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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只要把阳精还入她鼎内,少许便足够她补养身子。” 听说阮香凝性命无忧,程宗扬放下心来,笑道:“射不出来怎么办?” 卓云君嫣然一笑,解开衣带,露出道袍内白生生的rou体。 程宗扬看着她愈显媚致的rou体:“卓美人儿,你是什么鼎?” 卓云君脸上微微一红:“奴婢鼎体不显,难敷大用。” “真的吗?” 卓云君犹豫片刻,低声道:“奴婢不敢欺瞒主子,卓奴五行属金,原是仙品的鼎炉,自小师叔死后,多有人觊觎奴婢的鼎体……”她咬了咬牙,“因此奴婢便修习火行法诀,禁封鼎体。” “禁封了?解不开吗?” “除非奴婢尽废修为,才能解开五行相克的禁制。” 程宗扬心下暗叹,五行火克金,金生水,以卓云君的姿质应该修炼金行或水行的法诀,但卓云君为了守护贞洁不惜自封鼎体,谁知造化弄人,遇上小紫。眼下她是自己砧板上的鱼rou,如果自己看中她的鼎炉,只说声要用,即使修为尽废,她也只能乖乖照做。 “没有就没有吧。”程宗扬笑道:“有你的凤眼xue就够了。” 卓云君暗暗感激,身无寸缕地滑入桶中,先帮主人洗净下体,然后偎依在主人怀中。 程宗扬抚摸她的胴体,一边道:“你刚才说仙品?” “鼎体分为三等,珍品之上称为仙品,仙品之上称为玉品。单以功效而论,玉品较之珍品高出百倍,但珍品已经难得一见,何况玉品?” 原来她比凝美人儿还高出一等,难怪会引人垂涎。 程宗扬分开她的双腿,把阳具放在她紧凑的凤眼美xue上,忽然笑道:“卓美人儿,老爷有段日子没嫖过你了。” 卓云君柔声说道:“老爷多嫖几次便是了。” “我没带钱怎么办?”程宗扬道:“一个铜铢都没有哎。” “奴婢只好让老爷白嫖了。”卓云君说着柔媚地扭动屁股,让程宗扬感受她的温润与滑腻。 “真的是白嫖?”程宗扬忽然抬起她的雪臀,阳具啵的一声拔出,接着对着她臀间娇嫩的后庭捅进去。 卓云君娇躯绷紧,被程宗扬握在手中的双足宛如一对光润的玉钩,小巧的屁眼儿猛然撑开,被突然如其来的阳具塞得满满的。 卓云君前后两个rouxue都被走惯了,程宗扬抽送几下,娇嫩的后庭花便柔柔绽开,任由主人进出自如。 程宗扬摩挲她小巧的双足,和握着一对莹润的软玉一样,柔若无骨,光滑动人。 他心里嘀咕道:死丫头既然有这种手段,说不定能把一个大活人整个缩小一半。如过他逮到苏妲己,把那妖妇变成一个大号的玩具……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程宗扬道:“那天在江畔,你用什么手段吓走苏妖妇?” “她身上被人设有禁制,奴婢可以断定那个禁制是我太乙真宗的镇魔禁,但远比一般的镇魔禁复杂,当是本宗长老以上人物所设,只是奴婢当时修为已失,难知其详。” 以苏妲己与王哲的仇怨,她身上的镇魔禁有九成可能是王哲所设,只不过王哲为什么在她身上设禁制,而不杀掉她? “如果再遇到她,你有办法制住她吗?” 卓云君想了想:“当有六成把握。如果能知道她的镇魔禁如何设置,奴婢有十成把握。” 程宗扬心下大定,多了一个对付苏妖妇的手段,下次遇到至少不会打得跟狗一样。他与卓云君算是久别重逢,这一番颠倒鸾凤分外地酣畅淋漓。 阮香凝刚一醒转便听到浴桶中的激烈水声。那名容貌美艳却手段狠辣的道姑,此时像一团软泥般在主人身上辗转承欢。她这时才意识到这位新主人刚才与自己交合时留了几分力气,这会儿他全力以赴,年轻而精壮的身体如龙似虎,将道姑干得娇躯乱颤。 那道姑媚眼如丝地扫过来,笑道:“既然醒了便去跪规矩吧。” 阮香凝露出乞求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望着主人。程宗扬不动声色,这妇人状似可怜,但因为嫉妒连亲姊都害,难说是什么善类。恶人自有恶人磨,让她尝尝卓美人儿的手段,说不定会老实几分。 阮香凝低声道:“求家主看在教头的面子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程宗扬顿时心头火起。林冲堂堂豪杰却被枕边人蒙骗了十几年,这贱人难道以为她还是贤淑贞洁的林娘子?到了这步田地还装模作样,难道自己很好骗吗? “多啦A梦!” 阮香凝身体一僵,眼神随即变得涣散。 “从今往后,无论你在什么情况下对主人撒谎,身体都会失去控制……” 程宗扬的一字一句都进入阮香凝灵魂深处。当她再次醒来,瞑寂时接受的一切都已忘却,只留存在潜意识中。 程宗扬笑眯眯地道:“听说你和你姊姊感情很好?” 阮香凝看着微笑的主人和似笑非笑的卓云君,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寒意,勉强道:“是的……”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像失去控制一样,不由自主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两手抱着屁股,将白花花的臀rou用力分开,露出桥美的性器和后庭。 阮香凝难以置信地惊叫,然而身体的反应还没有停止,她将一条美腿翘在浴桶边沿,像狗一样喷出尿液。 恢复对身体控制的阮香凝,眼中露出最深的恐惧,当卓云君再次下令,她一句话也不敢说,顺从地跪在一旁。 程宗扬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一泄如注,当然他还记得旁边的阮香凝,专门留了少许阳精,在她娇滴滴的嫩花间一番抽送,才射进她的rou鼎里。 第六章 秦桧的毒力直到第二天午后方解,虽然爬起来免不了呕几口黑血,但比起米远志被八臂魔僧开腔破肚、郭槐被剑玉姬一剑穿心的结局好了百倍。 听到程宗扬把荡星鞭还给黑魔海,秦桧失声叫道:“万万不可!公子可知道此鞭……” “停!”程宗扬抬手打断秦桧的话头,“东西已经还了,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 秦桧冷静下来,他本身是才智高绝之辈,转念一想便问道:“家主换了什么回来?” “一个女子。” 看到秦桧痛心疾首的表情,程宗扬道:“我说jian臣兄,就算我败家了一点,你也用不着这样如丧考妣吧?” 秦桧只剩苦笑。 程宗扬道:“我之所以不等你醒来就把鞭子还回去,就是怕知道这鞭子的来历,心里舍不得。你知道,我这人不怎么能禁得起诱惑。” 秦桧叹道:“公子可知道,这荡星鞭用十倍、百倍的好处来换,巫宗也在所不惜。” “我虽然不知道,但能猜出来。”程宗扬道:“不过换个角度来想,如果你是剑玉姬,听到我用荡星鞭交换一名不起眼的女子,你会怎么想?” 秦桧眉毛一挑,看向程宗扬。 “没错,剑玉姬不傻,她也知道我不是个傻子,我几乎是白送的把荡星鞭还给她,说明什么?”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说明我和她们没有生死大仇,岳鸟人的帐算不到我头上。如果我留下鞭子不还,损人又不利己,等于是白白替姓岳的背黑锅。” 秦桧不客气地说道:“公子未免一厢情愿,只凭公子与星月湖的渊源便难与巫宗和解,何况还有君侯。” “这就是第二点。”程宗扬道:“在旁人看来,我有星月湖的背景、有殇侯爷的背景,甚至还有贾师宪和太乙真宗的背景。但我告诉黑魔海的是,那些只是背景,我盘江程氏是独立的,由我作主。” 林清浦颔首道:“正该如此!” 秦桧露出一丝恍然。 “我从没想过与巫宗和解。”程宗扬对秦桧道:“因此我告诉剑玉姬的第三点是:虽然不能和解,但我是一个可以谈判的对象。” 刚设下圈套,双方打得你死我活,突然又说自己是可以谈判的对象,秦桧感觉是家主脸皮着实够厚。但仔细想来,程宗扬的作风一向区别于星月湖或殇侯的势力,而是以商人自居。今天拼得你死我活,转眼同舟共济,这种事在生意场上倒是屡见不鲜。 “既然是做生意,有什么不可以谈?”程宗扬道:“荡星鞭只是引子,剑玉姬想白占便宜也没那么容易。如果我没猜错,一会儿就有人登门请我去吃饭。” 林清浦提醒道:“不可不防!” 秦桧却想通了,油然道:“只看仙姬请客的酒店便知她诚意如何。若是闹市高楼、正午时分,公子不妨一去。若是荒郊野岭、深更半夜,公子只用把后续手段施出来,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便是。” 林清浦也明白过来,笑道:“不知公子要谈什么生意?” “不管谈什么生意,我要的只有一样。”程宗扬道:“时间,至少一年时间。” 林清浦的神情忽然微微一动,拱手道:“属下需往静室。” 程宗扬知道他接到讯息,需要立刻往静室施术,便点了点头。 秦桧拂了拂衣袖,还未开口,程宗扬抢先道:“jian臣兄,东西已经没了,你要想劝我,还是省省吧。” 秦桧说道:“公子列了那么多理由,秦某也不能不心悦诚服。不过以属下之见——公子最要紧的理由,还是因为那个女子吧。” 程宗扬苦笑道:“让你说中了。” 秦桧叹道:“公子虽然仁厚,此举却甚为不智,等若将自家软肋暴露给劲敌。” “你想听实话吗?” “公子请言。” 程宗扬厚着脸皮道:“我暴露的软肋多了,当一个人浑身都是软肋,也没有什么软肋可言。” 秦桧失笑道:“此之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程宗扬认真道:“jian臣兄,我把实话告诉你,你也对我说实话——我的指挥能力和应变能力是不是很差劲?” “公子何出此言?” “从野猪林到小瀛洲,我每次布置得好好的,到头来都不是那么回事。有时候我在想,这些人是不是都是我害死的?” 秦桧肃容道:“家主此言差矣。即便智如武侯,尚且应变机略非其所长。汉国光武帝曾以二十八骑踏阵,率三千步卒破敌四十余万,一生不败。然诸将言其平生战事,皆称陛下每遇小敌怯,遇大敌勇。因大敌皆在意料之内,小敌却在意料之外。武侯、光武尚且如此,何况公子?况且公子的对手非比寻常,不胜不败已是难得,两战胜多负少,便是换作孟铁骊也不过如此。” 程宗扬揉着胸口道:“让你一说,我怎么这么舒服?jian臣兄,你是不是又拍马屁了?下次可不许了!” 秦桧道:“属下句句发自肺腑,还请家主明鉴!” “停!你再说我就真相信了。” “公子所忧虑者,小节耳。行大事者不拘小节,些许小事何必忧心?” “清浦,什么事?” 林清浦从静室出来:“禀家主,月大小姐的队伍已自沅水上岸,五日之后可抵临安。” 程宗扬沉默半晌,幽幽道:“我算知道会之刚才为什么说不用忧心,这不,大麻烦来了……” 为了避嫌,李师师独自住了一个小院,离程宗扬住的天香水榭颇远,但环境幽静雅致。程宗扬进来时,李师师已经起身和药,虽然脸色苍白,但精神还好,看得出现在还是个小丫头的李师师挺满意这个地方。 “伤势怎么样?” “不妨事的,我习的就是外伤,处理起来费不了多少事。” “你自己接的骨?难道不痛吗?” “我从师门带了许多麻沸散。”李师师道:“煮沸后敷上,少顷便没有知觉。门里有位师伯采药时不小心失足跌下悬崖,幸好有棵松树挡住,但树枝断在腹里。 她用随身带的药罐、泉水,加入麻沸散,用松枝生火煮开,然后为自己剖腹,找出折断的松枝,清洗肠腑,再缝上伤口。给我们讲麻沸散的时候,她曾经掀开衣服让我们看她的伤口,针脚又细又齐,没有一点乱的。” “给自己开腹做手术,然后自己缝合?你这师伯也太厉害了!”程宗扬敬佩不已地说道:“改天请她喝酒!” 李师师笑道:“那位师伯最喜欢饮酒,每日无醉不欢。” “咦?是不是喜欢大苏诗词那位?” “你怎么知道?” 程宗扬笑道:“我听乐丫头说过。” 李师师乌亮的眼珠转了一圈,拉长声音:“哦——” “喂,别乱想啊!我们就是在南荒见过,大家谈得来而已。” “乐师姐是同门性子最好的,我们都喜欢她呢。” 两人说笑片刻,程宗扬朝房里示意一下。李师师小声道:“那位游jiejie修为尽废,但下手的人很有分寸,没有伤及经络,修养几日,也许还能保住一点真元。” 程宗扬点了点头,先敲了敲门,温言道:“游姑娘,打扰了。”然后推门进入。 游婵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见到进来的是程宗扬不由瞪圆眼睛,眼中露出既惊愕又迷惘的神情。 程宗扬毫不见外地在榻旁坐下,随势握住她冰凉的手掌微微一笑。 游婵压下心里的震惊,口吃地说道:“飞鸟上忍——” “我姓程。”程宗扬打断她,“程宗扬。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能怪大家见面的时间不对。放心吧!你现在已经脱离黑魔海,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女儿和赌坊的人现在在路上,要不了多久就能到临安。” 游婵怔了半晌,道:“我……我不明白……”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