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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侯淡淡道:“好个剑玉姬,竟然在老太监体内留下一道剑气。” 程宗扬左右看了一眼,“郭公公的伤势如何?” “老夫替他化解了丹田的剑气,剩下的外伤,还要慢慢调养。能不能恢复以前的修为,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程宗扬放下心事,笑道:“这次收获不小吧?剑玉姬的底细少不得让你摸了个七七八八。” 殇侯脸色出奇地慎重,“将你们那日交手的情形,仔细与我说一遍。” 程宗扬一边回想,一边说了那日交手的过程。听说剑玉姬匿踪隐形的手段连郭槐也一并瞒过,殇侯冷哼一声,“本末倒置,巫宗果然是没人了。” “侯爷看出什么了?” “当日巫宗被岳贼打得屁滚尿流,不但几件镇教神兵被岳贼夺走,本门传承的武学也失了大半。哼哼,如今我那位师兄连弟子都教不了,门人竟然还要从我毒宗学艺,真是笑掉老夫的大牙!” 程宗扬讶道:“剑玉姬用的不是巫宗的武学?” “你与她交手那么久,难道没看出来吗?” “你是说华妙宗那个什么玄元仙剑?” 程宗扬回忆了一下,“听说华妙宗被剑玉姬灭门,他们能得到华妙宗的剑法也不奇怪吧。” “你看的只是皮相。” 殇侯道:“老夫若也以为那剑玉姬用的是华妙宗的剑法,来日对阵必然会吃上一个大亏。” 程宗扬愕然道:“你说她的剑法是假的?” “不错。” 殇侯冷冷道:“她虽然极力掩饰,但这一剑的剑意,分明是我毒宗的鬼羽剑法!” 乍然听到剑玉姬居然会殇侯的鬼羽剑法,似乎十分不可思议,仔细想来却是一点都不奇怪。鬼巫王当初与巫宗走得极近,以剑玉姬的手段,要摸清他的底细还不容易? 殇振羽心情极差,显然因为剑玉姬故意用自家绝学向自己挑衅而恼火。秦会之、吴三桂只能算是殇老头门下,并非列入门墙的弟子。殇老头难得有个弟子,还被巫宗挖了墙角,本人搞得身败名裂不说,更把自家的绝学xiele个底儿掉,换谁心情都好不了。 程宗扬识趣地没有再和心情恶劣的殇老头聊天打屁,嘻哈几句便退了出来。 小紫立在廊侧,眉眼盈盈地望着他,一手轻轻解开领口的钮扣,露出一抹雪玉般的肌肤,一边翘起纤指,充满诱惑地向他勾了勾。 程宗扬口水几乎流了下来,他一副色授神予的表情痴痴走近几步,然后猛地虎起脸,一声断喝:“还装神弄鬼!” 小紫美妙的身形应声散开,现出走廊旁一根立柱。自己如果经不起诱惑,一头扎过去,运气好的话,脑袋要和立柱来个最亲密的接触。运气不好的话,很可能就一头扎下去——这可是建在悬崖上的楼阁最顶层,一头栽下去,摔个半身不遂都是轻的。 程宗扬双手叉腰,对着空气喝道:“本大爷已经是五级坐照境的修为!死丫头!你那点小伎俩还拿出来现!” 小紫幽幽道:“一点都不好玩……” 娇柔的声音忽远忽近,让人辨不出方位。程宗扬冷笑着听了片刻,忽然一脚踹开旁边的房间,只听一声惊叫,小紫那死丫头果然躲在里面。 程宗扬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把抱住小紫,把她压在座椅上,狞笑道:“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了!” 说着扯开她的衣衫。 少女香暖的身子挣扎了一下,便软了下来,轻声道:“公子……” 程宗扬愕然低下头,只见自己抱着的却是美婢雁儿。 小紫银铃般的笑声从外面传来,程宗扬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戏弄了,但看着雁儿娇躯半裸又羞又喜的俏态,自己总不好说认错人了,丢手就走——索性将错就错,一边扯下雁儿的小衣,一边笑道:“几天不见,雁儿越来越水灵了呢。” 雁儿咬着唇瓣,香软的身子在他的刻意挑弄下,一瞬间变得火热,但她接下来一句话,却像一盆冷水,将程宗扬的满腔绮念浇得连烟都不冒。 “主子,人家……月事来了……” 第四章 坐在马车上,程宗扬还怒气未平,“死丫头!你肯定是故意的!” 小紫笑道:“真不是。” “骗鬼啊!怎么可能这么巧!” “你不信就算了。况且没有雁儿,程头儿也有很多可以用的啊。” 小紫扳着指头数道:“卓奴、琳奴,那个奚女,还有娥奴……程头儿如果都不喜欢,还可以用惊理、罂粟和蛇夫人啊。” “哎哟,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女人呢。” 小紫翘了翘小鼻子,“宫斗好危险的,人家费心替你打理,你还不领情。” 说到这个,程宗扬气就不打一处来,“喂,那是你的后宫吧!我想用哪个,她们还要看你的脸色。” 小紫笑眯眯道:“你可以和我斗啊。” 程宗扬翻了个白眼,“床斗!干不干!” “来啊。” 小紫挑逗地勾勾手指。 程宗扬戒备地说道:“又来骗我?” “你不相信就算了。” 小紫赌气地转身抱起雪雪。 “死丫头,” 程宗扬声音柔和下来,低声道:“我想死你了。” “又来骗我?” 小紫侧过脸,模仿着他刚才的语气,眼中的喜悦却藏也藏不住。 程宗扬没有再说什么,他从后面抱住小紫的纤腰,把脸埋在她颈后,呼吸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良久,他有些睏倦地说道:“真想把什么都抛开,在临安买处房子,就我们两个,安安静静过日子。” “你只是说说罢了,心里才不肯呢。” “喂,不要这么残忍吧?” 程宗扬手掌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弄,忽然大叫一声,“干!” 小紫本来静静倚在他臂间,听到他的叫声连忙睁眼,却是雪雪愤怒地咬住了程宗扬手指。 “哎哟!这个该死的小烂狗!” 程宗扬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上已经被雪雪咬出血来。 小紫又是吃惊又是好笑,“雪雪,你怎么可以咬他呢?” 雪雪“汪汪”叫了两声,一边得意地摇摇尾巴。 程宗扬甩着手指道:“这死狗不会有狂犬病吧?” 小紫眼珠转了几转,有些心虚地说道:“没有啊……” 说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哎呀,人家该下车了。” 马车应声停住,蛇夫人打开车门。 程宗扬讶道:“死丫头,你不是要去宫里吗?” “人家改主意了,明天再去好了。” 程宗扬一头雾水,不知道小紫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下车,但看到她态度坚决,而且又不让自己跟着,只好道:“小心别迷路啊!” 小紫招了招手,带着蛇夫人消失在夜色下。程宗扬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才坐回车中。 小紫这次来临安,总有种神秘的意味。程宗扬并不笨,用脚后跟就能猜到那些事多半与岳鹏举有关。岳鹏举在宋国经营多年,不可能没有留下什么布置,但事关岳鸟人的隐私,孟老大再信任自己,也不会大嘴巴到满世界乱说。比如岳鸟人与刘娥之间的事,孟非卿甚至都没办法对月霜透露。也只有小紫,才能百无禁忌地利用这层关系。 程宗扬有种感觉,星月湖似乎对宋国某个人或某种势力极为忌惮。不然连宋国的太皇太后都被小紫收到榻下,死丫头完全可以在宋国横着走,用得着半夜出去这么辛苦吗? 打扮成家仆的陈琳坐在驭手的位置上,像雕塑一样默不作声。程宗扬叹了口气,吩咐道:“去玉露楼。”…… “程公子的大名,奴家早已听过的。” 望着桌上金灿灿的钱铢,玉露楼的老鸨眼中几乎伸出两只手来,恨不得把它们全揽在怀里。 她甩着巾帕,媚眼乱飞地说道:“不知哪个姑娘有福气,被程公子看中,要替她赎身呢?” 程宗扬叹了口气,“不瞒你说,家里醋海兴波,我一个姬妾被大妇卖到楼里来了。这一百枚金铢,除了赎人,还要买你一个守口如瓶。” “奴家省得。” 老鸨立刻换上同情的表情,“遇上个刁蛮的大妇,这种事也是常有的。平常我们接到这种的,都是好吃好喝伺候着,万一哪天有人来赎,也好积些阴德。这几日人牙子送来几个大户人家打发出来的歌伎妾侍,不知公子的宠姬是哪一个?” “小名叫师师的。” 听到这个名字,老鸨顿时变了脸色,失声道:“紫mama送来的?” 程宗扬没想到小紫刚到临安,竟会有如此威名,看老鸨的模样,八成已经被死丫头吓破胆了。他打了个哈哈,“没错,就是紫mama送来的。这事都是误会,如今已经说开了……怎么了?” 饶是玉露楼的老鸨平常八面玲珑,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她赔着小心道:“奴家不敢欺瞒公子,师师姑娘确实在楼里。但紫mama吩咐过,如果有人给师师姑娘赎身,须得师师姑娘自己答应才行。” 程宗扬以为小紫定下什么苛刻的条件,没想到是让李师师自己答应——难道她愿意在这里当妓女吗?这条件简单的简直像个圈套啊。 正琢磨间,老鸨道:“紫mama送来的人,我们玉露楼不敢有半点薄待,专门给师师姑娘置了处院子,公子若是想见,师师姑娘这会儿想必还没有睡下。” 看得出,老鸨也巴不得李师师答应赎身,好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交出去。程宗扬起身道:“我去看看她。” 老鸨连忙提了灯笼,亲自在前引路。程宗扬禁不住心底的好奇,边走边道:“玉露楼也是临安的名楼,怎么对那位紫mama如此忌惮?” 老鸨道:“公子有所不知,眼下青楼最时兴的霓龙丝衣,便是紫mama家的产业,没有紫mama点头,我这楼里连一寸的丝衣都买不着。若是以往也就罢了,但如今客人一来,先要看的便是霓龙丝衣,若是没了这身行头,客源至少要丢掉七成。” 程宗扬暗赞一声,死丫头这手段真不是盖的,连老鸨都服贴。 老鸨停住脚步,“就是这里了。” 程宗扬点了点头,踏入院内。一阵“淙淙”的琴声流水般从阁中淌出,他虽然不通乐理,但这时听来,仿佛能听出抚琴者的彷徨与焦虑。 “绷”的一声,琴弦断绝。帘下的玉人回过头,望着程宗扬,半晌才勉强一笑,柔声道:“家主。” 一日不见,李师师似乎憔悴了许多,她白玉般的皓腕上带着一只银镯,白衣下的娇躯愈发纤弱。 程宗扬咧开嘴,露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傻坐着干吗?走!我接你回家!” 李师师笑着摇了摇头。 “这儿有什么好玩的?” 程宗扬道:“你放心,今天这事我用钱砸得玉露楼上下全都闭嘴,绝对不会传出去。紫丫头那边我也警告过她了,肯定不会再给你脸色看。” 李师师微笑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程宗扬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是发烧了吧?” 李师师垂下眼睛,然后抬起头,笑道:“是我自己要来的。” 程宗扬坐下来,盯着她的双眼,“为什么?” 李师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鼓足勇气道:“自从家主收留了奴家,奴家就在想自己可以怎么帮助家主。奴家会医术,又很用心地学习账目,我对自己说,无论如何,我不会是一只只能供摆设用的花瓶。” 李师师确实很用心,刚接触商业不久,已经是个合格的秘书——虽然离自己公关经理的要求有一点差别。 李师师自失地一笑,“见到紫姑娘,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死丫头说什么了?” “奴家只是外堂弟子,医术不值一提。论修为,紫mama身边任何一个侍奴都在我之上,至于账目,紫姑娘告诉我,家主身边有个女子,能轻易进行亿万数字的心算,只不过怀了家主的孩子,才没有来临安。” 死丫头这番话分开来没一句错的,合起来全不是那回事。但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程宗扬只好不去辩解,“还有吗?” “我被紫姑娘说服了。” “她说服你什么了?” “紫姑娘说,勤奋与天赋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勤奋可以做到中等,甚至优秀。但真正优异的成绩,需要的是天赋。我即便再努力,在账目、修为、医术上,都只能做到中等。而家主需要的是真正优异的人材。” “千万别信!她在胡扯!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天才?” 程宗扬是不相信天才论的——虽然小紫有那么一点天才的嫌疑,但自己倚重的祁远等人,和天才这两个字根本就不沾边。对自己来说,一个踏实能干的人,比一万个天才更值得信赖。 李师师道:“紫姑娘还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找到自己的天赋,比一味的努力更重要。” 程宗扬哑口无言,这个说法不太好否认,就像自己不能把秦会之和祁远对调一样。虽然死jian臣很出色,但让他和车把式们挤一起吃饭,祁远肯定会比他表现得更自如。车把式们也许会佩服死jian臣,但祁远会被他们当作自己人。这种天赋是勉强不来的,更不用说吴战威、易彪和他们的区别。 “紫姑娘告诉我,我的天赋在色和艺。” 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这姑娘生生是被死丫头给忽悠瘸了。 他试探道:“你要当名妓?” 李师师有些羞怒地看了他一眼,“不是!我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