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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花笼鹤(以身偿债,扇脸责罚,啾咪的仙门图鉴收藏)

    朦胧沉梦中,只觉凉意习习,粘稠的不适感包裹全身。

    沧九旻侧过身去想抱紧自己,试图拢回些许温暖。可方一动作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针刺般的酸痛令他瞬间清醒过来,嘶着气往下望去,一对嫩生生的雪丘挺立于视线中。峰尖瑰红如残阳映雪,四周还散落着圈圈齿痕,似迷失行人原地打转的脚印。

    昨夜记忆一点点浮现,他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公冶师兄真就这么把他丢在了玉床上,别说清洗上药,连层薄被都未盖地度过了一夜么……

    “醒了?”

    还来不及自嘲,一声古井无波的问候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艰难地转头望去,只见公冶寂无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执了本剑谱随手翻看着。他衣冠楚楚,白衣金饰耀若云顶天光,与自己此刻不着寸缕的窘迫形成鲜明对比。

    抬眸对视的刹那,昨晚这双琉璃目中燃烧的暴怒在眼前一闪而过。沧九旻遍体生寒,打着哆嗦往里缩去。

    “师,师兄为何还未离开?”

    听见这句话,对方总算舍得给他个半是嘲弄的微笑,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额头。

    沧九旻脸色一白,捡起掉落在床头的铜镜看了眼。yin纹果然还是深红的,而且又有了发黑的迹象。

    “为什么还没消退?!”

    “那是自然,谁让你睡了这么久。”

    公冶寂无悠然解释着,语气中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现下看来,你体内魔气积得越多越难根除。若自魔气清空那一刻算起,yin纹颜色一天时间就会变为桃粉,若受灌规律正常只需一两次就能解决。要是推迟到第二日,就会变成血一般艳红,需五次左右方可解脱。可若拖到第三日,差不多就到了玄黑的死地,不下十次难以清空。”

    “你昨日只撑过五次,如今睡了大半天又重积了不少魔气,少说还要七八回才行。”

    “我已禀明师父,请他再喊三四位师弟前来帮忙,此刻怕是快到门口了。你还不去清洗,是想被大家看到这幅不像话的样子吗?”

    他的目光在沧九旻身上扫过,只见他一身青紫,手腕脚踝全是捆缚过的痕迹。几枚渗血咬痕散落胸前,中心乳蒂肿得一塌糊涂。臀尖尚留有挨打后的薄红,就连最嫩的大腿根部都掌印遍布,微张着留出条怎么都合不拢的窄缝。可见夹在中间的那口嫩xue,怕是早已到了更惨不忍睹的地步。

    放眼望去整个人体无完肤,就是秦楼楚馆最低贱的小倌看着都没他凄惨。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他就觉得那些伤痕格外顺眼,甚至还有余地再多添几道。

    而伤痕累累的小仙鹤却神情呆滞,似乎一时间消化不了那段话。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狼狈。慌慌张张地搂紧了前胸,将整个人蜷缩在床上。

    如此却露出了玉床上的片片斑驳,都是残留体液干涸后形成的污垢。映着光滑玉面分外明显,无一不昭示着昨夜的yin乱。

    沧九旻将脸深埋入双臂之间,暴露在外的耳根羞到绯红。

    衡阳宗的弟子,那就是苏苏的师兄弟。他要将这一身耻辱痕迹暴露在他们面前,再跟这群不相熟的人做上七八回吗?

    他们会如何向苏苏描绘这一晚?日后再随她一同面见这些师兄弟时,又要怎样抬得起头与他们寒暄?

    不远处传来椅子咯吱作响的声音,他猛地抬头,看到了公冶寂无起身走向屋门的侧影。

    意识到门外或许已站了一圈等着cao他的弟子,沧九旻脑中霎时一片空白,慌忙跌下玉床手足并用地爬向对方,死死抱住他的小腿不放。

    “不要!别让他们进来,我不想被轮jian!”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师兄你再给我点时间吧,现在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滚开!”

    公冶寂无不耐烦地踢开他的手,但很快又被锁得更死。无奈之下干脆一脚踩上他柔软的胸脯,顺势将人踹翻在地。

    “那你想怎么办,继续由我一个人来吗?照你这么畏疼怕痛地拖下去,岂非每日都要受上四五次才能保证不死。就是你愿意,也要问问我是否受得了,想让我精尽人亡不成?”

    沧九旻毫无尊严地倒在地上,抬头望向面露烦躁的师兄。对方的鞋履踏在他胸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过于无情的态度令他心生迟疑,不知还有几分胜算。

    “清气……能否给我些金丹清气?只要过了这一劫,我往后会想办法补偿于你,一定不让公冶师兄吃亏。”

    公冶寂无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他敢主动提出此法。

    男性修士的阳精中天然附着了少量清气,给他倒也无碍。可若想强挖金丹里的予人,多少都会有损修为。所以降魔峰上只要每人多掏些清气给他,沧九旻就能少受些苦,除逍遥宗外却无一人愿意这么做。

    要是极端到像兆悠真人那样打算掏空整颗金丹,不废也得半残,根本没他说的那么风轻云淡。沧九旻现在需要的自然不多,却也足够让他近半年的修炼白费。

    “你倒是狮子大张口,可我损耗的修为你打算拿什么来还?这种方式造成的损伤可是天材地宝无法弥补的,只能自己慢慢修炼回来,就算你求师门给我送再多补品也无益。”

    他抢先堵死了沧九旻原本的打算,满意地看着他脸色一点点发白。

    不过既然敢向逍遥宗求助,说明他对师门依赖颇深,认为自己有资格得到他们的宠爱与帮扶。

    真是令人不爽,好想斩断他与所有人的联系,让他从此只能仰赖自己一人。

    公冶寂无冰冷地打量着脚下之人,抬足向左侧踏去。鞋底瞬间陷进一片绵软雪地,足尖恰好抵着红蕊将半粒软豆一并踩扁,只留另半边恬不知耻地高翘着。

    “听说你是极佳的炉鼎体质?”

    他发出一声反问,鞋尖轻轻抬起又落下,狎侮地践踏着红肿乳蒂。沧九旻的目光不安摇晃着,却没有出言制止,只是静静等待后文。

    “双修倒是可以加快境界恢复……”

    “沧九旻,不如给我当炉鼎吧。”

    “今后凡是轮到我的那天,无论魔气是否清空,都要让我做到满意为止。做多少次,怎么做都由我说了算,不得顶嘴或反抗。即使是不属于我的日子,白天我喊你出来也要随叫随到。”

    “若你愿意以身偿债,从今往后任我采补,我就同意帮你。”

    凝视着对方不似玩笑的眼神,沧九旻一时陷入了沉默。昨晚的惨烈尚且历历在目,不免让他有些迟疑。

    何况这怎么想都是过于不公平的交易,七次却要以无数次来交换,谁知道他是否会以这些条款将自己逼到更绝望的地步。

    可若要勉强做完今天的次数,无论是他还是公冶寂无都已吃不消如此高强度的性爱……或许还是接受衢玄子的安排更稳妥?

    他内心尚在天人交战,可公冶寂无并不打算给他权衡利弊的时间,抬脚就要去开门。

    沧九旻方寸大乱,慌忙起身向他扑去。

    “我同意!我给你当炉鼎!别开门,别开……”

    既然他与公冶寂无的关系已覆水难收,那么今后只受他一人折腾,也好过再被其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衡阳宗弟子轮jian。

    他可以不去在乎其他宗派将至的折辱,可唯独还想在苏苏的师门保留些许颜面。

    公冶寂无低头俯视匍匐于脚边的沧九旻,恰好对上那双漆瞳。曾被自己置于心尖之人此刻卑微仰望着他,满眼都盈溢着对他的乞求。

    由于抱得过于紧实,他的左腿刚好卡入胸前浅沟,被两团软rou温柔包裹着。隔了层纤薄长裤依然能感受到其柔嫩,让人不由得心猿意马。

    他喉结微动,以沙哑的嗓音质问他:“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对方忙不迭地上下点头,颤抖着将他抱得更紧。

    他总算受到了取悦,抬手送出一封灵信遣散尚在路上的弟子们。自己则坐回椅间,伸手指了指身前。

    “过来。”

    没了紧迫感的麻痹,下身刺痛再度针砭入髓。沧九旻寸步难行,只能趴伏着靠双臂一点点挪过去。

    好不容易爬回椅前,对方勾指让他更近些。直至身体嵌入他箕踞而坐的腿间,离其腰腹只有十寸之遥才叫停。

    “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吗?”

    沧九旻看了眼他胯间鼓包,一声不吭地俯下身去。

    勃起后的巨龙青筋盘虬,昂首直冲云霄,尾端则隐没于茫茫云海之中。

    两团并不丰满的薄乳被强行聚拢,挤出一道险峻沟壑来。龙身深埋其中,享受着人体最柔软之处的侍弄。他双手托承着霜白嫩奶不断起落,犹如雪浪翻滚,若隐若现地遮住半截天柱。

    对方被按摩舒服了,弯翘柱首越发涨大,难以被正舔舐它的软舌全然覆盖。樱唇只好紧跟其上,将硕大圆伞整只含入。

    这个姿势别扭至极,再含深一点脖颈都要折断了。可沧九旻依然听从了那个人的要求,继续捧着小奶子替他rujiao,同时努力前倾将柱身吃下更多。

    不知多久过后,那凶兽才抖擞着身躯,在温暖潮湿的腔洞中呼出一口浊白龙息。它很快被来自妖洞底端的吸力卷入深处,不知成了谁的饱腹之餐。

    软舌纠缠着龙首打转,待到舔干净表面腥浊后才放其离开。

    沧九旻艰难地将剩余残液吞下,伸出舌尖给他看拉丝的口腔。

    “咽,咽下去了……”

    公冶寂无捏住他下巴,左右检查了一番。确认之后才许他合唇,奖励地揉抚那张清丽脸颊,替他缓解下颌酸胀。

    “你昨晚喊了十二声萧凛……”

    急转直下的话题令沧九旻陡然一惊,全身瞬间紧绷了起来。昨夜的雷电法术已足够让他刻骨铭心,然而他还要秋后算账吗?

    可对方不等他求饶,一记掌风已重重袭上了刚安抚过的颊侧。沧九旻身形不稳,直接被扇倒在了对方大腿上,耳膜嗡鸣着模糊了周遭声音。

    他捂着耳朵等待杂音散去,隔了好久才回正脸,怯懦地喊了句公冶师兄?

    “叫我寂无。”

    对方唇角挂笑,像恋人般纠正他过于疏远的称呼。这一幕亲昵暧昧,却独独不该出现在甩了他一巴掌之后。

    沧九旻摸不准他的心思,只得小声唤到:“……寂无。”

    “——啪!”

    第二记巴掌如约而至,清脆地打在了另一侧,力道较先前又重了几分。五道指痕迅速浮现于白净肌肤上,边缘微鼓泛起一圈细碎血点。

    “继续。”公冶寂无一昂下巴,脸上微笑不减。

    沧九旻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重新跪直上身,抬起脸给他扇打。

    清亮的巴掌声在屋内不断响起,每记之后都会传来声恭敬而愧疚的“寂无”。那声音从清晰逐渐变得含糊,像是脸颊已肿胀到口齿不清。

    掌风过了十二下也没停,继续往满是掌印的娇容上抽去。喊“寂无”的声音中求饶和撒娇意味越来越浓,隐隐染上了点哭腔。

    可对方却铁石心肠,力道不仅分毫不减反而越来越重,到最后甚至用上了灵力。

    直至第二十四下打完,公冶寂无才停了手。此刻连他的掌心都被震到发麻,更别提结结实实挨完这么多下的沧九旻,已快看不出原本秀美的容貌。

    此等恶行,当得上一句暴殄天物。

    对方却毫不可惜,摸着他红肿的脸颊柔声诘问:“现在记住我是谁了吗?”

    沧九旻启唇正欲作答,可张口就是满齿薄血,还牵动脸上肿块痛得更厉害。他识趣地闭上嘴,点头以作回应。

    公冶寂无没计较他的偷懒,幽幽提醒到:“下次再叫错可就不止两倍了。打的位置,也不会像脸那么好受。”

    他目光下移,字里行间的暗示令沧九旻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对方轻笑一声,抱起他向暖泉走去。

    沧九旻原以为还要再受一番磋磨,可这回公冶寂无没再折腾他,动作轻柔到仿佛变了个人。就好像他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友人,自己这两日经历的所有不过是噩梦一场。

    他泡在热气融融的暖泉中,任由对方的手上下揉弄玉茎,在这样的服侍中差点舒服到睡过去。却又总担心他会忽然发难,迟迟不敢放松警惕。

    然而直到浊液喷涌而出,弥散于温暖泉水中被又须臾冲散,对方始终没有做出苛苦之举。原本风清气正的衡阳宗大师兄变得心思难测,时冷时热的态度训得他昏头转向。

    那只手顺着花阜下滑,羽毛拂过般的感触激起他一阵战栗。可它并未停留,继续往上分开圆润臀瓣,指尖按上紧致的后xue。

    “现在还想给我吗?”

    沧九旻迟疑片刻,依然点头,屈腿缠紧了对方腰肢。

    在后方打转的指尖开始动作,一点点扩张着这处无人之境。水声被淹没于泉流之下,一时听不分明。

    待到xue口足够容纳其进入,公冶寂无才将柱身抵上后xue,循循诱导着他:“知道该怎么说吗?”

    “……想要寂无cao我。”他忍着脸伤开口,说出了这句含糊不清的邀请。

    对方终于心满意足,拍了拍他的臀rou示意其放松,一举挺身而入。

    隐忍的喘息在池中响起,rou体碰撞带动水浪晃荡,每一下都分外动听。沧九旻无力地随着水流浮沉,唯有对方伟岸的身躯可供他攀附。

    顶弄间泉水时不时灌进里面,感觉有些难受。但这样也适当润滑了甬道,令进出变得更顺畅,不至于再伤到他。

    将行极乐之时,公冶寂无倒也没有浪费这一注清气,抽出阳根重新捅回花xue。最后冲撞几下撬开熟肿的宫口,默念心法引动金丹,将一束白浊射在了胞宫里。

    浓郁的清气在腔内迅速扩散,与魔气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沧九旻惨叫着扬起了脖颈,挣扎踢划的双腿在暖泉中激起一片白茫水沫。

    额上妖艳红纹飞速消融着,逐渐变成了浅到看不清的淡粉。

    公冶寂无抚摸着他湿透的长发,等人哭哭啼啼地平静下来,才出池用法术烘干二人身上残水,将他抱回寝屋。

    屋内陈设典雅,细枝末节处又极具温馨之意,从中可隐隐窥见前人身影。想必是位心境平和、家庭美满的前辈所建。就是不知这份吉运,能否降临到后来者身上。

    他掀起被角,将沧九旻轻轻放下。

    铺着软垫的床榻温热柔软,在被玉床硌了一晚后睡着更觉舒适。放松下来后,疲惫感忽然无声无息地浸没身体,惹得人昏昏欲睡。

    逐渐朦胧的意识中,唯有公冶寂无的声音还在回荡。

    “我有洁疾,不喜别人用过的东西。今后这间屋子供我专用,除我以外不许再让任何人上这张床,听明白了吗?”

    沧九旻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拿松软羽被裹紧了自己。

    又是一阵衣料摩挲的响动,不久后一具guntang躯体挤了进来,占走半壁江山。小仙鹤有些不满,但还是依依不舍地让出了被子。

    直到被重新掰开大腿的瞬间,他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眼前是一双情欲未褪的琉璃目,肌rou紧实的身躯笼罩在他上方,如乌云压顶。

    他意识到还没结束,被强行从浅眠中拖回的感觉令人绝望到差点哭出来。可他同样心知自己反抗不得,也只能引颈就戮。

    谁料此时公冶寂无却咳出一缕血,忽然失力倒在了他的旁边。

    “寂无,寂无?”

    那抹红色刺眼至极,沧九旻不知所措地摇晃着他的肩膀,却迟迟未得回应。只能感到对方体内灵流混乱,正在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窜,过了好久才平缓下来。

    公冶寂无恢复了知觉,状若无事地擦去唇角血线。侧过身对上沧九旻担忧的目光,他眼神闪烁片刻,最终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

    “睡吧,我不弄你了。”

    随即气息渐弱,仿佛进入了昏迷。

    愧疚的荆棘瞬间将沧九旻团团缠绕,强行调用金丹清气的后果似乎比他想象的还严重。与他双修,真的能弥补其损耗吗?

    他忽然有些动摇,不知是否该主动替其疏导,最终因下身刺痛被迫放弃。只能小心钻进对方怀中,伸臂环住了他,绵软双团讨好地贴上炽热胸膛。对方也无意识地回拥,将他当成抱枕搂得更紧。

    闻着满怀熟悉的暖阳气息,沧九旻心事重重地陷入了沉眠。

    公冶寂无伤了元气,需要禁欲休养一阵子。

    虽然不得不面对其他陌生弟子,但好歹算是步入了正轨,接下来只要每日受上一两次即可。

    时辰快到的时候,脸上掌印仍旧肿痛未消。像在时刻提醒他就算到了别人床上,也别忘记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他扯了截白纱遮脸,打扫好清心室静候对方到来。

    这次来的是个元阳尚在的小师弟,正在飞速抽芽的时候,天真稚气不知从何开始。沧九旻知道这是衢玄子好意,既能顾及他的脸面,又不会让他太辛苦。便也报之琼瑶,耐心地教了他何为巫山云雨。

    第一次开荤的小师弟食髓知味,缠着他还想再来一次,却被以小孩子该早点回去睡觉为由冷冷拒绝。离开时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他,仿佛什么被骗身骗心的怨气小媳妇。

    次日又拎了大包小包搬来与他同住,微笑着拍了拍铺上了暖被的玉床,如愿以偿地霸占了他一整晚。

    小师弟又软又萌,处处都听他的。在他脸伤痊愈褪去面纱后,还指着他大呼小叫地喊仙女jiejie,被他揍了一顿才肯改口。可每天被少年拿幼雏般依赖的目光仰望,扯着衣角问东问西,任谁也不免得心软。

    沧九旻几近破碎的自尊总算被拼凑回了一点,稍稍有了些从前的影子。闲来无事还会品着茶指点一番他的剑术,但低头看向自己或许再也使不出逍遥剑意的手时,眼中不免有几分失落。

    不远处的小师弟看到这一幕,默默往嘴里塞了颗糖。随后笑嘻嘻地探过身来,借着一个猝不及防的偷吻将那抹甜渡至他舌尖。

    之后兄贵阁派来的修士接管了他,在小师弟的灼灼目光下入住了沧溟院中。

    兄贵阁专精体修,男性皆健壮有力,身下阳物更是不容小觑。但他们大多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越是在这种事上越是小心温柔,生怕自己不慎弄坏了对方。

    所以虽然要吃下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极其困难,还是在漫长的抚慰与开拓后顺利完成了。可一旦开始了抽插,对方就渐渐上头失去理智,经常不顾他的哭叫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

    等到把人做晕过去,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出深埋在xue里的巨rou,恢复温柔做派替沧九旻擦去满脸泪水,好好抱人去清洗。第二天又主动出现在他身边,鞍前马后地帮他搬东西洒扫。

    沧九旻被惯得越发娇纵,弄疼了就甩手一巴掌。对方也不敢发作,还要看他的手扇红没有。可身下却始终不见收敛,非要将人cao哭才算完。

    下一个接手的红鸾宫看着倒是好对付,男性情修纤瘦妖娆得宛如女子,想必不会跟体修一样粗野。

    可到了床上才知,情修手段最为磨人。其手指唇舌皆灵活无比,又熟稔床榻之欢,回回都能让他高潮到虚脱。等他崩溃地说不想再去了之后,又在身前扣上环锁,憋到玉茎发紫都不肯摘下来。

    最后不得不回头求对方让自己射,从此不敢随意拒绝情修的侍弄。

    中旬是他最轻松的一段时间,药王谷医者仁心,弟子们也多温柔亲善。不仅在性事上顺着他来,每次事后也都细细上好药才走,还会开方子替他调养一番被红鸾宫搞亏空的身子。

    可沧九旻依然保留着讨厌喝药的坏习惯,有次偷偷倒药被发现,一向宽仁的药王谷大师兄笑眯眯地捻着银针,刺穿了他的乳尖和阴蒂。

    虽然扎对了xue位其实根本不痛不痒,拔出来后连一点针孔都看不见,但这几处嫩豆子被扎成刺球的样子还是足够吓人。

    “如果九旻师弟不愿意按时喝药的话,就只能改以银针刺xue来调理了。不过在下最近偶尔会手抖,若下回不小心扎疼了你,可千万别见怪。”

    小仙鹤抖如筛糠,将他递来的新熬汤药喝了个干净。

    不过这种方式确实有效,持续充血了大半个月的嫩尖很快消了肿,轻轻撩拨便醺人醉骨。足以兵不血刃地拿下魔胎,让他软着身子予取予求。

    大师兄对此也很满意,让病人在床榻上痛苦大过欢愉本就是他们的失败,要是沧九旻能更主动热情些就更好了。

    他思索着往方子里加媚药的可能性,一边俯身撬开被滋养红润的宫口,往里灌入剂名为清气的良药。

    来自牵机门的毒修师弟则与药王谷相反,性格阴沉孤僻,十分不合群。可唯独在看管魔胎一事上格外上心,每次沧九旻扶着灌满精水的小腹想外出见苏苏时,都会被他抓回去关在清心室里。

    对方一脸阴郁地盯着他看,冷脸说这是他的监管之责,不能让魔胎离开视线。哪怕邀其一同前往,也会被以社恐为由果断拒绝。

    沧九旻不得不陪他宅在屋内,一旦额间yin纹开始浮现,就会立刻被拽上床灌清气。不管他再怎么哭喊已经吃不下了,还是要拿涨成水球的胞宫承下对方赐予的阳精。

    “我看你尚且走得动路,应当还能再吃些。”对方如是说,将微鼓的小腹撑得更圆。

    沧九旻当真怕了他,后来哪怕可以走动也要躺在床上装起不来。

    窗棂竖形栅栏的影子映在他蜷缩于羽披中的身躯上,像只受困樊笼的青云孤鹤。

    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永远陪着自己。

    毒修坐在角落里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隐于阴影中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再之后的蓬莱岛弟子清冷风雅,又善使乐器,常邀他去竹林听其抚琴。唯一不好的是他们对美感趋之若狂,总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还时常称赞他的身体阴阳相调,优美至极。每次都要欣赏够那胸乳腰臀凹出的曲线,再掰开花唇细细品鉴里面层叠重瓣的蕊芯,而后才肯与他风流一度,以清气将这株殊色浇灌得愈发艳丽。

    独留沧九旻天天被视jian到耳根滴血,全身没有一处能逃过目刀凌迟。

    山海盟则海纳百川什么人都有,这次来的散修平素走南闯北,倒也积攒了不少阅历。他没事就会讲些稀奇古怪的见闻,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沧九旻默默听着,眼中略显惆怅。不知此生还有无机会踏遍山川湖海,去见见他所描绘的景色。

    心生不甘之际,半夜忽然爬起来画了一堆见生符。凝望着符纸燃烧后浮现于周围的景致,他勾起一抹微笑,在这场自我捏造的幻境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大半个月下来,他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涤魔的屈辱与痛苦远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难以承受。

    这或许也与相处时间足够长有关。

    由于每个宗门都只分到不足五天,又摸不清与他交合究竟是否能增长修为。诸派这次都只派出了一两名弟子,以保每人能多轮到几天,以试灵力究竟有无明显长进。

    虽然大家刚开始多少有些忌惮于他,但是沧九旻在床上着实敏感多情,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人们的怜爱与性欲。

    他们在厮混一夜后也对这身娇体软的魔胎逐渐生出好感。既已当了离不开修士阳精滋养的rou壶,对他宽宥些许又能如何呢。

    所以不再像对待犯人那样公事公办,而是一点点撞击着宫口,甜言蜜语哄他打开。结束后亦不肯放人离去,非要把他拐回房抱着睡上整晚,中间自然少不了动手动脚。

    沧九旻对此有些抗拒,不喜欢他们将涤魔变得像情人间的交欢。阿旻阿旻地叫个不停,油腔滑调听得他反胃。每每扛不过对方带来的快感时,总会生出种背叛了黎苏苏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自己既然想和苏苏保持纯洁之爱,又耐不住烧身的欲望,不如将此当成泄欲途径。大家各取所需,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那也不是些值得在意之人,不过是晚上多了个可以抱着睡的rou枕,还每隔几天就不重样。

    之后在床上便更加放肆,一副上位者姿态指挥别人怎么把自己cao舒服了。下了床就拔xue无情,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未必记得。

    可随着月历一点点变薄,能容他肆意妄为的时光也到此为止了。

    因为最后负责涤魔的——是赤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