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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吗。”李奎敷衍一句,转过身开始翻桌肚,假装自己在找书。好忙,真的好忙。左纪本来就不是来找他的,余光都没施舍给他一个,反而直勾勾的看着顾言。班里来得早的女生们眼神激动了、放光了。活久见啊,左纪主动找顾言耶。顾言全然没把刚才左纪说对的答案当回事,以为他真是猜的。面对左纪毫不掩饰的凝视,清秀白净的小脸一派淡然:“你找我有事?”左纪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顾言桌面,“没什么,就是提醒你,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这是指板凳沾屁股事件,顾言抿了下唇,差点没忍住又发笑,“你如果不说,我其实都忘了,真的。”无辜真诚眼。左纪一双利眼,当然发现顾言在憋笑。他一想到自己酷帅完美的形象被讨厌的人看到,就有点恼羞成怒,“别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不然……哼。”那天要不是顾言投怀送抱,他哪会坐上那张椅子?明明知道椅子有胶水,还放在那么显眼的位置,怎么想怎么可疑。这个顾言,手段是越来越厉害了,那天一时不察,豆腐都被他吃了不少,又是扑他怀里,又是坐他大腿、摸他胸肌,想必他回家后,可劲儿的躲在被子里偷笑吧?顾言要是知道左纪的脑洞,一定会举双手双脚赞成,他的确躲被子里偷笑了,不过不是因为爱情,而是赤--guoguo的嘲笑。这会儿在教室里也没忍住,等左纪走了,顾言悄咪咪的勾了点唇起来,随即又想到周围有很多同学,便努力用抿唇来克制,但没过一会儿就破功,再次乐开了花。不怪他,那一幕真的有毒,当时还好,后来每次一想都超级好笑。“哇塞,好甜啊。”隔了五六张桌子,几个女生星星眼的开始八卦,“左纪不过是才跟顾言说了几句话,他就那么甜蜜的笑开了。”“是啊,还是那种隐忍的,怕被人发现的甜笑,天啦,我不行了,好想哭,为什么我品出了一种单相思的苦涩?以前顾言追左纪,我不是都吐槽的吗?”“可能是因为他爱笑了吧,我觉得现在的顾言有一种疏离的温柔感。”“疏离的温柔?”许安然全身抖了下,无语的瞅着常雪,“你CP文写多了吧,这什么破形容。”“哪里破了,我明明形容得很对。”常雪反驳,“你懂个屁,老娘的文采是你拍马都拍不上的。”看许安然不服,常雪拿出杀手锏,“再说就不给你产你爱豆的粮了。”成功被扼住命运的喉咙,许安然立即拱手道歉,常雪大方挥手,“退下吧,小许子。”“欸,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去试一下顾言?”看许安然和常雪化干戈为玉帛,江燕提议道:“以前找他借试卷抄作业,他都不愿意,这次我们去试试他干不干,常雪不是说他变温柔了吗?安然,你去试一下。”许安然鼓眼,“推我去当枪,江燕,要脸吗?”江燕双手托腮,噘嘴mua了下,“还不是因为你最好看。”“……”许安然憋了一秒,嘴角翘起,“那我就去试试吧。”早读是语文,顾言拿出语文书看诗词,偶尔有同学过来交数学试卷。侧边又打下一道阴影,顾言以为是交作业的,边抬头边伸手去拿,结果,对方两手空空,一张秀丽的脸蛋羞涩的看着他。顾言:“???”他记得这女生,上周五撞过他,但名字他忘了问安祁。遇到这种情况,笑就完事,“有事吗?”哇哇,真的又对她笑了耶,上周五撞到他,他也是这么对她笑的,许安然春心荡漾了,“顾言,那个,你可以把数学试卷借我抄一下吗,我有几道不会。”以前的顾言会回答:“不会就不会,你抄了下次独立做还是不回,所以何必抄呢?”但现在的顾言:“哦,可以啊。”从整理的一堆试卷里翻找出自己的,递过去,“给你。”许安然激动得手都在抖,左手掐了把大腿,右手勉强稳住拿过来,“谢谢你,我马上抄完还你。”“不客气。”又是一笑。许安然兴奋的抿唇转身,细眉冲姐妹们挑了挑,轻轻摇晃试卷,表示她借到了。顾言真的温柔了耶,不过没感觉到疏离啊,常雪这婆娘,怎么看人的?“靠,纪哥,你快看,顾言竟然借试卷给许安然她们抄。”杨飞激动的撞了下左纪肩膀,差点没把人撞飞出去。左纪揉了揉肩,无语的睨他一眼,“改改你这容易激动的毛病,借作业就借作业,有什么好激动的。”“不是啊,他以前除了安祁,或者倒贴给你抄,他不借人抄的啊。”杨飞解释。“是吗?”左纪从没把以前顾言的一言一行放进过心里,所以他对顾言的了解,还没杨飞和王宇杰多。“的确是这样的。”王宇杰摩挲着下巴,高深莫测的回头看着左纪和杨飞,“这两天回去,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我想我找到顾言行为异常的原因了。”左纪狐疑的看眼装逼的王宇杰,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倒是杨飞十分感兴趣,“什么原因,你快说,别吊我胃口。”王宇杰前后左右看看,一脸鬼祟,对左纪和杨飞勾勾手,“你们凑过来一点,S级机密,不能让其他人听到。”杨飞立马配合的把头凑过去,左纪只嫌弃的吐出俩字,“丑拒。”王宇杰眼皮一跳,碍于左纪是他尊敬的纪哥,很干脆的算了,只跟杨飞咬耳朵,不过也确保了左纪能听到,“我觉得顾言被人穿了!”“靠,就知道你不可信。”杨飞方才还期待的眼神立刻恢复正常,王宇杰这天马行空的脑子,他就不该对他抱有期待。左纪哂笑,“看吧,我就说他嘴里吐不出有用的东西。”“你们别不信啊。”王宇杰越发神神叨叨,“真的,只有这种才能解释一个人突然异常的举动,不然哪有一个人能在短时间内改变这么多的,也没听说顾言最近有遇到什么人生大事啊。”“怎么没有。”杨飞提醒他,“上周四那天,我们纪哥不是狠狠打击过他吗?估计就是因为这个,他第二天才会改变策略、行为异常,你说是吧,纪哥?”“嗯。”左纪也这么认为。他慵懒的半托腮,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前面的顾言。每个去他座位面前交作业的人,他都会对别人笑,跟迎宾小姐一样,看久了,让人觉得很假,很官方,缺少一抹真实。安祁进了教室,几步跑到座位上,书包都没来得及塞进桌肚,就先小声的对顾言说道:“顾言,左纪又在后面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