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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格外敏感。文羽穆放下了茶盏,沉吟道:“你做得很好,这件事我会留心,你先不要告诉少爷,这几日也少出家门,采买让厨娘去即可。”小暑很信赖他,见他胸有成竹,也不怕了,笑着拜了一下,“是,那我就先去准备午膳了。”“嗯。”她走后,文羽穆特意脱下罩纱袍和玉簪,用发带束发,换了身普通男子的衣服出门观察了一下,发现那几个人果然是在盯梢他们家,见他出来,还格外兴奋,甚至还有两个尾随了上来。他嘴角微勾,逐渐走向一段人烟稀少的边缘小径。那两人跟到一段小路,正准备下手,却见他们跟随的人竟自己停了下来,转身静静地望着他们。“小子,还挺警觉啊。你就是薛亦吧?长得果然人模狗样的,是个小白脸。”文羽穆眉毛微动,果然没猜错,是冲着阿亦来的。他们最近得罪的,无非就是文华宴上的文人sao客和齐王以及柳丹姝。“谁让你们来的?”他问。两人哈哈大笑,摩拳擦掌的走向他,“小子,甭管是谁让我们来的,乖乖让我们废你一只手,省得你多受罪。”文羽穆微微歪头,好似有些好奇,“哦?你们要废我哪只手?”“哈哈哈哈哈,那要看你是哪只手握笔了。”“是啊,小子,自己乖乖交代吧,省的过几天还要再麻烦爷爷我一次。”文羽穆眼神倏然冷厉,“想要我的手,拿命来换吧!”该死,真该死,竟然想废了阿亦握笔的手。他素手轻抬,伸出袖摆,如玉的手指完美修长,宽大的袍摆被风微微吹动,宛若画中走出的谪仙人。下一瞬,却是杀意骤起,月白身影如燕子般无声跃起,冲向两个痞子。‘咔吧——’是喉骨被捏断的声音。冲在前面的痞子不敢置信的捂着脖子倒下,谁能想到,这如玉的手,竟是杀人碎骨的凶.器。剩下的一个痞子吓得跌坐在地上连连往后挪,“别,别杀我,我说,我都说。”“很好。”“是,是王家的下人叫我们下手的。”“王家,哪个王家?”“是,是王长史,他在齐王府当长史,就是他家的下人。”文羽穆冷笑,“很好,你也可以去死了。”说罢,捏断了他的喉咙。尸体不必处理,反正古代查不了指纹,也无人能追踪到他头上。他气定神闲的走出巷子,往家走去。王长史,是齐王指使的吗?没想到堂堂亲王,心胸如此狭隘。可惜,要杀一个王爷引起的风波太大了,还需从长计议。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大可以杀人后远遁千里,也无人拦得住他,可阿亦还要科举,以后还要入朝为官,一旦有蛛丝马迹被发现,就可能会连累他。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他也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他沉吟着,走到了家门口,推门进入。外面剩下的三个盯梢的不禁纳罕,“奇了怪了,这小子囫囵个的回来了,老四和老五怎么不见人?”“是不是这家伙不是薛亦,所以他们就没跟他,自己浪荡去了?”又等了许久,等到天黑,人还是没见着。“这两个家伙到底死哪去了!”为首的老大一拳锤在树上,怒道。“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啊。”一道清润的声音倏然在头顶响起。三人抬头一看,树上竟不知何时蹲着一个人,扶着树干,嘴角噙着笑意望着他们。他们顿时感觉脊背发凉,头皮都炸了起来,这人是什么时候在树上的,又看了他们多久,他们竟然完全不知道……要是这样的高手想要杀他们……几人惊恐的咽了口口水,两股战战,一时不知该逃跑还是该求饶。“大,大侠何方神圣?”为首的老大战战兢兢地问。文羽穆轻笑,“不认识我了吗?不是还说要废我的手?”“你,你就是薛亦……不,这不可能!”“不可能,不是说薛亦是个小白脸书生,这不可能!”此时,他们也终于看清这逆着光的面容,竟然真的是白天走出薛家的那个!完了,全完了。那老大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大侠饶命,饶命啊,我们也是被人指使的。”“是啊,我们是被人指使的。”两个小弟也跟着跪了下来,苦求不止,“饶了我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文羽穆冷冷看他一眼,“被你们所害之人,哪个不是上有老下有小?”那人支支吾吾不敢说话,只不住地哭求。“说吧,是谁指使你们的?”文羽穆问那老大。那老大仿佛看到了希望,忙和盘托出,“是齐王府的长史,名叫王捷。就是他家的下人联系的我们。”看来那两人没说谎。他又问,“你可知为何他要你们来?”“是,是,我留了个心眼,给那家丁塞了银子,他告诉我,是因为您得罪了齐王殿下,王长史为了讨好齐王,才主动请缨要给您一个教训。”文羽穆垂眸,“你们可以走了。”“是,是。”三人屁滚尿流的爬起来,疯了一般的往前跑去。文羽穆跟了他们一路,见他们果然说要去王长史家报信,就在他们快到之时杀了他们,尸体随手丢进路边小巷。再往前走一段,果然有一家院子上挂着王宅的牌子。他绕到墙边,足尖轻点,翻墙而入。进了王家,路上偷听了几个下人说话,他一路摸到王捷的卧室。王捷正抱着一个丰乳肥臀的妇人睡觉,文羽穆打晕了那妇人,将她丢到一边,而后弄醒了王捷。“什么人?”王捷怒而睁眼,随后脸色大变,“是你?!”他自是认得文羽穆的。“来——”一把匕首横在他喉咙前,堵住了他即将出口的呼喊。“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齐王指使你废我夫君的手?”王捷冷汗涔涔,鼠眼转了几转,道:“当然是王爷吩咐的,你们让王爷丢了面子,王爷要我教训你们一番。”文羽穆匕首往前一送,血丝顺着匕首蜿蜒。“真,真的是王爷,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怎么会下此毒手呢?”文羽穆哂笑,“难道不是为了讨好王爷吗?”王捷一卡壳,仍咬死了道:“真,真的不是我。”文羽穆冷眼望他,一个人在面对逼供时是不是在说谎,他还是分辨的出来的,何况这家伙演技太拙劣。他匕首又往前推了一点,眼中满是冷酷,“说!”“我说,我全都说。”“要事无巨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