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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碍地捏着着她的奶子,王艳就抬起头想让刘旭冷静一点。 王艳才刚抬起头,刘旭就俯下身吻住王艳嘴唇,肆意地吸咬着王艳的薄唇。 两处失陷后,王艳就有些迷失自我了,就僵硬着身子让刘旭揉捏和亲吻。 见王艳没有反抗,刘旭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还将刘旭的吊带往下拉,试图在最短时间内将王艳剥得什么都不剩。 王艳是结了婚的女人,她也知道太久没有做是很难熬的,所以她才会被刘旭如此轻易就攻陷。 就在刘旭要将王艳另一边的吊带也拉下来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声音。 “mama,我尿急。” 女儿那清脆的声音让王艳清醒了,她就急忙推开刘旭。 要是之前,刘旭才不会被推开呢,可知道王艳的女儿来了,他哪里还敢继续亲下去,所以站在一旁的刘旭就有些郁闷。 看了眼刘旭神色慌张的王艳就拉起吊带,并走出厨房拉着女儿的手走向门外头。 打开大门并走出去后,王艳就让女儿蹲在一旁嘘嘘。 嘘嘘完了,拿着纸张给女儿擦了擦的王艳就将女儿带回房间。 王艳知道要是再和刘旭单独相处一定会出事,所以让女儿躺在床上后,王艳就站在房门前让刘旭早点休息,还说桌上的东西都不用收拾,明早她再起来收拾。 说完后,王艳就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抱着女儿。 至于刘旭呢,他现在是浑身yuhuo啊,却没办法发泄,这让他非常郁闷。 但有点值得欣慰的是,王姐对那方面确实有需要,他只要和王姐多多相处,并时不时来点暧昧或者身体接触,迟早会攻下王姐的。 要是能攻下王姐,刘旭知道自己的乡下生活就会变得妙趣横生,因为王姐已经结婚,做那事的时候应该不会太保守,所以刘旭和王姐做的话,一定会shuangsi的! 越是这么想着,刘旭就越是清醒,所以他就一点睡意也没有。 尽管王姐说不用收拾,但刘旭还是将碗筷之类的都收拾并洗了。 之后呢,刘旭就躺在里屋的床上。 农村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木头做的,两个屋子之间的墙壁也是如此,而且为了出入方便,两个房间之间还有一道木门。这会儿这道木门已经关上了,又因为门栓是在外屋,所以刘旭就没办法潜入王姐的房间了。 看着木头墙壁,想着王姐就睡在很近的地方,刘旭就觉得喉咙有些干。 越是想那方面的事,刘旭就越睡不着,所以辗转反侧好一会儿后,担心老无赖会去sao扰玉嫂,他就披上衣服往外走。 “王姐,我还睡不着,我出去走走。” 尽管王艳没有应声,可她还是听到了刘旭这话。王艳是以为刘旭是因为她不从,所以才睡不着,才想去散步,所以她都有些过意不去。 可是,刚刚那事就是刘旭不对,王艳阻止也是很正常的,王艳干嘛要觉得是自己的错? 或许,是因为王艳一直将刘旭当成了弟弟,知道弟弟伤心,王艳才有些自责吧。 听到开门声,知道刘旭已经走了出去,王艳就叹了口气。 在门外站了片刻,刘旭就借着月光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门口,确定老无赖没有来sao扰玉嫂,刘旭这才放心,随后他就沿着有些昏暗的小路往前走。小路左边是乡亲们的房屋和茅房或者柴房之类的,右侧则是搭起来晒稻谷或者玉米之类的木头台子,更右侧则是稻田。 城里很喧嚣,就算半夜也是如此,所以走在安静得偶尔听到犬吠的乡间小路上,刘旭觉得非常的享受,这会让他的心安静下来。 可是呢,走着走着,刘旭就听到了奇怪声音,是女人在zuoai时候的呻吟,还是有些压抑着的。 确定声源是从左侧那间茅房传来,刘旭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农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垒砌的,风吹日晒后,墙壁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裂痕,这个茅房也是如此,所以刘旭不是走向关着的门,而是走到右侧一条大裂缝前。 趴在大裂缝往里一看,刘旭就借着月光看到了刘婶正跪在草堆上,两条腿张开得好像蛤蟆一样,而刘婶的手正在两腿之间活动着。 “唔……唔……” 除了刘婶的呻吟,刘旭还听到了手指在yindao内进出的声响。 看到这一幕,刘旭就知道刘婶是寂寞得跑到茅房来自慰了! 听着刘婶那极为压抑的声音,又听到很是明显的手指进出声,知道刘婶此时保证出了很多yin水,刘旭就觉得下面都要烧起来,所以他就睁大眼睛看着叫得非常欢的刘婶! 一会儿后,光着个屁股的刘婶就趴在了草堆上。 吸了吸自己那沾着不少蜜汁的手指,刘婶就叹气道:“男人死了,又不敢去找其他男人,又怕在家里头摸会被儿媳妇听到,只能跑到这里来摸。摸起来不带劲,还越摸越痒,哎,做个女人咋就这么不容易啊?” 听到这话,刘旭就有了主意! 刘婶这女人四十岁出头,留着一头到屁股那儿的长发,不过她基本上都是将长发打成一个大辫子垂在左胸前。她的皮肤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农村女人比起来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细,就和大姑娘似的,胸大臀翘,是那种一眼看去就会生儿子的女人。 事实上,她确实生了个儿子,二十一岁,基本都呆在北京卖房子,很少回家,将新婚妻子金锁都扔在家里守活寡。 农村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朴素,所以刘旭一开始也没什么注意刘婶,可这会儿刘婶正对着月光擦着一些水渍,所以刘旭就被刘婶那火辣的身材给吸引住了。 下定决心后,刘旭就立马绕到前门,一手就推开。 听到嘎吱声响,刘婶吓得立马提起裤子拉下衣服。 见是白天给儿媳妇看了病的刘旭,刘婶就抱怨道:“旭子啊,你进来咋也不敲个门啊?可把婶子给吓的。” “我是没想到半夜还有人上茅房啊。”刘旭故作惊诧,“刘婶你上个茅房也该打个手电筒或者把灯打开,怎么黑乎乎的站着。你要是不吭声,我准被你吓得不轻。” “我解手完,正准备出去呢。”说着,奶罩还没有扣好的刘婶就往外走。 刘婶擦身而过的时候,刘旭就道:“刘婶你是不是在茅房里待挺久的?” “拉个屎当然要挺久的了。” 见刘婶继续往外走,刘旭继续道:“我刚刚就在外头。” “晓得啊,你要上茅房当然就在外头了,别跟婶子说这种奇怪的话啊。” “我忘记说明一点了。”停顿了足足五秒,刘旭就转过身道,“婶子,刚刚你摸自己下面的时候,我就在外头看着。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婶子你还真是验证了这句话。” “旭子,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啊!”刘婶一下就急了,并糊弄道,“其实婶子下面有些痒,我想看下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多摸了几下。” “婶子,我不是看默剧啊,我也有听到你说的话啊。” 听到这话,刘婶话都说不出来。 刘婶丈夫前两年就因为车祸死了,这两年对那方面有很大需求的刘婶寂寞得不得了,所以一直寻思着该怎么解决。用手或者茄子之类的,刘婶又觉得没有真人好用。要是随随便便地勾搭男人,又怕被村里人知道。村里可比不过城里,封建得很,要是刘婶找男人这事传开,估摸着她都可以搬家了。搬家是小事,可被正直的儿子知道,她这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所以呢,刘婶不敢去找男人,只能自慰。 刘婶一直以为半夜跑到茅房来自慰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被出来散步的刘旭给撞了个正着。 见刘婶不吭声,刘旭就道:“我一直都是叫你刘婶婶子的,你真名是什么?” “刘翠。” “那我能叫你翠翠不?” 刘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