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掌臀摸xue插玉,路人抹布koujiao,破xue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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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曲霏是在一间昏暗的小室内醒过来的,他隐约记得自己在被灌下药汤后浑身的血像是烧沸了一眼,他不顾几个大汉的挟制,拼命地弓着背想要扭曲挣扎起来,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只被强捅进一块烙铁,然后在地上濒死讨饶的小兽,知道最后因痛苦而不断漫出的泪水和涎水糊了满脸,他都不太记得自己最后呜咽着哭了些什么话。 他努力恢复着自己的意识,尝试着动了动自己有些发麻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像是被绳子绑住了背在后面。腰部下面好像硌着什么东西,不是那种生硬的疼,而是像垫了什么软布,他想试着抬腰却发现腰部上方也好像被什么板卡住了一样。 这是远处传来长乐坊伙计的急促招呼:“老板娘!老板娘!里面有动静,人醒了——” “这次最好是真的醒了,别又让老娘扑个空,要是再骗老娘,就把你这不聪明的耳朵割下来泡酒。”老板娘略显急躁愠怒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脚步声断断续续传来。 林曲霏一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脑海中条件反射般瞬间浮现出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笑着掰开他的嘴猛灌苦涩汤药的一幕。 “呜唔——呜!”他几乎本能地挣动起来,然而腰间的木板却将他那段纤细的窄腰卡得很牢,左右扑腾下从门外望去,反而像是扭动着屁股的求欢姿态。 林曲霏在扭动的过程中突然意识到,捆缚着他手腕的绳子,好像不止捆在他的手上。他的会阴臀缝以及上半身的乳粒周围也因他的挣动而被绳索摩擦过,并且给他带来异于平常的强烈刺激。 “呜……”他再次被堵上的嘴中发出几声意味不清的泣音,方才被绳子摩擦过的肌肤上几乎是瞬间像被蚂蚁啃噬过一样,又疼又痒,他想要伸手去揉,却因为手被绑在身后而无法缓解,于是只能挨蹭着借绳子和腰间的木板自慰。 可惜这种自慰无异于是饮鸩止渴,甚至还有将这份瘙痒火烧浇油的趋势,胸前的乳粒也就罢了,最难熬的是那臀缝间隐藏的后xue和接连这他会阴的原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花xue。 “哦?看来你已经无师自通了?”长乐坊老板娘揶揄的笑声从林曲霏的背后传来。林曲霏被卡着腰没法将头转过去,只能呜呜叫了几声。陡然出现的光线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然而额头细细密密冒出的薄汗还是无法掩盖他此时身上难耐的事实。 老板娘款款走到他身边,像安抚迷路的小兽那样温柔地拍了拍林曲霏白皙的臀。原本的鞭痕早就消失不见了,只是那朵rou花的两片rou唇却仍旧是林曲霏被抽打之后红肿起来的厚度,如今正被两根绕在一起的红绳从中央穿过,沾着点他在昏迷时不知不觉渗出的yin液,乖巧地敞开在两侧。 要供上去的双儿调教将养得金贵,就算在昆仑长乐坊的小暗室里也挖了条地暖供着热。而老板娘是刚从外面交完帐回来的,指尖冰凉冰凉的,再配上新染的朱红蔻丹,摸在林曲霏温热的身体上时活像冰渣子点落。 林曲霏身上本就难受,被这样一刺激更加左右躲避起来。老板娘在长乐坊里也算调教过不少乐奴了,哪个到了她手里不是温顺得不得了再出去的,要都像林曲霏这样禁不住事儿,别说讨客人的欢心了,怕是还没在床上将自己卖出去,就已经因为不配合触了客人的霉头,让客人好好敲上长乐坊调教人的一笔。 于是她挑了挑眉,发狠地在林曲风那瓣白屁股上狠狠一掐,疼得人浑身上下皮rou都绷紧了,哪怕被布条堵住了嘴,也能听见一声极为凄惨的哭叫。 但老板娘不管这些,要是自己现在心慈手软没让这小东西怵了自己的手段,到时候在庆功宴上不听话掉了链子,那掉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于是老板娘一不做二不休,一边招呼着伙计过来掰开林曲霏紧拢着的双腿,一边抽手在林曲霏两侧被木板托高了架起来的臀瓣上左右开弓地扇打着,势必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唔!唔!呜——”林曲霏下半身卡在壁尻里想躲也没处躲,只能被动承受着不断落下的巴掌,甚至在大腿下意识想合拢的时候就被身后来的两个长乐坊伙计掰开了。 那伙计看着林曲霏因为挨打而左右躲闪的臀瓣,以及那身下若隐若现已经滴答出yin液的rou唇,两眼放出一抹精光,嘿嘿一笑道:“这倒真是口名器,老板娘这还没教呢就叫得这么好听了,若是再调教调教,上面的指挥试了,怕是舍不得让他下床呢——” “就你多嘴”老板娘佯装嫌弃地将出声那人往旁边赶了些,让他让出点空地来,见教训地差不多了也就停下了扇打的动作,转而侧身去拿一旁伙计递上来的什么东西。 林曲霏的美人臀在被上了色之后泛着点不均匀的红,整个人在挣扎过后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再配上那一身遮不住多少皮rou的纱衣,简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怜之中又勾引着人将他蹂躏得更狠些。 忽而后xue骤紧,是老板娘将自己的手指伸了一节进来,但她没剪指甲,那长而硬的指甲刮的林曲霏后xue生疼。 “啧,还挺紧。”老板娘挑起一弯末梢稍显凌厉的秀眉,用拇指在林曲霏xue口周围的xuerou上按了按,将原本手上拿着的那根玉柱丢回了匣子里,吩咐下人再换一根细一点的上来,顺便伸手拨弄了下林曲霏往下被分开的rou花,叹气道“名器是名器,就是太娇气了些,打磨费点功夫啊,希望到时候上面的开心了,给坊里的赏也能多些。” “呜……”林曲霏原本想躲,在被老板娘发现意图拨开两根红绳掐了下里边藏着的蒂珠后,顿时绷紧了身子不敢动了,只能呜咽着发出一点乞音。 老板娘揉搓了一下那颗蒂珠,在看到他浑身发紧后也就放过了他,显然是吓唬过了很欣赏林曲霏的识趣,随即稍稍揉按了一下上面臀缝间的后xue,看着差不多了就径直将新递上来的玉柱放了进去。 “呜!唔呜!嗯——”骤然放入的异物让林曲霏很不适应,再一次拼命挣扎起来,可双腿被掰开牢牢按着,腰也被死死卡着,就连那原本还能遮掩一二的衣服,如今也被老板娘彻底掀了上去堆在后腰上让伙计压着。他这一挣扎的动作除了引起周围人对他yin态百出的哂笑外再不能换来什么。 “好啦,少作点,要是爬不上指挥的床,以后日夜可都是要过这样的日子呢”老板娘说着就将玉柱又往里顶了顶,直到那口xue将玉柱完完整整地吃进去了,只剩个方便取出的小穗子乖顺地垂在臀缝间才罢休“前几天给你喂的药啊,是帮你活血生肌的,身体也因此更敏感些,方便承欢。这都牢里挨了一遭了,总要将疤去了才好见人些嗯?” 老板娘还在这循循善诱,外头就先传来了伙计的急急忙忙带着点颤抖的通报声。老板娘秀眉一拧,转头骂道:“什么破事打扰老娘调教人?” “账目不对……老板娘,这个月前方据点物资那边送来的账目对不上,如今江指挥已经亲自带人在赶来的路上了——”伙计就差给老板娘跪下了。 “什么?!”老板娘闻言大叫到,上去就给了那传话伙计脸上一巴掌,随即揪着那人的耳朵对周围一帮人劈头盖脸地骂道“平常有没有和你们说过,坊里玩归玩,正事不要忘,忘了就得掉脑袋,是寻思着我死了你们身上的药毒能解是吧?告诉你们,老娘要是这次被带回谷里活活扒皮了,你们也一个都别想好过,耗子才刚刚来过,结果这个月的账目就对不上了?” 她越说越急: “江洲白还亲自来了,哎呦!上个月底下的人报账不清才刚溅了一间房的血,这次收支出错怕是更难处理,快快,先把账本给我,我先过一遍,到时候江指挥来了也好对得上话。” 一旁的林曲霏还被夹在壁尻里忍受着折磨,身体不断高潮间隐约从老板娘的话中辨别出江州白的名字,恍惚地和之前万花所告诉他的话联系在一起,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老板娘推了一把,随手指了指在场的两个人说道: “你,你,还有你,看着他,那玉柱浸了药的,他如今灌了汤只怕是满脑子想要挨cao,这xue只会越来越松,到时候你们看情况给他换了,吊着他松xue,别到时候坏了上面几位的兴致。” 说罢,她似又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警告道:“不许偷吃,不然上面几位发现了,活活把你们剁了丢谷里喂狗。” 那几人被她疾言厉色的警告下都不敢抬头,只能不断点头称是。老板娘的眼神像鹰一样在他们几人身上环视一圈,冷笑一声出门对账去了。 过了半晌,有个色胆大的觑了眼门口,先头出声道:“老板娘走远了?诶,真走远了,哥几个,照常?” 这次送来的人到底和以前的乐奴不一样,另外两人面面相觑,没敢应声。先发话的那人觉得没意思道:“哥几个怎么就怕了呢,新来的奴隶哪个不是经过我们的手再送出去的,也没见哪个客人发现啊?况且这是个双儿!双儿!懂么?” “可要是被发现了……”有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咽了咽口水,看着林曲霏覆盖着红掌印,臀缝间还在不断分泌出yin水的屁股,嗫嚅道。 “诶~”为首的那人拍了拍他的肩,随即走到关着林曲霏的壁尻前,掐起他的下巴一把扯落林曲霏嘴巴里塞着的布条,涎液几乎已经浸湿了布条一大半,林曲霏眼神惊恐但浑身提不上力气,只能哀切地抬眼望着眼前的人。 那人见状凌虐心更起,抽开自己的裤腰带在林曲霏姣好的面容上拍了拍,朝着对面喊道: “好兄弟,这小sao货都这样了,老板娘的药你是知道的,无力求欢,求死不能,只能靠男人养活,不然就得活活渴死,我们这可算救他。我cao他前面这张嘴,你cao他下面那朵花,那闷话老三就留口最后面的xue玩,也省的那劳什子玉给他松xue了,哥几个不就行了?” 虽说对老板娘的药很有信心,领头那人在将自己的物什放进去之前还是先卸了林曲霏的下巴的,林曲霏吃痛呜咽一声反倒被他扇了一巴掌,面颊上随即浮现出五道红肿的指痕来,他眼角被打出了泪,只听那人掰开他的嘴巴用手指捅了个深喉威胁道“待会儿给爷好好含,不然就把你cao烂了丢到宴上去,那些大人不要你了,你回来还得卖屁股,怕被千人骑万人压就安分点。” 说完就把自己的东西对着林曲霏的嘴巴捅了进去,将林曲霏顶得只想干呕,但是东西几乎顶到了喉咙里压着他的舌苔怎么也吐不出来。 那人被他因为难受而引起几下含弄整得很是舒服,一把扯过他的头发恨声道:“这小男婊子果然天生吃这碗饭的,老二老三,来啊,快点!” 原本杵在角落里的二人见他爽得不行也看得心痒痒,在领头的再三催促下还是没忍住上前掰开了林曲霏的臀瓣。 林曲霏感受到屁股被掰开的动作和后xue内玉柱被扯出的快感,受不住地扭腰想躲,看得那因为这个月抓浩气事多没怎么消遣的老二眼睛发红,不由分说地就往他那瓣已经快褪去老板娘掌痕的臀rou上再次招呼了一下。 “呜!”林曲霏前面被塞了满嘴,又被提前卸了下巴,只能凄凄惨惨地呜咽一声,害怕地想将屁股放低一点,却被身后的人捞着腰太高了磨蹭了几下rou花就想将自己送进去。 他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雌xue被破开后的痛楚到来。可那痛楚并没有到来。相反的,在他身前的那人却比他先一步惨叫一声,紧接着几滴凉意溅在他的脸上,他后知后觉地睁开眼,才发觉那凉意原来是溅在他脸上的血。 而为首的惨叫之人,此时正捂着自己的下体在地上惨叫打滚,一截断掉的性器从林曲霏先前被卸了下巴而闭不上嘴巴中掉了出来。 原本身后想要cao弄他的人也被这一幕吓到了,老二脱了裤子直接跌坐在地上尿了出来,老三则是直接松开了他的身子开始对着门外死命磕头认罪。 一道寒冽如雪的冷笑从门外传来,如凛风过境,明明是生着地暖的暗室却冻得人脊骨生寒,连带着林曲霏浑身的皮rou都像被针扎过一样紧了紧: “老板娘,你坊里的伙计,平常就是这样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