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情切切意绵绵
小夭回去后先吃了点东西,再美美地睡了一觉,睡起后,让侍女帮她准备外出的衣服。 小夭说道:“要舒服点的。”话刚说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道:“也要好看的,既舒服又好看。” 玱玹说丰隆明日离开,想来璟也应该是明日清早就会离开。这一别,再见不知道又是何时,所以小夭想在他走前,再见他一面。 到了青丘在瀛洲岛的别院,却被告知璟和丰隆他们出去玩了。 小夭有些失落,一时也不想回去,便在岛上闲逛,不想竟然碰到了璟。 璟换了一身天青色的衣服,胸前和右肩处都绣着枝蔓,条条蔓蔓郁郁生机,越发显得青翠欲滴,此时看见了她,浅浅一笑,眉眼舒展,真真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小夭仗着有围帽遮挡,肆无忌惮的盯着璟瞧,璟似乎察觉了她的明目张胆,有些害羞,抿着嘴偷笑,但也不曾躲闪她的视线。 诸人见过礼,馨悦邀请小夭与他们一同玩,小夭想多与璟相处,顺势答应了下来。 丰隆和馨悦买了许多的瀛洲岛特产,小夭倒没什么想买的,但是她喜欢璟追随着她的视线,所以也跟着各个摊子的逛,然后偷偷看他,心累美滋滋的。 一行人逛到傍晚,又要出海游玩,船上用餐,一张四方的大几案,丰隆坐在她旁边殷勤照顾,而璟旁边坐着意映。 几人逗趣说笑,意映被起哄着给璟喂酒,璟僵坐着,没有动,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意。 小夭觉得气闷,怏怏不乐,璟看了她好几次,她都没理。 众人转而说起了大荒内的各个家族,以及近几十年都有哪些杰出子弟,私下里都喜好些什么。你说几句,我说几句,看似闲聊,却又处处透着玄机。 璟一直沉默,静静地喝着酒,众人大概已习惯他这个样子,都不奇怪。不过,他看似在出神,可每次丰隆或玱玹突然和他说什么,他总能正确地回答,可见他对身边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用罢晚饭,几人去甲板上吹风,丰隆要去捉鱼,其他人也陆续下海,最后只剩下了小夭和璟。 小夭还在生气他和意映的事,拿话刺他:“你娘的眼光不错,防风意映会是个很好的妻子,你和她很般配。” 璟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垂下了头,喃喃道:“我就知道早上是在做梦,我开心了一整天,下午在街头见到你时,我以为你是来看我的,我真的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璟呆呆地坐在甲板上,无声无息。 小夭想起刚被她救回医馆的十七,也是这样无声无息的,也不喊疼,也不要吃喝,虽然活着,犹如死去,她养了那么多年,才让璟重新活过来。 小夭只觉心里搅的很难受,抱住了他的腰,喃喃说:“我今天下午真的是去看你的,不信你回去问看门的仆役。我去找你,没找到,才去街上乱逛的。” 璟紧搂着小夭,额头抵在小夭的头发上,只觉短短一会儿,他跌落了深渊,正以为万劫不复时,却又飞上了云端。 “我对意映无心,意映对我也绝对无情。” 小夭还有些醋:“无情吗?她对你那么温柔体贴,刚刚还给你喂酒,别人喂的酒好喝吗?” 璟无言,当时那么多人在,他不想让意映当众难堪,只能喝下那杯酒。 “你今天穿的真好看。”小夭突然转移话题道,今天璟换的衣服十分飘逸,浅浅的蓝绿色,更衬的他恬静淡然,有君子之风。 璟突然被夸奖,有些惊喜,又有几分羞涩,还不等他说话,小夭又道:“难怪能吸引意映。” 璟一下子又沉默下来,与防风意映的婚事,始终是他们之间的刺,不拔掉就会一直刺痛他们。 小夭看到他沉默,原本消下去的火又升腾起来,扑倒璟就要脱他的衣服。 衣服柔软,小夭三两下就解开璟的玉带,露出胸膛——却见胸口处缠着一圈白布。 那白布只有一指宽,在胸口缠了几道,正好将两乳裹住。 小夭按按,隔着白布还是能摸到双乳和那两颗珠子,只是被白布一缠不再明显。 小夭疑惑,璟小声说:“被静夜察觉到了。” 小夭也跟着蹙起眉,那两颗珠子虽然不大,但是坚硬又圆润,而皓翎炎热,衣衫都很单薄,若仔细看还是会有些痕迹。小夭解开那一圈白布,底下两点已经被闷的发红了。 小夭揪了两下,质问他:“怎么,藏的那么严实,你很怕被别人发现吗?” 璟沉默,被人发现有什么可怕的呢?他怕的是会影响小夭的名声。 他身上还背着婚约,而意映在他不在的这十年里,一直在青丘伺候太夫人,此情感天动地,大荒无人不知,如果他未退婚便与其他女子有纠缠的话,那他们二人的名声便都毁了。 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可是他的小夭那么好,怎么可以背负这样的名声。 小夭也知道他的顾虑,但仍然为他的隐藏生气:“意映喂酒,静夜梳妆,青丘公子好不快活。” 手边还有喝剩的酒,小夭拿过一壶,倾斜壶口全浇璟身上:“别人喂的酒是不是更好喝?” 酒液从璟的胸口浇下,小夭摇晃着酒壶,浇过璟的肩颈,浇到他的脸上。 酒水击打在脸上,璟闭了下眼躲避飞溅的酒液。 “你怎么不喝?我喂的酒不如意映喂的好喝吗?”小夭俯身趴在璟身上,抚摸着他的脸,璟的脸上满是酒水滑过的湿痕,看上去就像落下的点点泪珠。 璟睁开眼,神色痛苦,他不想看到小夭这样,可是却是他把小夭变成这样的。 小夭继续倒酒,璟张开嘴,让那酒液倒进自己嘴里,喉结滚动大口吞咽着,可那酒太多、太烈,他吞咽不及,被呛到咳嗽,多余的酒水顺着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船板上,一片湿泞,连发丝都醉在酒里。 小夭见他狼狈不堪,放下酒壶,抚摸他的脸,问:“好喝吗?” 璟被呛到,咳的嗓子沙哑:“好喝。” “那我也尝尝。” 说着,小夭捧着璟的脸,舔去他嘴角呛出的酒,两人四目相对,皆红了眼眶。 小夭的舔舐如猫儿般轻柔,又沙沙的痒,璟被舔到喉咙时,紧张的直吞口水,那处极速的滑动,只觉口干舌燥,刚刚喝下的酒一点也解不了渴。 小夭一路舔到他的胸膛,那两颗红珠早已挺立,和下边挂着的红色晶石相映成趣。 小夭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吸吮舔舐,将上面残余的酒液舔净,然后再换上其他的水渍。 那颗红珠被啃咬的有平常两倍大,如花朵般绽放开来,又染上了水渍,更加透红发亮,看上去十分yin靡。 她玩弄了一会,拉扯着挂着的红珠,看那东西被拉扯的变长,里面穿透rutou的,是一根细细的银针,被提拉起来几乎要将rutou割开,有血丝渗出。 那东西被拉变形,似乎要掉出胸膛,小夭看璟疼的皱起眉,突发奇想:“你说,如果意映这时候回来,看到你这幅样子,她会不会同意退婚了?” 璟一下子紧张起来,绷紧了身子,他不怕被人知道,但当真的被人看见时,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会紧绷起来。 “或者说,她会更不愿意退婚?我看的出来,她也是个极为要强的女孩子,会不会也喜欢这样欺负你?” 璟设想了一下被意映看到的样子,竟然笑了:“她会退婚的。” “为什么?” “她厌恶我的身体,不会多看我一眼的,更不会想与我亲近。” 小夭玩弄乳环的手停了,她一直听璟说意映对他无意,但是她自己所见的,意映对他总是很温柔,一点也没有他说的无意,一个客气包容,一个温柔有礼,两人郎才女貌看上去般配极了。 可是璟说意映厌恶他,厌恶到不肯多看他一眼,小夭自然是相信璟不会骗她的,那就是意映一直在伪装。 她的心突然很疼,抚着璟身上遍布的伤痕:“只是因为你身体上的伤?” 璟很是心酸,小夭没有亲眼看到,私下无人时意映看他的眼神,所以小夭总不相信他是残缺的,总不相信意映会嫌弃他,她以为他在别人眼中和在她眼中一样。 “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能毫不介意的抱起衣衫褴褛、满身污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