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话 无限月读中的美梦(飞段,强jian、虐待、内射)
几个男人忍不住狂翻白眼,蝎直接吐槽了句:“打你都打不过,你究竟凭什么认为你能有机会强jian她?” “唔……”飞段的笑声戛然而止。 “哼,可真是不自量力。”迪达拉一脸嘲弄地撇撇嘴,“对了,好心提醒你,你要是再敢惹到她,小心再被她抓起来,关进黑屋子里,吊起来天天折磨!” “唔——!”飞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额头也渗出冷汗来。 虽说他痴迷于苦痛,但喜欢的事也不是说要一直做,要是一直沉迷在喜欢的事务之中,反而容易变得反感。而飞段可是玩玩不想让自己讨厌“痛苦”这件事,因此也在那短时间忽然领悟到一个道理,对于“痛苦”的体验,果然还是得适量。 所以,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一直被关在黑屋子里、动不动就被折磨的日子。 在几个男人的嘲讽挖苦中,飞段领悟到一个道理,这件事,果然还得从长计议、有个周密谨慎的计划才行。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像往常一样直接莽肯定不行,而在这次的行动中,也再不会有角度来配合,他要完全依靠自己的能力来对付这个强劲的对手。 明知困难重重,飞段却依然信心满满:“哼,死女人,等着被我cao翻吧!” 飞段没走,爱染叶也没赶人,迪达拉和蝎曾尝试着赶人,可飞段就是赖着不走,且以他们不是这里的主人为由强硬拒绝,而几个男人也自知理亏,爱染叶不开口赶人,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养着这个吃白饭的。不过这小子也不蠢,尽管经常在几个男人面前满嘴跑火车、嘴炮放得震天响,但在爱染叶面前却几乎一声不吭,存在感几乎降低到零,简直安静的像换了个人。 几天后,飞段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虽然爱染叶已经不需要人守夜、照顾,可三个男人的排班却还在继续,叶也只好尽量表现得公平一点,在三个男人轮完一轮之后,才提出要“休息一天”。正好白绝和大蛇丸都对这个排班表现出了不满,飞段也参合进来,要求重新排班和排班不变的人居然形成了三三对峙。 不过,正方这边其实只有迪达拉一人战力充足地舌战群儒,蝎只是偶尔插句嘴,鼬几乎一言不发,只是在这边坐着;而对面反方的三个男人可是一个比一个积极,最让人不爽的就是飞段居然也表现得相当积极,并强烈要求将他也排进去。 结果就是一天下来也没讨论出什么结果,晚上,六个男人相互监督着回了房间。 飞段却在所有人回到房间后,偷偷从窗子潜入爱染叶的房间,他翻进窗户便直接冲到爱染叶身后,粗暴而直接地将她束缚在怀中,用苦无抵着她的脖子。 “女人,你给我听好,我现在要强jian你!” “嗯?”爱染叶刚才是懒得动,这会儿则是一脸纳闷,会有强jian犯这么鲁莽直球且蠢笨吗? 而此时身后的飞段呼吸的确炽热而急促,似乎不像是要开玩笑的样子,而且,身下硬物已经顶了上来,显然,那是飞段的“第三条腿”。 爱染叶倒是没给飞段进行过像对那三个男人那样细致而仔细的实验,但对飞段的性能力还是有不少了解。其实这个男人性欲很强,且非常容易性冲动,只是以前对邪神教表现得太过痴迷,似乎压制、掩盖了对女人和性的渴望。 飞段舔了下嘴唇,朝着爱染叶白皙的脖颈便要下口,可他还没碰到她的肌肤,怀中人竟忽然挣脱,还打落了他手中的苦无,反将他按在榻榻米上,一瞬间,形势直接逆转。 “唔……死女人!” 爱染叶叹了口气:“劝你立即带着你脑子里那些肮脏想法找个漂亮的姿势自己滚,你要是想找女人,外面的女人遍地都是,你自己随便找;你要是想报复我,劝你趁早打消那念头,别自寻死路。” 飞段一边挣扎一边说着:“呵,不可能,强jian你这事我一定要做!不过,也不一定非得我主动,你来强jian我也行!” 原本还满心不屑的爱染叶瞬间无语透顶,还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无语了好一会儿,又听了好一会儿飞段的聒噪,爱染叶终于还是一脚将飞段踢翻:“你自己滚吧,警告你,要是再敢打扰我,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我直接把你的‘作案工具’给拆下来,看你还敢痴心妄想!” 虽然飞段想起那段经历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但这点恐吓还吓不到他,他没有走,又靠近爱染叶身边,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表现得那么鲁莽,反而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喂,女人,其实我回来找你,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我不想听,你去找别人吧。” “……喂,你个死女人!”飞段一阵抓狂,但他还是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清了清嗓子,重新开口说道:“咳咳,这件事跟你紧密相关,只有你能给我答案,所以,我必须要来找你本人问个清楚。” 爱染叶没吭声,似乎压根没打算搭理他。 可这时,不知为何飞段的脸色变得有些红,开口时,好像还有点羞涩似的:“咳咳,那个,我在外面的时候,做了个梦。” 不必说,自然是因为中了无限月读。不过无限月读中的梦境都是人心底最深的渴望,一般来说,肯定是类似于为人实现愿望的美梦,如此,才能让人一直沉迷其中。 飞段的美梦会是什么,爱染叶倒是想不出来。成为邪神的宠儿?或者,干脆成为邪神? “我梦见了……梦见了……”飞段忽然低下头,又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看得爱染叶一脸纳闷,没想到飞段居然也会有这种时候。 纠结了半天,飞段终于忍无可忍地跺脚道:“啊!总之我梦见了你!我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哈?那个梦反应的是你心底最深处最强烈的渴望,或者一直想要实现却未成的愿望,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为什么会梦见我。” “哈???渴望、愿望?……怎么可能?”飞段的脸色忽然变得很差,一脸难以置信又有些抓狂似的自语着:“虽说的确是想过,怎么可能是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喂,女人,这一次,你必须要给我答案,都是你的错!” “啊?”爱染叶一脸茫然无措,“你自己做的梦,关我什么事?” 飞段却不依不饶地拉住了爱染叶的手腕:“喂,你既然有看到别人回忆的能力,那肯定也有窥探他人梦境的能力吧?不如你自己看看,然后再给我答案!” 原本爱染叶对飞段的梦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既然这梦跟自己有关,她也稍微有点好奇,飞段究竟会做跟自己有关的什么样的“美梦”。不过既然有她,那还能是“美梦”吗?可无限月读还能让人做噩梦吗? 爱染叶决定亲自一探究竟,便和飞段面对面地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她解开右眼封印,一只手与飞段的手上下交叠,另一只手聚集查克拉顶在了飞段的眉心,飞段的梦境,缓缓映入爱染叶右眼之中、流入她的脑海。 以下便是飞段的梦境。 重获自由的飞段在旷野上一阵狂奔,简直像个脱缰的野牛,出去一阵吃喝玩乐之后,他忽然觉得很不甘心,于是又决定返回木屋。 他潜入木屋,很快便找到了爱染叶,趁着她洗澡,他忽然闯入,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她, 并将赤身裸体的她按在了浴室的墙上。 (爱染叶吐槽:呵,可真不愧是美梦呢……) 爱染叶娇羞惊慌地问道:“飞段,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呵,死女人,你不如先问问你对我干了什么!” 飞段粗暴地将女人的身体翻转过来,他单手将她双手扣在头顶,他的视线则立即落在她胸前那两只软润硕大的绵乳上,那两颗粉嫩红润的rutou更是显眼。 (爱染叶:这可比我本人的上围丰满多了) “呵,没想到,你这女人脱掉衣服还有点东西。”飞段的大手覆在了她那对绵乳上,略显粗鲁地揉搓抚摸着,他还故意有些用力地扯着她的rutou。他两手掌心都遍布老茧,原本就带着粗粝的触感,再加上恶意的粗鲁抚弄,给她带去快感的同时,却也折磨着她细嫩的身体,说是酷刑也不太过分。 “啊啊啊不要……飞段,不要!唔——疼……好疼……” “疼?我可还没用力呢!”说着,飞段便将头直接埋入她那对rufang中,开始用力吮吸、啃咬她的rufang和rutou,折磨得她娇喘不断。 “呵,死女人,觉得疼就向我求饶啊!” “唔……啊啊啊……飞段,求你,哈……不要……不要弄疼我……疼,真的好疼……飞段,不要……” (爱染叶:真不愧是美梦,想要什么就马上来什么) 飞段欣赏着爱染叶一脸娇羞和痛苦的求饶模样,得意地说着:“哼,不错嘛,我倒是要看看你这毒舌究竟是什么味道!啊唔——” 说着,飞段用粗暴的激吻堵住了爱染叶的嘴,舌头在她口中激烈地搅弄着。 激吻结束后,飞段啧啧嘴,满意地勾起嘴角:“呵,说出来的话都很难听,但味道居然意外不错。啊,对了,下面还有张嘴呢,我可要好好看看,你下面的那张嘴是不是也一样甜美。” “唔……不要,飞段……求你别……” 飞段只是稍稍弯下腰,便轻松将手探入她身下,动作依然非常粗鲁地抚弄着她的下身,惹得她连连尖叫、不停求饶。而飞段故意用粗粝的大手在她的私处快速摩擦撸弄,她下身很快泄出水来。 伴随着一阵得意狂笑,飞段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尝了尝她的味道:“唔……没想到,这里的味道也还不错。” 而这时,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几乎瘫软在墙边,双眼迷离、脸色潮红的求饶着:“啊……不要,飞段,再这样下去……我、我就要被你玩坏了。” “玩坏?哼,这还差得远呢!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玩我的?哼,死女人,我这次就是要把你彻底给玩坏!”说着,飞段又将大手伸入女人身下,一阵摸索,找到了她那秘密的xiaoxue,他将他粗粝的手指直接捅了进去,她紧致稚嫩的xiaoxue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伴随着她一阵凄惨的叫声,飞段发现自己手指被染红了。 “哦哦哦哦——流血了?哈哈哈哈,流血了?!你他X的居然还是个处女?!哈哈哈哈哈……” 飞段陷入一阵近乎癫狂的狂喜之中,狂笑结束后,他的眼中依然闪烁着疯狂而可怕的猩红,他将手指上的鲜血舔去,干脆蹲了下来,将爱染叶的身体托起,开始癫狂而贪婪地亲吻吮吸着她的xiaoxue,非但将所有鲜血舔去,似乎还要将她的爱液也吸干,甚至还要将舌头深入到她xiaoxue中,搅弄得她浪叫连连,几乎忘乎所以、彻底失神。 爱染叶又一次高潮了,飞段欣赏着女人满脸潮红地沉浸在欲望中的模样,却还觉得这远远不够。 他忽然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按着她的头,将她按在自己身下。 “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东西吗?那就把我裤子脱掉,好好用嘴侍奉我!” 爱染叶似乎还处于失神的余韵中没有抽离,她神情恍惚地抬起手,将飞段的裤子脱下,很听话地凑近他下体,将他还疲软的yinjing含入口中。 (爱染叶:呵,真不愧是美梦呢,现实中的飞段这种时候肯定老早就已经鸡儿梆硬了,怎么可能控制的这么好?做梦。) 女人柔软的唇舌包裹着飞段的性器,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温热和舒适,身下的性器很快变硬变大,转眼之间便撑满了女人的嘴,眼看着已经容不下,可女人还是很勉强地用嘴继续舔舐taonong着他硕大坚挺的性器,柔软白皙的手也在taonong着。 飞段仰着头尽情享受着女人唇舌的侍奉,口中不断发出舒服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心中更是涌现出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感。 飞段抓着女人的头发,报复似的用力将yinjing顶入深喉,女人干呕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可他却没有一丝怜悯,折磨的女人几乎要窒息,并最终将jingye射在她嘴里,射进她的喉咙,又强迫她将他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完全吞下。 但这样还远远不够。 飞段将女人的身体翻转过去,按在墙上,他将他yinjing抵在她白皙的臀上。 “哼。死女人,这才刚刚开始呢,好好感受本大爷的‘疼爱’吧,哈哈哈哈……我要cao你三天三夜,cao到你甚至不清、彻底晕厥……直到彻底把你给cao死!” 女人立即发出惊恐的声音,又开始求饶着:“不要……飞段,求求你,不要那么对我,我错了,以前我不该那么对你的,我真的错了……不要啊……啊啊!” 飞段将他的硬物从后面粗暴的挤入她xiaoxue中,她口中发出阵阵惨叫呻吟,可他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将硬物狠狠地插入她身体里,顶到最深处,然后便开始粗暴强硬地抽插起来。 女人的惨叫渐渐变成了掺杂着颤音的呻吟,听起来是那么舒适悦耳,让飞段性欲愈发高涨,他将女人按在墙上,狠狠地将她cao到高潮,将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她身体里。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飞段的yinjing还插在她身体里,他调整姿势,直接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抬起她的双腿,依然将她压在墙上,立即开始了第二轮。他的身体紧紧压着她,眼看着将她的rufang挤压的变了形状,他一边感受着摩擦的快感,一边疯狂地肆虐着她的唇舌。 飞段这一下不知道究竟连续做了多少次,他就这么将yinjing一直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变换了好多个姿势、好几个地点,而他则在女人的身体里不停抽插搅弄着,无论她怎么求饶,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在一次高潮之后疲惫地睡了过去。醒来时,他发现女人正在光着身子为他擦拭身体。 飞段故意说:“呵,你竟然没有逃跑。” 女人却叹息着、一脸委屈地说着:“其实,我之所以把你抓回来,还那么对你……完全是因为……我、我喜欢你,我一直都深深喜欢着你,所以才会忍不住要那么做……抱歉,我是个变态,但是……我是个深深喜欢着你的变态。” (爱染叶:可真是相当无趣的八点档式剧情发展……) 飞段满脸吃惊地望着女人,再看着她遍体鳞伤的样子,心中竟然有些触动。 “喜欢我……你为什么不直说?” “因为,直说的话,你根本就不会听,也不会注意到我,更不会离开晓组织,和我在一起。我想得到你,彻底得到你,让你远离其他所有人,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抱歉,我,不该那么做……” 飞段坐了起来,略显烦躁无措地挠挠头,嘴里嘀咕着:“就算喜欢我……你也不该天天折磨我吧?还把我的东西切下来……真是个恐怖的女人呐!” “对不起,我是个无药可求的变态女人……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好想得到你,飞段,我不能失去你!”说着,女人忽然将飞段一把揽入怀中,他的脸刚好贴在她柔软丰满的rufang上。 飞段脸色一红,忍不住也缓缓抬起手,扶住了女人的腰,再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飞段干脆直接将女人按倒在地,和她热吻,并顺理成章地又开始zuoai。 不同的是,前面是纯粹的“强jian”,而现在却是“zuoai”。 听过了女人炽热的表白,飞段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他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些,也稍稍温柔了一点,不再像之前那样粗鲁,就连进入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而小心。 两人身体结合时,飞段忽然问:“女人,喜欢我在你身体里吗?” “嗯嗯!”女人疯狂地点着头,“喜欢!我想我们永远这样,永远结合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那,比起折磨我的时候,你是更喜欢之前,还是现在。” “当然是现在!我折磨你只是为了让你记住我、并得到你,可是现在……现在我们的身体正紧紧结合在一起……啊~能用身体里面感受你的身体、你的体温,是多么美妙幸福的一件事!飞段,再用力一些!狠狠地cao我吧!” 飞段不禁提起嘴角笑了笑,挺起下身,加快了律动的频率,嘴里却小声说了句:“蠢女人……” 之后,两个人就在一起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性福日子。 每天除了疯狂zuoai之外,偶尔也会一起做些其他的,比如,到山上游玩,看风景,然后在山顶zuoai;到河边钓鱼、划船玩,然后在河边、船上zuoai;到城镇里去看烟火大会,然后,在烟火之下zuoai…… 久而久之,两人的生活愈发性福,zuoai的花样也渐渐变得繁多起来,还毫不意外地玩起了SM,不过,并不是飞段单纯扮演S,他也很喜欢扮演M的一方,被女人绑住双手,分开双腿,踩踏抽打他的yinjing;憋尿、放尿、玩弄尿道、后xue插入也不在话下;蜡烛、皮鞭、手铐、跳蛋这些都是基本必备道具……反正飞段的身体强悍,怎么折腾都行,两人也尽可以进行各种大胆狂野的尝试。 总之,所有能想到的、想不到的花样都玩了个遍。两个人乐此不疲地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性爱,生活简直性福无边。 简直让在梦里看戏的爱染叶大开眼界。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的某天早上,来了发性福的“晨间性爱”后,飞段环着爱染叶的身体,吻着她的脖颈对她说:“红叶,给我生个孩子吧,啊,不行,一个可不够,生一群吧。” 怀中的人性福而娇羞地笑着,可她的身形竟忽然渐渐变得扭曲模糊,下个瞬间,眼前的一切都崩塌了——梦醒了,飞段发现自己还站在刚刚吐过的酒居屋旁。 别人怎么意yin她,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即便亲眼看到这样无下限的梦境,她也不会觉得多尴尬,只是有一点让她有些在意:她从没跟飞段提起过自己的名字,可在这个梦境中,他却叫她“红叶”。 这究竟是什么诡异又莫名其妙的巧合? 窥探梦境结束,爱染叶立即封印了右眼,飞段心急火燎地问道:“你都看到了吧?那,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解释不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飞段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眸,近乎偏执地盯着爱染叶,他忽然紧紧拉住她的手,粗重地喘息着、咬着牙说:“不管你能不能解释,我都要将梦中的一切变为现实!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的一切!我要夺原回本属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