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①-3 春药飞段
原本就有着“人形打桩机”的飞段,性欲本来就比其他男人更强,其他男人脑子里好歹还有些别的事,可这货自打来到这儿,脑子里好像就再没有其他东西,除了H,就是H。 不过这倒也能理解,毕竟原本飞段的人生就相当“单纯”,原本是邪教分子,在村中就长期被进行各种实验,离开村子后没多久,便被晓给吸纳,开始执行任务。而他的人际圈子也相当“单纯”,接触的一切都是那么“单纯”。 如今,村子被他给灭了,晓不复存在了,引领他的人变成了爱染叶,他的人生就只剩下爱染叶,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虽然一开始爱染叶也觉得很无语、很烦恼,但既然这人能完全沉溺在H这件事里,不出去祸害人,也挺好的。用这件事把他困在这儿,不让他再做任何祸害其他人的事,就只祸害爱染叶和几个男人,倒也算对得起猿飞阿斯玛和奈良鹿丸了。 原本飞段就对各种各样的实验和玩法都很感兴趣,一听说大蛇丸特地给爱染叶研制了特殊的春药,他更是性趣大增。眼看着迪达拉和蝎两个人先后扶着墙从爱染叶地房间里艰难地挪着步子出来,他对大蛇丸这药的兴趣可是直接拉满,也不知道究竟真的是那药药力太猛,还是这两个男人太没用,今天无论如何他都得试试。 “不行,我等不了了,我今天就要!” 迪达拉说:“哎,可按照上次抽签的顺序,今天应该是兜,不是你。” 飞段直接拉起药师兜的衣领将他一把拉到面前,几乎要压在兜身上,兜庆幸自己今天没戴眼镜,否则绝对要被他给撞碎。飞段整张脸几乎都要贴在药师兜的脸上,瞪着一双眼睛,似乎是要威逼兜。 兜实在是懒得跟他计较,虽然一想到要推迟一天,顿觉浑身不适,可只要想起被飞段报复式后入的感觉,他还是摆摆手道:“哎,行了行了,我让你先行了吧?” 飞段瞬间放下了兜,还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嗯,这才对。我很喜欢你啊!” 这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迪达拉又问了句:“飞段,你很喜欢春药吗?这么着急?我不妨先给你打个预防针,大蛇丸的这个春药,还真不是一般的春药,很厉害哦。” 飞段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哼,你当本大爷是谁?除了对那个春药本身好奇,我也正好趁此机会让叶好好看清谁才是最厉害、最有用的男人!哼,老婆,今天晚上准让你好好享受~” “你!你说谁没用!”迪达拉立马炸毛。 蝎实在是有些疲惫,下半身还疼得厉害,实在是没力气说话,更没力气跟飞段斗嘴。 爱染叶则直接黑了脸,手上稍稍动作,飞段顿觉下身一紧,爱染叶故意阴恻恻地笑着说道:“呵呵,既然你那么喜欢,不如再加点‘前戏’,今天一整天,你都管好你的东西吧。” 飞段瞬间明白,爱染叶这是给他上了“贞cao带”,而且还是超级轻便简易型的,功能也很简单,就是完全封住他的尿道口,让他没法发泄,当然,也没法如厕。 这个贞cao带是由药师兜最新改良的超轻便版,最大的优点就是便于cao作,甚至穿着衣服都可以轻易用忍术cao作佩戴,如此一来,便方便了爱染叶可以随时通过施术给男人们戴上这东西。 飞段还嘻嘻的笑着:“哼哼,不就是一天不尿尿么,算得了什么?到了晚上还更爽呢!” 爱染叶没理会他,直接转身走人。 几个男人知道爱染叶不喜欢谁轻易叫他“老婆”,就算开玩笑也不行。真正原因,其实几个男人也心知肚明,只是长久以来,大家心里也形成了默契,反正大家都得不到,却也都已经得到了她的人,这还有什么不满的呢?知足常乐,人要懂得满足,什么“称呼”和“名分”的问题,早就已经不那么重要。 但唯独飞段有些想不开。他自认是几个男人里唯一一个和爱染叶结过婚还真切度过了一段相当性福的婚姻生活的男人,哪怕是在无限月读中,那段回忆和体验依然是那么真实,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当做完全没发生过。 几个男人倒也没有故意给飞段灌很多水,但一天下来,哪怕是自然情况,飞段也觉得憋得难受,不仅仅是私处,就连肾都明显在疼。晚上他来到爱染叶房间时,几乎已经没法正常走路,两腿夹着,踉踉跄跄,样子很是狼狈。 “呵呵,那个,叶,赶紧给我放开吧,一天……已经足够了。” 爱染叶故意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喜欢么,那就一直戴着吧。” 飞段只好陪着笑,商量着爱染叶:“叶……要是真把我给玩坏了的话,医治还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呢,得不偿失啊……” 爱染叶一般是不会故意用这样的手段去折磨哪个男人,但飞段是唯一的例外,毕竟他这有邪神之力加持的身体完全不怕折腾,别人做不到的事可以在他身上随便尝试。尽管他也会痛苦、难受,一切的感官跟正常人都没有区别,但他的身体就是如此强悍,伤口会快速愈合,也不会患上任何疾病,最多就只有痛苦难受的感觉而已。 飞段主动脱下裤子,将自己的下身完全展现在爱染叶面前,只见他垂在身前的yinjing呈现出完全不同于勃起的肿胀,前端被一个柔软贴合的树脂罩子完全封住,罩子下面有个像楔子一样的东西插入他尿道里,将他的尿道口封得严严实实,一滴水都别想流出来;而这罩子的底端其实还连着两根几乎rou眼难辨的细线,缠绕在他yinjing根部,和两颗睾丸上,如果他yinjing和睾丸有勃起的趋势,就会立即被细线给勒住,让他疼痛不已。 这便是经过药师兜精心改良后的极简般“贞cao带”,当然,每一个出自他手的贞cao带,都是他自己亲身试用过的。因此,飞段也常骂药师兜才是真真正正的变态,自己跟他比简直差得远了。 飞段用手托起托起自己的yinjing,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叶,你看看,我这儿都已经这样了,很疼,真的很疼……你快让我释放吧,我真的很想……” 爱染叶故意冷冰冰地说道:“那得先问问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嘴。” 飞段故意端出一副委屈模样,可怜巴巴的说着:“我不就是叫了你……为什么不行……难道就叫你一声也不行吗?” 爱染叶皮笑rou不笑地说道:“你下次要是再敢乱叫一次,我就把你这玩意给剁了,让你变成真正的太监!” “哎?不至于吧……”飞段仍是一脸无辜模样。 尽管飞段自认爱染叶应该不至于那么狠心,但他也知道爱染叶不是做不出来。 最终,爱染叶还是解除了贞cao带的束缚,飞段赶忙冲到厕所,将贴合在性器前端的罩子小心翼翼的取下,一瞬间,他宛如洪水决堤一般开始倾泻,他赶忙扶住yinjing,眼看着它像水龙头一般激烈地倾泻着水柱,他双腿半屈着完全分开,将下身往前顶,以方便倾泻,可这姿势却相当羞耻,且由于倾泻得太剧烈,飞段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双腿也禁不住颤抖。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感觉竟然很爽,跟高潮的感觉不同,却又相当逼近,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爽感,平常很难体会到。 爱染叶故意说:“呵,撒个尿都能这么yin荡,可真不愧是你呢。” 飞段腾出空来扭过头,一脸yin笑地对爱染叶说:“哼哼,我知道你喜欢看,随便看,啊……啊啊……唔……好爽!嘶——shuangsi了……” 解完了手,飞段还特地将性器用水冲洗干净,又擦了擦,放下了衣摆,就那么回到了房间,坐在了爱染叶面前。 不过,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爱染叶在开发人身体感官、性爱体验这方面实在是有一套,哪怕他自认很有经验、很会玩,可在爱染叶面前也得甘拜下风,她总能想出他自己完全想不到的花招。 “呼~在折磨人这方面你可真是一绝,让人爽这方面也是一绝,你这女人,呵,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好了好了,赶紧,大蛇丸的春药呢,我倒要看看那东西有什么神奇的。” 爱染叶也没再卖关子,很快进入正题。她将药丸取出,放在飞段掌心,和之前的流程一样,让飞段用指尖将自己的查克拉注入到药丸中,药丸很快变成了银灰色,和他的发色差不多,放在茶碗里化开后,也是银灰色的一碗汤,看起来简直像一碗石灰汤,看得飞段不禁皱眉头。 “啧啧,这东西怎么这种颜色,能喝吗?” 爱染叶忍俊不禁地撇撇嘴:“要怪就怪你自己,貌似这药丸是依照每个人的体貌特征来变化的,啊,应该说是‘体毛特征’。” “哎……还有这种事?” 飞段还是很快将那碗东西给灌了下去,果然他的反应跟前两个男人几乎一模一样,也是先拉着爱染叶紧密拥吻,只是这吻竟不太像飞段平常那霸道、癫狂、常带着粗暴的占有欲感,相反,竟然还温柔了许多。 热吻期间,飞段便已经难耐地将手伸到身下,握住他自己的roubang,开始撸弄揉搓。热吻分开后,他仍闭着眼,是一脸陶醉模样,他倚在爱染叶肩头,很快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最终枕在她膝上,躺在她身前自慰。 他自慰的方式竟然也有些不同以往那样粗暴急躁,反而也显得细腻耐心了许多。但这人向来性欲刚猛强烈,老早就已经几乎没法通过自慰达到高潮,尽管他看起来已经是完全享受其中的模样,可他很快便欲求不满地挺起了腰,一边撸弄着roubang,一边还难以自持地上下晃动着腰。 他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的roubang高高挺立着,在他抚弄之下晃来晃去,前端溢出欲求不满的津液,浸润了他的roubang,他口中不断发出yin荡难耐的呻吟,却又因为不满而紧紧皱着眉头。 爱染叶只是静静地坐着,依然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 又过了几分钟,飞段终于再也无法满足于自慰,他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直奔着房间里粗壮的柱子而去,他将身体正面贴合在柱子上,也许是因为柱子的凉意让他瞬间觉得很爽,他露出一脸陶醉、愉悦的神情。很快,他敞开双腿,将下身紧紧贴在柱子上,开始上下蠕动,看起来……就像是他在干那个柱子。 这画面,实在是色情又荒诞,明明有个人在这儿,他居然去干一根柱子……但令爱染叶没想到的是,更荒诞的事情还在后头。 又是几分钟后,显然这样的做法也没法令飞段满意,他很快又换了姿势,他将身上已经凌乱的衣服拉开,露出半边肩膀,在柱子上蹭了蹭,忽然以魅惑的目光看向爱染叶,似乎他终于打算将目标调转到她的身上来。 很快,飞段挪着步子离开了柱子,可他却并未到爱染叶面前,竟忽然跳起了舞!那是一段……相当时髦的舞步,一部分算是霹雳舞,另一部分大约算是街舞,动作有些帅气,有些性感,有些还颇有难度。只是……飞段的衣服半挂在身上,下身没穿裤子,只是时而被衣摆遮挡,时而袒露出来,伴随着舞蹈动作,可真是有种难以言说的色气和性感。 爱染叶当场直接看呆了,她倒不是被飞段的舞步和身段给迷住,而是……实在是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形,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情此境,这画面实在是有些荒诞诡异,让她觉得纳闷又尴尬,却也依旧充斥着色气和魅惑。尽管一开始爱染叶很想笑,可看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之后,竟也觉得有些被这舞蹈给吸引了。 爱染叶自认她对飞段以前的人生并不是很了解,不像对待鼬和卡卡西那样时事追踪,也不像对待迪达拉和蝎那样偶有关注,对待飞段,此前爱染叶是压根就没怎么关注过,最开始把他弄到这儿来,纯粹就只是为了实验。而在那之后, 她也没有去特地了解过飞段的过去,除非飞段自己提起。可飞段似乎也认为他此前的人生泛善可陈,几乎不怎么提起。因此,爱染叶也不知道飞段此前的人生都经历过什么,或许……他曾在村中看过许多祭祀的舞蹈,或许他在离开村子后四处流浪时看到过一些舞蹈表演,也或许他本来就有舞蹈天赋,只是没机会发挥。 其中有一段动作,是他高高抬起一条腿,面朝下,像蛇又像海浪一样在地上起伏,有点像在和地面zuoai,每次身体下伏时,他那一直勃起着的性器都会跟地面接触,而地上地榻榻米凹凸不平,每次摩擦,都必定给他带去一定的快感。 爱染叶竟有些喜欢这动作,这动作实在是色气难当,教她也有点欲罢不能。而飞段更是一脸享受模样,将这动作做了好多次。 在最后一个动作结束时,飞段忽然跪倒在地、滑到爱染叶面前,昂扬挺立的roubang直直地插入爱染叶两腿之间。 飞段脸上带着妖冶不已的笑,他拉起爱染叶的双手,似乎是在邀请她和他共舞。但爱染叶可不会跳那样的舞蹈,飞段似乎也没打算难为她,一开始也只是动作忙碌且略显混乱地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去,直到她身上的衣物完全被他给扒光,他才终于露出意思满意的笑容,将爱染叶拥入怀中。 他和她身体紧紧贴合,飞段在片刻的感慨后,很快便挺起身体,将他的下身与爱染叶贴合的更加紧密,很快便将他的roubang挤入到她身体里,他口中瞬间发出一声无比舒适的呻吟,片刻的停顿后,他便开始晃动腰身,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他腰身晃动的频率很高,roubang在她身体里抽插的幅度也很小,这种感觉很怪异,却也在她身体里掀起一阵奇异的快感,那快感并不是非常强烈,却又像鹅毛sao动着敏感带,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这样的做法持续了几分钟,飞段拉着爱染叶变化了姿势,可无论是后入、侧入还是正入,他竟然都在用这样的频率和幅度在她身体里搅弄着,两人的下身一直紧密结合着,不知为何,竟有种飞段好像不舍得两人下体分开的感觉。 可这做法虽然让人感觉很舒服、很享受,却不足以达到高潮,经过了几次姿势变换后,愈发让人欲求不满,飞段自己也得不到满足,他紧紧皱着眉头,口中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爱染叶觉得有些纳闷,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春药的作用,光顾着发情,却忘了正常的做法了吗? 可过了一会儿,飞段忽然贴在爱染叶耳边说:“藤蔓,给我藤蔓。” 爱染叶觉得有些奇怪,可耐不住飞段不断在她耳边厮磨,她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尽管爱染叶的房间从来不是什么专门的道具房、实验室,可只要她想,她的房间也可以是任何形态、任何用途。这整个一座木屋都是她的忍术空间,也可以认为是她木遁忍术的一部分。 因而爱染叶只要施展木遁,便可以立即让藤蔓从房间的任何角落蔓延出,也可以做任何用途。为了方便飞段,爱染叶将忍术连结在飞段的意识中,很快,她便看到飞段的双手双脚被藤蔓紧紧束缚,唯独腰部还可以自由行动。 而他竟让藤蔓将他四肢拉起、面朝地面,他则将爱染叶的双腿分开,将他的性器再度插入爱染叶的xiaoxue中,他就以这样被藤蔓吊着四肢的姿态,在爱染叶的身上晃着腰——两个人的身体接触几乎降到了最低,这样的姿势和动作也实在是高难。 可或许是新姿势带来的新鲜感,爱染叶很快便在飞段身下堕入高潮的快感之中,倒是飞段,依然还没高潮过一次。 之后飞段又借着藤蔓变换了数个姿势,有些甚至相当扭曲,比如,他让藤蔓将自己的四肢完全束缚在身后,身前的部分自然的凸出出来,特别是下身的部分尤为突出,可这样的姿势几乎让他全身哪里都动不了,可他却还是凭借自身的柔韧,勉强在爱染叶身体里抽插着。 比如,他让藤蔓强迫自己摆出一字马,爱染叶依然在他身下,只是这样的姿势实在是不便插入,可他依然勉强自己插入,同时还让藤蔓从下面插入他的后xue里,狠狠蹂躏折磨着他的后xue。 但这样也不足以让他满足,他甚至还特地让藤蔓在他和爱染叶zuoai时鞭打他的身体,而每一次的用力抽打,都让他在爱染叶的身体里插入得更深…… 飞段一边呻吟着,一边故意发出性感而魅惑的喘息,可同时身下的动作却一直没停,还越来越激烈。藤蔓在他身上抽出一道一道的红印子,可似乎藤蔓抽打的越用力、在他后xue里抽插得越用力越深入,他便越兴奋,插入得也更用力、更深入…… 爱染叶知道飞段向来很喜欢SM,也是几个男人里最喜欢玩SM的一个,但她都没想过还有这些玩法,这一次,可属实开了眼界。只是不只这些究竟算是飞段自己的想法,还是春药的作用。 中途还他主动让爱染叶为他重新戴上和来时一样的极简型贞cao带,其主要用途便是将他roubang前端的出口给封死,让他射不出来,顺道也能起到绷紧roubang、固定并束缚睾丸的作用,而这贞cao带其实完全不影响正常的zuoai,甚至能在抽插时增加快感,只是无论快感多强,都不可能冲破束缚。 而这一次,飞段也做的更加激烈,完全化身成人rou打桩机,哪怕自缚双手,却仍然以近乎疯狂的频率和力道在爱染叶的身体里抽插着,爱染叶也在他roubang的猛烈攻势之下彻底失去控制、极尽失神,不禁娇喘连连、呻吟不已,甚至忍不住要求饶,可飞段听着她的娇声却愈发得意,更加肆无忌惮地用他的roubang肆意折磨着她的xiaoxue,简直恨不得连蛋都塞进去。 这一次爱染叶在飞段身下连续高潮了几次,而飞段自己其实也早已高潮,只是由于roubang前端被完全封死,他感觉再强也射不出来,因而逼近顶峰的快感被压抑住,反而转化成了更加强烈的欲求不满,让他的身体更加疯狂,让飞段愈发饥渴难耐,他自己也几乎要受不了,口中连连发出难耐的呻吟,身体也更加疯狂地在爱染叶的xiaoxue里抽插着,简直像是要和她完全融为一体。 在高潮感几次被压迫后,飞段终于忍无可忍,央求着让爱染叶为他解开束缚,爱染叶在几次高潮后,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点力气,在他又一次逼近高潮、猛地从她身体里抽离时为他除去了贞cao带,一瞬间,飞段的roubang简直像是失控的水喉,狂喷不止,飞段无法控制地嚎叫连连,那样子看起来癫狂而色气,让爱染叶直接看呆。 飞段的roubang汹涌澎湃地射了好半天才终于停下,飞段也终于倒在地上,呻吟不已。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是一片狼藉,可不过片刻过后,飞段又挪到爱染叶身边,抬手环住了她的腰身,然后又相当不老实地来到她胸前,托起她的酥胸,在手中把玩着。他的身体从后面紧紧贴合上来,爱染叶很快便感觉他的roubang在她身下摩擦着,很快又变得坚挺。 “啊~今天晚上我可不会放过你。”飞段在她耳边说着,伴随着他色气而诡异的笑声,身下猛地一顶,roubang轻松插入爱染叶的xiaoxue中。 第二天,已经将近中午,飞段才勉强撑开眼皮,他是因为下体奇怪地感觉而醒来。好不容易撑开眼皮看向身下,他猛地发现,他的性器居然还在勃起着,只是那红肿不堪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太正常,飞段也不禁有些怀疑,难道他从昨天晚上一直勃起到现在?他的性能力又变强了?可下体的异样感觉和痛感让他实在是没心思考虑其他。 此时,爱染叶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样子看起来只是稍微有些疲惫而已。 飞段忍不住说了句:“喂,女人,你昨天晚上不是真把我给榨干了吧?” 爱染叶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就算你真的被榨干,那也是你自己榨干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说什么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了,这药可没有清除记忆的作用。” 飞段咬着牙,脸颊很快烧了起来,可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是这反应。也许是忽然意识到自己在爱染叶面前早就已经丢足了人,飞段很快破罐子破摔似的说道:“喂,我疼的很,你不能不管我吧?” “嗯?哪儿疼?” “……你明知故问!我疼得快要折了!” 爱染叶瞥了眼飞段的私处,那样子,的确有些可怜,不过这可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就算是受伤,那也是他自己搞得,跟爱染叶可没什么关系。不过其实他的伤比看起来要严重,不光性器红肿疼痛,睾丸也被磨破了皮,后xue也被他自己弄得红肿不堪。 爱染叶摇着头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见死不救”,而是为飞段的下身仔细涂抹了药膏。涂抹药膏时,下身敏感处更是疼痛难忍,命根子可真是要了命的疼,飞段也干脆直接躺平不忍了,躺在榻榻米上吱哇乱叫、哀嚎不已,惹得爱染叶连连翻白眼,简直哭笑不得。 丢人归丢人,飞段也完全享受其中。只是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飞段也不得不承认,大蛇丸这药的确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