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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了老板,什么下场,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那你的意思是……”“好歹给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哈哈哈,笑话!老板可是最讨厌叛徒的,就算今天我废了他,也是为老板清理门户!如果你再包庇他,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引火烧身!”“你也别忘了,老板最恨手底下的人狐假虎威!假公济私。”文倾城跟媚眼一来一往,信息量大的惊人,我得慢慢消化,不过有一点我已经明白了,姜晨只是个诱饵,他们的目标是我,这一次没有想方设法置我于死地,而是用下三滥的手段拉拢我,他们真正要对付的,是滕卓!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文倾城跟媚眼争执不下。“媚眼,我知道,你们两个平时走的比较近,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别傻了,就算你救了他,他也不会爱你的,他爱的是苏暖暖,但是只要苏暖暖跟我冥婚,他也就死了这条心了,这买卖你不亏。”文倾城开始循循善诱。“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如果这个女人跟你冥婚,于浩一定不会开心的,他不开心,我也会难过。”媚眼看着怀中的于浩,那眼神异常温柔。“亏你活了上百年,参不透一个情字,别忘了,我们已经死了,那种绝望和冰冷的感觉,你还要再尝一次吗?”文倾城冷哼一声。“你真可怜。”我忍不住开口,文倾城这样活着,连个守护的人都没有,跟行尸走rou有什么区别?到头来,尘归尘,土归土,连个念想都不会留下。“我可怜?你死过吗?你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人类不是唯一的佼佼者,弱rou强食,适者生存,想要生存,必须要变强,强大到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威胁!”文倾城青筋暴露,狰狞恐怖。“真正的背叛者,是你。”媚眼看着文倾城。“废话就到此为止吧,苏暖暖,把你的力量,贡献给我吧!”文倾城抓起我的右手,强行将红绳系在了上面,又咬破了我右手的食指,隔空画了一个符咒之类的东西,紧接着口中念叨着咒语,不行,要阻止他!一定要阻止他!眼看另一根红绳就要系在他的手腕上了,说时迟,那时快,一到魅影,抢过那红绳便朝于浩的方向奔去,将红绳牢牢的系在了于浩的手腕上!我跟于浩冥婚了!虽然这个结果总好过于成为文倾城的傀儡,但一种背叛滕卓的心虚,在心中瞬间弥漫开来。“你这个贱人!”文倾城低吼一声,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令人毛骨悚然,下一秒,从墙壁里,地上,房顶上,钻出一团团黑气,这些个黑气幻化成野兽的模样,就连獠牙都跟真的一样,它们咆哮着,朝媚眼和于浩攻去。“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野兽瞬间将二人淹没,要说对付野兽,媚眼应该不成问题,可是问题是于浩已经昏死过去,毫无自保能力,此时她正护着他,任由野兽撕咬,全身血rou模糊,触目惊心。“你是不是疯了!他们是你的同伴!”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马晓瑶腰间一下子就抽出那根伏魔棒,刚一触摸,食指便传来火辣辣的疼,那血就像是有生命一样,顺着把手直奔向尾端,伏魔棒瞬间变得血红!我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朝着那群野兽,狠命的挥舞,那野兽居然在伏魔棒下消失不见了,就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原来,这才是伏魔棒真正的力量!”马晓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暖暖,用伏魔棒打死那个变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我回头,将文倾城的忌惮尽收眼底,真没想到,这根总是派不上用场的棒子,终于给力了一次。“暖暖,冷静,冷静一下,我就是太爱你了,才会这么极端……”文倾城步步后退。“你说爱?你也配!文倾城,就算让你再活几百年,几千年,你也不会懂得什么是爱!做好觉悟吧!”我将佛魔棒高高举起,挥下。一双大手将文倾城护的严严实实的,生生接下了我这一棒。“老……老板……”媚眼气若游丝。第四十九章否极泰来我又接连挥了好几下,那双大手就好像铜墙铁壁一样,文倾城被牢牢护在里面,毫发无伤。这“老板”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连伏魔棒都不管用了吗?我从怀中掏出毛小凝事先费的黑符,那张黑符在触碰到手指的一瞬间,便化成了灰烬!一种恐惧笼罩在心头,所幸它并没有对付我们的意思,带着文倾城,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了。“Shift,居然让那个变态跑了!”马晓瑶一拍大腿,说的咬牙切齿。“我们……不可能……是它的……对手……”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本护着于浩的媚眼,径直朝后面倒去。“媚眼!媚眼!你为什么要这么傻?”我抱起媚眼,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重量。“不用……谢我……我是为了我自己……我想……让他永远……记得我……”媚眼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于浩,嘴角上扬。“暖暖……答应我……好好对他……将我那份爱……一起给他……”媚眼的身体越来越缥缈,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似的。“不,你不会死的,你一定不会死的!”我看向马晓瑶,马晓瑶无奈的摇摇头,怎么?已经没救了吗?“暖暖……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地下很冷……好孤单……”媚眼的眼神散了。这句话于浩曾经也说过,虽然我没有死过,但是我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样的一种寒冷和寂寞,重生又或者用另一种形态活着,都不是真正的生,他们无时无刻不在颤抖,不在渴望一个拥抱,一丝慰藉。“暖暖……来……”媚眼的气息越来越弱,我将耳朵贴了上去。“最亲近的人……就是……最危险的人……祝你……好运……”媚眼就在我们的眼前,烟消云散了,空气中弥漫着花的香味,我想,那是她灵魂的味道。都说鬼怪像禽兽,没有感情没有人性,我想说这句话的人,要是看到了媚眼,一定会狠狠抽自己一个嘴巴,为爱生,为爱死,不求回报,一心成全,我估计也做不到,所以,我打心眼里敬佩她。她说,最危险的人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滕英也说过类似的话,最亲近的人,老爸老妈?又或者是滕卓?想起滕卓,现在我已经跟于浩冥婚了,和他,就彻底没有瓜葛了吧,他会不会恨我,如果恨我能够让他记住我,那么,我不在乎,可是漫漫人生路,到头来,谁又会真的记得谁,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段插曲,忘记我,也是必然的结果,忽然好心痛,却也无能为力。我跟马晓瑶没有继续上行,于浩伤的很重,必须马上治疗。“好奇怪,为什么没有反应?”马晓瑶皱着眉头,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