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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会说谎。”果然,是轩辕坤!他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这样做!即便心中早有猜测,但林逸此时心中竟然还是涌出难以抑制的情绪。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愤怒更多,还是担忧多些。只觉得心肝好像被火一下子灼伤。救白子柔,本就跟他轩辕坤无关,他早有定夺打算,如此行事,莫不是故意让他担忧难过?简直幼稚。林逸“呵”一声,恨恨起身,拂袖带风离去,恨不得降下万千雷霆。与陆朝华擦身而过,那厢陆朝华有些吓到,林逸何时这样动过怒,这已经破了清修的准则。“……师伯去哪儿?”屋外传来如寒冰击石的冷声“下山,揍人!”※※※※※※※※※※※※※※※※※※※※公司年假,过年放15天,就盼着那个时候能开启我码字的速度巅峰了。邪秽林逸一走,徒留萧别君与陆朝华二人在原地发愣,一时间皆是沉寂默然林逸对于轩辕坤的态度,叫萧别君有些思量,他多年不在步天山,对于这位林逸格外关照的‘弟子’并不了解,而相处下来,不难发现林逸的对其的态度,总是截然不同。这也没什么,只当是林逸对其格外看重便好。萧别君轻叹,他与林逸才刚回不久,尚未修整,怎的又生事端。更何况林逸元神有损,根本不适宜此时出山,万一……萧别君想到此,眉头微蹙,摇摇头,他应当是信得过这位“师兄”的,只是修无情道之人,变成如今模样,叫人不得不在意。陆朝华见萧别君愁思,有话欲说,顿了顿稍有迟疑,看向一旁还在榻上的白子柔,心里紧着,便退到一旁看护了。萧别君回神,想起另一件事,突然道“锦儿知道了?”陆朝华抿了抿唇,回头道:“正要与师尊说,徒儿回来的路上,师伯同我和锦儿姑娘说了几句,师伯看出锦儿姑娘不知情,也便搪塞过去了。”“但……想必锦儿姑娘是要起疑心了。”萧别君上前,目光定在白子柔身侧的佩剑上。银白剑鞘笔直修长,并未有多少精雕细琢的繁华样式,利落干净。可称之为好剑,但比起步天仙山其他法器,瞧起来这剑确实普通。剑光出鞘,无需映月,自是通透纯粹,光辉如流水一时清澈人眼眶。此剑名为‘媲月’,乃是于百年前,林逸亲自授予白子柔,剑之贵重不仅仅是因为是利器。更因此剑看似平凡,实则内里有林逸封印剑魂。可现在……这把剑灵力空空,只是一把普通的剑,不再是法器。瞧了两眼,重归剑鞘,锋芒不在。萧别君将其重新搁置在白子柔身旁。温和的人难得语气变的严肃,同陆朝华沉声道“若是锦儿问起,需将此邪物吞精魂的事避开。其它你只管照实说罢。”“可……师尊。”陆朝华纠结道“就算师尊同我都不说,依照锦媚姑娘的性子,必然也是要问师姐的。届时怕是难以同锦媚姑娘再做解释。不如师尊早早同她说了,心结才能早日化解。”“如何化解?”萧别君冷声“她嘴上不说,心中也是记恨着的。要是知晓线索,难免会去寻仇。这邪物来历不明,尚不知底细。当年能将化龙的锦媚堕入魔寐,如今又险将白子柔精魂吞噬。这样被动束手无措,难道看着她去送死?”萧别君气恼的是自己。这么多年不敢面对锦媚,只因当年那一战。他无能无力眼睁睁见着她被挖龙珠,此苦难以言说,若不是他早早想着拉林逸前来,不知又会是这样的后果。那种场景,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不求更多,他只望锦媚能在他一旁,日日平安喜乐。如今归来见她笑颜犹在,心中却不知道有多喜悦。陆朝华自知多嘴,惹了师尊不快,禁声不再说话。萧别君定了定情绪,低声道“白子柔醒后,这段经历记忆必然有失,或混沌不堪,若无人提起,她不会知道的。”陆朝华正称‘是’,屋内一阵幽幽的轻咳声传来,榻上娇容秀眉微蹙,两人回首,正见白子柔转醒,陆朝华赶忙上前唤她。白子柔似仍然恍惚在梦寐中,刹时听见有人叫她名字,神情显出惊恐,但也没多少气力,等回过神来,陆朝华已经扶着她起了。“……师,弟?”陆朝华喜道“是我!”女子眉头皱起,警惕之意愈发浓烈,看向面前的萧别君,也不多加询问说话了。环顾四周沉默不语,像一个陌生人初来此处,隔了半晌,白子柔清冷道“师尊现下可在凌霄仙宫?”萧别君答她“不在。”“……”白子柔自醒来后,‘媲月’不曾离手,此时更是紧了紧,抿唇道“师尊在何处,还望告知。”萧别君注意到白子柔反常,并未做声。只是于掌中幻出两颗丹药,递与她“真人去寻人了,你且先将伤养好静候他归山便是。”白子柔并未接,也不应话。一旁满脸喜色的陆朝华有些不适应白子柔不信任的态度,简直像是无视了他们一般,干脆自顾自同其解释起事情的来龙去脉。言道实在是知天外真人究竟去往何处,以及她现在多了一位师弟的事,按照萧别君说的没将邪秽道出,只说是受了需要渡人神元的重伤。轩辕坤用了术,替她受了,这才引得天外真人去寻人。陆朝华这一股脑讲下来,白子柔听后神情似也放松了许多“师尊无事便好……”萧别君不明这句话含义,忙道“你还记得什么,可与我们说说。”榻上的女子轻轻推开陆朝华,眸光似因虚弱,显得有些昏暗,她尽量保持平稳起身,沉思摇头“我只记得有人交给我一幅未曾着墨的画卷,要我交与师尊,其它的……好像想不起更具体。”萧别君“什么画,此画你可还带着?”“隐约记得是在归怨境,但经过缘由实在想不起。”白子柔将佩剑带好,不曾提剑魂没有一事。不再讲更多,只是作揖谢过萧别君,轻轻朝陆朝华笑下,便匆匆离去。白子柔心中设防,萧别君也未再多留,她修为不差,凌霄仙宫更是多的是药材,并不需在此处调理。陆朝华难免失落,回去路上,跟在萧别君身后,喃喃道“师姐这般古怪,莫不是将我们看做敌人?”月朗星稀,萧别君抬手折下一只身边路过,泛着光色的‘星月鸟’“你这不知她所遇,自然不理解她的心境,便放任着吧,只待真人回来就好。”话是这样,可陆朝华怎么放心的下,但他见萧别君风弄蓝袍,银发月辉川瀑,还有心情折花儿,一时也忘了该讲什么反驳。心道是师尊心情好,不多言了。跟了一路,两人兜兜转转似乎一直走的很慢,原本他们无需这样走的,陆朝华突然想起问道“师尊这是要去哪儿。”萧别君略迟缓,低声“丹房还有几册为师归山后,未整理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