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性瘾 〔谨慎阅读〕
今天是小宇出院的日子,春潮打扮得很正式,但还围着那条简陋的红围巾。 她和席慕夏交往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西区,而金赛波那边也承认了这点,并松口让春潮在今天中午带小宇回去。 春潮并没有完全信了他的话,而是选择在昨晚确认小宇仍在医院后,就赶了过去。 现在天都还没亮,可小宇的病房里却空无一人。 “嘟——嘟嘟————” 病床前的电话铃声响起,在这个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呀~这么着急干嘛?病人还没接受洗礼,准备好呢。”电话里传来了金赛波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嚣张、惹人厌。 “你把他带到哪儿去了?” “别急,慢慢来嘛~病人正在跟洗礼员工互动,你要不要来看一下啊?” “你什么意思,洗礼?金赛波,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份合同在我这儿。”春潮快急疯了,但仍努力保持着镇定。 “啧~你来就是了。哦对了,你最好快点哦,负责洗礼的员工要等不及了。” 还没等春潮继续细问,金赛波就挂断了电话,用手机发来了两个消息,一个是地址,一个是照片。 地址是一家高级酒店的地址,而照片上的画面却是还穿着病服的小宇在自慰的画面。他被关进一个大鸟笼里,面色潮红,夹着手自慰,明显是发情了。而最让春潮崩溃的是,在他的身后,笼子外面,锁在一条大黑狗,红色的狗jiba正对着他裸露在外面的屁股。 * “啧~就知道你不会听话。” 金赛波坐在沙发上,将手中的智能手表扔到春潮的面前。这是从小宇身上拿下来的,里面装着定位系统。 “你老老实实地过来不就行了,干嘛还要跑东跑西的,别提前累着自己……嗯——!” 他被暴起的春潮摁进沙发里,两只手拼命扒拉她的手指,想要挣脱。但是没用,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嘴角开始吐唾沫,甚至听到了自己脖子上传来的“咔嚓”声——她是真的想他死! “说吧,让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春潮起身,把他像垃圾一样甩在地上,然后撇头不看他。她怕她忍不住现在就把他掐死。 “哈!哈——哈——!” 金赛波狼狈地躺在地上,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喉咙拼命呼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先是剧烈地喘气,然后忽得笑了起来,笑得手臂发抖,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就知道你会来。春潮,你这样子好像条狗哦~只要人家握住了狗链,就可以随意使唤你。哈哈哈哈——” 他干脆就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们当时说好了的,只要……” “你还真信这东西啊,春潮,你没这么天真的吧?” 金赛波从地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她。 “来,亲我一下。” 他仰起头,闭上眼睛,把嘴唇送了出去,然后是“啪——”的一声,他的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 “呵,疯子。” 一把匕首顶在他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口正对着他凸起的喉结,在喉结上下滚动的过程中,割出了几道血痕。 “你明明还欠我一次的……”他喃喃自语,然后抵着那把匕首,发疯似的要转头看春潮。 “金主子,里面要等不及了。” 法尔的出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僵局,也让金赛波稍微清醒了一点。 “滚开!”他大喊着,丝毫不顾及脖子上的伤口,又扭头看向春潮。 “春潮,你真可怜,不止我想要你,还有那么多人想要你。” 金赛波轻声说到,然后反手摸着春潮的脸,却抓住了她的围巾。这使得春潮将匕首从他的脖子上移走,又把他推开。 “呵——这么心疼啊?怎么不见你心疼一下我呢。” 金赛波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口子,看着手指上的血迹自嘲道。 春潮没有回答,整理完围巾后就把匕首上的血迹擦干,收了回去。 “说话呀,我见你跟别人聊的挺多的啊。” 金赛波走近春潮,抬手想摸她的脸,却又被她推开。 “呵~真可惜,你太慢了。有些东西就这样,你晚了一步都不行……不过,要是你现在把安吉尔给上了,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多看看你。” 他并不在意春潮的脸色,就算被她推开也不觉恼怒,而是干脆就坐回到沙发上,用指尖轻点着肿起的脸颊,眼睛里带着奇异的光芒。 “把这药吃了,毕竟你能等,大威可不能等。” 金赛波直直地看向春潮,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一颗药给她。 “我们的合同以及你刚刚发我的信息都在这里——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住在哪儿吧。”春潮并没有接过那颗药丸,而是举着手机示意,即使她已经很清楚这种威胁对现在的金赛波已经没用了。 “那你去啊~反正我大不了就是被他们打一顿,那你呢?或者说是你那个可怜的弟弟呢?被狗jibacao烂了都等不到亲爱的jiejie去救救他,好可怜啊~哈哈哈,咳咳咳——” 金赛波捂着自己的喉咙笑,笑着笑着就忍不住咳嗽,而每咳嗽一次都会牵扯到脖子上的淤肿,提醒他,眼前人刚刚是真想杀了他。 “吃了吧,让你接下来没那么难受的……”这其实只是一颗普通的迷药,甚至时效都不如其他的迷药长,导致春潮中途又醒了过来,看见有人正在用针管给自己注射进什么东西。 “这…是……” 迷药的效果导致她的脑子有点卡壳,说话都说不清楚。 “嘘~好好休息,这是能让你永远快乐下去的东西。” 金赛波看春潮睁开了眼睛,连忙把手上敷脸的冰袋放下,赶来看她。 “好好享受吧,春潮。” 他扶着她的脸,终于吻到了她。 * 打开那扇红色的门,里面是一群裸体的家伙,看上去就像是蠕动的蛆虫。 春潮被放倒在中央的躺椅上,四周的“白虫”涌了上来,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叫。 身体里注射进的药剂开始发挥作用,她的身体发烫,血液流动的速度加快,心脏搏动得像是一面快被敲烂的鼓。 下半身出现反应,挺了起来,脑子里出现了五颜六色的彩光。呵——又是春药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春潮已经记不太多了,反正不过是一具rou体……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恐慌,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 无数张嘴,无数只手,无数个jiba,无数个批……它们一拥而上,将自己吞没,钻进狭窄的骨缝里,翻阅着里面血淋淋的脏腑。 “啊呀,好美的人啊~。” “别抢,这块是我的!” “cao,都让让,老子挤不进去了!” “快点啊前面的,也该轮到我了吧?” …… 身体已经被撕裂开,每个角落里都挤满了人。 求生的欲望使春潮本能地挣扎起来,像竖起的长杆,从一推横斜的白rou凸起,朝那扇紧闭的红门跑去。然后是“砰——”的一声响,酒瓶碎在地上,她也倒在地上,然后又是一推肥腻的白rou覆上,让她每个毛孔里都填满了腐朽的恶臭。 脑子里的红气球被人打爆,身体也变成红苹果推,在一瞬间全部倒塌。 * 金赛波听到了那声响,烟尾悬挂着的烟灰抖落在无名指上,还带着烟香。 按照规矩,人是他带过来的,他不能进去看,所以只能在沙发上干坐着,等里面的人“欣赏”完。 “啧,恶心。”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周围已经布满了烟头,整个大厅被一股刺鼻的烟味占满。 金赛波把手里的烟屁股扔掉,从铁质盒子里拿出最后一根烟,点燃,抽上。 也不知道自己装出这么一副担心的样子给谁看?估计看了也只会被人笑话,成为别人游戏里的一环。 金赛波自嘲地想着,但身体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吱—呀——” 那扇门终于被打开了,里面的人走出来,衣冠整整,面带笑意,丝毫看不出在房间里的痴态。 他们闻到了大厅中的烟气,扭头发现金赛波居然还在这儿,有些吃惊,然后挂着笑容向他表示这次“宝贝”不错,要下次再来的意思。甚至有些人还要坏了规矩,没过三轮就想把“宝贝”买断,却被金赛波拒绝。 “……哈哈~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木法大人,她可是我心尖尖上的人。” “哈哈哈哈哈,小金这鬼东西也有心上人了?不错不错~下次再多带几个人让我们见识见识,哈哈哈——” 为首的那个beta见金赛波一再拒绝,也不好在众人面前强求,只是轻蔑地拍了拍金赛波的脸,笑着离开。 木法·谬普森是西区的副指挥官也是西区财政部的部长,不仅是西翠·谬普森的叔叔,还是对她现在指挥官地位威胁最大的政敌之一。 “法尔,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她还好吗?” 金赛波又坐回到沙发上去,想拿根烟抽抽,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他不爽地把烟盒扔到地上,钢制烟盒在地上弹起又滚了几圈,发出几声刺耳的脆响。 “啊!!——主人,主人!” 法尔看到了里面的场景,被吓倒在地上,然后哭着要爬进去。 金赛波见他这样,整个人也装不下去了,连忙从沙发上跑下来去看里面的场景,然后愣在原地。 女孩全身赤裸,被人用那条红围巾绑在吊灯上挂着。 她头发凌乱,像是蜿蜒的水藻。眼睛紧闭,嘴唇被人吻得通红。冷白色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现出一种极透彻的质感,像玉石又像是冰晶,但躯体上布满的红色“正”字又使得这画面荒yin不堪,充斥着被破碎的美感,像受难的圣督,又或是从深海里打捞起的人鲛妓。 “主人,呜,主人——!” 法尔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抽泣,一边往春潮的方向跑去,然后被金赛波一脚踹到地上。 “滚开!贱畜什么时候能跑了!!” 金赛波恶狠狠地说到,然后把法尔踢了出去,关上门,又不敢回头。 “你也要来吗?” 一只手覆在他的肩头,声音缥缈,好像来自仙境。 金赛波转过头去,看着她的脸,心脏停了一瞬。 她神情天真,浑身散发着一股糜烂的气味,但眼睛还是那么得干净,仿佛能沥干你灵魂的湿度。 金赛波承认,他被蛊惑到了,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被蛊惑到了。 她是情欲的凝结物,是yin荡的女妖又是纯洁的天使。她美得超越了人笨重的rou体,是一种纯粹概念的体现 ——原来欲望是能够被人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