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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英俊的模样这回也不能激起他的好感,他拼命地蜷起身体,打着磕巴:“放我走,我不要在这里,你想做什么?”男人慢慢地靠过来,试探地将手掌抚在他头顶:“嘘,别怕,别怕。”他说:“我叫卫霜海,你可以叫我卫老爷。”卫霜海这个名字,多少驱散了丛佩内心的恐惧。卫霜海在南州算是个出名的人物。他根骨资质平庸,但入赘名门之后就习得了一身功法,反而比妻子的族兄弟们都要出众,收拾过一些纨绔和藏于修界的妖魔,在南州成了个数得上的英雄。丛佩咽了咽口水,小声地报了自己的名姓。卫霜海在鼠面男子身边坐下,把手抚在他小小的膝头上,试探地轻轻拍了拍:“小佩,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有件事想要你帮忙,你听我说”原来卫霜海和卫夫人结缡几十年,卫夫人一无所出。放在寻常人家,这算不得什么事,或就这样二人过一辈子,或合离另娶,或男方纳妾添嗣,总有一条路能走。可卫氏夫妇哪条路也走不成。卫夫人的母家林家虽然比不上四大世家那样传承绵长,也已经是南州首屈一指的修灵世家,要在林家保持他们夫妻的地位,断了香火传承是不能的。大夫诊脉之后,断定两人婚后无所出是因卫夫人无法生育,可卫霜海入赘林家,依傍着林家提供的种种资源,怎么可能休妻纳妾?思来想去,他们决定由卫夫人做出怀孕的假相,私底下则行借腹生子。真正能入道的蓄灵体在哪个州都很稀罕,灵脉低微难以入道的蓄灵体则相对可观,卫霜海令亲信遍寻南州善堂,不多时便找来了十数个失去双亲、寄身善堂的蓄灵少年。可惜蓄灵体的容貌往往与根骨灵力挂钩,这些难以入道的少男少女大多容颜平平,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了。卫霜海一连看了七八个,都只比他的无盐夫人强上一星半点罢了,就在他认定这回借腹生子是个苦差时,他瞧见了丛佩。丛佩脸颊和身子都瘦瘦小小,头发因营养不良有那么点儿枯黄,露在衣袖和领子之外的手与脸却白皙干净。那张小脸上生着两弯柳叶眉毛,杏儿般无邪澄澈的眼睛,鼻子小巧而挺拔,嘴唇薄薄的,颜色像初夏的樱桃。卫霜海一眼就相中了这个秀美的孩子。他隔着薄薄的裤子,轻抚着丛佩细细的小腿:“乖孩子,你愿意吗,给我生个宝宝?”丛佩白皙的脸腾地红透了。卫霜海在他眼中前所未有的英武起来,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灵修气息霸道地压迫着、侵略着、包裹着他,让他身子发热打颤,说不出半个“不”字。卫霜海早年庸碌,入道时期很晚,所以他如今的模样就维持着入道之时的面容——一个高大孔武、虎狼之年的中年男子。丛佩在他身边,看起来又年幼又弱小,便仿佛狮王身侧的一只小羊羔,怎么都不可能摆脱被一口吞掉的命运。丛佩低着头羞红脸的模样实在勾人怜爱,卫霜海被勾得大掌横移,握住少年弱不胜衣的臂,再耐着性子问了最后一遍:“嗯?愿意吗?”丛佩软得浑身无力,身子没重量似的跌了过来,叫卫霜海一把抱在怀里。卫霜海大喜,带着浓密髭须的脸贴上去,亲了亲丛佩露在衣外的颈子:“好孩子,好孩子你真是个好孩子”他说着,竟当着鼠面男子的面儿,解开了丛佩的布衣腰带。丛佩在他怀里轻轻一抖,惧怕地半回过头瞥了鼠面男子一眼——那男人冷漠得像盯着一条木头,丛佩小声问:“他、他怎么不出去?”卫霜海无奈地看了一眼那人,碍于让卫夫人这位亲信旁观是与夫人约好的,他没法开口赶人,只能哄着丛佩:“乖,他留下来帮忙,能叫你快些放松。”丛佩却紧张极了。虽然他出生已经三十余年,但在升灵界仍是个纤弱的少年人,在这档子事上一次经验也没有。要将贞cao献给卫霜海已够怕人了,竟还有这么一个又丑陋又凶悍的男人在一边看着。他慌得身体发僵,木板一样任卫霜海和鼠面男子分别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和裳绔,赤裸裸的裸露在两个男子眼底。他低着头,不知道两个男人看见他羊羔样弱小白皙的身体,眼中都划过一丝惊艳。随即,鼠面男子伸出一对温热大掌,擒住丛佩芦苇杆子般的细腰,把他托到自己身上靠着。丛佩下意识挣扎起来,男子却牢牢掌控着他。他双腿晃动挣扎之间,露出两腿间柔软淡粉的漂亮物事,像婴孩一样蜷睡着。卫霜海目不转睛地看了那可爱的花茎一会儿,暗叹一样米养百样人。长在自己身上的阳物狰狞可怖,长在这小宝贝身上的却是沾着晨露的鲜花一样惹人心怜。他不自禁地伸出手拨了拨那可爱的宝贝,它只有他的掌心那么长,两指来粗,顶端温温的,茎身微微凉。卫霜海轻轻握着它,丛佩就在鼠面男子怀里整个瘫软了。他秀气的眉哀愁痛苦地皱了起来,眉尖儿上颤着,一下下都颤到人心底里去。“喜欢我这样握着你吗?”卫霜海问。丛佩无法自已地轻轻动了动腰肢,让yinjing在卫霜海暖和的大掌里也动了动,蹭过纹路清晰的掌,那温度那触感在一时之间安抚了他的惧怕和空虚,可很快又有另外一种难受汇聚在他身体的顶端。卫霜海满意地攥着它,心中感叹雏儿就是这一点好,敏感,孱弱,任他cao控,随便一点点动静就能让这孩子溃不成军。他握着少年的身体中心缓慢地撸动,看见那孩子腰肢发颤,裹住胸前两团柔软的粗布抹胸被蹭得松散了一半,褐色抹胸上头露出两弧鲜活的白嫩。他令这受着情欲呵护和折磨的孩子撑起身体,探手过来为自己宽衣解带。蓄灵少年做得很是艰难。那双手一直发抖,卫霜海还什么都没做,丛佩的指尖已僵硬地抽起,仿佛马上要痉挛了。丛佩手指发僵地抽掉他的腰带,解开他的衣襟,等一副宽阔胸膛呈露眼前,他又不敢继续为卫霜海脱掉衣服了,转而去扯住了下裳的两端。但下裳轻轻褪下,粗壮的阳刚隔着一层亵裤直直地戳出来,丛佩吓得两手一松就要躲开,被鼠面男子搂着腰固定在原处。卫霜海怜惜地看着他:“你还真是个小宝贝。”话音一落,他收紧手掌,丛佩呜咽一声,在他手里泄出了宝贵的元阳。卫霜海见前戏做得差不多了,便自己扯掉亵裤,将高潮之后软着身体的丛佩拉过来,要他的下身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又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丛佩细细的双腿。处子的xiaoxue近在眼前,入口处偏偏又被浅淡的体毛交错覆盖着,既唾手可得,又无比神秘。卫霜海伸出中指,沿着那一道淡红的羞缝将遮住水xue谷口的“蔓草”一一分开,自下而上,最后挺在微微立起的一点花核处。丛佩头枕着鼠面男子厚实的胸口,失神的双眼渐渐溢出透彻的泪来。卫霜海满意地看着没有被人采摘过的处子嫩xue,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