阻挡身体里喷涌的情欲。于是他在潭水中自渎之时,就遭他救治之人撞见。他们唯恐拿不住一身药物的水无争,便挑在夜里他入睡、稚子又在身边之时,拿住了水岫,以此要挟水无争。水无争紧张地望着水岫,水岫被人拎在半空,小小颈子遭男人卡住,也已醒了,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先是困惑不解地转了转,很快看明白现状,两只小手挣扎着去抓壮汉的大手。那壮汉大笑一声,看也不看将水岫往身后一掷,水无争仓促喝止:“不要!”幸而水岫并未被摔在地上,尾随壮汉进来的第二人将他接个正着,第三人从腰间摸下一把粗糙绳索,将水岫一圈圈扎扎实实地捆了起来。水无争见幼子蒙难,凶徒正是自己救回的人,顿时怒不可遏,惊痛交集。壮汉已经握着他的乳,将庞大的rou山般的身躯压将上来,水无争在他身下极显瘦弱纤细,却竟一把将他推了开来。壮汉猝不及防,只撕下他一片衣襟,眼见着水无争肩头裸露地扑下床去够自己的儿子。水岫已经不停地哭叫起来:“爹爹!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爹爹!”稚子细弱无助的哭声将水无争的心都搅碎了,内心剧痛之下,他爆发出平日未有的力量,一把推开拎着绳结的男子之一,将水岫揽进双臂之间。水岫哭声立减,在他怀中抽泣道:“好怕,好痛爹爹咱们快走罢”水无争不及安慰他,正要站起夺门而出,再收拾这几个寡恩鲜耻之徒,那高大如山的肥胖壮汉已经一记手刀劈在他的后颈之上。水无争全身一麻,双臂脱力,勉强扑前两步,终究再站不住,双膝一落,跪在地上,小声抽泣的水岫只觉抱着自己的两臂一软,抬头时,水无争已经眼神涣散,深黑的瞳孔失了焦距。“爹爹!”他大叫道。给他绑绳的男子呸了一声,捏着他细软的下巴硬生生打开,将一团布不由分说地塞了进来。水岫呜呜挣扎着,身上绳索却如铁箍一样的坚硬。他泪流不止,怕到极致,却更怕这些人杀了他爹爹,一边流泪,一边趴在地上,却努力地抬头低头,拿小小的脑门去磕坚硬的地面,示意磕头求饶,要这些歹人放过他的爹爹。水无争无力地躺在地上,视线所及是弱小的幼子在地上如一只蚕蛹般,挣扎,挣动,那孩子用自己的脑袋不断大声触着地面,却只换来几个男人残酷的谑笑声。水无争喘息两声,终于失去了意识。几个男人合力将桌案上的物事全部扫落地面,又将已经失去意识的水无争抬到桌上,侧身正对着桌下的水岫。“大哥真不知怜香惜玉。”将水岫捆起的男人一身短衣,拿手指轻薄地抚摸水无争的面颊,“神医好歹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你呢,这一下就把人家给拍昏了。”另一个文士装扮的男人颇是赞同:“神医这双明目流盼,夺人心魄,自是醒过来享用更有一番风味。”壮汉道:“挑三拣四,不喜欢就别上。”文士又笑道:“哪儿的话,来日方长,今日拿住了神医,日后调教得他离不开我们便是了,到时自可日日欣赏这双眼睛因欲仙欲死,含满情泪”壮汉哼笑两声,急不可耐地把水无争已碎裂的中衣两下撕扯得彻底粉碎,底下绣着细柳落花的烟绿抹胸竟还虚虚地遮盖着在他那曼妙白嫩的玉乳之上。壮汉呼吸更粗,却是先褪下水无争胯上素白的小袴,叫那两条肌肤雪白,不生一点体毛的晶莹长腿先裸露出来。水岫首次看见爹爹裸裎的身体,他虽然年纪尚小,还不懂什么肌肤之亲,却也知道爹爹向来讨厌被人看见身体,当下在桌案之下挣扎得更凶,两眼怒瞪着几人。壮汉笑道:“小儿,好好看着你爹是怎样被我jian透,在老子身下呻吟求欢的吧!”他说着,将那抹胸一把揭开,水无争莹白若雪的玉乳再无遮挡,从锁骨至乳峰动人的红玉都全然裸露出来,那紧致光滑,丝毫不像生育过一字的小腹,再到底下光洁的玉柱,并拢地垂下于桌腿边上的小腿,还有那细瘦脚踝,粉润脚趾,样样叫人赞叹造化神奇,竟生出这样如雪如玉的无瑕胴体。水岫已不再磕头,他目眦欲裂地死死盯着三人,壮汉对他视若无睹,却是那文士被他凶悍眼神勾得恶意大起,扯过壮汉手中那片烟绿抹胸,肆意放在鼻子前深深一嗅,赞道:“神医的玉乳上,都有一股子淡淡的药香。”他弯下腰来,拿下水岫口里的布团,含笑把那片刚刚戴在水无争身上的抹胸塞进水岫口中。水岫用舌头努力推拒着,却不抵文士这成年男子的力道,竟真将浸透了水无争身上那股药气的抹胸含在了口中。水岫屈辱至极地流下一行泪。那壮汉rou山般庞大肥胖的身躯已经再度压上了水无争清瘦的身体。他两条肥rou坠坠的大腿压着水无争可怜的,修长的白腿,粗及昏迷之人脚踝的那巨大阳物,就在水无争腿根之处前后摩擦。而水无争双目紧闭,双眉痛苦地蹙起,寒凉冰冷的身体,却在男人摩擦之下渐渐地回温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