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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跟杜聿柏肩并肩挨在一起刷牙。爱是永恒当所爱是你有着我便有着你千个万个世纪绝未离弃爱是永恒当所爱是你他把歌唱完了,杜聿柏大概也已经找到自己的朋友入座去了。陈昭把麦克风关上,只留着吉他轻轻地弹。晚上他稍稍提早了一点点下班回去,到公寓的时候杜聿柏还不在家。陈昭打开冰箱,里面东西都很齐全,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杜聿柏拿回来的,包括食物。他拿出一碗米酒酿和小汤圆,解冻了以后慢慢地煮,杜聿柏回来的时候刚好关火。吃完东西收拾完以后先后去洗澡,陈昭在杜聿柏后面。他穿着睡衣走进房间里的时候看见杜聿柏坐在床上,拿着陈昭的剧本在看。橘黄色的床头灯把整个房间都晕染得温柔起来,像一碗金色的糖浆一样。他钻进被窝里,杜聿柏就把灯关了,不需要说晚安也能睡得很安心。杜聿柏睡着了。陈昭看着那张平静安稳的脸,有月光映在上面。他莫名地有种不舍的感觉。第10章陈昭要拍的是一部时下流行的爱情,在里面饰演同舞厅小歌女恋爱的落难青帮太子爷。他当然不可能直接拿到男主角这样的角色,但这一对配角情侣的故事也是脍炙人口的。他下个星期就要进组,现在正忙于……学习舞蹈。上帝是十分公平的,他能唱歌演戏画画,但是唯独身体协调性极其差,形体课上永远站在最后一排免得被老师批评是残障人士。之前被叶聿芊他们拉着去舞会,最后他也只跟叶聿芊跳了第一支舞,就连忙躲到一边的吧台去了——芊芊十分认真地说我再也不会跟你跳舞了。因为他从暑假就开始准备,人物小传都不知道窝在房间里写了多少,表演还是十分充足的,只是几段跳舞的戏码他总是一开始尝试就头痛得不得了,悄悄地丢在一边,结果拖到了现在。陈昭去图书馆借了几大本舞蹈书籍,盯着上面的小人的动作发呆。他正在图书馆后门的小角落里瞎比划的时候,杜聿柏给他发了讯息。陈昭被那几个转身摆手塞满了脑子,堵得脑筋打成结,呆头鹅一样抱着书就过去了。一开门发现杜聿柏还没到,于是坐下继续研究上了。于是杜聿柏回来的时候隔着门就能听见响亮的“Carlifoniadreamingonsuchwinterday”,打开门看见客厅的落地窗前站着一个修长匀停的身影。陈昭垂着眼睛,睫毛被染成金色的,表情显然是入戏了,在演着深情倜傥的公子哥。这个场景美好得很,如果他能忽视他别扭得要把自己绊倒的动作的话。杜聿柏因为政策原因从小在国外长大,少年时候上的社交礼仪课就包含舞蹈这一项。陈昭帕金森一样的动作在他眼里实在滑稽。他走过去拉住陈昭的手腕,低头看见摊在地上的书页,上面画着的小人令他觉得更加啼笑皆非。“慢三会跳吗?”“会……吧。”“嗯。放松。”杜聿柏带着他慢慢地来,熟悉了音乐以后陈昭的肩膀看起来也不那么怂起。慢三是最简单的舞步,抓着拍子跟上音乐便不再那么容易出错。这种小小的进步令陈昭对舞蹈的负面情绪减弱了一些。结果加上些别的动作立刻就磕磕绊绊起来,屡屡要踩上杜聿柏的脚——陈昭总是一要迈错步子就立刻缩回来,手上也放开杜聿柏,动作一散开再重新起架势麻烦得多。这么来回了好几次,播放机里的音乐停下了,陈昭负气地把手一松别过头去,想把自己埋进沙发靠枕里当鸵鸟。杜聿柏反手就把他的手腕扣住,猛地一拉:“踩上来。”“我学不会。”“老师教你。”陈昭觉得杜聿柏大概不是真的想教,总之他是真的不太想学,于是他前脚掌搭了一点点到杜聿柏脚上去,仰起头往他唇角上印了一下。杜聿柏卡着他的下巴,微微偏了一下头让四片嘴唇严丝合缝地贴上,舌头没进来,但吻了长长地一顿,让陈昭缺氧到脸色通红。他被杜聿柏抓起来丢在沙发上,裤子直接拉下来便开始白日宣yin。陈昭用手去推杜聿柏的肩膀,两条腿挣扎起来。“你故意的是吧。”杜聿柏的手直接往陈昭下面翕张的花口拍了一巴掌,声音压低下来带了点怒意。陈昭一下就不敢乱动,敏感的私处被打得又疼又爽,差点就要洩出来。他脸上还是一副知错不改的倔样,然而实际上他已经丧权辱国任由宰割了。杜聿柏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鞭挞着甬道内的每一寸屄rou。他俯到陈昭耳边去,嘴唇一开一合低声念着些什么。他最后没射到陈昭体内去,而是拔出来对着陈昭的女阴喷满了一整个下体,两腿间被白浊粘腻地糊起来。陈昭大口大口喘着气,手臂无力地搭在杜聿柏身上。他的下颚被掰开,私处被手指刮了一下,接着那两只沾满浓精的手指便塞进了他嘴里。陈昭还在情绪里没出来,不肯吃杜聿柏的玩意。于是杜聿柏用手指压着他的舌头,往喉咙里使劲探,逼得陈昭眼眶发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最终还是杜聿柏把手指抽了出来,把上面余下来的一点jingye,混合着陈昭的唾液一起,抹到他发红的嘴唇上。杜聿柏看着陈昭伸出鲜红的舌头把唇上的东西卷进去吞掉。他脑筋突突地跳,最终还是抱着陈昭去浴室好好地清洗里一番。东西也没吃,浪费了大好时光躺床上睡觉,醒来以后陈昭饿得前胸贴后背,连忙去厨房里弄东西吃。他要起身的时候杜聿柏还伸手环着他的腰,模糊地挤出一串不乐意的喉音。陈昭觉得不可一世的杜老师这个犯点小孩子起床气的时候……有点可爱。根据他对于自己“同行”的了解,一个好情人、好宠物、好玩物,这个时候应该说着甜言蜜语接着来一个法式热吻,然后把床弄得一团糟。但是陈昭不会,他在无数个早晨同现在一样,小心翼翼地伸手揉揉杜聿柏的头发,最大程度地放缓语气跟他商量等一下吃什么——实际上说不上商量,因为杜聿柏还在半梦半醒地状态,会由着陈昭去做。趁着这种杜聿柏不知道的时候,他能做些恋人的事。兴许。杜聿柏不喜欢吃什么不会直说,只是筷子就绕个弯,最后餐桌上就剩下来了。唯一例外的就是甲壳类,因为杜聿柏懒得自己剥,所以一开始都是剩下来的,后来陈昭哪次用了现成的虾仁,杜聿柏吃得比谁都欢。那以后陈昭就默默地把虾蟹贝壳都拆好了放到自己手边的盘子上。陈昭把杜聿柏吃饭的口味摸了个清清楚楚,最惊讶的是他嗜辣的程度同自己不相上下。庆城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