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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只是配合着少年挺进的动作将双腿分开得更大一些,方便少年用唇舌与双手触碰他即将容纳欲望的场所。谢摘后面只得少年一个人碰过,偏偏这孩子身体不好,不能在情事一道上太过放肆,谢摘有意克制两个人来往的次数,故而上次合体交欢已是一个月以前。这一个月里,他那里都没被人碰过,又干净又紧窄。少年吻着xiaoxue半周,拿手指去抵弄翻拨xue口另一侧,低头忙活半晌,谢摘后头也只露出小指大小的一点孔隙。少年又是喜欢又是为难,满心叹服地半合长睫,小小灵舌带着香甜唾液舔附上去,xue周花瓣一样纤细的褶皱猛然向中间簇拥聚拢,又在他的唾液润滑下变得湿润,发出两声汩汩的轻响。谢摘隔着自己的青衣,缓缓抚摸少年敏感的背脊和肩头。他英挺的眉头在少年孜孜不倦的吮吸舔舐之下,一次次皱起又舒开,骨节分明的手下却舍不得使半分力气,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捏碎怀中少年的骨头。这少年既漂亮又脆弱,实在让人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谢摘更是所有人中最疼宠他的那个,所以他们在一起时,除非少年坚持,他都居于下位。尽管尽管这少年才是生来便适合承受性事的蓄灵之体。三千世界,尽皆不同。此一方世界名为升灵界,万物有灵,世人生而蕴含灵力,因修灵得长生。芸芸众生尽管资质有别,总体倒还平等,只有两种人生来就被奉为天之骄子:灵修生而具有运转灵力的天赋,于武道触类旁通,尽出登道之极的大能;蓄灵体生而雌雄同体,可蓄灵,能繁育,所育子嗣将继承父辈之力,是以一代强过一代,灵修和蓄灵体结合而生的后代更是每一代的佼佼者。无论是灵修还是蓄灵体都极为稀少,万里挑一,因此家中代代都能同时保有这两类人的门庭便毋庸置疑地成为一脉世家。现今纵观整个升灵界,世家不过四个:费、舒、谢、凌。谢摘怀中的少年名叫费存雪,出身于其中的费家。谢摘的生父谢远春是世家谢家的人,到了他这一代,却因为既不是灵修亦不是蓄灵体而被拒之门外。他能有今日的安宁生活,实是因为费存雪父子的关心照拂。尽管费事了些,费存雪终于又嘬又舔地将谢摘的后xuexue口润滑了个彻底。他的食指循着小小孔隙慢慢钻弄进来,谢摘蜜色的腰部紧缩起来,脚背也不觉弓起。他皱着眉头压抑呻吟,身体难受酸软之中,又偏时不时有一丝过电般的麻痹:“小存,你上来。”费存雪听话地伏到他赤裸的胸膛上,仍是穿着厚厚的衣服,披着那一袭宽大的青色衣袍。谢摘忍着难受,慢慢用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圈住身上这玲珑小巧的半大少年,让少年安稳又舒服地趴在了自己身上,才轻吁一口气:“好了,动吧。”费存雪柔软光滑的脸颊贴着谢摘平坦有力的胸口,小手则依然探在他下体处,坚持地抹了唾液在干涩狭窄的内部抽插着,好一会儿那里才再次松动一点,费存雪乘胜追击,又添上一根手指。两根纤弱白嫩的手指在谢摘身体里进出抽插,细细顺着温热的肠rou寻觅内壁上每一片敏感的区域。见谢摘呼吸渐渐急促,额头上慢慢沁出汗来,费存雪总算舒了口气。他把小巧的下颌嵌在谢摘胸肌之间浅浅的凹陷里,小声说:“对不起,上次玉露用完了,我忘记再备一瓶。”他乌黑的眼睛里浮着歉意,亮晶晶的,薄薄红唇不自在地抿了起来,谁舍得责怪他?更别说是对他予取予求的谢摘,为他痛死都是心甘情愿的。谢摘抱着费存雪的腋下将这轻飘飘的少年托上来,含住他嫣红唇瓣细细湿吻了一会儿,又拨弄了他长长的眼睫,撒谎骗他道:“我不疼。”费存雪便开心起来,再动作一会儿,等谢摘那儿足够容纳他三根手指自由进出,便在那青色衣袍底下,将脱得光溜溜的下体抵上了谢摘大敞的臀尖。一声压抑的闷哼之间,青衣如一波海浪,翻涌、沉浮,随后,便像那湖上的涟漪,持续不断地波动起来。名门世家掌门人醉酒,强暴初恋情人的亲生儿子,温柔少年半推半就甘愿献身(彩蛋:掌门人追忆初恋)到了床上,谢摘粗粗擦干下体的jingye,在费存雪身边躺了下来。费存雪缩在谢摘怀里,暖呼呼的被子将两个人紧紧缠裹在一起,从肩膀到足尖——他身材细小,脚尖只能够到谢摘的小腿。谢摘分开双腿,将他常年微凉的一对裸足轻柔地夹在小腿之间暖着。“小摘哥哥。”费存雪发xiele一趟,有点困倦,眼皮上下打架,“你对我真好”谢摘用手臂将他圈搂在怀里小小的一方空间中,温柔地说,“睡吧,乖小存。”费存雪与睡意挣扎着:“等我醒了,一定让你来一回。小摘哥哥可不许赖。”谢摘亲亲他白玉似的额头:“不赖,我都依着小存。”费存雪得到满意的回答,转眼就堕入了梦想。谢摘像慈母拍抚婴儿一般搂着他轻轻哄了一会儿,见到他真的睡熟了,才低叹一声松开怀抱。他并指如刀,一道目不可见的霜气划过左手指尖,殷红血珠立刻从伤口涌出。谢摘将不断渗血的手指凑到沉睡的费存雪唇上,那血珠落入费存雪双唇之间,费存雪苍白的脸色立刻红润起来,额上的虚汗渐渐止了,连杂乱的轻微呼吸也变得稳定绵长。与此同时,谢摘自己的脸色一忽之间就变得一片灰白。门环被人轻轻叩响。转眼之间精气神大变的谢摘勉强从床上坐起,随意找了件衣服穿好,下床来开了门。两扇门之间是一个高大的人影,来人面目英俊,一对浓眉之间有深深的褶皱,看见谢摘半死不活的样子,他更加眉头深锁。来人是费存雪的父亲费闻。谢摘显然没有想到来敲门的会是他,下意识拢了拢衣襟遮住胸前爱痕,为不惊扰床上睡着的费存雪压低声音道:“费伯伯,您怎么来了?”斯人已故百年之久,费闻看见谢摘这张脸依旧心里一抖,说不出半个字的重话。他闭了闭眼:“我刚收到消息,你的伯父谢跖青不日要回到南州,我不放心你一人住在这里。”两个人隔了三步远,谢摘依然能感到对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热度。这股暖意罩着他身周,像在勾缠他虚弱的身体向面前人怀里扑去。谢摘紧紧握拳死死克制着心底的渴望,殊不知费闻也耗尽理智才能对他这幅脸色惨白身体打晃的模样无动于衷。他们都对费存雪心中有愧。与谢摘所过这样落魄穷酸、独善其身的生活不同,他的父亲谢远春是当年名动整个升灵界的人物,堪称蓄灵第一人,人人见他都要呼一声小谢公子。小谢一剑南来,衣袂翩然,乌发风流,如云之出岫,月之当空,他是多少人梦里的人。费闻和谢远春一起长大,是总角之交,少时就双双于灵修武道表现出惊人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