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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怎么敢劳烦景少cao心。”*谭飞航在高歌的中庭看完了舒放发过来的池念部分的剪辑视频。“喂?”谭飞航拿起手机,给还在线的舒放说话,“我看了。”“你看完了?”舒放问他,“什么想法?”“……他跟翟可欣那段表演,算得上是功底扎实,就是小动作微多。但是没有NG,一条过。已经表现出很高的完成度了。”谭飞航道。“那另外一条呢?你怎么看?”舒放问道。“另外一条,说实话我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出来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就是觉得……好像中年危机也就是池念表达出来的样子——可是我知道,能做到这一点,绝对是极高难度的挑战。”舒放在电话那头笑了:“飞航,你说的没错。这是一个即兴表演,准备时间甚至不到五分钟。池念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把‘中年危机’这四个虚无缥缈的字给出了具象、精准又没有多余赘述的展现。能让你觉得就是这样……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什么?”“人在戏中。”舒放低声笑着,“我不知道池念以前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以前的演技都显得刻板,但是目前看来,他可以说得上非常有天赋。你这位小男朋友……还挺有趣的。也不枉你托我照顾他。”谭飞航虽然对“小男朋友”这个形容词儿不怎么喜欢,却也没有否定。“之前不是为了公关,说他和袁萧跟随我在学习吗?”舒放说,“这周末,你安排他来我这里一趟,我对他有兴趣——我觉得我这个私人的演绎课含金量还算可以,他来我这里学一趟,不会枉费了他的天赋,更不会浪费时间。至于他的演技是否在我指导下快速的再进一步……也得再试试才知道。”“好,我知道了。”“飞航,我总是会对演技好又有天赋的人网开一面的。”舒放道,“我知道池念和你父亲之前的关系,以至于你对他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他既然是星洋的艺人,只要你给资源,未来肯定会给你极大的回报。我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能演好?”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池念重新演绎的那段……谭飞航嘴角一勾:“我是个生意人,大约对很多事情有自己敏锐的判断力吧。”*挂了舒放的电话,谭飞航看了一眼时间,推测池念应该到了高歌。正要回到包厢,就看见远处叶贝星急匆匆的跑过来。“谭、谭总!”叶贝星气喘吁吁的说,“您电话占线,我打了好几次……有人说在这附近看到您……我、我终于找到您了。”“怎么这么着急?”“您快回包厢吧!”叶贝星急着说,“景少给念哥灌酒,拦也拦不住,再去迟了怕是念哥要横着去医院了。”*“景西,我看可以了。”毕总赔笑道,“谭飞航这是出去接电话,一会儿他回来了,看你这样可没完。”景西冷笑的看他一眼:“毕飞,我跟飞航什么关系,要你来中间插手。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不是谭飞航同意,我能这么做?飞航已经说了,池念这个人怎么样,让我好好看看。”他回头对池晔道:“池念,你听到了吗?”池晔咳嗽了一声,哑着嗓子说:“听见了。”“那还这么慢?真要我找人给你灌才行?”景西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我再给你二十分钟,今天能把两个酒台喝完,我就相信你对谭飞航是真心。”池晔手里一顿。二十分钟怎么够。一个酒台七层酒,第一层一杯,第二层三杯,第三层九杯,数量成平方翻倍。别说是两个酒台,就是一个酒台,还是红白洋掺着喝,喝完了都是要躺着出去的节奏。可是,谭飞航真的已经同意景西这么折腾自己?“那我可不能辜负了景少的安排。”池晔眼神已经朦胧,但是依旧笑着说完这句。拿起了第四排的红酒,仰头往喉咙里倒。红酒顺着衣服往下流,很快就染红了半边的衬衫,那间浅蓝灰色衬衫很快变得五颜六色。紧紧贴着他的轮廓,胸肌若隐若现。作者有话要说: 求明天早晨九点继续支持我☆、双目含情这个时候,周围人怎么想,旁边的人都怎么看他,池晔已经来不及去思考。池晔感觉酒已经到了嗓子,可是只要景少没喊停,他就只能勉强一杯接一杯的喝——景西说的没错,自己喝总比被人按着灌酒体面那么一丁点儿。两个酒台都喝完,根本不可能。唯一解脱的办法就是喝醉过去,不省人事。不知道又喝了几杯,池晔只觉得面前的酒台毫无消减……再一次抬手去拿酒,酒就在眼前,可是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试了几次,那杯酒都没有抓到手里。耳边传来带着恶意的嗤笑。不知道是景西,或者是别的什么人:“我帮池大明星拿酒。”接着一杯酒被塞到了他手里。池晔闭了闭眼,艰难的将手里那杯酒喝下去,然后他笑起来,眼波荡漾:“还有酒吗?继续来!”预料中的酒没有递过来,有人托住了他的腰。他睁开眼,恍惚的看过去,好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谭飞航。“谭总。”池晔吃吃笑着,搂着他的脖子,酒气翻涌,“您来啦?”*谭飞航把本来打算递到他手里的那杯酒,放在了矮桌上,仔细打量怀里的“池念”——他醉的不轻,眼神发直,浑身都是酒气,桌上几乎空了一半的酒台显示出他刚喝了多少。他身后跟着是急匆匆回来的叶贝星……“我才去打了电话而已。”谭飞航对景西说,“不过二十来分钟。”他眼神里有些情绪显得危险,景西不由得觉得心虚起来。“我、我这不是替你把把关嘛。”“替我把把关?”谭飞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景西,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景西勉强笑着说,“你不是生气了吧?为了他跟我这个朋友生气……至于吗?”“把两个酒台都推倒。”谭飞航对叶贝星说。“好嘞,谭总。”叶贝星上前一脚一踹,把两个酒台统统踢倒在屋内,玻璃砸碎在地面,几种酒水混合在一起,成了脏污的橙色,流了一地。偌大的包厢寂静一片。“咱们认识二十年,走到现在还是朋友也就几个人。我不是因为池念跟你生气。”谭飞航说,“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你是我朋友,却做出这种戏弄艺人的事情……我是对朋友失望。”说完这话他弯腰将池晔打横抱起,往出