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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歉,是我失礼了。”既然是她的错,那么她就道歉。表面上看似是对迹部的道歉,事实上一之濑是对齐木说的。然而齐木并不懂的。【我想先走了。】一之濑瞳孔一缩——齐木挣脱她了。齐木对一之濑本就没有太多的感觉,一之濑一直强调他们之间的恋人关系让他多少也产生了一些不适的感觉。只是他认为的保持距离反倒挫伤了此刻一之濑的小小心思。一之濑原本抓着齐木的手臂,此刻她有些恍惚,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掌,她发呆了。紧接着,一之濑目送着齐木径直离开了现场,甚至头也没回。一之濑只觉得苦涩,在这一刻,她算是明白自己和齐木之间很是遥远。他的放手、他的离开就好像一把利刃狠狠剜去她心脏的一块rou,让她疼痛不已。随即齐木的内心也稍稍传了一部分过来,一之濑更是惊讶地不知道该作何表现。许久,她在原地苦笑。她犹豫地太久了啊,久到齐木都责怪她了。不过是喜欢他而已,需要确认那么久吗?这一天,所有人都不欢而散。迹部看着一副失恋的样子的一之濑,只觉得莫名其妙,在他看来,“一之濑”不过是先走了罢了,然而“齐木”却是伤心欲绝的样子。现在他对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在意的,只是眼下他待在这个地方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有些事情不是现在能解决的,他还是能看清局势的。至于那个让他在意的少女,,他会一点点找到自己内心的答案的。>>>已经好几天了,一之濑只觉得每一天都那么煎熬。虽然齐木仍会同她说话,然而她明白那不过是处于礼节罢了,他甚至不会主动说话,他说的也只是必要的。那样的日子,她也无法改变。仍是一起上学一起吃mama做的便当,可是身边坐着的他心却不在她这里。这些她以前都不可能会考虑到的,也许是她有喜欢的人了,大概是想恋爱了,什么都比较敏感吧。对于齐木的一举一动,她比任何人都要在意。齐木也是注意到的,一之濑总是不经意间与他对视,或者偷偷望着他。这种感觉很熟悉,然而他也没有太多的把握去证明一之濑的心意,毕竟没有心电感应,他也不好过早下言论。之后的一天,齐木还是问了一之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齐木是这么问的,一之濑先是一愣,而后下意识地摇了头。有什么想说的吗?一之濑这么问着自己,最终她还是选择逃避了。他们的世界才不过有一些交织,她不想那么快就平行。没过几天,齐木就发现一之濑又开始躲着他了,然而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她会在暗中保护着他,她也明白以女.体形态生活的齐木很危险。齐木始终不知道,即使两人不在一起的时候,一之濑还是格外关注他的,就比如放学后一之濑一直以隐身的姿态在他的周围保护着他。他们之间,看起来越来越生疏了。见面的时间也变成了在家里的短暂时光和相处一间教室,一之濑从上次那件事醒悟了一些。她明白,现阶段的她根本无法整理好她对齐木的那些感情。在处理完之前她必须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清醒些,另一方面她还是很矛盾——交换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要成为陌生人?<<<<<偶然之中,一之濑触发了齐木身体所蕴藏的一个特别的能力——“齐木君?能看到我吗?”一之濑柔软的声音在缥缈之中让人觉得那么不真实,齐木记得自己已经熟睡了的。自从交换了身体之后,他每个晚上都是美好的。以前担心“漏超能”的现象发生他从来都是浅眠的,然而换过身体之后基本上来说他没有一个晚上是睡不好的,一觉到天亮,自然醒的感觉让他无时不刻都觉得心情愉悦。只是总是一夜无梦的他,这天做起了梦。会知道这是梦的原因就是他所处的环境很是梦幻,周围尽是少女粉的气泡,很是甜蜜。但最让他介怀的不是那些,反倒是在这种让人觉得恶寒的环境之中,他是以原身的形态出现的。所以他认为这就是他的一个梦境。想想,齐木也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只是,出现在他梦里的一之濑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齐木君……”一之濑的声音越来越近,齐木不言语,静静端详着从前方气泡中出现的一之濑,她身穿着黑色的芭蕾舞者的纱裙,一头过长的黑发也全数盘起并以黑纱固定住。这种打扮的一之濑在这满是粉色充满梦幻的世界很是特别,她以芭蕾舞步靠近齐木,继而只见她踮起脚尖流利地转了一个圈,双手呈曲状伸过头顶再缓慢将双臂在身侧画一个优雅的圆弧,俨然一副高傲天鹅的姿态。过分瘦弱的她看起来却是那么富有精神感染力,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力量。她就这么在齐木面前成为了一只让人无法移开眼的黑天鹅。一之濑说过,她不爱芭蕾,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爱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样的。齐木默默看着一之濑变换着舞步,姿态优雅而高傲,她已经将一只孤傲的黑天鹅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只是他不知道,一之濑的这支究竟有何用意。许久,悠扬的乐曲停了,而齐木眼中正在跳舞的一之濑也已坐位体前屈的姿态结束了这一段舞。“喜欢吗,齐木君?”一之濑的脸颊微红,她从地上坐起,偏头一脸期待地看着齐木。齐木看着她半晌,点了点头。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他会做这种梦?看一之濑跳舞有什么特别的?她不是放弃跳舞了?那么现在这个梦有什么别的意思?还是说,这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梦?“使我放弃跳舞的是我母亲,放弃之后我也在不断挣扎之中,我总觉得有些遗憾。然而此刻面对着你,如果我把最后一支舞送给你,大概我没有遗憾了吧。”一之濑轻笑,那笑一如当时她将布丁送到齐木手里的那时候一样,纯粹的、发自内心的笑。齐木想问原因,然而在看到一之濑的那张笑脸,话又吞了回去。由她去吧,在梦里就尽量放松一些吧。“最后,我想说的是——”一之濑鼓起勇气,有些羞赧地望着齐木。这下,齐木算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