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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小小的他心里却想着,倘若有一天,他也能长成像太爷爷那么强壮英武的兽形,该有多好呀?原来他只是忘记了,太爷爷就是他童年时的憧憬,也是他的偶像。只是随着他不断地长大,在山林里奔跑,就把这些宝贵的童年记忆抛在脑后了。他甚至忘记了,他和族长之间的亲缘关系。那时候,他觉得他是野里生野里长,独一无二的山间精灵,跟那些弱弱的城里熊猫都不一样。再后来,他下山抢地盘,他还跟老族长发生了矛盾。白锦灏觉得他是积极进取的年轻人,老族长就代表着因循守旧的顽固老派势力。18岁的白锦灏意气风发,总想着凭着自己的绝对武力,勇往直前。他甚至得意洋洋地站在老族长面前说,“把翡翠大厦交给我,我能管理好它。”老族长却摇头道:“那是我们家族最重要的地盘之一,你没有管理经验,不能把它交到你的手里。”白锦灏又说:“我在家乡创立了香猪和牦牛养殖场,年收益有上千万。还跟侯大一起开了建筑公司。这些难道不算管理经验?”老族长仍是摇头道。“养殖场有侯家在后面帮衬你,你跟侯大开的那叫施工队,一个大项目都没做过,怎么能叫建筑公司?你想要翡翠大厦,就老老实实地去国外念书吧。过上三五年,你以优秀的成绩毕业,拿到管理学硕士学位,翡翠大厦就是你的。到时候,不经你允许,任何族人都不许进入翡翠。否则的话,你随时可以武力驱赶他们。”白锦灏自然不愿意去国外,只是他刚想在老族长面前撒野,显示一下自己绝对的武力。屁股上就中了一麻|醉|枪。后面有个卑鄙的混蛋,居然用吹管偷袭他。当时白锦灏气坏了,情急之下骂道:“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就是以武服人,你们怎么能联手搞突袭呢?”那老头却上前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道:“这是最后一课了,很多时候智慧比武力更加重要。你既然出山了,会遇见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可不像山里人那么淳朴。有些人表面上对你笑,一副讨好你的样子,实际上,在你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们却会偷偷给你一枪。到时候,你要怎么办?”白锦灏听了这话,就更生气了,简直就要气晕了。可他的手脚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在老族长的控制下化作了兽形。那老不修又趁机把他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还对偷袭他的族人笑眯眯地说。“十多年没见,这小崽子长得真好。兽形不是最大块头的,肌rou很紧致,力量也很大呢。”那个厚脸皮的族人也走过来,对白锦灏的兽形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强行围观,一边看,一边还说。“多亏了,族长大人您的精心培养。只可惜,这瓜娃子不能明白您的一片苦心。反而还记恨上您了,实在不像话。”老族长却笑道:“记恨就恨呗。以后等他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崽子,自然也就明白了。”*想到这些往事,白锦灏的眼圈都红了。他现在虽说还没有自己的崽子,却终于明白太爷爷的对他的心意了。白锦灏又忍不住开口问毛老爷子。“那您现在打算怎么办?是要等着筠筠到20岁,还是您准备提前告诉她?”胖狸花摇了摇头,说道:“一切按照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来,等筠筠到了二十岁,看她具体觉醒到什么程度再说。通常白子觉醒后,能从祖辈那里继承一些能力,已经算是万里挑一了。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准筠筠到底能不能最终化形。不过,倘若她真的化形成功,势必会在类兽界引起很大的轰动。返祖的强大基因,任何一族都想要得到。我老头子到时候一直陪在我家筠筠身边,倒也不怕那些不识相的人前来闹事。只是,话要说回来,你要追求筠筠我并不反对,你们恋爱也好相亲也罢。只是有一点须得同你说清楚。倘若筠筠一旦化形成功,到时势必会有很多青年才俊来追求她。那些人会采取各种手段。早些年,也出现过大型食rou类兽,抢弱小型类兽未婚妻的事情。我就想问一句,小子你当真做好准备了?打定注意要打败所有竞争者,走到我小孙女的身边了么?”毛老爷子嘴里虽然说着,化形只是一种可能。可是以他这么多年经验来看,筠筠化形几乎可以算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所以,他才对白锦灏说了这样一番话。白锦灏虽然长相斯文,看似瘦弱。可实际上,他就是个山大王,最喜欢以武力服人了。他当场就攥着拳头,对毛老爷子说道:“这事您放心,有我看着,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打筠筠的歪主意。”胖狸花听了这话,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愉悦地笑声。“好,那我就暂时把筠筠就交给你了。”说完,胖狸花飞身一跃跳出了窗户,平日里他看上很胖,可当他跑起来的时候,身形却异常灵活。这时,刚好有一阵风吹过,白锦灏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声,他知道白老爷子已经走远了。在这个很温暖的下午,白锦灏坐在桌边,喝着壶里的好茶,欣赏着窗外的景致。又过了一会儿,服务员过来问他,“先生,菜品已经差不多了,是现在就给您端上来,还是再等等。”白锦灏微垂着眼睛,说道,“再等等吧。”就这样服务员下去,又端了几碟精致的茶点走过来,顺便帮他续了一壶水。白锦灏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思却不知道已经飞到哪里去了。后来,服务员又过来看了两三次,他觉得这位爷实在不太好惹,也就没敢上前再去打扰他。反正这位爷早已把“梅”字间包了一整天。也不是没有阔少在他们这边包间的,不过那些阔少大多玩得很大。这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带着姑娘来这里,让姑娘睡个午觉,他在一旁坐着喝茶赏景的。就这样苏筠筠从上午十点多,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才醒来。醒来后她的头脑格外清明,似乎浑身上下的疲惫都跑光了。可是,拿出镜子一照,却发现她的眼圈是红肿的。苏筠筠也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只是莫名地很想哭。白锦灏在外间听到动静,忙跑过来看她,一看筠筠眼角的泪,便忍不住说道:“筠筠,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在气苏温柔,你放心,苏家那些人既然这么欺负你,他们一个也跑不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阴狠。说罢,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翠竹手绢来,递给苏筠筠擦脸。苏筠筠却抓住他的手,很难过地说道。“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